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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嫉妒的惩罚 苦涩的回忆 炮友关系

    周舟轻笑一声,理所应当地附和:“当然了,我需要为谁守身如玉吗?”

    魏嘉勋心脏刺痛,紧紧抱住怀中的身体,嫉妒和愤怒充斥着他的大脑,身体仅存的那点担心弄伤了他的温柔都烟消云散,激动地质问,“阿舟,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碰?!我不许不许不许!”

    他的个性从初中开始就透着甚于常人的沉稳和情绪自制能力,但是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心智被前所未有的妒火燃烧殆尽,身下那张令人爱怜的脸蛋显得令人憎恨了几分,魏嘉勋拧眉,捧着他的丰臀大力地抽送,不带怜惜之情,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彻底cao坏他与他一起毁灭的扭曲想法。

    “啊——啊——好深,yin水越流越多了,cao得我好深!”周舟对他的情绪置之不理,只知道这样的他带给了自己更强烈的快感。印象中的魏嘉勋虽然jiba大,但是对他的态度一向温和,性事中也动作有条理而不舍得弄伤他,没想到他也能开发出这样的天赋,周舟兴奋了起来,不加遮掩地把自己的快感都变成媚意横生的尖叫传达出来。

    “该死,xiaoxue把jiba夹得更紧了,你怎么这么sao!cao死你,cao死你!把这张贪吃的xiaoxue给彻底cao烂,看哪个男人还敢cao你!”魏嘉勋眼角泛红,沉静的双眼猩红一片,不要命一样按着周舟的腰臀,暴风骤雨般地cao干进去,恨不得连底下的yinnang都要塞进他的体内,粗壮的yinjing很快就把紧致的xiaoxue干得又热又软,富有弹性的rou壁被捣得连连收缩。

    “啊,我就是sao货啊……啊唔,sao货还要继续吃大jiba。”周舟坦然地承认自己的yin荡,嘴角留下因快感而留下的口涎,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可双腿却仍旧紧紧地缠在他结实的腰际,魏嘉勋陷入狂躁的状态,没有章法地把他按在床头挥舞着巨大的roubang惩罚,“背着我出轨,我要好好教训你!让你再也不敢离开我!”

    连续几下撞击都直击花心,周舟爽得眼角飙泪,但还是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他们已经分手了,魏嘉勋现在还有未婚妻,到底出轨的是谁啊?没空让他分神,魏嘉勋高高地抬起周舟的一条大腿,从小腿吻到大腿,在内侧的软rou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湿红的吻痕,而后从侧面插进粗长的性器,又快又准又狠地瞄准几处cao下去,将周舟rou壁上的敏感点反复刺中,让他爽得呻吟连连。

    周舟享受地闭上了眼睛,一直在呻吟的嘴巴大张着,红润的嘴唇挂着晶莹的涎丝,呻吟得一声更比一声放荡,“jiba好大——好舒服哦继续来caosao货,唔。”

    周舟的yin叫让魏嘉勋心神火热,为之着迷却又有些恼怒,这个人怎么还能这么sao?是不是他不在的时候,他也对别的男人露出过这样的样子?该死,他就这么喜欢吃jiba吗?像是疯了一样禁锢住他的双腕,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发泄着自己的yuhuo与妒火,魏嘉勋俯身亲上那张发出sao叫的嘴巴,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头。

    周舟已经有些缺氧了,可魏嘉勋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柔嫩的xue眼因为粗暴的对待已经红肿了起来,他猛烈的攻势撞得肛口都像是撕裂一样发疼,周舟有些后悔自己刺激他了,没想到看起来斯文沉稳的魏嘉勋也会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轻点轻点——啊——顶到了——”周舟后腰一酸,被cao得前端射了一股精水,全部浇在魏嘉勋的小腹上,又流到了yinjing的根部,周舟还没缓过神,就感觉男人也要射了,立即阻止:“你没戴套,拔出来啊。”固执的男人两耳不闻,仍旧紧紧抱着他,像是要宣泄自己这段时间来所有的不甘和思念,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猛烈地射了好几股,连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啊啊啊啊——”周舟发出一串尖叫,声音都沙哑了,下腹也又鼓又涨,他有些恼怒,但是转瞬即逝——算了,被内射也挺爽的,不计较了。射过一次的魏嘉勋恢复了点理智,喘了一口气,盯着周舟满足地像是猫咪伸懒腰一样舒展着美丽的躯体,眼神幽黑,“不许再对别的男人露出这个样子。”

    “啊哈。”周舟想蒙混过关,魏嘉勋却认真地绷起了脸,“听到没有。”

    “呵。”管教式的语气让周舟不悦地轻笑了一声,没当一回事,轻飘飘地说:“这你可管不着我。”就算对正式交往的男友,他也不是百依百顺的,自己凭什么听他的话。

    魏嘉勋阴鸷地皱眉,两人之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好像要用身上散发的冷气把周舟冻结一样。人生苦短,周舟越来越不爱生气,只想要享乐,没心思和他置气,只觉得还不过瘾,跪趴着朝他撅起了屁股。

    一只纤细柔软的手探到身后,白葱般的手指微微拉开了刚才做过的xue眼,那处被插得重了,有些红肿,微微翕动着,媚rou外翻,里面的液体混合着他自己射入的白浊一齐流下来,周舟发出猫叫似的难耐声音,挑衅道:“不来了?你不会不行吧?”

    “阿舟,我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了,你别后悔。”男人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用力地掌掴了一下眼前晃动着勾引他的肥美rou臀,那微微泛起的rou浪那么是那么yin糜,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留下了几个鲜红的印子,像是被凌虐过一样。

    魏嘉勋猛地骑到他身上,从身后直直地插进去,如同狗交一样夹着紧臀往前抽送,周舟四肢并用地支撑在床上,当真像是一条只会摇着屁股吃大jiba的母狗一样,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胸前垂下的乳rou也在微微晃动着。

    “cao烂你的saoxue,让你还敢勾引男人,sao,你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sao母狗!我告诉你,以后除了我的大jiba,谁的都不准吃,听到没有?嗯?”怒气冲冲的男人揪起他后脑勺的发丝,将他拧向自己这头,发现他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探出舌尖的忘情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含住,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头,将他吻得挣扎起来不可。

    酣畅淋漓的做过几次,周舟已经筋疲力尽,倚在床头,娴熟地点着一支香烟,闭着眼小憩,顺手抽了一口,袅袅上升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和轮廓,朦胧而诱惑,缥缈的烟在床头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到周舟的脸上,让他的侧颜冷艳而迷幻。

    魏嘉勋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梦境之人一般的周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抽烟的。从前的他,有些自卑,性格内敛和单纯,像是一只文静的猫咪一样乖巧,偶尔也会炸毛,露出傲娇的一面,但现在……他变了很多,踏着猫步摇摆着纤尾,处处散发出魅力,可那张脸蛋却仍旧能露出那样甜蜜无瑕的笑容。

    周舟察觉到炙热的注视,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像是高傲的马驹一样,用着傲娇的漂亮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没有一个男人会不想征服这样的他,魏嘉勋毫不例外。

    “阿舟,我们还有机会吗?”手臂一圈,将雪白的躯体揽入怀中,魏嘉勋贴在他的后颈肌肤上,嗅着淡淡的体香。

    “机会?”周舟像是咀嚼了一下这个词,带着回忆之色:“魏大少不过是玩玩而已,逢场作戏嘛,用不着认真,谈何而来的我给机会。”

    男人高大的身体微微一僵,两人同时被这句话勾起了回忆。

    高中时,两人的恋情就已经隐隐约约被父母察觉到了,魏嘉勋的挚友知晓后,一脸惊讶地问他:“你还真的和那个周舟在一起了?”语气有些不适和难以接受,毕竟魏嘉勋的出身、性格、成绩都那么好,要是不好好学习和男人搞在了一起,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染上了一个污点一样。

    当时的魏嘉勋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玩玩而已,逢场作戏,又不是认真的。”挚友才放心地笑了一下,两人像是在谈论八股娱乐一样地评价着他。

    “那你和他发展到哪步了啊?和男人做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懒得提,说说你吧,你不是刚交女朋友吗?”

    “没错,还是女人好啊……你快点和那什么周舟分手吧,不然被老师家长知道了就完了。”

    “好。”

    ……

    而这一幕和两人的对话,尽数收入了周舟的眼中,让他是那么难堪和受伤,当时,他如同被晴天霹雳直接击中,红着眼跑回家,把两人充满记忆的物品,他送给自己的礼物和情书等等都撕毁。

    周舟的自尊心很强,魏嘉勋那样的态度足以践踏他的骄傲与信心,当即,他就做了果决的选择,给他发了个说要分手去外国读书的短信,就直接就离开了。

    周舟家里虽然比不得魏嘉勋家大业大,但也在领域内有自己的产业和公司,而且周舟和家里关系比较淡漠,他一提要出国的事情,家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觉得花钱把他送去国外是好事。

    魏嘉勋烦恼地揉了揉额角,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当时听到了?”看到这样子一声不吭的周舟,他心底有着无限的恐慌,也摸不着底。

    “怎么?说得出却不敢承认?”

    “抱歉,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么想的,可我当时不想别人找你麻烦,只能和你撇开关系。你是因为听到这些了才决定离开的吗?”魏嘉勋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着他的手,当时他猜测过很多种周舟要分手的原因,也为自己说过的话心虚,但是没想到他真的听到了。

    周舟沉默了,或许魏嘉勋真的是有苦衷,可当时的他真正想要的不是这种自以为好意的保护,那样单纯陷入热恋的他,只想要勇敢的和他一起对抗父母,对抗世界,但是比他先一步做打算的魏嘉勋选择了和他不一样的道路。

    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周舟深知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重拾回忆。

    “没事,也不都因为那个,我当时也想过,我们在一起没好处,我走了对你才是好的,是我耽误你了。”周舟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不想看到魏嘉勋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现在魏嘉勋的事业如日中天,自己也是青年才俊,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那……不要再躲着我,不要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了好不好?看不到你在身边,我会很心慌。”魏嘉勋眉眼间满是脆弱,不舍地吻着他的手指,那副情深如许的模样,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抵挡住。

    周舟微微愣神,笑了一下,只是回答:“和你zuoai蛮爽的,我不介意以后有机会多来几次。”至于复合啊谈恋爱啊,压根不可能,更别说人家还有未婚妻呢。

    魏嘉勋没再说话,只是紧紧捏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上——能够盼着这个人回来,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这么一个炮友一样的机会,他也一点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