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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爱撒娇的公马最好命 (H with 哈萨尼 )

    哈萨尼长得足够可爱,实际上他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和另外四匹马比起来年纪更小一些而已。好在他心智成熟得晚,没有经历太多个难捱的发情期。自从亚恒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就非常非常喜欢对方,能和喜欢的人经历马生中的第一个发情期是件美好的事,就是想把持住自己太困难了。

    变成人的小阿拉伯马趴在主人的身上,他不是个傻瓜,懂得对方此时正在犹豫什么,虽然蓄势待发的某处涨得发疼,他依旧愿意拿出宝贵的时间让亚恒好好思考。

    这是亚恒回到农场的第二天,之前他没机会跟亚恒亲密接触,现在总算有了机会,他嗅了嗅亚恒的颈侧,夸张地深吸一口气,而后喊道:“亚恒的味道!”

    亚恒眼明手快,立刻捂住哈萨尼的嘴。

    哈萨尼望着亚恒,表情相当无辜。随后他坐直身体,捉住亚恒的右手,亲了亲对方的掌心。

    他的举动还算温柔,可是从亚恒的角度来看则“震撼”得多,他的那根玩意弹动着,简直想要直指云霄,相当糟糕。

    哈萨尼的性器在五匹马中尺寸是最无害的,这主要是因为他的体型比另外四匹马小。哈萨尼个头不高,四肢却很修长,他是马的时候就比其他马少一对肋骨一根腰椎和两个尾椎,也就是说,他的躯干要比别人更加紧凑。如此一来,当俊美青年搭配了完全不符合比例的那玩意,任谁看都会有些……害羞。

    人有羞耻心,但马没有。哈萨尼的肩膀上原本还披着毯子,没多久他觉得热,就把毯子扔到一边,再次赤裸着身体面对亚恒。他的大宝贝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着,前端分泌的液体滴在了亚恒的睡衣上。

    哈萨尼有些忍不住了,他害怕自己会把亚恒压在床上按住就捅,于是开始跟表情僵硬的亚恒撒娇:“亚恒,我好难受呀……那里感觉好疼,你看它都掉眼泪了。”

    说罢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往前挪了挪,把充血肿胀正淌着清液的前端展示给亚恒。

    亚恒真是怕了他,要是哈萨尼再往前一点,亚恒估计哈萨尼能把那玩意直接塞进他的嘴里。亚恒不得不支起身子,背靠在床头,拍拍大腿对哈萨尼说:“过来。”

    哈萨尼笑起来,好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形。他坐在亚恒的大腿上,两只手都搭在亚恒的肩膀上,下体传导来的信号让他行为有点混乱,他小幅度挺动腰部,让性器去蹭亚恒的衣物。只是这种小幅度的动作,就让他舒服得哼哼了几声。

    “我还以为你会哭呢。”亚恒说着伸出左手揽住哈萨尼的腰,右手握住哈萨尼的柱身。哈萨尼真是忍得太久,亚恒觉得手里的东西热得像是一根烧火棍,居然有些烫手。

    他的手圈住哈萨尼的yinjing,这一回哈萨尼没有哭着闹着不让亚恒用手帮他解决问题。几个月没有释放过的小伙子敏感得出奇,亚恒的指腹只是轻轻滑过,他就舒服得整个人开始发颤。

    “亚恒,亚恒——”哈萨尼喊着年长伴侣的名字,双臂搂紧对方的脖子,自己挺腰将性器往对方手里送,“好舒服……”

    哈萨尼的呓语鼓励了亚恒,他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水果糖般的甜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端,他的手指向下滑动,而后握住了柱身下的囊袋。

    “啊!”哈萨尼惊叫一声,用甜腻的嗓音向亚恒撒娇,“多摸摸那里好不好?我好喜欢。”

    亚恒怎么会不肯呢?他的手掌包裹着它们,那里已经装着太多的东西,因此变得鼓胀,形状很是饱满。他抚摸着它们的时候,耳边是哈萨尼黏黏糊糊的细微呻吟,听得他也有了生理反应。他突然起了坏心,稍微用力拽了拽哈萨尼德尔囊袋,小家伙也不客气,一低头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隔着衣服,亚恒并未感到疼痛,反倒是哈萨尼被自己本能反应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请求亚恒的原谅。

    亚恒亲了一下哈萨尼的嘴唇,哈萨尼不满足于亚恒的简单安慰,伸出舌尖描摹亚恒嘴唇的形状,直到亚恒张开嘴允许他的进入,两个人的气息糅杂在一起,化作带着水汽的甜香。

    哈萨尼的yinjing再一次贴在了亚恒的身上,亚恒正忙于用手取悦哈萨尼,暂时没能顾得上它。以前哈萨尼总是猴急猴急地带着他直奔主题,亚恒仔细回想,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去探索对方的身体。

    哈萨尼很敏感,敏感得亚恒怀疑他浑身都是敏感点,不论他的手滑到哪,周围的肌rou势必会颤抖起来。哈萨尼一直说很舒服,搞得亚恒弄不清他是真的舒爽还是在安慰他,不过看哈萨尼那副快要化在他身上的架势,他相信哈萨尼说的都是真话。

    灼热的性器在亚恒的手里活泼地弹跳,亚恒帮哈萨尼撸了十多分钟,这玩意居然没有任何要释放的意思,亚恒只能放开柱身,转而用指尖轻轻刮擦正在分泌液体的铃口,更多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亚恒的手。

    哈萨尼拽住亚恒的衣领,呜呜叫着颤抖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禁欲许久的小家伙的jingye比以往要浓,射的时候他的腹部贴在亚恒身上,所以所有的jingye都喷在了亚恒的衣襟上,还有零星半点溅在了亚恒的颈侧。哈萨尼射精之后还是有些激动,抱着亚恒连着亲了好几下,这回可好,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了。

    每到这个时候,亚恒就对马即使变成人jingye量也大得不科学这件事相当头疼,他脱下被哈萨尼“做了标记”的上衣,将之揉成一团,顺便擦了擦哈萨尼的胸口。

    不成比例的大玩意在射精后没有完全变软,只是从直立的状态变得有点垂头丧气。亚恒瞅了一眼,伸手弹了一下哈萨尼的性器。

    哈萨尼咬了一口亚恒的下巴,作为小小的报复。

    “舒服点了吗?”亚恒笑着揉揉哈萨尼的头发,红棕色的短发又细又软,手感极佳,他以为今晚能这样蒙混过关,问对方,“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哈萨尼认真点点头,然后把亚恒的裤子扒下来扔到地上。

    马的力量不可小觑,哈萨尼执意想做什么事,亚恒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半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令亚恒有点心虚,他扯过毯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哈萨尼却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遮。”哈萨尼认真地说,“亚恒的身体很好看。”

    亚恒被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臊得红了脸,他嘴硬道:“我怕会感冒。”

    哈萨尼知道感冒是一种病,生过病的哈萨尼知道生病的感觉很糟,他抓过毯子盖住亚恒的上半身,还对亚恒说:“哈萨尼不要亚恒感冒。”

    亚恒裹着毯子,敲了敲哈萨尼的脑门。为什么这个小伙子有时候这么好骗呢?

    其实他明白,不是哈萨尼好骗,是哈萨尼始终信任着他,在关系到他身体的时候,对方总是会非常在意。

    当然,zuoai不包括在内,因为现在是亚恒说什么都不好使的春季。

    亚恒的兴致在慢慢消退,哈萨尼却意犹未尽,他的确是舒服了一把,小家伙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爽到了可是亚恒没有,这样不好。

    哈萨尼坐在亚恒身边,伸手握住亚恒的性器,他没做过这活儿,有点怕把亚恒弄疼了,于是他俯下身,想把亚恒的yinjing含进嘴里。

    亚恒被哈萨尼出格的举动吓了一跳,哈萨尼没穿衣服,他没有能抓的地方,只好薅住哈萨尼的头发,把对方拽起来。

    “这个不行。”亚恒严肃地说。

    “为什么不行?”哈萨尼很无辜,“他们都给你含过的!”

    亚恒被马们的私下交流震惊了:“……你们还会讨论这个?”

    哈萨尼点点头。

    吉尔伯特是匹容易害羞的马,当然不会把他和亚恒在床上做的事拿出来说,塞万提斯也只会简单提到,只有扬,每次和亚恒zuoai后都恨不得把详细过程变成有声读物,悲剧的是亚恒和扬上床的次数最多,哈萨尼听得非常想发脾气。

    哈萨尼一说起话来就不知道停:“下午亚恒和塞万提斯zuoai的时候叫得很大声,感觉也很舒服。”

    亚恒眼皮直跳,顿时没了底气:“说这个干什么。”

    “我也想让亚恒这么舒服。”哈萨尼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亚恒,“好不好?”

    亚恒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躺平任cao啊。

    他拿出只剩了一点的润滑剂扔在床上,自己则找了个能躺得舒服点的位置,他对哈萨尼说:“随你便,不过koujiao不行。”

    哈萨尼好奇地凑过来:“为什么呀?”

    亚恒把那张好看的脸推开一些:“我可不想被你咬断那玩意。”

    哈萨尼气得鼓起腮帮子。

    亚恒担心的当然不是被哈萨尼咬痛,就算现在哈萨尼看起来已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让对方给自己koujiao,他仍旧会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另外几匹马都可以做这个,唯独哈萨尼不行。

    有点生气的哈萨尼故意用力撸了几下亚恒的性器,亚恒还没来得及给他什么反馈,他就先心疼起来了,抱着亚恒亲了好几口。

    现在他们都还未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便有更多的时间来爱抚对方的身体,哈萨尼的手搭在亚恒的腹部,他打量着对方的身体,然后说:“亚恒真好看。”

    亚恒的身体结构相当漂亮,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只是比起他的马,就显得有些单薄。照顾狄龙和术后疼痛让他体重减轻了不少,锁骨比之前要明显,看起来有些脆弱。

    哈萨尼从亚恒的下巴亲吻到胸口,下午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年轻的阿拉伯马对同伴并无不满,可看到那些痕迹的时候还是有点在意,干脆在那些地方弄出新的吻痕来,直到盖过陈旧的痕迹才肯罢休。

    亚恒被哈萨尼啃得有点痛,但闻着对方身上的甜香味,他又不忍心推开对方。

    放纵的下午让此时的亚恒有点难集中精神,性器硬了一会儿又疲软下去,他有点在意,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想找找感觉,这下可好,彻底硬不起来了。

    亚恒对自己的性功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不会吧?亚恒想。

    哈萨尼亲了一口亚恒做过手术的膝盖,他问:“这里还会疼吗?”

    “不久站还好。”亚恒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还没发现自从回到农场,膝盖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能和马这种大动物相处是一件幸福的事,在抚摸马的皮毛时,人很容易产生幸福的感觉,这和脑部分泌的激素有直接的关系。亚恒的马不仅仅是马,当亚恒有了五个恋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自然不会将太多精力放在感受腿部疼痛上,而且两天下来,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可言了。

    他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些马榨干了。

    哈萨尼没有去碰亚恒的伤腿,等他亲够了,就把润滑剂握在手里——他很早以前就用过这个,所以相当自信。

    瓶子里的润滑剂没多少了,哈萨尼非常珍惜,沾了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再去碰亚恒的后庭。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是温柔的马,做完后的亚恒并未感到过分不适,否则在屁股很痛的情况下,亚恒只好狠下心把哈萨尼关在卧室外边了。

    不过,未感到过分不适不代表毫无感觉,哈萨尼的手指碰到他后边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紧张,曲起左腿有点想逃。

    “亚恒……”哈萨尼挤进亚恒的两腿之间,不让亚恒挡住后边,他向亚恒撒娇道,“我想要你,好不好?我想跟你zuoai。”

    哈萨尼的嗓音很好听,语气里带着些孩子的纯真,亚恒退无可退,只能说:“那你轻一点。”

    年轻的阿拉伯马小小地欢呼一声,手指在伴侣的后xue外划着圈,然后慢慢进入对方的身体。

    感觉有点奇怪,亚恒不怎么疼,可哈萨尼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的感觉明显过之前的每一次,前端终于也有了些反应,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亚恒舒服吗?”哈萨尼开心地说着,手上的事完全没停,“亚恒的里边好热。”

    “以后我要禁止你在这种时候说话。”亚恒笑得相当无力。

    “为什么?”哈萨尼用于帮亚恒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亚恒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哈萨尼解释,只能转移话题:“好了,你进来吧。”

    哈萨尼欢呼一声,找好角度,扶着自己的再度兴奋起来的性器急吼吼地捅进亚恒的身体。

    结果是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

    哈萨尼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连忙俯身亲吻亚恒,还不忘讨好地说:“我错了,别怪我……”

    亚恒揪了揪哈萨尼的短发,他想,我什么时候责怪过你呢?

    对长得漂亮又喜欢撒娇的年轻恋人,年长的那位总是太过轻易地选择原谅。

    “喜欢亚恒。”哈萨尼轻咬了一下亚恒的鼻尖,迫不及待地挺动腰部。

    他不像年长的同伴那样讲究章法,日人的时候插得又快又深,亚恒被他拱得脑袋都撞到床头好几次,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rou体的碰撞声以及两个人的低喘。

    哈萨尼在床上很喜欢说让亚恒羞耻的话,虽然他没觉得这样不好,他一边狠狠cao着亚恒,还不忘用好听的声音说:“亚恒里边又热又湿,一直吸着我,不让我走,亚恒好贪吃。”

    这回亚恒没有力气制止他了,只能由着对方胡言乱语。哈萨尼没有管他的前边,他自己也没伸手去摸,但快感仍旧十分明显,哈萨尼顶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四肢也完全使不上劲,整个人像被吹进河里的树叶那样,只能随波逐流。

    “我刚刚是不是叫你……轻点。”亚恒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嗯?”哈萨尼飞速挺着腰,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做的有什么不对。

    快感越来越强烈,亚恒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当他觉得自己攀上顶峰的时候,浑身肌rou都绷紧了,哈萨尼也被他夹得射了出来,脱力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哈萨尼心情很好,逮到亚恒的哪里就亲哪里,亚恒在对方甜腻的亲吻中小睡了几分钟,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刚才并没射精。

    但是两条腿还有些发抖。

    亚恒叹了口气,扯过毯子盖在自己和哈萨尼身上。他累得连澡都不想洗,眼皮也止不住地打架,他哄哈萨尼道:“乖,我们睡觉吧,我困了。”

    “好,亚恒晚安。”哈萨尼给了亚恒一个可爱的笑容,替亚恒掖好毯子,自己则乖乖躺在亚恒身边,闭上了眼睛。

    哈萨尼的睫毛很长,和他的头发一样是红棕色的,亚恒望着对方那张帅气又漂亮的脸,伸手关了卧室的灯。

    长得这么像洋娃娃,为什么在某件事上那么凶残呢?

    亚恒揽住哈萨尼的肩膀,拒绝继续思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