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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狂欢(一)

    毕泽元叫七八两桌的客人轮流cao了一顿,用奄奄一息来形容他此刻的状态一点也不过分。

    七桌的那位爷简直就是专业caoxue的,每一下儿都用了巧劲儿,专门找碰不得的地方捅。毕泽元叫他捅得浑身跟过了电似的,抖成了帕金森。一根秀秀气气的小jiba给怼成了喷壶,插一下喷一股、插一下喷一股的,他喷了十来股之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痛哭流涕地求人家停下,可是人家不干。毕泽元把后半辈子要说的好话儿都抖搂在这会子了,人家说什么他就应什么,结果弄得人家更来劲了,捅得他直漏尿。

    给他接尿的小伙儿本来是伺候八桌的,结果八桌的顾客看七桌这边叫唤得实在是忒惨了,当时就把rou从服务生屁眼儿里拔出来,过七桌这边看热闹来了。

    “嘿,哥们儿,您这活这么好啊?我眼瞅着这是尿了嘿,好家伙,这小sao货是真敏感啊。”

    七桌的爷闻言停了下来,他刚一停,毕泽元就哭着跪下了,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来了个高难度的鸭子坐,哆哆嗦嗦地直抹眼泪儿。

    “怎么?您还想亲自试试?”这位爷rou还硬邦邦地翘着,上头亮晶晶的全是毕泽元的sao水儿。

    “我是想caocao这sao屄,可不是想跟您试试!”

    “等我射了的,您爱怎么cao他我管不着。”

    张聪当时正叫十七桌的那位cao得找不着北,结果往南瞄了一眼,看毕泽元让人cao得哭天抹泪的,就拦下了一个服务员,叫他寻摸一个广口瓶给七桌送过去。

    十七桌的爷不满意了:“你这sao屄里还夹着我的jiba呢,还能空出嘴儿来乱指唤人啊?”说罢啪啪啪啪干得张聪sao水横飞,叫唤得跟吹号似的。

    “啊啊啊啊啊……嗯……我错了,张哥,我错了,我以后专心挨cao再也不溜号了……”

    毕泽元这边接了瓶子,就被七桌的爷捞起来继续cao了。

    “啊啊……啊……呃……求您了,别插了……我真受不了了啊……要尿了!”

    “尿呗!那个谁,”七桌的爷对着八桌的服务生小柳招呼道,“你不拿着个瓶儿吗?给他接着点儿!”

    小柳回头望向自己的客人:“王先生……”

    王先生耸耸肩:“接呗,反正咱也闲着。”说罢就着毕泽元的浪叫声撸起了管儿。

    “啊!啊!啊!嗯……好爽啊……吴先生……”

    “叫爸爸。”

    “爸爸,爸爸您要干死我了!哦……尿了,尿了!呜呜呜……”

    等吴先生射在了毕泽元屁眼里,毕泽元的脸已经不能看了,眼泪鼻涕流的满哪儿都是,委屈得直吸鼻子。

    “吴先生……”毕泽元跪在地上,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在把他的jiba放嘴里之前还在抱怨,“您太狠心了!我都哭那么惨您还那么大劲儿弄我,万一把我弄坏了怎么办?”

    “弄坏了正好!让大伙儿都看看你那sao德行。”

    “讨厌……哦!王先生!您怎么插进来之前都不说一声呀!”

    就这么着,七八桌的两位一个插嘴,一个插屄,时不时还把玩一下空虚寂寞的小柳,摇摇晃晃地直cao到了一点五十多。

    ……

    等谢天终于把jiba从张聪屄里拔出来的时候,铂金群par已经开场二十多分钟了,而众人翘首以盼的主菜还在外头叫人cao得哭天抢地呢。

    毕泽元入场之前还洗了个澡,把眼泪鼻涕连着jingye和尿都冲掉了才进去,整个人都香喷喷的。王敏学的身上倒是挺清爽的,就是走路有点岔着腿儿。在场的所有小受们都是一副已经被人好好疼爱过了的样子。

    “聪哥怎么还不进来呀?”王敏学被后头的肌rou大汉顶得一突一突的,还不忘了 跟头顶着头的毕泽元交头接耳。

    “啊……哦……哎呀好舒服,许先生您太会cao了……”毕泽元大张着嘴,爽得直哆嗦,根本没空搭理王敏学。

    中国人爱用“说曹cao,曹cao到”这句老话来提醒乌鸦嘴,也就是王敏学不要背后念叨人还是有道理的,因为张聪就在这个时候软绵绵地倚着谢天的肩膀进来了。

    宴会厅里除了张聪一共十二个零号服务生,十个一号服务生。加上三十六位铂金用户,即使宴会厅起架儿宽阔,挤了这么多人也还是显得跟市场似的。

    原本只有三十位预约的铂金VIP,结果张聪这个嘴贱的又招了六位新来的,还没算谢天,本来就不太够的服务生又紧缺了。

    好在大部分的VIP一号们都是冲着张聪来的,给服务生们解决了不小的麻烦。

    张聪刚一露面就被七手八脚地从谢天怀里拽了出去,放倒在了气垫上。头顶的灯光挺足,张聪拿手挡了下眼睛。

    “哟嗬几位爷,您几位可小心着点儿别把我拽散架儿了,那可就没得cao了嘿。”

    “这sao逼还有劲儿叭叭呢,哥儿几个就别客气了!”

    一个顾客劈开了张聪的双腿,抠了抠他湿润的屁眼,直接把自己湿漉漉的jiba送了进去。

    “哦……爽……嗯……”

    另一个人直接饥渴地趴到了张聪身上啃咬他的rutou。

    “啊……疼……您轻着点儿……我这奶头还有用呢,您别咬掉了……”张聪屁眼叫人插着,两手各握了一个jiba,居然还能空下嘴来胡说八道。

    “嗬,你这奶子有什么用啊,我倒是想听听了。”

    “我啊……我留着奶子将来好喂我男人和儿子……呜……呕……”张聪话还没讲完呢,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沾满了yin水的jiba,jiba长驱直入,直接捅到了喉咙口,捅得张聪直想吐。

    “sao货。”这把熟悉的好声音,张聪不用睁眼睛就知道是谢天了。

    他拿舌头绕着圈舔舐谢天的guitou,在谢天把jiba往外抽的时候就用力吮,谢天顶进来的时候就尽量放松嘴部肌rou,好让他捅得更深。

    “啊……我要射了!”正在caoxue的男人趴在张聪身上用力耸了几下腰,射了一股在张聪肠道深处,一边射还一边往外抽,争取在张聪肠子里的每一处都播撒下种子。

    “sao屄……”男人意犹未尽地抽了一下张聪硬挺的小jiba。

    “啊……”张聪忙里偷闲地吐出了谢天的jiba,十分给男人面子地叫了一声以表示自己感受到他抽的那一巴掌了。

    男人掐了他的屁股一把,转身去找新的猎物了。

    群par时每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受身上射两次,是所有铂金VIP们约定俗成的规矩。

    谢天看出来规矩了,但是他舍不得离开张聪,所以一有射精的感觉就稍微离开张聪的嘴一会儿,力求把花在张聪身上的时间延到最长。

    一个被张聪撸着jiba的顾客找了一个服务生一号来插他的屁眼,爽得嗷嗷直叫,于是另一个正准备把jiba插进张聪屁眼的人也找了一个服务生过来插他的屁眼。

    服务生一号们不戴兔耳,好找得很。

    张聪的圆尾巴早就不知道嘚瑟到哪里去了,保镖们因为他是老板,也不好意思过来找他罚款。

    “啊……哦……胡哥您轻点cao我……我耳朵掉了!”张聪扶着脑袋说。

    “啊……掉就掉了,哥给你买一箱耳朵戴……啊爽……”胡哥一边插人一边被插,舌头都爽得捋不直了。

    “啊……啊……嗯……嗯……”张聪伸出舌头,用舌尖挑逗着谢天的马眼,还不忘了浪叫几声给其他的几位爷助兴。

    “啊……cao……不行了,双插座太爽了……我要射了!”

    插着张聪的这位自己叫得比张聪还血活,嗷嗷浪叫着,哆哆嗦嗦地射在了张聪的屁眼里。

    谢天腾出了张聪的嘴,转移到了他两腿之间,把他翻了个个儿,叫他趴在垫子上,自己趴在张聪身上,将jiba插了进去。

    “啊……啊……太大了……屁眼疼……呜……”张聪惨叫,只不过百分之八十是因为爽的。

    “哥……哥您停一下儿……哎哟,我得把腿张大点儿……您这驴rou……cao死我了……”他一边碎碎念一边把两腿张得大大的,“哎不行,这么趴着压jiba……您稍提一下臀嘿……”

    谢天用膝盖撑着身体,又把两臂撑在张聪身子两侧,稍稍缓解了对张聪的压制,就见着sao货自己把屁股撅起来了,抬得还挺高。

    谢天二话不说就把jiba插了回去。

    “哎哟要死人了嘿……”张聪叫这一下干得直接趴回去了,结果又活生生被jiba提了起来,只能一下接一下地挨cao,叫唤得上气不接下气。

    “早着呢。”谢天说,说完就突然加速,仿佛脐下三寸长得不是yinjing,而是一挺机关枪,突突得张聪叫得嗓子都哑了。

    虽然张聪被cao得爽得直翻白眼儿,然而作为一个十分敬业的酒吧老板,他还是十分周到地伺候着手里的两根rou,同时还热情地张开小嘴儿替坐在他脑袋正前方的一位嘬jiba。

    张聪那边干得热火朝天,其他人也都没闲着。

    比如毕泽元和王敏学,这俩人面对着面跪着,互相搂着脖子亲得难舍难分,毕泽元的舌头都快伸到王敏学的喉咙口了。

    两个人身后分别有一位会员,其中一位就是七号桌的爷,只不过这回cao的是王敏学的屁眼,实践证明,王敏学比毕泽元禁cao多了,这不,他除了叫唤得sao一点,到现在还没尿呢!

    吴裕才抱着王敏学的翘屁股一顿狂怼,啪啪啪干得王敏学放开了毕泽元的脖子,拿胳膊直把他往外推:“吴先生……我不行了……您要干死我了……行行好吧……啊……”

    有朋自远方来的零号们,有一个算一个,凡是跟张聪一块儿挨过cao的 都从他那继承了一个口头禅,就是“cao/干死我了”。

    “叫爸爸。”吴裕才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听人在床上喊爸爸。

    “啊……爸爸,爸爸……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对面的毕泽元突然绷直了身体,被后头的男人高速打桩了二十几下,小jiba抖了抖,喷出了一股稀薄的jingye。

    王敏学顿时觉得先叫出来的自己输了。

    “李先生……您cao得我太爽了……”毕泽元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被身后的人掰过脑袋亲吻。

    “把舌头伸出来。”

    毕泽元乖乖照做。

    男人把他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大力地吮,吮得毕泽元的小jiba一抖一抖的,又要硬了。

    “我还没射呢。”男人说着又开始caoxue了。

    “啊啊啊……啊……”

    “sao逼,听人家搞事儿那么shuangma?屄夹这么紧。”吴裕才在后头顶了王敏学一下。

    “嗯……没您cao我爽……”王敏学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吴裕才的下巴。

    “cao!”吴裕才找准了他肠道里那块小小的突起,专门顶那一个点,并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嗯嗯嗯……好爽……要射,要射了!”

    吴裕才把王敏学按趴在了垫子上,全力撞击他的屁股。

    不一会儿,王敏学就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声。

    “啊啊啊……爸爸……啊……cao死我了……射了!射了……啊!啊……”

    “呃……cao!sao货……”吴裕才被王敏学高潮时不断抽搐的肠道吮得十分舒服,直接把jiba塞到了最深处,两颗大睾丸一抽一抽地,射了五六股在王敏学屁眼里。

    几乎是同时,毕泽元也被男人按倒了,小声抽泣着叫人家射在了屁眼里。

    狂欢还在继续,两个人的屁眼几乎是在上一根jiba刚刚抽出去的下一秒就被下一根jiba攻占了,一边浪叫着,一边忙碌地替各自的男人舔干净jiba上残留的sao水和jingye。

    灯光不算昏暗的大厅里,rou体拍打的声音伴着起起伏伏的浪叫声不绝于耳。白花花的rou体在各个角落里耸动着,用着各种各样没羞没臊的姿势。

    而今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