朋友,淑女与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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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的激情性交过后,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连看色情 都不大起色,到现在已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期间,金玲有两次向周松求欢,但是都被周松拒绝了。 周松总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书上说的这 年龄段的女人两天一次已经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却是两周一次?他总觉得金玲是 不是性冷感!想归想,看到她总不主动,总将zuoai视为男人的专利,总是将一些 泄气的话在zuoai时来说,归根结底,总是不肯放浪一些yin荡一点,让他觉得很无 趣。 也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明明想着要zuoai,但是总是硬不起来,他也试着看 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风高涨的色情,但是根本没有效果,看到书中的女主 人公如何的yin荡,如何的下贱,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让他觉得不做也罢。 金玲也有话说,自从两个月前的那场激情过后,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总 是女人,虽然心里想得要命,总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着他的阳具入 睡,虽然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总算还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为什么总是无法令他 勃起。 日子还是一样的过着。幸亏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于太在意性 生活,但在晚上,总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阳具,探探他睡了没有。 ********* 陈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长一些,是一个家庭主妇,她很信任金玲,也 经常跟金玲谈及闺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结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陈燕家里,当时她刚生育不久, 于是两个人躲在房里说话,而周松跟陈燕的老公在厅里瞎扯蛋。回来之后,金玲 跟周松说,陈燕很大胆,一直在教她说zuoai很舒服,并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 的书给她,还让她早一点懂得享受人生。 在这种事情上,金玲很烦闷,便决定去找陈燕。一方面她会比较大方地跟金 玲说夫妻事,而且她虽然是个大嘴巴,但都只是说些自己的事,从没有听她说过 别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没工作,闲在家里准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两年前, 陈燕发现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离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陈燕是怎么对付这 样的「空洞」生活。 ********* 陈燕的家是在一个区商品房小区里,七楼。三房两厅的布局,面积有一百六 十几平方米,陈燕的娘家本是个小康之家。 见到金玲,陈燕高兴极了,她们也有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聊过了。 把金玲让进屋里后,陈燕先拉开了话:「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我以为有 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 「你说的叫什么话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吗?」 「别提了,你呢?最近怎么样?离婚了会不会觉得痒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别提多难受了!」陈燕一边用抹布拭着茶几一边道,「怎么,你 也痒了吗?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吗?还痒?」 「别提我了吧,你就说说你自己罢。有没有新对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 轻笑着道,「我是最近麻将老是输,赌着也觉得没意思,来看看你呀!」 「你看我还能有新对象吗?都三十三岁了,还有一个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样, 哪象你那么年轻漂亮!」陈燕不无感概地说。 「我也三十岁了,你别乱说。你以前不是教过我要把握人生吗?我是想问一 下,你现在怎么办?那地方想吗?」金玲道。 「哪个地方?什么怎么办?」陈燕一时没理解过来。 「还假正经哦!你刚生完孩子那会儿,不是跟我说怀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吗?」 「什么憋死了?你在说什么呀?」陈燕真的想不通。 「zuoai啦!」金玲羞涩地大声道。 「哦,你不会说是鸡迈痒了,真是!」陈燕仿然大悟。 「那么难听。」金玲笑道。 「你别说难听,男人就是喜欢听!」陈燕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人真的都 很贱!」 「这倒是,那你到底痒了吗?」金玲深有体会,自己的老公还想让自己当妓 女呢。 「痒啊!」 「那怎么办?」金玲来了兴趣。 「凉拌罗!」陈燕戏虐地笑。 「什么凉拌啊?」 「走,到我房里你就知道什么是凉拌了!」说着,陈燕站起来拉着金玲的手 就向卧室里去。 陈燕的卧室挺雅致的,一张大床在入门的左侧,呈头北脚南的方向摆着。卧 室很大,在床的对面是一个梳妆台和一个电视柜。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两张 坟头和一个茶几。 陈燕关上门,走到电视柜边,拉出一个抽屉道:「金玲,过来呀!」 金玲走过去一瞧,好家伙,陈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满抽屉的是色情片。 「这么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也算多,这是我比较喜欢的节目,其它的都在墙柜里呢!」陈燕得意地 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这么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痒吗?」金玲笑虐着。 「是啊,是越看越痒,所以有时候只好找黄瓜啦、茄子啦来顶一顶了!」陈 燕不无失落地道,「不然什么叫凉拌,都是小菜嘛,哈哈……」 金玲随手翻了翻抽屉里的碟片,问道:「你都看什么片啊?介绍一下吧。」 「我啊,生冷不忌。不过还是比较喜欢看西片,但西片都没故事情节,看多 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jiba,又长又粗,还 有那些洋妞sao浪的样子。日本片也还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帅哥美女,关键是有情 节,不过不容易买到顶级的就是了。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买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情节呢?」金玲耳边仿佛又响起周松的话――找很 多男人来轮jian她――挺刺激的。 「我也说不上来,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故事情节。那时候,国栋 (陈燕的前夫)说应该把自己融进影片中,想象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 陈燕顿了顿,接着道,「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象,他就告诉我,自己被很多 男人轮jian,想象着自己的鸡迈被很多jibacao弄,后来真的觉得很刺激。所以,我 比较喜欢看轮jian强jian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几张回去看?」 「不用,还是你留着好了。嘻嘻」 「哎?你怎么今天老是问我这些三八问题呢?」陈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 老公吵架,还是你老公不行了?没关系,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呢!如 果你告诉我,我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个密秘哦!呵呵呵……」 「什么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哪能说这个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陈燕笑着。 「……」金玲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是夫妻间的事,搞不好成了别人的笑柄 那可不好办。 「你不说也行,那我说对了你就给我加分,说错了就摇头总成吧!再说,我 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来得要紧呀!要不是你,我还不想听呢!」陈燕忍不住就 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其实,这一年来我也有热拌, 不仅仅是凉拌菜,嘿嘿嘿」 「什么热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么说,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会发展成为老公,可是他们不可能 成为我老公,呵呵」 「他们?」金玲不明白,「不是一个人啊?」 「是啊,很多个。大多数我都不知道他们姓什么!」陈燕掠了掠自己的长发。 「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说你是怎么回事,我再告诉你!」陈燕很懂得保护自己,哪怕是在最 要好的朋友面前,虽然知道金玲不会告诉别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对自己 总会有好处的。 「其实也没什么……」金玲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最近我老公不怎么理我 ……」 「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陈燕抢着道。 「不会的,他都没出去过!」金玲其实知道周松为什么不理她,但也不好说 出来。 「不会是阳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陈燕感叹着。 「不知道……反正就是没反应,愁死了」 「会不会是你老是在zuoai事说些不该说的话?」陈燕道。 「什么话不该说呢?」金玲倒也想知道,zuoai事不该说什么话。 「比如说工作呀、钱呀,什么的!对了,你们现在都没工作吧?」陈燕象专 家似的,叉着手问。 「嗯!」 「我看差不多是这个事了,你们多久没那个了?」 「两个多月了。」 「什么,两个多月?亏你这么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 金玲是有苦说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办了。为了不在自己的问题上 打转,金玲只好岔开话题:「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说了吧?」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有热伴啊!」陈燕不经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几个?」金玲没看到陈燕的动作,否则她一定可以发现陈燕的胸部跟一 年前比大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有几个,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么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么?哪有这回事!」金玲摸不 着头。 「算是嫖客吧。」 「什么?」这句话让金玲非常意外,这句话同时也表明一点,陈燕是妓女。 她又想起周松的话――要你去当妓女――她忽然觉得当妓妇并不是很遥远的事, 好象快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似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陈燕觉得金玲的表现更意外,但她并不知道金玲是 因为自己的老公有这样的想法,「你可别告诉别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惨 了。」 「哦……哦……」金玲呐呐地道。 …… 后来,陈燕教了她好些招术,以便让周松能重振雄风。但是金玲却心不在焉, 近晚了,金玲便告辞了。 金玲回到家里,周松仍在摆弄着电脑。以前她很担心周松凭借电脑在网上找 情人,总是习惯性地凑到屏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电子邮件:yin妻先生:你好! 看了您发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个yin妻爱好者,我也喜欢yin荡的老 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轮jian。我老婆也正好非常yin荡,她特别喜欢zuoai,她 是个小学教师,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欢迎的。据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 的21个男人cao过,现在还和其中的五、六个男人保持着关系。就象你所说,我 也曾建议她去当妓女,她说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话,我想她真的会去当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没有现成的yin妻,而我却有。我现在的近期目标是让我 老婆被100个男人cao,致于长远目标跟你的文章所写的一样,让她成为一个yin 妇,成为一个无性不欢的公用厕所,让任何男人在她的yin洞里留下纪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帮我介绍一些干净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尽快实现老婆被1 00个男人cao的目标,另一方面我打算让我老婆尝尝当妓女的感觉,肯定非常刺 激。至于收费就无所谓了,卫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当妓女可不同于红杏出墙, 被熟人知道了不好办,所以才请你多多关照,毕竟你介绍的人肯定不认识我们。 我在大连,如果有机会欢迎你来cao我老婆,我肯定让她洗好saoxue,净候你的 大吊。 随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请笑纳。 绿帽王 金玲看着,心里寻思着:现在变态的男人真的还不少,不过,这女人还真的 挺漂亮的呢! 「看够了没有?」周松这冷冷声音,把金玲拉回现实,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 么错,值得周松大动肝火的。 「谁看你的东西了!」金玲没好气地说,放下手提包后径直去了厨房。 ********* 这一整夜,金玲心里总想着那封邮件,上面写的是事实吗?难道妻子让别的 男人cao真的会让男人感到兴奋与满足吗?那个绿帽王真的是绿帽王,竟还有近期 目标和远景规划,而这目标和规划竟是让自己戴上更多的绿帽子? 金玲决定仍旧去找陈燕,和她谈谈周松的事,当然不能让陈燕知道周松有这 种yin妻的兴趣,于是从周松收藏的色情中选了一本<yin妇娜娜>放在包里, 便早早地出门了。 ********* 「燕姐――燕姐――」金玲到陈燕家门口时已经十点多钟了。 「谁呀?」陈燕似乎还没睡起,打着哈欠地出来开门,「我道是谁呀,怎么 这么早呀!」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啊!」金玲进门把手提包甩到坟头上,一 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陈燕拢了拢半透明的睡 衣。 金玲抬眼瞄了陈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坚挺的双峰和妙 漫的黑森林,从她这个角度看,在陈燕并不茂盛的阴毛下的阴户张开着一裂暗红 色的yinchun――她竟然没穿内衣:「不会吧,这么性感?」 「这有什么!你过来吧,我去洗刷一下。」陈燕关了门,便走回卧室,她的 卧室有独立卫生间。 金玲跟着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下,陈燕径直走进卫生间。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陈燕在卫生间里问。 「无聊呗!」金玲看了看房间,总觉得有一股男性的气味弥漫着,便站起来 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终于在靠窗的那面床边的一个纸篓里看到几团面纸和三个湿 乎乎的保险套,便道,「我今天是专程来向你学习的。」 「学习什么?」陈燕正在刷牙,含糊地道。 「学习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jian啊!」陈燕也笑了。 「怕还来干什么!」金玲决断地道。 「不简单哦,是不是也寂寞难耐了?」陈燕应和着。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呵呵,开开玩笑,别当真了。昨晚上忙什么啊?呵 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纸蒌,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险套来看看, 别的男人的jingye是什么样儿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一定很厉害吧?」金玲不无羡慕地道。 「哪个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啊!」 「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陈燕从卫生间里探头看了看金玲,见她正盯着那 纸蒌,不禁笑道,「你是说那些套子啊,鬼扯!」 「哦……」金玲的表情象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辩道, 「没……没有的事……」 「别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动,不,应该说是空虚难耐,嘿嘿……」陈 燕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擦着脸一边接着道:「别不好意思,人之常情 啦。那些套子不是一个男人用的啦。」 「不是一个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还是难以接受。 「呵呵,告诉你没关系,是四个男人。不过他们都很厉害,这点你倒没说错。」 陈燕很享受地道。 「是谁呀?」金玲下意识地道,大凡这种事情总想刨根问底。 「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外地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姓黄的,名字就不知道 了,其他三人是他老乡,在我们边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工地里当民工。你可不知 道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离家弃子的农民,常年没办 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 「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坏呀?」金玲不无羡慕地道,「你是怎么开始做这行 当的呢?」 「你也认识何媚吧?听她说经常跟你一起搓麻将的那个,你也应该听说过她 开娼寮吧。」陈燕用毛巾甩了甩头发,转身走进卫生间披好毛巾。 金玲看着陈燕的大屁股摇摆着的样子,不禁脸热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不然若又有人来找,那可不好。」 「没关系,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陈燕 笑嘻嘻地走出卫生间。 「那何媚我是认识,不过你又是怎么会……」 「前年,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一开始都是自己凉拌的,有一 段时间真的是忍不住了,说真的,那时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来强jian我。呵呵, 后来是海霞介绍我认识的,那时她约我一起去打麻将,在麻将桌上认识何媚的。 听她说,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错,月收入近万元呀,而且还供不应求,她还 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这行,当时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 陈燕顿了顿,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护肤霜开始化妆,「其实大家都很 好奇,但都不敢问,于是我就问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说,其实在我们 这种地方想有病都难,你道为什么,因为她开的这种按摩店是消费较低的,真见 过世面的是不会来的,而能来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没接触过外界的 其它因素,再说要打炮的话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这人也挺信用的,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那时她 也了解我的处境,还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职一下,一开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 后来看她说得那么体贴,自己又觉得很空虚就答应了。 何媚的发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会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儿坐台,都是 待妓女不够用了才会招呼住家少妇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 当rou鸡,任人挑选,待到嫖客选中她之后才去;何媚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顾这些 我们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来此消费时才让她们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 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发廊本身的档次就不是很高,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 什么的,按摩每30元/ 45分钟,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 ;打炮一般要1 00元,何媚得60%.这是一般的情况,但对于象金玲这样的住家少妇,何媚要 抽取70% ,因为是住家少妇,出来接客一般只是为了填补欲求不满,况且自己 在朋友的发廊里接客,总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说我被男人 cao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钱,但在这个城市里,外来人口太多了,欲求不满的人 也太多了,所以一个月下来也能赚到近万元。「」那何媚不是赚翻了?「金玲瞪 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透被人cao的收入竟然比没被人cao的少得多。 「那还用说。那么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个,每个人每天接2个男人,何 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还有象我这样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 刚开始,我也是太久没有cao了,每天接五六个,你说,她从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赚 多少钱呀!」 「三四百元!」 「就是啊,后来我也学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说以后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渐 渐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诉何媚说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赚了 不少,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嘿嘿」 「那你赚了多少?」金玲好奇的问。 「一栋楼中楼。」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几万吧。」 「这么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还不多吗?没有月经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cao,多的时候一天七八个, 少的也有四五个,几乎快被cao坏了呢。」陈燕吸了口气,仿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事。 「你顶得住啊?」金玲无法想象一天被七八个男人cao是什么样子的,但她知 道没有月经是因为吃避孕药的原因。 「有什么顶得住顶不住的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cao的,谁cao还不是一个 样。别提多爽了,有好几次都虚脱了。」陈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个礼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现在没这么多人cao还真受不了呢,怎么样,你想不 想也参一腿?我可保证肯定舒服死了。」陈燕笑着托了托自己坚挺的rufang道, 「caoxue还有一个功能哦,就是健胸。」 「真的假的!胡说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 的给你看,他很喜欢这本。」 「什么?你知道我不怎么看书的。」陈燕道。 「你会喜欢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说着,起身转回大厅取书。 很快,金玲拿着书递给陈燕。陈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欢看 色情呀?」 「哪个男人不色情,女人象你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 「去你的,你不色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对了,你说四个人怎么只有三个保险套啊?」金玲心里都想着那些个保险 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劲,昨晚上把我cao得天昏地暗的。一开始都 没戴套,每个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轮觉得太松太润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 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没结婚吧,说喜欢鸡迈里湿湿的感觉,所以他始 终都没戴。」 听着陈燕的话,金玲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麻痒的感觉,便道:「我上卫生间, 中午在这里吃饭了,你可得请我!」 说着金玲走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便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内裤已湿了一大 片,粘粘稠稠的,赶紧扯了块纸巾,擦拭起来。 「怎么那么久啊!」陈燕在卧室里叫着。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纸巾往马桶里一丢,「唰」的一声冲了水,提起裤 子便开门。 「是不是痒了啊?阿松昨天有没有搞你呢?」陈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没有!」 「男人都很犯贱,摆着老婆不用,你也别亏了自己呀,不会找个情人,呵呵」 「怎么找,我可不会。再说,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让 我家周松强起来是正经!」 「挑逗他啊,撒娇啊,别告诉我说你不会!」陈燕瞪大眼睛象在看一个外星 人似的看着金玲,在她的记忆中,金玲应该比任何人都会撒娇才是,「上床前喷 些香水,穿些性感诱人一点的内衣,照你丰满的屁股,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 你。」 「……」金玲无言,就象周松说的,在婚前她还会做这些事,婚后只是每天 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没有一点想可爱的样儿,也难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婚前还能主动配合,婚后倒象在履行职责似的一点没有主动 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错,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这种事情我也帮不 上你,看着办吧。我去做饭,吃过之后,我们看看股票行情。」 「股票?你也炒股?」 「不炒股那干什么?我这叫欲盖弥彰,若不炒股,这么多钱哪里来人,别人 肯定会怀疑,对不对?谁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赚还是赔,这也正好说明我这些钱的 来路是正经的,嘻嘻」陈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这么一炒的话,别人也不会想到你是靠买逼赚钱。你好聪 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还会往股市里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买了一 台电脑在家摆摆谱,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尔去听听别人怎么说的就行了, 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无所谓亏赚。哎,你不是说你老公炒过吗?瞧你老 公那聪明劲儿,说不准让他帮我炒一炒还真能赚呢!」 ********* 到了近傍晚的时候,金玲便离开了。之前还特别叮嘱陈燕要看看那本, 明天再来跟她聊天。 而这两天,就金玲的到访以及她的言语,陈燕也看出了点大概,心里便有了 异样的想法。陈燕自忖着,以前自己是在别人的店里当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 在自家里让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虽然相信她不会 告诉别人,但难保不会告诉周松,而周松也难保不会告诉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 是拉金玲下水,这样周松也不好说;而且,看金玲这两天的样儿,根本就是思春 了,否则也不必老是盯着那些个保险套。 心下思定之后,便翻起看了起来。这一看,更让陈燕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本<yin妇娜娜>是周松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然后编排一下便打印出来, 因为这书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yin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 看看这本,而金玲也想通过此书了解陈燕的看法。 陈燕看着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阴,心里想着:也许周松喜欢yin荡的 女人,现在的关键是从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至于时间过去了多久,根本不在考虑之内。 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问题她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并不清楚我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么多年的生活,如果说我们 互相之间毫不了解是完全不可能的,问题只在于了解了多少,这样才能预判到对 方将会做什么决定。 「我不想伤害你,当然也不像我自己受伤,如果现在你还没有想好,可以等 你准备好了咱们再说。」最终还是我妥协了,给了她提示,但究竟这算不算一次 机会,我还不能确定。 她安静地下了床,因为来的时候没穿衣服,就这么向外面走出去。我将自己 的睡衣拿给她披上,看到她点了点头,消失在门外。 「希望你不会选错。」我在心里默默祷念,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是什么,甚 至连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讲出来都搞不明白。 很多人在这个时候想到的处理方式大致有两种:一是彻底解除关系,这是我 最不能接受的,而且基本不现实。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时间里,互相都是付出了成 本的,尽管难免有哪一方要比对方付出更多的情况,但感情却是没有办法衡量的。 彻底断绝来往的事情,大概只有冷血的人才真的做得出来,但我却不会选。 还有一种是报复,而且多年的职业生涯里,由婚姻问题引发的恶性事件确实 越来越多,可见人们在这方面的容忍性越来越低的现实。实际上我查阅过资料, 婚内出轨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少,也不会夸张得遍地都是,每 个时代都有其发生的特征条件,即便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也没有多好一些。 但惨烈的报复也是从来都有的,我在公安大学干部进修班认识的一位老师是 研究这个问题的专家。他的研究很有意思:但凡是在婚姻问题尤其是出轨问题上 表现出强力报复心态甚至行为的一方,都是基本丧失了感情自信的一方,而另一 方的情况相对还要复杂一些。 丧失自信,进一步的解释实际上是丧失了「掌控力」,也就是爱情心理上的 「占有欲」的意思。但这么讲都不纯粹,因为还有很大一部分婚姻只存在「占有」 而从没有感情成分的情况。 学者们的表述是放在教材上的,但参考的意义很大,至少我可以用来审视自 身。很多现实问题需要一面镜子,比如我现在的处境。 这一页我想我们都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给温霁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几 天先不用过来了,尽管之前和他说了我们之间爱你需要冷静的话,但很显然她遵 守的并不严格,偶尔还是回来找我。 「苗远,你跟我姐俩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怎么她打完电话你就打,你们俩 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温霁倒没跟我客气,上来就是一顿抢白。 「你想得还真多,是不是自己担心什么了?别没事胡思乱想的,还是先把自 己改弄明白的问题弄明白吧,好不好?」我这算是对她的一种糊弄了,但想到现 在我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才发现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混 蛋。 妻子一早起来收拾早饭,而我则在这段时间继续锻炼着我的身体,我们之间 多少有了一点生活中的狡猾,还算不上智慧。但沉默一下总是好的,即便一早起 来充斥的都是之前没有的陌生感。 我的饭是楼下的豆浆油条和一个煮鸡蛋,她的是酸奶加面包,面包里有一点 蔬菜。 「你上一天班就吃这么点?」我尽量舒缓着语气。 「减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但说话很简短,也并不亲近。说完就进了自 己的卧室,也没关门就开始换衣服。 我能理解她对我的怨尤,但她并不知道有时候看似充裕的时间很容易被命运 打破,而主宰这命运的,恰恰是人在不同处境下的一个选择而已。 常有人说命运无常,其实命运并不无常,无常的是人心。 「你又没胖,减肥干什么?再说节食不如锻炼好,不健康!」我一边收拾, 一边说道。 「现在吃这个呢,怕有副作用。」她走过来,伸手递过一个药盒,是一种长 期避孕药的包装,但对这东西我了解的很少,大概真关系的只有女性吧? 「长期吃对身体有影响吧,何苦这么作践自己呢?」我皱紧眉头,实在想不 出什么理由能让她做这样的选择,或者哪个人能让她做这选择。 「为了谁,为了自己你不会这么选吧?」我低声问道,就像是在问自己一样。 她张口欲言,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起身出门而去,我知道现在不是讲话 的好时机,眼前的女人失去了理智,或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邵阳,李辉还在市里么?」我下楼就开始打电话,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 方。 不一会过来一个信息,是温雯。 「对不起。」就这么简单。 「你确定这是你的选择么?」我回了一条,发送出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也没有 想象中那么冷静。 「我不知道,你能回来么?」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冲动,冲动已经过去了,我需要安静地想想, 暂时不要再见了,不必找我。」但我还在楼下,已经看到她正在向我这边张望。 「我需要你回来,现在!」 邵阳打来电话。 「怎么了苗队?接你,有时间啊。」 我坚定地离开了,但还是回头张望了一眼。她打开了窗户,但只能在窗后露 出一张脸,我知道她在看着我。我把电话拨了过去,看到她伸手接了。 「你和我都是有选择的人,如果你认为跟我之间连谈一谈都不需要的话,那 也是你的自由,而我也有同样的自由对吧?」 「你想让我认错?」她问道。 「我感到你现在根本不是理智地对待这件事,所以如果你还尊重生活和你自 己,我希望你用成年人的方式和我说话,明白么?我不是跟你玩消失,但你得给 我时间,就这样吧。」 邵阳开车到了,本来他的公司离我这里就不远,这让我多少轻松了一些。 「给我安排一个清净的地方,最少能住一个月,有问题么?」开口之前我已 经给李辉打了电话,相信他和邵阳沟通过了。 「完全没问题,独门独院,周围还没有楼房能看见,什么设施都有,您看行 么?」对于这群大小老板的能力,我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这种问题对他们来说很 简单,只是还有没有诚意的问题而已。 邵阳安排的地方我倒是比较熟悉,是坐落在市区外的一处名为「芷芳园」的 住宅区,不过这里是高档小区,能在这里面住的一般都是身价「上千」的水平才 行。 「苗队,因为您就自己住,大概也不想出门溜达让人看见,我们专门找了一 个保洁和一个厨子。人是绝对可靠的,您要是不需要就说一声。」邵阳想得倒是 很全面,至少比我想的合理得多。 「随便吧,也不是多保密的事,我其实就是为了图个清静!对了,这里有健 身器材什么的吧?」忽然我想起来自己不是无事可做,眼前还是恢复身体最重要。 「都在地下室呢,知道您武艺高强,专门给您拉过来的,一会就弄好了。」 进了院子,还真有种穿越的感觉。 收拾什么高档住宅,其实就是以前的老四合院,不过经过了重新设计,做成 了两进的样式,分成了前后院。前院的面积比较小,估计是厨师保洁住的地方。 后院弄得是个两层小楼的样式,高度并不很显眼,看上去很是美观。 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厨师,姓金;女的是保洁,其实做 饭以外的活儿都是她的,姓何。两个人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这让我有点诧异。 「这是我哥的意思,」我知道他说的是李辉,「他还在里面的时候我们就开 始做公司了,顺便还弄了个家政服务培训,总部在北京。这是专门请管家协会的 做的培训,目的就是面向高端需求的……」 我一挥手,心中已经小小震惊了一把。一般人只看到城市距离首都这种地方 的约束,只有具备眼光和才干的人才能看到优势并合理地运用。 「除了我需要的时候,平时不要打扰我就好,先感谢你们的辛苦。」我和这 两个人一一握手,这是行走江湖的手段,是跟师父学武的时候学到的。 礼下于人,有时候不仅是一种教养,还能很大程度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第一个夜晚到来的时候,很是难熬,尤其是于我而言。原本每当烦躁时候我 还能对着电脑上的资料麻痹自己,但现在什么也没有,我只能拼命地在健身房运 动了。 猴子的电话比我的起床铃声还要早了一些,这多少让我有些不快。 「队长,有麻烦了,局里可能真要把你调走!」这一句话就把我完全弄醒了。 「他们想让我去哪儿?」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适合我。文职是我的本 业,可现在肯定是干不了了,学的那点东西这些年都忘差不多了。公检法这个圈 子混得太熟,去哪个单位都是高不成低不就,人家要不要我给面子?要不要给我 面子?这都是麻烦。 「我听领导们的意思,有可能在城建、电力和财政三个局让你挑!」 「你他妈糊弄鬼呢?这是公安局的领导能办得到的事儿么,市委书记都得想 想才能说这话吧?」只要智商还没昏迷,谁会信? 「昨天下班我见着惠文了,他跟我说的……」猴子没头没脑来了着这么一句, 简直就是石破天惊。 「你们的案子查到谁了?」我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案子现在就是惠文他们组在办,具体原因得问队长了,我听说好像是涉及 到经济问题的原因。」 「好像?猴子你是欠收拾了还是怎么地,这前前后后的事儿,你敢说你想不 明白?你要是准备好了,就爱他妈哪儿去哪儿去,我不拦着你!」 挂了电话,我只感到愤怒。 不用想也知道事情出了变化,看来下河村的事情触动到了某些人物,有人按 捺不住要展开动作了。可惜,我是这么好整治的人么?就算能将马惠文也牵扯进 来,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但我还没来得及冷笑一声,对我的冷笑却瞬息而至。 「苗远,你再不接我的电话试试!」是温霁的消息。 「苗远,你混蛋,你他妈在哪儿?!」听这喊声,两姐妹已经见过面了。 「别烦我,让我清静几天行么?」我很烦恼,但对她却说不明白,也不能说。 「我不管你怎么着,你就跟我说,是不是我姐犯了错?」听到那边的环境很 安静,我多少还算放心。 「你跟是在一块呢?」我问。 「甭管!你跟我说是不是?」她怒气冲冲,但我并不确定他知道多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适合掺和进来,你也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我不懂的你不也在我身上都做了么,你说啊!我什么不懂?」 这女人,一冲动就没有道理可讲。 「那你说说,我怎么做你才满意?你也可以跟你姐沟通下试试。」他的话让 我急不起来却又着急,怒不起来但很生气。 「我……我cao你大爷!」那边的温霁顿时就哭了,让我一阵揪心。 做个娘们真好啊,想不讲理就不讲理,讲不出来了还能想哭就哭。 真是一个闹心的早晨! 「邵阳,帮我个忙,给我拿个新手机,号码也要新的;这边没电脑,弄一台 过来,得能连上网;还有上次我找你问的孙家那个儿俩,我要知道他们这两天算 计什么了!」 「苗队,你饶了我吧!手机电脑这都不叫事儿,孙家哥儿俩这个不是我业务 范围啊,我哪能知道……」 「你忘了咱俩怎么认识的了是吧?监控器材你说卖就卖,我不信你不往对手 身上用!我也不跟你废话,这种案子我们查过多少你知道么,要我不我找俩人马 上去你公司和工厂挨个扫描一遍?」 「卧槽苗队,我真服了你了,翻脸无情啊你这!」这年头手脚干净的都在教 科书上呢,商业场上要说不用点手段的,连摊煎饼的都不信。 「我现在就要见你!」电话虽然挂了,但温霁的消息依旧传了过来。 我想了想,回道:「我需要的不是充气娃娃,你想好再跟我说。」 「我想好了一半,但我现在想见你,行么?」她很固执。 「一个人,打车过来。」希望她不要耍小聪明。 在一楼的餐厅,我要的是两人份的中餐,静静等着温霁的到来。 保安那边打来电话确认,的确只有她自己。小区内是不允许出租车进来的, 但有专门送人的工具,她很快就到了我这。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躲人都能躲得这么安逸,我是不是该佩服你?」 温霁很不高兴的样子。 「先吃饭,吃饱了说事儿。」尽管眼前只有我们俩人,但我并不想说太多。 「吃饱了就是说事儿?说话用不着那么多力气!」她坐在我对面,一手的手 肘支撑着桌面,脸放在手腕上,歪着头看着我。 「我让保安送你走?」拿起手里的遥控器,我伸手就要按下。 「你试试!」她马上暴怒,将手指伸到了我鼻尖的位置。 我已经吃饱了。 「能成熟点么?你先吃饭,好不好?」我没理会她,但是手指在桌面上戳了 戳。 「上次你说的事儿,我很严肃地考虑了,而且现在有了点进展。」她低头摆 弄着眼前的汤,一口一口喝着,看上去有点喜欢。 「你要是想说就说,我都听着。」 「可我不想在这儿说。」她转头看了看,四下无人,但却因为是的餐厅的缘 故,显得有些冷清。 「那我楼上等你,我先去沏茶。」我说道。 「我要喝酒!」 「没有。」 「我自己找!」 「随便你!」 当她提着一瓶红酒上楼的时候,我才知道这里果真有酒,可惜我并不太爱喝 酒,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的手里拎着两这个杯子上来,但显然在此之前还喝了别 的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两家还带着红晕。 「我喝了点白酒,壮壮胆儿!」她这么说。 「那你现在胆量大了吧,那就说说吧。」我递过一杯茶去,但她没有动,给 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我找了小军一趟,给他正式道了个欠……」 「挺好的。」 「然后我把他打了。」她笑着说道。 「为什么?」 「他说他想再干我一次,我同意了。」她终于低下头,笑得有点勉强。 「被强迫的?」 「真心的,我想让他干!就是……有点可怜他。」 我看到温霁的眼里有泪光,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那又为什么打他?」 「你也想不到?」 小君这次做得很好,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短小而无用,这是温霁没有想到的。 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很快,小军就说出了实情。他说他的变化是因 为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的缘故,似乎一夜之间就长成一个男人一般。 这无从解释的现象令温霁恼怒,或者说是羞愤了。刚刚被眼前的男人到达的 深度远不及真相刺入得更深,顷刻间那个不久前还在她的体内进出的这个男人便 被他一拳打倒,但却再没有机会羞辱了。 「说不明白,你怎么想?」我也不能评价什么,这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没有 资格谈论。 「心安理得,恩怨两清!」她干了杯中的酒,又给自己续上一杯,「然我我 就去找了另一个人,你知道的。」 「嗯,孙伟。」 「这段时间我天天和他在一块……我说的是晚上。」 「他结婚了吧?」 「工作的问题,经常不在家里,尤其晚上时候多。」 「什么单位这么忙,我怎么没听过?」我茫然。 「想表现好点混成副科,然后就能上正科……官迷,你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又抿了一口,摇头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