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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湿得不像话的yindao口

    “我,我没有呀!”安宁吓清醒了,她刚才睡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醒了,然后听到唐北燃让她捡枕头。

    “还狡辩?赶紧把裤子脱了,我不想再说一遍。”

    安宁尴尬又畏惧,见他不善地眯起眼睛,连忙伸手去脱裤子,可想到这里是医院是病房,又一万个不敢和不想。

    就算他是有需求的客人,但怎么能在医院呢……

    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神圣圣洁,在这里苟且,神会怪罪的!

    “嗯?”唐北燃脸色突然阴沉,吓得安宁立刻脱了病号服裤子往床上爬。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神,但肯定是有魔鬼的,唐北燃就是那个魔鬼!

    “把我裤子脱了,我现在想要。”

    安宁为难,“可,可你轻微脑震荡了啊,医生说得卧床休息才行。”

    唐北燃一动不动,“所以啊,大棉袄,现在要看你的了,你在夜场学习过怎么伺候男人的。”

    安宁面色通红,又不敢拒绝,只好轻颤着手去脱唐北燃的裤子。

    助理刚才给他送了一套衣服过来,并且给他穿上了干净的内裤,她的内裤是自己烘干的,等脱掉唐北燃外面的裤子,安宁才把自己的内裤脱掉,正伸了手要去脱唐北燃的内裤,那个魔鬼又说话了,“我要看逼,你凑过来摸给我看。”

    安宁红着脸,慢吞吞挪到唐北燃面前。

    “叉开腿。”

    VIP病房的床比较大,安宁有足够的空间,她依言在唐北燃身边叉开双腿坐下,阴部便暴露在了唐北燃面前。

    有些客人喜欢看女人自慰,妈咪之前也放了很多女优自慰的片子给她们看,安宁没有实践过,但该如何做是清楚的。

    但不知是环境不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这样做,她一直红着脸,几乎是不敢抬头看唐北燃,只两手将yinchun分开,让他看。

    灯刚好在头顶,唐北燃看得很清楚,白皙的皮肤分开,里面是桃花的粉,很漂亮,刚好上面几根阴毛卷曲下来,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摸给我看。”

    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安宁的双颊也是粉红的,和yinchun内的颜色一样,唐北燃一直觉得安宁长得只算可以,但这会儿居然觉得她特别漂亮。

    他眉眼不自觉柔和,安静欣赏。

    安宁不敢忤逆唐北燃,再说她本来就是做这行的,也不必矫情。

    食指指头轻轻触碰阴蒂,身体顿时便微微泛起异样感,安宁第一次自慰,动作很轻柔,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

    身体有了感觉,yindao内更是敏感地一缩,从最深处缓缓流出一汪透明的液体,自紧闭的yindao口流出来,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安宁手指往下,从小yinchun上划过,指腹在yindao口沾了些yin水,又回到阴蒂上轻轻揉动。

    阴蒂一弄,异样感便被放大,安宁眼皮跳了下,在唐北燃的注视下,搓揉阴蒂的手指快了一些。

    她嘴角泄出小小的呻吟,唐北燃顿时感觉几把又肿胀几分。

    “另一只手插进去。”

    安宁闻言抿唇,将另一只手纤细的中指顶开如蚌rou般软嫩的yindao口,慢慢插进去。

    自从上次跟唐北燃车震后,安宁的yindao口就再也没被打开过,上次唐北燃那样粗长的家伙都能进来,可这会儿一根中指进去竟然还有些费力。

    安宁怕唐北燃骂,不敢停下,忍耐着,手指头进去后轻轻在里面搅动,yindao内立刻响起了yin水的滋滋声,她觉得这样可以将yindao稍稍扩大一点,可弄了几下,中指继续往里插时,还是有些疼痛和费力。

    不管了。

    她用力将中指一插到底,顿时疼得皱眉,忍不住“噢”了一声,停顿两秒感觉适应一些后才缓缓抽动起来。

    这样自己弄自己的yindao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为了取悦唐北燃,安宁还是将大腿张得更大一些,手指也尽可能往里插。

    “一边弄你自己,一边给我口。”

    安宁不敢拒绝,想了想,只好反过来头朝唐北燃的胯间,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屁股在他面前翘高。

    脱掉唐北燃的内裤,那既陌生又熟悉的yinjing便弹出来了,他似乎憋了很久,马眼上已经涌出了透明的粘液。

    安宁用手指擦拭掉粘液,一只手从身下绕过去摸阴部给唐北燃看,另一只手握住yinjing,打量数秒后张嘴含住guitou。

    她以为唐北燃已经完全勃起,可没想到guitou入嘴后,yinjing竟又粗长了些,她艰难地张大嘴,将yinjing一点点往自己嘴里送,但尽管如此还是只能含住一半。

    “嘶——”唐北燃舒服得吸气,他不能动,所以只能靠安宁自己来调整,想着这样唐北燃会舒服,她便用舌头和口腔的力道将yinjing往嘴里吸,等嘴巴实在容纳不下后,舌头又跟刷子似的从yinjing下端往上滑。

    舌头上有细小的颗粒,在yinjing上摩擦时,引得唐北燃头皮发麻,他呼吸炙热,尽数喷洒在安宁的臀上,在她舌尖一上一下的挑逗下,快感一波一波往全身涌。

    唐北燃尽量不动身体,只抬手摸上安宁的臀。

    她皮肤光滑细嫩,臀上rou感十足,特别有手感,唐北燃两个大手掌罩在上面来回抚摸,然后重重打下去,臀rou立刻轻轻颤抖,白皙的皮肤上有粉红的巴掌印慢慢显现,安宁含住yinjing闷哼一声,以为唐北燃要继续打,没想到他却将手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yindao内。

    她自己弄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唐北燃手指一进去,安宁竟马上觉得yindao内有些痒了。

    唐北燃将手指往里塞,感觉里面挤在一起的rou壁像一个个吸盘,吸住那根手指往里绞,他心叹安宁真是个名器,上次直接做只觉得特舒服,现在慢慢玩弄,竟然还有惊喜。

    他心情舒坦,一下将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安宁吐出yinjing轻呼一声,那两根手指便快速抽插起来,她的痛楚还没蔓延就已经消失,yin水顺着抽出的手指往外流,快感来得突然又凶猛,安宁不由再次含住guitou用着巧劲拼命吮吸起来。

    安宁越来越热,快感完全支配了她的身体,让原本就迷迷糊糊的脑子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她跟着身体的本能来,享受着下体被唐北燃手指抽插的酥爽,努力舔着yinnang和大腿内侧。

    她做过爱,可那一次没什么前戏,又是在密闭的车里,更多的是对唐北燃的畏惧和想方设法的取悦,而这次大概是唐北燃愿意让她舒服,她身体放松到已经发软,整个人坠入了欲望的河里。

    快感越来越多,安宁口得也越来越卖力,她忘乎所以,将一切会的技巧全部用在唐北燃身上,不断taonong和舔舐那根立起的roubang。

    她很舒服,唐北燃也很舒服,只是当快感即将达到顶峰时,唐北燃忽然抽出了手指,“我要cao你,自己坐上来动。”

    平日里安宁根本不会想zuoai,这次yindao被玩了这么久,尝到了甜头,竟有些不可控的渴望唐北燃的几把插进来。

    她很快调整姿势,扶着唐北燃的yinjing抵在湿得不像话的yindao口,屁股缓缓往下坐。

    大概是太湿了,又也许是前戏这么久,她身体足够放松,yinjing进来时并不会疼,相反有种空洞被填满的满足感,长叹一声,安宁没有抽插,而是情不自禁地趴下去抱住了唐北燃。

    她整个人还沉浸在情欲里,意识不到唐北燃对她来说是客人,只想紧紧抱着,在guitou顶端顶住最里面时,她竟不受身体控制,吻住了唐北燃的嘴唇。

    唐北燃有一瞬间的错愕,他没想到安宁会大胆的亲他,在反应过来后满是嫌弃。

    安宁给他口了半天,嘴里有他jingye的咸味,虽然很淡,还是他自己的,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尝自己jingye的味道,他想摆头离开安宁的唇,可这个又蠢又好色的女人竟捧住他的脸亲得津津有味。

    唐北燃担心引起头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忍了几秒,放弃挣扎。

    算了,让这个色婆娘亲一亲,等他好了,一定扒她一层皮。

    安宁吻得很舒服,唐北燃最开始跟尸体一样不动,渐渐的,竟然开始回吻她。

    她神魂颠倒,胯部慢慢动,yindao紧紧夹着yinjing,开始缓缓抽动,晶莹的yin水顺着yinjing流下来,发出水汪汪的声音。

    安宁很舒服,但唐北燃并不满足,他掌着安宁的胯部往下压,让yinjing尽可能的往yindao里插。

    不行,还不满足。

    “把衣服脱了,坐起来动。”

    安宁嘤咛一声,要起身时还忍不住啄了一下唐北燃的鼻尖。

    这一下让唐北燃眼神眯起,心里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他暂时没心思想这些,看着安宁一手脱了衣服,里面是空的,两个小得可怜的rufang挂在胸前,让他顿时少了一半想看的心思。

    yinjing太粗大了,安宁光张大腿它根本不会掉出来,她只好又并拢腿,用胯部和上半身的力量将自己提起来,再重重坐下去,让yinjing能抽出,然后狠狠插入。

    这一下太用力,两人同时闷哼。

    安宁找到诀窍,加速速度抽动起来。

    女上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和深浅,她现在虽然温顺听话,但更多的是凭借本能让自己舒服。

    guitou一下一下摩擦着rou壁,安宁被蹭得yin水流得更凶,她更是快速抽动,连A罩杯的乳竟也跟着上下跳动起来。

    唐北燃浑身发热,也不知是烧起来了还是因为zuoai的缘故,他管不着这些,这会儿也不嫌弃安宁是妓女胸又平了,伸手去摸,手指捻着两颗rutou玩弄,看着它们由软变硬,竟觉得怪有趣。

    “快一些,再快一些。”

    唐北燃看到两个小奶子晃动,又看到自己yinjing在紧致的yindao里进进出出,身体在承受巨大愉悦时,心里竟也痛快得很,他禁不住催促,安宁紧接着说了一句:“来了,这就给你。”

    他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劲,可安宁正好重重一坐,快感从guitou席卷上来,整个小腹又痒又酥,jingye便忍不住了,一波接一波往yindao里射。

    安宁也感觉到了,她在快感里无法自拔,虽然力气早就透支了,可还是忍不住上下抽插,这会儿被jingye一喷,最里面的软rou像是在被人按摩和亲吻,一股奇怪的力量将她的灵魂抛入空中,她身体软下去,紧紧抱着唐北燃开始抽搐。

    唐北燃没想到安宁会跟自己一起高潮,他这会儿爽得说不出话,感觉她又轻又小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心里头诡异地涌出了男人的保护欲。

    他搞清楚这种感觉,觉得有些扯淡,毕竟他绝对不可能去保护一个妓女。

    唐北燃将安宁推开,yinjing跟拔萝卜似的抽出来,安宁也从他身上滚下躺在了他身边。

    她似乎累坏了,根本没有气力睁眼,唐北燃盯着她后脑勺看了一眼,慢慢皱起眉头。

    草。

    他怎么感觉自己不是在cao这个女人,而是被这个女人给cao了?

    唐北燃越想越不爽,他想把安宁一脚踹下去,可动作稍微大点头就晕得厉害,他默了默,生平第一次感觉憋气,只好命令:“滚到一边去睡。”

    安宁已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本来累得滚下来后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结果被震醒,也没工夫感叹唐北燃的阴晴不定,稀里糊涂抱着衣服回到沙发上,又胡乱将衣服套上,眼皮实在沉重,一倒下便睡着了。

    唐北燃躺在床上瞟她,看到瘦小的安宁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时,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次日,唐北燃助理来得很早。

    趁着医生等人都围着唐北燃,安宁去取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出来时正听到医生说唐北燃没什么问题,一晚上体温也没有再升高,吃点药就行,但回去还要卧床静养几天脑袋才会恢复。

    “唐总,我现在给老宅那边打个电话,让张妈过去照顾。”

    唐北燃应了一声,抬头时视线透过人缝刚好看到安宁。

    她穿戴整齐,也拿到了助理安排人捞起来的手机和钱包,似乎要走。

    他又要住院又要静养,这个妓女凭什么轻轻松松走?

    唐北燃薄唇一抿,开口:“不用,她就可以了。”

    几个人齐刷刷转头去看安宁,面有错愕。

    安宁也诧异,忙说:“不行啊唐先生,我今晚还要……上班……”

    “上班?”唐北燃语气讥讽,“那就跟你们领导请假,若不是因为救你,我早就上岸了,我一天几千万的生意都搁置了,你还上哪门子的班?”

    他这么一说,安宁负罪感更重,拒绝的话一句都不敢再说。

    事情决定好,安宁就走不了了。

    助理去办了出院手续,开车将唐北燃送回他的别墅。

    车在门前停下,安宁一下车便觉得熟悉。

    果然啊,上次她在停尸房吓晕了,是唐北燃把她带回来还找人替她看病的。

    门口有响动,里面立刻传来狗叫,安宁吓得往唐北燃身后躲。

    还是那只大黑狗,养得又高又壮,跳起来比安宁还要高,可一见到进来的是唐北燃,凶猛的狂叫立刻变成低泣,兴奋得跑过来往唐北燃腿上跳,又奔回去,再甩着舌头跑回来。

    一向面无表情的唐北燃这会儿倒是柔情似水,摸摸大黑狗的头,和它说话。

    安宁不懂这种人狗情,怯生生跟在唐北燃后面,生怕大黑狗跑过头撞到她身上。

    “行了,去玩吧。”

    大黑狗听得懂唐北燃的话,摇着尾巴又跑回自己的狗屋边上,抱着一个皮球啃。

    安宁刚松一口气要往里走,不想唐北燃突然转头看她,“你也走。”

    她一怔,不解地指向自己,“唐先生,你是说你不需要我了吗?”

    “你以为你是谁?我需要你?”唐北燃嗤笑,安宁顿时涨红脸,助理没什么表情,闻言便推着唐北燃往里面去了。

    这个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翻脸了,阴晴不定得不像正常人。

    安宁回了家,昨天在医院不方便,今天一回去就好好洗了澡,昨天做完就睡了,身下没洗,jingye全部进了yindao里,这会儿下面还有些黏糊,用手沾了些放在鼻尖前闻,是jingye的味道。

    洗完澡出来, 本想在app上记录zuoai内射,才记起手机泡水已经彻底坏了。

    她现在用的这部手机还是当时上大学,安彩换新手机淘汰给她的,都已经停产了,维修不方便,安宁打算买一部新的。

    她不玩游戏,手机的功能也就只是发消息打电话,所以经过销售的推荐,花一千多买了新手机,回来的路上又买了菜,打算中午做饭吃。

    等上楼从电梯里出来,一眼却瞧见安彩在门口站着。

    不待她开口,安彩又是劈头盖脸地骂:“小婊子你是故意的吧?从昨晚打你电话就一直不接,你个小婊子是什么意思?”

    按理来说,女儿从昨晚到现在都联系不上,正常母亲肯定着急担心,可安宁在安彩的脸上愣是找不到这种表情,哪怕是装出来的关心都没有,她面目狰狞,将手指在安宁面前点,用最难听的话咒骂着她,恨不得一巴掌打下来才能解气。

    安宁已经麻木安彩对她的打骂,可这种漠不关心甚至莫名的怨恨,一次次绞着她的心,她痛得无以复加。

    “我手机掉水里,坏了。”

    安宁语气平淡冷静,她绕开安彩开了门,也不问她来的原因,径直往厨房走。

    很快的,安彩便跟了进来,安宁解释后,她怒气倒是散了一半,可满脸不耐和不满仍旧清晰可见,“你哥的婚事已经谈好了,那边要二十万彩礼,你把钱取了给我。”

    她的口气不是告知而是通知,不是来拿钱而是来要钱,那种理所当然的口气在这几年被安宁的懦弱养得无比坦然,安宁在这一刻忽然想笑,可下一秒又想哭,她放下手里的青菜,转过身,生平第一次拒绝道:“我没钱。”

    简单三个字出口,安宁竟然全身一松,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因变化后的如释重负,又像是从鱼缸跳进汪洋的鱼,被新世界所震惊。

    安宁一面惊讶自己的反抗,一面又悲哀自己的反抗,二十二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对安彩说不。

    安宁自己惊讶,安彩也是错愕不已,她甚至有一些反应不过来,要知道安宁从小到大,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别说拒绝,商量都不行,安宁上大学后,她无意得知她在做家教赚钱,便经常跟她哭穷,让她给自己钱,她听人家说大学生做家教是按小时收费,她总觉得安宁偷偷赚了很多钱,便隔三岔五寻着由头从她手里要钱不可,五十一百的,不给不罢休。

    可没想到一向顺从的安宁竟然拒绝了她的要求。

    安彩反应过来,顿时一口气冲到嗓子眼,忍不住破口大骂:“没钱?你每晚接客怎么会没钱?人家当妓女每个月赚几十万,给家里买房添车的,为什么轮到你就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