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
姜征站在体重秤上,他最近又变壮了,觉得是不是要克制点了,但一想到任言躺在他壮硕的身下,他的身体刚压过去,任言昨晚直接就高潮了,他就更加兴奋了,老婆总有办法轻易就让他控制不住,昨晚他做的特别狠。 “老婆喜欢,你老公只会变得更壮!”姜征对着镜子作出健美姿势,任言还瘫在床上迷迷糊糊,没有缓过来。 昨晚为了解决任言撩出的火,姜征忍到下班,巨根勃起后就没有软过,还越变越硬。等人都走了后,直接撕碎衣服,露出充满汗液与yin液的身躯。 事实上姜征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情动时候,嫌麻烦直接撕了了事,对他而言,任何衣服都像撕纸一样。 “混蛋,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你买衣服了。”任言看到姜征又把衣服撕了,忍不住跟他说教一句。 姜征恍若未闻,走过来把任言的衣服也撕了,“我忍到现在,还管什么衣服!”狠狠说完,把任言抱起来,屁股坐到他的巨根上,从任言胯下伸出来,巨根不受任言重量影响,没有丝毫下坠,上面青筋摩擦着rouxue,粗大青筋甚至在鼓起跳动,两个rouxue马上就受不了了,流出了大量yin液。 “别,你……冷静点。”任言坐在巨根上,花xue刚碰到就开始分泌yin液,yin水“滴答”在地板上流了一摊。 姜征没有理会,手臂却把他抱得死紧。 姜征就用这种姿势抱他上楼,双手不停刺激任言rutou和roubang。 巨根从任言胯下伸出来,依然比任言roubang长出两倍多,因为经常zuoai,已经变成了紫黑色,guitou更是变得巨大,颜色也比柱身更深。 又是一晚不眠夜,任言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姜征有时会想任言怀孕的样子,说不定比现在更加yin荡。宽大的身躯压在任言身上,却控制了力道,没有让任言有丝毫不适,巨根深深插进花xue里就这样互相缠绕入睡,任言和姜征一起睡的时候都不用盖被子,两只强壮的手臂和强健的大腿就能完全把他裹住。 任言早上醒了,难得发现姜征不在,但他还是缓到了快中午才恢复力气,下楼,健身房只有陆风和钟伟在锻炼,姜征不知道去哪儿了。 “姜征呢?”任言疑惑地问。 平常醒来时候姜征总是缠着自己再来一发,这天不在任言就有点奇怪。 钟伟在辅助段风做卧推,两人只穿着短裤,身上浸着一层汗,段风随着手臂用力向上举起,胸肌高高鼓起,而钟伟站在段风头前,双手虚虚托着杠铃,胯部抵在段风头侧旁,有点鼓起。 “老板说去拿新的器材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段风用力一举,喘了一口气说。 健身房里的器材有些老旧,有的已经不灵敏,数据不准确,姜征虽然对着老婆只知道发泄射精,但对工作还是很正经的。 任言点头示意知道就上去了,心想今天是个好机会,姜征不在,他终于可以歇歇了,身体应付姜征的欲望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了。 另一边。 姜征站在一众健身中年人里面脱颖而出,身高比他们高一头,虽然他最年轻,体格却是最壮硕的。 今天来取器材的不只是姜征,所以效率很慢,姜征有些暴躁,早上没有发泄就出来了,现在就算穿着宽松的短裤也凸起了,让他不耐烦起来。 粗壮手臂一伸,仗着自己怪物般的身形,推开挡在前面的众人,明目张胆插队。有些人明显不服气。 “哪个东西在推老子!”有一人被推直接就叫喊起来,回头望去看见比他身形大一圈的姜征,顿时就提不起气来,姜征不理会他,双目发红,巨大的yinjing挺起,所有人都注意他非人的巨根。 那接待人员是知道姜征的厉害的,忙过来打圆场,把姜征领去单独服务。 约好时间送上门后,姜征才松了口气,心里早就想回去cao小sao逼了。见到姜征走远,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才现出来,正是先前不服气那人,领着几个小弟,谋划着出口气。 “老大,那人太壮了吧,不好搞啊”有个小弟见到那壮硕背影想退缩。 “废物,你们多找几个人,奈何不了他一个?”今天在众目睽睽下,居然对一个小辈胆怯,丢了脸,忙找来小弟想找回场子。 想着,又说:“实在不行就给他喂那药,只要吃了全都会变成sao货,到时任你们处置!” 几个小弟立即起了邪念,想到那壮硕的身体和巨根可以随意玩弄,顿时胆大起来,发出猥琐的笑声。 姜征没有开车,他是直接跑过来的,别人半小时的开车路程,对他丝毫不是问题,但现在巨根勃起,卵蛋也膨胀起来,跑起来,巨根不停地击打腹肌,卵蛋也在不停晃动,搞得他欲望更盛,只得停下来慢慢走。 晚上,四处漆黑一片,姜征刚才忍不住直接走到边上树丛里射了一炮,等他缓过神来,天已经黑了,nongnong的jingye射满了地上的深坑,姜征直接把布满jingye的巨根塞回裤裆里,照着来时的路回去。 几个小弟一路跟着,躲在树丛里,见识到了那10寸巨根,青筋勃发,射出大量jingye,射到天黑才结束,也早已被欲望感染跟着射了,接着又跟踪上去。 过了一会儿,地上深坑满满的jingye诡异地不断在减少,直至消失。 这群小弟熟悉附近地形,加上天黑,抄小路走到姜征前面,对着姜征,直接迎面喷洒一股味道怪异的水雾。 那小弟一次得手,还没高兴半分,瞬间被一股大力扯着脖子拉过来,脖子发出轻微的骨裂声。 姜征脑子里想着小sao妻,jianyin了几百遍,一时不察吸入了奇怪的药水,反应过来着了别人的道,立即箍住那小弟的脖子将他提起,慢慢地收紧,随着那小弟的呼吸逐渐薄弱,眼珠翻白,临死前一刻,姜征忽然松开了手臂,那小弟掉在地上,浑身酸软,脖子已经被姜征捏得骨裂,呼吸困难,大口喘气却吸不进多少空气,难受地躺在地上。 姜征不认识那人,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脖子受伤,说不出话,姜征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他丝毫不惧别人的报复,这身强壮的身躯,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 那个人同伙见到姜征一招就把人制服,顿时有些害怕,正想逃走,却发现脚被缠住,地上冒出几根rou色触手钻进他们裤腿,又有几根触手在他们张口喊叫的前一瞬间堵住喊叫,这群人身体被束缚,只能眼神惊恐地任由触手施为。 身下触手已经蔓延到内裤里面,一根触手直接用力钻入后xue,前面触手缠住yinjing和卵蛋,分泌液体抚上yinjing后,yinjing瞬间勃起,脸上惊恐表情逐渐转化为快感,后xue触手已经开始不断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并在深处注入液体。 他们脸上浮现浓厚的快感,腰间向前挺胯,直到射精,jingye立即被触手尖端分裂的开口吃掉并紧紧锁住guitou,吞入整根yinjing,分泌的液体促使他们不断高潮,然后jingye被触手吸收,触手变得越来越粗大,将卵蛋也包裹了进去。 这群小弟的身体rou眼可见的虚弱下去,肌rou逐渐萎缩,像是被吸收了生命力,他们一个个变得身材干瘦,jingye和肌rou全都没了,接着触手直接用分裂的开口咬碎他们的yinjing和卵蛋吃了进去,在胯间形成一个血淋淋的大洞,触手直接钻进去,开始吸收血液壮大自身,最后他们依然带着快感倒下,身体却已被吸成干尸,触手也缩回地面消失不见了。 姜征在另一边被吸入的药水弄得浑身燥热,巨根勃起,卵蛋又蓄满了jingye,没有注意到附近的动静。触手开始从地上钻出,缠绕在姜征肌rou爆发的躯体上,分泌的液体腐蚀了衣物,变得更大的触手缠在巨根上,却还是没有巨根粗壮,不断地有更多的触手伸出,渐渐的姜征的身躯已经覆满了触手,姜征双眼通红,被欲望支配,并不害怕突然出现的触手,反而大肆伸展肌rou让触手覆盖地更多。 此时巨根上已有五根粗大的触手缠绕,显得巨根更加粗大,触手们对待姜征不像对待那群小弟一样粗暴,反而像是在服侍君王一般,姜征欲望更加浓厚,眼前似乎出现了任言,他变得主动起来,吻上姜征的唇,舌头深入直到胃。任言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姜征身上,双xue被巨根摩擦着,身体渐渐和姜征肌rou饱满的身躯黏在一起,逐渐被巨大的肌rou吞噬进去。 姜征被脑海中的景象刺激,主动张开嘴让触手深入,触手被巨力抓着,姜征双手捏紧,强迫触手分泌液体,触手开始有些退缩,在姜征脑海里,任言已与他融为一体,在yin药作用下,触手已变成任言。姜征锋利的牙齿直接咬碎触手吃进去。 液体直接注入姜征胃里,顿时姜征肌rou暴涨,触手逐渐覆盖不了全身,巨根也更为粗大,上面缠绕的触手被巨根挣脱。 像是反客为主,欲望被药水和触手液体引爆,姜征双手抱起一大团触手巨根直接插了进去,多重触手被姜征强制圈成一团,像是一个巨大的飞机杯,姜征猛力抽插,卵蛋里jingye翻滚,直接射出来,把这个临时做的飞机杯直接冲散。 姜征已经失去理智,射了一发后,欲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巨根又膨胀了一圈,青筋遍布,更加肌rou发达的双手抓住触手往上拽,触手越往上越粗,姜征手臂上青筋暴起,把触手根部拽了上来。 地面“轰隆”一声被拽出一个大洞,一团紫黑色的rou球被拽上来,足有姜征差不多高,上面分布着重重粗大触手和滑腻的液体,姜征见到这rou球,双手牢牢抓住,巨根直接插进去,用非人地速度不断抽插,rou球上面触手开始包裹住姜征,渐渐姜征陷进rou球深处,但rou球还在不停振动,显示出姜征没有被吞噬,依然还在发泄欲望,突然rou球剧烈抖动了一番,姜征嘶吼出声,射出了浓厚的jingye,那冲击力居然把rou球射出一个大洞,随后巨量jingye从洞口喷涌而出,而姜征依然在用力挺动巨根,渐渐深入到rou球中心,触碰到一个奇怪的小球,每次姜征巨根碰到小球,rou球就会剧烈抖动,其上触手也软塌塌的,失去力气。 天空开始泛白,树丛深处rou球已经被射得缩小,现在只有姜征半人高,而姜征双手捧起,依然使劲抽插巨根,突然姜征巨大的卵蛋往上一提,巨根射出了大量jingye,冲刷着核心小球,rou球终于承受不住即将爆开,姜征双手抱得更紧,发出野兽般的吼叫,guitou一边射出jingye一边死死碾住小球,rou球开始崩坏,姜征改为握紧巨根往小球顶去,身躯肌rou膨胀地更大,巨根也粗壮一截,竟直接把那颗小球吞进马眼,进入卵蛋中。 姜征射出jingye后,双眼逐渐恢复神志,看到自己赤裸身体,周围四散着紫黑的rou块,还有许多rou色触手一动不动地软在地上,更是看到了几具干尸。 他似乎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想到小sao妻还在家里等,也不管发生了什么,就趁着天刚亮,四处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赤身裸体地快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