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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贴身男仆的修养(发情 强BAO 强制标记)

    黄昏时刻。

    清理围墙的仆人发现谢白蹲在围墙下面,赶忙通知了管家,没过多久,管家匆匆赶到。

    “谢先生。”管家轻轻唤道。

    谢白抬起头,看向上了年纪的管家,低声说:“管家先生,您知道吗?那天您来接我,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谢先生’。”

    管家说:“谢先生已成年,未来将是两位先生的贵客,当得上一声‘谢先生’。”

    谢白的脸蛋在手臂上蹭了蹭,如梦似幻地说:“其实以前也有别人对着我喊先生,不过都带了令人不适的别意,所以我决定把那天您对我喊的那声先生当作第一次。我一直觉得那是可怕的一天,但在见到您后,我确确实实感到安心,谢谢您,管家先生。”

    管家得体地微笑:“能让您感到舒适,是我的荣幸。”

    谢白对管家笑了一下。

    真是个好孩子,管家心想。

    管家说:“天色渐晚,谢先生,您的衣服都弄脏了,让我送您回房吧。”

    谢白重新把头埋进臂弯,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害怕。”

    管家问:“谢先生害怕什么?”

    谢白:“莫先生和陆先生。”

    因为昨夜,他不敢再跟莫先生靠得很近,最好能够看不到,不过这是不可能的。陆先生很显然不打算对昨夜他和莫先生不在家这件事善罢甘休。

    他对回到庄园感到恐惧。

    不过谢白没有让管家为难多久,过了会儿就站了起来,勉强笑了一下,说:“回去吧,天快黑了。”

    管家想了想,询问:“谢先生,我让厨房做一份您喜欢的烤羊排和奶茶,您可以在顶楼享用美食,顶楼的含笑花开花了。”

    “真的吗?”谢白露出期待的笑容,“我这就回房换掉脏衣服,我要好好欣赏盛放的含笑花。”

    那是他最喜欢的花。

    庄园主建筑的顶楼是个花园,第三层和顶楼都属于谢白,所以这是属于谢白的花园。

    花园里有很多名贵的花,含笑花是谢白特意要花匠女士移栽的。在花匠女士精湛的技术呵护下,含笑花生长得很好。

    莫先生和陆先生还没有回来,谢白松了口气,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在顶楼花园的椅子上坐下,期待地看着管家先生摆上精致的餐具,看着厨师先生揭开圆圆的餐盘盖,香味争先恐后溢出。他诚挚地道谢,目送他们退下,转头看了眼不惹眼不出挑、安安静静绽放的含笑花,拿起刀叉。

    刚刚离开的管家匆匆赶回来,低声对谢白说:“谢先生,陆先生和莫先生回来了,要您现在就去前庭的喷泉附近。”

    谢白立即紧张起来,手足无措地维持原状发呆了好一会,才放下餐具。

    “那,那我回来再吃吧。”

    谢白匆匆赶到前庭的喷泉附近,差点碰到站在喷泉前面的一位神职人员。他连忙致歉:“啊,不好意思,我一时没看到您。”

    那位神职人员转过身来,前庭白色的灯光照耀在他纯白的衣袍上、纯白的绒帽上,仿佛他身周有一片柔光,他转过身来,对谢白柔和地微笑,那一瞬间谢白仿佛看到真正的神明。

    神职人员笑着说:“没关系。”

    谢白浑身一激灵,急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穿着主教服装的莫明泽看到谢白这反应,眉毛忍不住上挑。

    这个时候,陆辰走了过来,视线冰冷地扫了眼谢白和莫明泽。跟在他身后过来的贴身男仆将一套衣服交给谢白,又交给后者一本厚厚的名册以及一本比巴掌稍微大一些的记事本。

    “这些是贴身男仆的服装,还有今夜的宴会上会遇到的宾客的资料,记事本里记录的是陆先生已经完成和待完成的行程。”贴身男仆对谢白说。

    谢白一头雾水:“啊?”

    那边,陆辰对莫明泽说:“我说过,我不喜欢看到你和他单独在一起。”

    莫明泽耸肩:“那你可以不看。”

    “你在故意激怒我。”

    “你说得好像我喜欢找你的茬一样,明明是你在找我不痛快。”

    莫明泽说着,朝谢白走了两步,用一根指头碰了一下谢白的额头,后者像被吓到的小动物一下子就跳开了。他对陆辰摊手:“这小家伙可是视我如蛇蝎,怕得很呢。”

    陆辰说:“你本来就是蛇蝎。”

    “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莫明泽假惺惺地抹泪,“你这个无面人!”

    陆辰对谢白命令:“去换衣服。”

    谢白换了贴身男仆交给自己的衣服,那是身男仆专用的燕尾服。回到前庭喷泉附近,那里已经停了一辆豪车,陆辰让贴身男仆今晚不用跟随,也不需要司机,今晚他想自己开车。陆辰坐进驾驶席,谢白在陆辰贴身男仆的指示下坐到助手席。

    豪车向庄园的出口行驶,谢白抱着名册和记事本,忍不住往后看去。

    下午回到庄园之前,他的心里闪过报警的念头,很快就打消了,在三角区,这种事不会起什么作用。一夜之间,很多人死掉了,听起来很严重,他也觉得是很严重的事,但他也知道,最终不会引发太大的波澜,仅仅在三角区会有些人谨慎地谈论这件事,会有些没能力追究真相所以无关紧要的人黯然伤神。

    车子离喷泉越来越远,站在喷泉旁边的纯白无瑕的Alpha目送车子离去,忽然咧嘴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抬手贴着嘴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他知道那个小家伙在看着自己。

    谢白受到惊吓,猛地回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

    头顶陆辰冰冷的声音说:“我没有允许你看我的爱人。”

    谢白:“对、对不起!”

    “你已经把该记住的都记住了?”

    “啊……”

    也不知道为陆先生今晚为什么要自己陪他来这种地方,谢白想不明白。

    是介意他和莫先生整晚在外面,于是做出这样的防备吗?

    陆先生真的很在意莫先生,不过他不可能跟莫先生单独发生那种关系,要不是想到自己已经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他可能已经连夜跑掉了。

    华丽奢靡的厅堂,男人们身着贴身昂贵的礼服,女人们在礼服裙的包裹下如同一朵朵美丽的鲜花,每个人的表情和姿态都十分得体,脸上的笑容让人觉得他们十分喜欢这场宴会,十分欣赏面前的佳人,也十分乐于跟所有人进行社交互动。

    一位头发浓密、小肚子凸起的身躯矮而粗壮中老年男士朝陆辰走来。

    谢白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陆辰说:“这是长兰市的市长,帕克斯·阿特金斯,一名男性Beta,他的头顶已经没有头发了,茂密的头发是假发,如果有人不知道那是假发而夸赞他的头发,他会非常高兴,他喜欢年轻貌美的Beta,认为Beta的身体才是……才是最美好的yin欲之躯。”

    居然会见到本市的市长,陆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谢白第一次见到本市的市长,既然是市长,三角区挂名出售的事情一定跟他有直接的关系吧?他忍不住打量了两眼市长。

    “陆先生,您的到来让寒舍蓬荜生辉。”市长笑呵呵地招待贵客:“为了您能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特地从您的国家接来了最闻名的厨师,我听说您喜爱本市的葡萄酒,陆先生,您可一定要尝尝我为您特地准备的佛特尔佳酿。”

    陆辰露出不失礼不热情的笑容。

    市长:“陆先生,关于您这次到访长兰市……”

    陆辰的笑消失了一些:“我以为今天是来享受舞会的。”

    市长识趣地打住话题:“当然,请陆先生尽情享受这个夜晚。”

    市长接着和陆辰聊了些无伤大雅的话题,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就离开了陆辰身边,跟一名打扮得很艳丽的男性Beta牵手步入舞池。

    接下来,一直有本地的贵族或者身居高位者来找陆辰闲聊或者社交互动,还好谢白的记忆力算得上很不错,期间只有一次一时想不起来一位男士的姓名,还好很快就记起来了,没引起任何人的不快。

    看着陆辰和一位美丽的少女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谢白舒了口气,感到贴身男仆的活也非常不容易。

    一名高挑的女性来到谢白身侧,穿着礼服打着领结,眉尾上挑,充满英气。她笑起来隐约有些攻击性:“不知我是否有幸,能与清纯的可人儿跳一支舞?”

    可、可人儿!

    还清纯可人儿!

    谢白尴尬地说:“我不会跳舞。”

    这位女性显然是个Alpha,压迫气势很强,她没有就这么轻易放弃。

    “我更喜欢稚嫩的小家伙。”她牵起谢白的手,半强迫地将后者拉入舞池,“让我来教您吧,从生涩到娴熟,是一场调教的盛宴。”

    谢白:“???”

    上层社会的Alpha都这么可怕吗!

    谢白是实实在在的不会跳舞,踩到女性Alpha的脚叫几次,不知道为什么后者反而露出狂热兴奋的神色,无法理解。

    在舞池里被动转圈圈时,谢白差点碰到陆辰。

    陆辰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

    注意到谢白和陆辰之间隐晦的互动,女性Alpha邪魅一笑,忽然把谢白拉入怀中,下巴靠在后者耳边。

    “你是陆先生的人?”

    谢白碰到对方鼓鼓的胸部和同样很鼓的胯部,吓坏了,僵成石头人。

    “陆先生有自己的贴身男仆,没听说之前那位贴身男仆犯了什么导致不能再服侍陆先生的错误。”她继续说:“你的表现还可以,但离职业的贴身男仆还有很长的距离,你是他的小情人?”

    谢白窘迫之中,说:“不是的,陆先生有喜欢的人,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女性Alpha两眼闪光:“是吗?感谢您提供的信息。”

    谢白心里惊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

    女性Alpha和谢白离开舞池,前者对后者说:“很高兴与您共舞,可惜没有人敢动陆先生的人,包括我在内,下次再见了,可人儿。”

    两小时后,陆辰跟舞会主办方告辞,在一家酒店休息。酒店中不知道是经理还是店长的一个人把他们引领到顶级套房,一手按胸弯腰,离开了。

    谢白一进门就翻开记事本,想再看看陆先生接下来的行程,他记得好像今晚还要去一个地方。陆辰用手杖压住他的这个动作,谢白抬头茫然看向他。

    陆辰沉默地看着谢白。

    谢白忽然领悟,合上记事本,绕过陆辰把门关上,想了想,又把放在门内附近的公文箱放进柜子里。

    他对陆辰说:“陆先生,请您好好休息吧。”

    陆辰:“……”

    谢白:“?”

    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谢白觉得自己又领悟到了,想起陆先生回家后都会把帽子和外衣交给贴身男仆。他走到陆辰身旁,说:“陆先生,把您的帽子和外套交给我吧。”

    陆辰摘下帽子,谢白接住,陆辰脱下外套,放在谢白伸直的手臂上。

    谢白刚要把帽子和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就听到身后传来陆辰的声音:“我待会还要去一个地方,把我的衣服熨一下。”

    “哦哦!”谢白抱着衣帽,低头看迷你吧上的服务说明,想找到熨烫服务的号码。

    陆辰微微皱眉,大度地容忍了这两个“哦”,说:“套房有熨烫间。”

    谢白:“啊,好的,我马上去。”

    陆辰:“等下去。”

    发现陆辰盯着自己,谢白忽然又领悟到了某些事情,贴身男仆说过,陆先生喜欢在空闲时来一杯他珍藏多年的美酒,这瓶酒就放在公文箱的暗格里,由贴身男仆随身携带。他连忙去打开公文箱,拿出酒和酒杯,倒上一杯酒,在心里感慨贴身男仆的工作真是需要非常的细心与对主人的体贴。

    做完这些,谢白赶忙去熨衣服。

    陆辰对着倒了满满一高脚杯的珍藏佳酿发愣,开始对拿谢白当贴身男仆使用这个决定感到后悔。

    谢白花了点时间,才摸清楚洗衣熨烫间的使用方法,动作细致地将衣服熨至没有一丝起伏褶皱,工作让他的心渐渐变得宁静。

    要是将来能经常有机会做陆先生的贴身男仆,以后离开了庄园,自己将有经验去应聘男仆的工作,这是很棒的事。三角区无数人苦苦挣扎生存,生活没有希望,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没办法接触通往希望的那条路,没有知识,没有技术,仅靠一身力气,在钱很少的一个又一个临时工之间打转,压榨自己的价值。

    以后他就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啦。

    谢白小心地拿起那件衣服,拿得高高的看来看去,对自己的这份工作完成得很满意。

    那件衣服的纽扣在灯光下非常漂亮,谢白一刹那看到令他忍不住在意的画面,凑近衣服正数第二颗纽扣。

    那颗纽扣触感冰凉,像一颗黑色宝石,表面刻有银色的花纹,在这种他人难以看清的细节之中也讲究得要命。花纹主体是一根手杖,被开着蔷薇花的蔓藤像蛇一样缠绕。

    谢白愣住了。

    “你知道‘蔷薇手杖’商会吗……‘蔷薇手杖’是邻国家喻户晓的商会组织……”

    “想买下三角区的正是‘蔷薇手杖’的会长,没有人能想象这位会长有多少财富。”

    谢白回到套房起居室,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地看着陆先生。

    陆辰正在床边小酌他的珍藏佳酿,就像第一天谢白记忆中的陆先生。他回头看了眼谢白,说:“你应该学会视线余光看人。”

    谢白:“啊?”

    陆辰:“你总是不加掩饰地打量观察其他宾客,这很无礼。”

    谢白明白过来:“对不起。”

    他加以掩饰了……不过看样子掩饰得很拙劣。

    陆辰表情未变,接着说:“早点学会跳舞,大部分人不会注意贴身男仆,但不免有些人不够矜持,看中他人的贴身男仆,这时候男仆要像服侍他的雇主一样,让对方有一次愉快的体验,才算不丢雇主的脸。当然,性体验除外。不论任何事,自己想,自己做,不要问我,不要让我等待,如果你想得不对,做得不对,我会不满意,这都是你的责任,跟你的雇主没有关系。”

    意识到陆先生在教自己怎么做贴身男仆,谢白虚心聆听,但有一点不能明白。

    “不能问么?那要是我不知道某件事该怎么做,也不能问?”

    “不能,这是你要学会的技巧,你觉得你手上的名册和记事本都是怎么来的?”

    “哎……”难道不是跟着陆先生在旁记录下来的?行程的确定一般会简单明了,但名册上每个人的爱好想必不是简单明了就能知道的事,应该也不能直接开口问对方有些什么爱好和禁忌,贴身男仆还要掌握侦探的技术?谢白在心里感叹一声,认真地对陆辰说:“我知道我今夜的表现很差,没想到实际上我做得比我想象得更差,陆先生,谢谢您的指导。”

    他迟疑了一下,说:“陆先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

    他把舞会上被女性Alpha套话的事情告诉对方,然后忐忑地站在那,不知道这样的失误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麻烦,希望还在他能弥补的范围。

    陆辰听罢,说:“没有下次。”

    谢白:“绝对没有下次,谢谢陆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谢白大大松了口气,在舞会上被套的话应该不会对陆先生造成太大困扰。

    “知道我为什么今晚要你做这些事吗?”陆辰看着谢白。

    谢白沉默片刻,说:“是因为我和莫先生……”

    “我们不需要你的时候,远离他。”陆辰打断谢白的话,“你们那天晚上去做了什么?”

    谢白张了张口,想到莫先生的叮嘱,想到离开庄园时莫先生做的动作。

    陆辰似乎知道谢白会是这样的反应,动了动手指,要后者去买一些甜食,他想在赶赴下一个地点前,吃一些东西。至于买什么甜食,就是谢白需要谨慎考虑的。

    谢白最终买了一盒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奶油蛋糕,蛋糕的模样做成个微笑的小熊,让人打心底感到可爱。店员说蛋糕是香草口味的,不知道陆先生会不会喜欢香草味道,他很不确定。

    该怎么才能了解陆先生的喜好呢?

    他感到陆先生其实是不错的人,只是平时的气势总让人觉得很可怕,像是难以靠近的冰山。希望陆先生不要在意太久他和莫先生那天晚上彻夜不归,他绝无可能和莫先生有任何出格的接触。

    陆先生……难道就是“蔷薇手杖”的会长?就是陆先生想买下三角区?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莫先生在破坏三角区被出售这件事啊……

    想不明白,也可能陆先生并不是“蔷薇手杖”的会长,或许只是商会成员?那颗纽扣是会长的代表吗?他不知道,所有事情都超出他了解的范围。谢白刚才非常想问关于三角区的事情,感觉自己的任何疑问都不会因为提问得到回答,反而会让陆先生察觉某些事,譬如那晚他和莫先生在做的事。

    莫先生那样做……莫先生和陆先生……真的没问题吗……

    想到莫先生,又想到那个震撼的夜晚,谢白摇头甩掉那些回忆,暂时将思维放在眼前,拿着小蛋糕进入套房,闻到淡淡的酒气。

    窗口附近的桌椅翻了,高脚杯落在地上已经彻底碎裂,和酒液混在一起。

    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陆先生!”谢白惊愕,跑到窗边看了眼狼藉的一角,心里无数可怕的念头闪过。是入室抢劫?这么顶级的酒店也会发生这种事吗!还是陆先生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他定了定神,快速但小心地来到浴室门口,忽然意识到室内淡淡的酒气其实不是倾倒的酒液,而代表了别的东西。

    是Alpha发情散发的信息素气味。

    陆辰连人带衣在浴缸中,整个人都湿透了,淋浴头还在不断洒水。

    听到谢白的声音,陆辰缓缓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血丝,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表情显得狰狞可怖。

    “酒……有问题……”

    “陆……!”谢白捂住嘴,以免自己的声音刺激到正努力控制自己的发情Alpha,转身翻找抽屉,蛋糕早已被置于一旁。顶级套房都会备有抑制剂,这种三角区很多人根本买不起的东西,在这里甚至可以免费取用!他记得入住说明上写了的!

    他找到了,真的有!

    谢白转身,眼前一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着衣领提了一起来。

    “陆先生,我找到抑制剂了!”谢白呼吸困难地呼喊,“再忍一忍,注射进去,就不会难受了!”

    陆辰仿佛没有听到,把谢白扔到床上,压了上去。又湿又冷的触感让谢白打了个冷战。

    意识到Alpha已经被完全情欲蛊惑,谢白拧开注射器的封盖,想就这么扎进陆辰的手臂。

    陆辰随手一挥,就把注射器给扫开,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一针抑制剂就可以让发情的Alpha安静下来,那也要能控制住Alpha乖乖接受注射才行。

    谢白的大脑空白了片刻,拼命挣扎,踢打推搡身上的Alpha。

    “陆先生!清醒一点啊,我不是莫先生,这样做会让莫先生伤心的,哇!”衣服被轻易撕烂,谢白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充满恐惧,疯狂试图挣脱Alpha的钳制,“不要!我讨厌这样!陆先生,陆先生!”

    任凭谢白如何呼喊、呼救,发情的Alpha在得到彻底的释放前已无法再寻回理智,顶级的酒店顶级的套房自然也做了严密的隔音与信息素隔离措施。有钱的顾客们因为其他客人的信息素被动发情,这是不能接受的。

    陆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裳,随手扔到地上,将想趁机逃走的Omega轻易抓回来,掰开后者的双腿,不经任何润滑,涨到痛的粗大性器顶开完全没有准备的yinchun,捅进温热柔软的xue内。

    谢白的声音一下子嘶哑,眼泪流了出来,一瞬间失去挣扎的力气:“好痛,陆先生,好痛……”

    他听到身上的Alpha发出笑声。

    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Alpha得到极致的快感。

    陆辰不多停歇,开始律动。那真是过于窄小的洞,已经cao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小。无妨,他不介意每次都把这个人的洞cao大。

    “陆先生……呜呜……好痛啊……”

    谢白止不住哭泣,体内的巨物不由抗拒地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让自己达到更加深入的领域。他的身体就这么被身上的Alpha侵占,被放肆地享用。

    尽管没有润滑,那根侵犯的巨大yinjing也毫无怜悯,在性爱中比后xue更有优势的yindao亦在这样的攻势下产生了一些yin液,以缓和rouxue的不适并方便yinjing的进入。但那点yin液不太够,似乎只方便了yinjing的侵犯,没能让rouxue感到任何舒适。

    陆辰一个用力挺身,深深地埋入柔软的yindao,感受到自己碰到了某个地方,那是每个Omega都极为脆弱的地方,zigong口。

    他一下一下地冲刺,整根捅进去,整根抽出来。

    谢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只剩下抽泣声。他的双腿完全无法合拢,只能门户大开地被迫承受Alpha的律动,后者总是凶狠地进入,对着他的zigong口,用guitou戏弄他的zigong口,让他在痛苦之中担惊受怕。

    性爱真的是种美妙的事吗……

    他不信。

    体内那巨物突然闷不吭声直接捅开zigong口,进入到了zigong内,把谢白的腹部顶出一个形状,把瘦弱的Omega给顶得身躯不由自主后退。

    Alpha把Omega拉了回来,红着眼,疯狂地抽插,让自己的性器每一次都捅进zigong,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zigong内!

    谢白张了张口,心知怎么叫喊也没用,无声地流泪。

    仿佛感应到了Omega的痛苦,陆辰低头,亲吻谢白的眼角,亲吻他的嘴唇,亲吻他的脖颈。

    陆辰舔了舔谢白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

    谢白被一股恐怖的预感占据,用尽仅剩的力气挣扎,惊惶地乞求:“不要……陆先生,求求你,啊啊——”

    陆辰快速地用力地抽送,很快击溃了谢白最后的力量,后者的双腿无力地轻颤,在他的撞击下只有软弱地完全被动地承受。

    Omega并无快感。

    这是Alpha的盛宴,与作为美食被享用的Omega的感受何干。

    谢白能听到rou体撞在rou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似乎甚至能听到如同铁棍一般的yinjing捣开柔软rou壁,长驱直入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激烈的性爱之中,Alpha咬住Omeg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