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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个如想像般的姑娘

总强势的要求着。

    「老公。」妻子终于屈服的叫出来。

    「大点声~。」

    「老公。」妻子立刻又叫了一次,显得也不像第一声那么扭捏。

    「不错,你叫老公干什么。」

    「我,我想让老公别打水了。」

    「那你说一声亲亲好老公。」

    「……」

    「说啊。」

    「亲亲好老公。」

    「哈哈。」王总终于开心的笑着放过了妻子。

    「来,过来。」王总把妻子拉起来,两手抓着妻子的大腿根把妻子抱起来,

    让她肛门对准马桶,摆出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房间里很安静,妻子的肚子咕咕作响,然后哗的一声,水从妻子的肛门里喷

    射出来。

    「哧哧~」,妻子一发不可收拾,响亮的水声响彻浴室。

    妻子足足喷发了能有半分钟,水势才渐渐小了下来。而王总更是颠尿一样的

    又颠了妻子几下,才把她放下。妻子一被放下就立刻恢复了狗跪的姿势。任王总

    用喷头把她的肛门附近冲洗干净。

    「再试试这个。」王总说着又拿出一个一尺长,一半是握柄一半是软胶的rou

    虫。推开开关,发出嗡嗡的电机声。而那个软胶的头部则快速扭曲旋转起来。

    王总把这个虫子头对准妻子的肛门,那个rou虫子立刻旋转着挤压妻子的肛门

    向里面钻进去。

    「啊啊,」妻子叫着,rou虫一节一节钻进妻子的肛门在妻子的直肠里旋转着。

    王总则控制着这个rou虫进进出出。这个塑胶rou虫越是后面的根部就越是粗壮。

    王总不断的往里送入,妻子的肛门也是被扩张的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亢奋。

    估计是被各种的玩弄,所以妻子这个时候的叫声不再刻意的掩饰,相反随着那个

    rou虫在肛门这个高性感区域的肆虐,妻子的哼叫声也起起伏伏。当rou虫向体内深

    入就叫的更大,当rou虫略略退出就叫的轻柔一些。

    王总甚是满意的看着妻子的表现,眼见妻子的叫声渐渐连成一片,竟然再次

    上调rou虫的档位。刚才竟然不是最大。

    嗡嗡嗡~,小小的电机几乎是咆哮起来。想必那旋转的力量肯定不一般。

    「呜呜,」妻子一声呜咽,身体颤抖着,一只手伸向身后想要阻止那个疯狂

    钻洞的rou虫。王总当然不会让妻子如意,他拉住妻子伸过来的手,反而变本加厉

    的变换着rou虫的角度和深度。最后连握柄也送入了半个。

    「嗯嗯嗯嗯,」然而妻子的呻吟却渐渐弱下去,相反,她那鼓鼓的微微裂开

    的rou缝里开始流出透明粘稠的汁液,像是花蕾里分泌出的蜜汁。

    王总见妻子已经不堪鞑伐,这才把那个rou虫从妻子的肛门里猛的拔出。而那

    根rou虫还耀武扬威的在空中扭动个不停。

    王总用水冲洗干净妻子显得有些红肿的肛门,这才把软沓沓的妻子公主抱起

    走回卧室仰躺着放在床上。

    「王总,我……」

    「叫老公。」

    「……」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那哪行,我还没有在你的这张床上好好cao你呢。」王总说到,他伸出手捏

    了捏妻子的脸颊。然后又揉了揉妻子饱满的rufang,脸上带着坏笑,掏出两个乳夹

    一左一右的夹住妻子的rutou。

    「要开始了哦。」王总说着,把jiba塞进妻子的嘴里做润滑,然后迫不及待

    的压住妻子的身体,两手压着妻子的大腿根,把妻子的两腿蜷起来。挺翘的guitou

    顶着妻子的rou缝里寻找着入口。妻子的阴部早就滑得不成样子,xiaoxue口也早就充

    血打开。原本女性的入口平时收缩到细微几乎看不到,而且被前方隆起的rou块彻

    底遮掩。这也是为什么很多青春少男少女研究半天也找不到入口的原因。但此时

    充血扩张,并加上之前已经被王总插入过,一直处在兴奋状态,如果这个时候观

    察,女人的yindao口是大开的,在阴部里能占二分之一以上。自然,此时的妻子被

    王总一拱就被进入了体内。

    王总的身子开始运动起来,他重重的压着妻子的身体,让妻子一动也动不了,

    只能被动着承受着他的冲击,王总打桩机一样快速耸动着臀部,他的小腹拍打着

    妻子的臀rou,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yin靡的声音。妻子也在他的啪啪中娇哼不断。

    随着王总的运动,几分钟后,妻子的呻吟也变得呜呜咽咽高亢起来。

    妻子的两腿笔直的伸向房顶,此时依然无法分辨妻子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

    而王总的抽插变得更猛烈,两人的rou体无数次的碰撞,分离,碰撞。两人原始的

    生殖器交合在一起构成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王总的小腹重重的拍击着妻子的臀rou,越来越重,好似一个铁匠在锤打他眼

    前烧的火红发白的铁锭,似乎只有不断的锤打才能把一块铁的铁渣粉碎最终成为

    得意之作,也只有不断的锤打才会让一个女人的伪装彻底粉碎,让她灵魂深处的

    性欲释放出来。「啪啪啪啪」,锤打声响彻房间。每次锤打又伴奏着妻子或有不

    甘又或有满足的轻哼。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腿边一凉,想必是看的也射了。我转身走出家门,

    把门轻轻带上。来到小区外面,拨打妻子的电话,还是没人接,浴室我又拨打家

    里的电话,等了一下,终于被接起来。

    「亲爱的,今天下午的约会取消了,我在路上,一会就到家了。」我尽量保

    持着语音的平稳。

    「嗯,好。」妻子有些惊讶。

    我挂断电话,也懒得琢磨是不是王总在妻子接电话的时候还在cao她。吸了几

    根烟,在我不耐烦的时候,才看见王总开着他的奥迪从小区里出来,并线上了马

    路。于是我走回家,装着没事的样子。看的出来,妻子比平时要惊慌一些,但是

    还是很镇定,如果不是直到内情,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刚烧的水,要去洗个澡。」妻子说。我朝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东北的萝卜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卜,一种就

    是细长的白萝卜,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卜」的奶子差不多就有

    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

    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

    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奶头上换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

    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奶。白萝卜的奶子即使胀

    满了奶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交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腰就可以把一

    只奶子叼在嘴里吃奶。从她屁股后面cao她时,还可以把奶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

    在嘴里。那时白萝卜正是哺乳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奶子,为了她的总也吸不干

    的奶水,我从早到晚足足cao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卜我就蠢蠢欲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

    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

    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

    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卜

    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卜

    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卜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

    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鸡」等等。又介绍说,白萝卜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

    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卜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

    止仍有官僚之风,谦虚地摆摆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与我同行的老孔是山东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萝卜剥了两棵

    大葱递上来,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萝卜布完菜就出去了。酒

    过三巡,我出去上厕所,发现白萝卜坐在堂屋一只凳子上在奶孩子。我心里一动,

    这才注意到白萝卜人长得白嫩,奶子更白嫩,而且那么大那么长!看到我,白萝

    卜并不避讳,抬起脸冲我笑笑,仍然袒胸露腹地奶着孩子。我借着酒劲摸摸孩子

    的小脸儿,顺便蹭了白萝卜的rufang一下。白萝卜又冲我一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我上完厕所回到桌前,白萝卜也过来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对大家

    劝酒劝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萝卜也喝一杯。白萝卜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

    接着在她父亲提议下,又敬了大家一杯。这一杯,白萝卜喝猛了,咳嗽着,笑着,

    说什么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后,一只膀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我后背上。我心里一

    阵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过手去摸到了白萝卜的胳膊。白萝卜没躲。

    我心想有门儿,用手继续探索,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还是没躲。我进而把手插

    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只热呼呼滑溜溜软绵绵的奶子,从乳盘中部往下一捋,

    捋到奶头上,手心上感到一股湿热,我知道那是她的奶水,回过手来,假装擦嘴,

    把那一汪奶水嘬进了嘴里。白萝卜在我身后嗔怨地捅了我一下。过了一会儿,白

    萝卜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声站起来,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么,

    刚要起身出去。老孔却站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阵才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寻,不见「白萝卜」

    的踪影。我拐进房子西侧的厕所,却见白萝卜裤子褪在腿腕上,弯着腰,叉着两

    条光裸的大腿,正用手纸在揩抹阴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吻起来。白萝卜

    推开我,小声说道:「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知道乡下女人都很实际,急

    忙摸出一张十元钞票塞进她手里,这在当时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萝卜

    不动了,任凭我撩起她的衣襟,捞起一只肥软细长的奶子叼在嘴里。我用力嘬了

    一口,只吸出一小滴奶水,我捞起另一只,干脆一滴奶也没吸出来。我纳闷:刚

    才在屋子里,我只轻轻一捋就捋出一把奶水,这么一会儿奶怎么没了?我不甘心

    地抓紧她的奶子拼命吸吮,这时我才品出她的奶子上有一股浓烈的大葱气味。我

    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奶,而白萝卜刚才在阴部揩抹的显然

    是老孔射进去的jingye!我沮丧地放开她。白萝卜歉疚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

    说:「今儿不方便,改天姐到镇上去,到你住的地方,让你吃个够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天,白萝卜从早到晚已经被九个男人cao过,而老孔是第

    十个。

    白萝卜很有信用,隔了两天,果然去镇上找到了我的住处。时间是早晨,白

    萝卜说她天没亮就来了,知道城里人爱干净,她先到浴池洗了一澡。「我不冲你

    钱,冲你这人!」白萝卜边脱衣服边激动地喘着气,乐滋滋地说:「多少年没见

    过你这样标致的小伙了,我没钱,我要有钱就倒贴给你!来,今儿让姐好好侍候

    侍候你!」

    刚洗过澡的白萝卜一脸鲜艳的水色,脱了衣服裸出来的rou体更是一掐就能冒

    水儿的白嫩。那对肥软细长的大奶子胀鼓鼓的,半截小指头似的嫩红rutou上渗出

    了一滴浓白的汁液,看来今天这个奶子没被人动过。

    我也迅速脱光了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白萝卜颤喘着说:「小点劲儿,奶都让你勒出来了!你不想吃了?」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刚要扑上去,她坐起来拦住我,盘上腿,让我仰面躺下,

    头枕在她的腿窝里,两只白软细长的萝卜奶子正好垂在我的脸上。我叼住一只用

    力一嘬,奶水像打开的水龙头,咝咝有声地喷进我的喉咙。另一只奶子则像喷泉

    一样,自己就喷出了一条奶线。白萝卜自己动手把两只奶头并拢在一起递到我嘴

    边说:「来,两个一块吃!」

    我同时含住两只rutou,两股奶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肚子。我一面吃着奶,

    一面抚摸着她光滑的乳盘。她像奶孩子那样,一手揽着我的脖颈,一手伸下去爱

    抚着我的jiba。两只奶子很快被我吃得松软下来,我的jiba也被她抚弄得一触即

    发。我一翻身起来,嘴里仍然叼着她的奶子,将她放倒,两膝跪在她腰身两侧,

    虚空着伏在她肚子上,用手握着jiba在她大腿间找到了yinchun,一下子插进去,快

    马加鞭地大动起来。

    白萝卜一面配合着我的动作,一面快活地呻吟着说:「哎妈呀,这大jiba也

    太硬了!姐太舒坦了!好兄弟,慢点儿,别忙射出去,我又不能跑,这咂儿这屄

    都是你的,别着急,一天cao不够cao两天,啥时候cao够啥时候算!」……

    那天我和白萝卜整整折腾了一天。除了中午我出去买了酒和熟食,坐在我的

    小屋里吃午饭时,我们都是光着身子,吃一会儿搂成一团cao一会儿。到傍晚,我

    射了三回。天快黑时,白萝卜要回去给孩子喂奶,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奶

    已经被我吃了涨,涨了吃,临走时又吃光了。白萝卜说:「我得慢点走,争取回

    到家奶再涨上来,不然孩子就没吃的了。」我又塞给她二十块钱,让她买些奶粉,

    万一奶上不来,好用奶粉喂孩子。

    白萝卜走后,我疲倦而幸福地躺下来,很快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将近半夜时

    分,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开门一看,白萝卜又来了!她进了屋,一下子扑到我

    怀里,说:「不行,我在家怎么也睡不着,太想你了!」她脱光了身子,钻进被

    窝,和我搂成一团,贴着我耳朵说:「我想跟你像两口子似的,脖搂脖睡一宿。」

    我习惯地捞起她的一只长奶子叼在嘴里,吸了几口,一滴奶也没吸出来。

    她拍拍我说:「别着急,睡一觉奶就上来了。你也累了,咱不cao了,就这么

    睡一会儿吧。」

    我捏捏她的奶子,调侃地问她:「这奶是让孩子吃了,还是让别的什么人吃

    了?」

    她委屈地瞪起眼睛说:「今儿我奶要是让别人吃了,让我不得好死!」

    我捂住她的嘴,在她脸上吻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亲昵地打了我一下,说:「我早想好了,我要让你吃,就干干净净地全给

    你,谁也不让动。不像那天……」

    我追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白萝卜先是吞吞吐吐,后来索性竹筒倒豆子,唏哩哗啦全告诉我了:

    那天天没亮,白萝卜正睡着觉,她男人醒来,把jiba从她屁股后面捅进去,

    等她醒过来,她男人已经射完了,身子一软,歪到一边继续睡觉。这是她男人一

    贯的作风——结婚五六年了,从未正面cao过她,总是从后面上来,没有多余的动

    作,对她的奶子别说吃,摸都很少摸,只是搂住她的腰,吭吭几下射出了事。这

    也是她随便让别的男人cao的重要原因——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嘛。

    男人松快了,她却被撩拨起来的yuhuo烧得难受极了。这时孩子在西间屋里哭

    起来,找mama要吃奶。本来孩子是跟她一块睡的,这几天孩子姥爷,也就是白萝

    卜的父亲从城里来了,父亲喜欢外孙,便带着他睡到了西间屋。听见孩子哭,白

    萝卜急忙起身过去,站在西间屋的炕沿前,伏下身,将一只奶子塞进孩子嘴里。

    睡在一边的孩子姥爷趁机捞过她另一只奶子,叼在嘴里也吸吮起来。

    这里还有个前因:白萝卜的母亲是县城有名的美人儿,在县革委会工作时被

    革委会主任看中了,两人搞到了一起。接着「白萝卜」母亲与丈夫离了婚,革委

    会主任也与妻子离了婚,二人成了合法夫妻。母亲是带着白萝卜改嫁给革委会主

    任的,所以,白萝卜目前的这位父亲不是她的生父,而是她的养父。早在白萝卜

    少女时代,养父便把她给睡了。白萝卜的奶子原来就不小,被养父揉搓吸吮到青

    春期时,就绵软细长得像有吃奶的孩子一样了,身子一动便在衣襟里乱颤。人们

    都知道她与养父的这种关系,找对象都成了问题,最后作为下乡知青插队到这个

    村,嫁给了本地一个青年农民。结婚后,养父以职权之便,安排她男人去了海南

    岛——当时讲究科学育种,内地农村都有育种队在海南岛常年育种。男人在海南

    岛育种,养父在家往她肚子里下种,不小心种子发了芽,男人一年没回家,孩子

    生出来怕不好交待,便悄悄打了胎。白萝卜现在的孩子应该是第二胎了。养父退

    休后,闲来无事便往这儿跑,名义上是想外孙了,实际是想白萝卜的两只萝卜奶

    子。

    养父和外孙分享着香甜的「萝卜」汁儿,老jiba便竖了起来,揽住白萝卜的

    腰,把她扯到炕上去。「白萝卜」侧着身继续给孩子喂奶,养父则从身后搂住她,

    像她男人刚才做的那样,也把jiba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屄里,不同的是,养父

    欠起上半身,脑袋钻进她的腋窝,拽过去一只奶子,一面cao一面继续吃奶。

    孩子吃饱了,养父也哼哼着在她体内射了。她下了地就往门外跑,想到厕所

    把积在yindao里的两个男人的jingye用尿冲出去。一出门,村里的通讯员来了,说村

    长让她立刻去一趟,村里要来客人,村长要跟她商量一下招待的事。村里一来客

    人,村长就让白萝卜给买菜办伙,每次都能落下十块二十块的。所以白萝卜顾不

    得撒尿冲精,兴奋地往村长家跑。这时天刚蒙蒙亮,村长在自家西厢房里正用磨

    米机给猪磨饲料。白萝卜一进去,村长就搂住她,撩起衣襟吃奶,吸了几口抬头

    问她:「奶咋这么少?让谁吃了?」白萝卜说刚奶完孩子。村长放开奶子,让她

    转过身去趴在饲料口袋上,像她男人和养父一样,也把jiba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

    屄里,一面cao一面交待招待客人事宜。村长说的客人就是我和老孔。交待完了,

    村长哼哼两声,身子一哆嗦,又一泡jingye射进白萝卜的yindao。

    从村长家出来,白萝卜被三泡jingye灌得小肚子发胀,就近找个背人处刚解开

    裤带要撒尿,通讯员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白萝卜扭动着身子说:「你干啥呀?」

    通讯员颤喘着用jiba在她屁股上乱蹭乱捅,说:「我这憋得不行了,快点儿给我

    裹出去!」

    通讯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儿,邋邋遢遢的身上总有一股腥臭味儿,所有

    女人都离他远远的,白萝卜也嫌他脏,挣扎着想摆脱他。通讯员却将她死死抱住,

    威胁说:「别当我不知道,你刚让你爹cao过,又让村长cao了,还差我一个人儿啊?

    快点儿让我cao一把,不然我可喊了!」

    白萝卜只好不动了。通讯员要亲她嘴,被她推开了,要吃她奶,也被她搪开

    了。白萝卜说:「嘴离我远点儿,一股大粪味!在下边儿出溜两下得啦!」

    通讯员便掰开她的屁股,将一只硬棒棒的jiba往她屄里捅。这个老光棍儿平

    时一想女人就打手枪,打得枪膛膛线都滑了,刚入港,白萝卜屄里积存的三泡精

    液一下子冲出来,冲得老光棍儿的guitou一哆嗦,没等射就软了。他抱紧白萝卜的

    腰身,毫无廉耻地哼哼着,将软囊囊的jiba在她屁股上用力偎动着。

    老光棍儿粗喘着说:「来了,来了,这就来了……哎我的妈呀!可出来了…

    …」

    白萝卜觉得屁股上一热,后脊梁上也一热,老光棍儿连jingye带鼻涕眼泪一齐

    出来了。

    白萝卜回到家时天已大亮。村会计在等着她,要跟她一块去镇上采买待客用

    的东西。村会计还带来乡派出所一个电话通知,说白萝卜的弟弟今天被拘留所放

    出来了,让家里人去接一下。

    这里又有一个前因:白萝卜的这个弟弟是养父与前妻生的,绰号「二驴子」,

    仗着父亲是县领导,到处招灾惹祸。半年前来白萝卜家串门儿,溜达到镇里,把

    一个傻丫头给睡了。傻丫头的父亲将他扭送到派出所,随后便被拘留了。白萝卜

    的养父虽然退休,尚有余威,找当年的部下如此那般地运作了一番,本来应判三

    年以上,改为判一缓二,这就放出来了。养父对白萝卜说:「正好,你去镇里买

    东西,顺便跟派出所的同志道道谢,把你弟弟接回来吧。」

    白萝卜和村会计骑上自行车去了镇里。走到半路,白萝卜把车子直接骑进了

    一片树林地,下了车,躲进树丛后,解开裤子蹲下撒尿。会计跟了过来,在她后

    面笑笑说:「我也尿一泡。」

    白萝卜说:「去!愿意尿上一边尿去!」

    会计说:「不,我想往你那里尿!」

    白萝卜说:「往我哪里尿?」

    会计从后面一把抱起她,一下子就把jiba通过屁股插进她的还有尿液的屄里,

    一面捅一面说:「就往这里尿!」

    白萝卜拗不过,只好扶着树干,撅着屁股让他尿。会计咬牙切齿尿了老半天,

    「哎呀妈呀」地叫唤着尿出来了。尿完,白萝卜蹲下去真撒了一泡尿,冲出一大

    摊浆糊状的东西——这是清晨以来射进她屄里的第五个男人的jingye。

    到了镇里买完东西,会计带着东西先回去了。白萝卜去了派出所。派出所何

    所长说,县拘留所送二驴子的车还在路上,等一会儿吧。把白萝卜让进了所长办

    公室的里间屋。何所长回手插上了门,抱住白萝卜便要求欢。为了弟弟二驴子的

    事,白萝卜曾经被何所长cao过不只一次了,此刻她推拒着说:「一会儿车就到了,

    愿整以后有时间再整。」

    何所长说:「不行,一看见你就来劲儿,憋不住了,赶紧让我放出去,两分

    钟,就两分钟!」撩起白萝卜的衣襟要吃奶。

    白萝卜又一次推开他说:「行啦,奶都让孩子吃了!赶紧的整下边儿吧。」

    何所长放开奶子,解开裤带掏出jiba。白萝卜很配合地褪下裤子,想躺到床

    上去。何所长小声说:「不脱衣服上床不得劲儿,快把屁股给我!」扳过白萝卜

    的屁股,一手掰开屁股瓣儿,一手握着jiba捅进她的屄里,两手拤住白萝卜的腰,

    捅了十多下,鼻子里吭嗤了两声,jiba根子猛地往白萝卜屁股上一贴,热嘟嘟地

    射了。前后不到一分钟。

    两人刚提上裤子,外面有人吵闹。何所长开了门,一个大汉一步闯进来,指

    着何所长的鼻子大骂,说:「你们官官相护,包庇犯人,我要到市里、省里去告

    你们!不行我就上北京找最高人民法院去!……」这个人就是二驴子jian的那个傻

    丫头的父亲,外号刘大虎。听说二驴子被放出来了,便闹上门来。

    何所长毫不客气,也指着他的鼻子说:「谁是犯人?你闺女是花痴知不知道?

    见了男的就脱裤子,还需要用强?立刻给我出去,别让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刘大虎的气焰顿时矮了下来。

    原来,刘大虎的闺女有大脑炎后遗症。镇子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傻丫头不但

    见了别的男人脱裤子,在她爹面前也脱裤子。刘大虎有点缺心眼儿,他媳妇,也

    就是傻丫头的母亲,据说长得相当漂亮,当姑娘时就跟好几个男人睡过,还流过

    两回产,臭名远扬,没人愿意娶她,所以才嫁给了刘大虎。结婚后仍然经常在外

    面打野食儿,前些年终于跟着一个猪贩子跑了。刘大虎很郁闷,便拿傻闺女出气。

    有人曾经看见,大白天的,他闺女光着屁股要往外跑,被他拽回屋子里,按在床

    上,掏出jiba就cao,一面cao一面说:「叫你跑!叫你跑!我cao死你!cao死你!看

    你还让别人随便cao不啦!……」傻丫头打着滚儿喊叫着:「哎呀爹呀,太好受了,

    你cao死我吧,cao死我吧!……」刘大虎被何所长戳到了痛处,不骂了,但仍然坚

    持说他闺女不能就这么白白让人jian污,得有个说法!二驴子他们家得赔偿!何所

    长不由分说,命令两个警察把他推了出去。刘大虎在外边又叫骂起来,声称不赔

    偿就和二驴子拼命。白萝卜怕事情闹大,急忙跟出去,对刘大虎好言相劝,一面

    劝一面推着他往街上走。

    那刘大虎家就在派出所附近,白萝卜劝慰着,不经意地跟着进了刘大虎家的

    门。刘大虎指天划地地说:「jiba二驴子,他要不给我赔偿,他不是cao了我闺女

    了吗?我也cao他闺女去!」

    白萝卜说:「他还没成家,哪来的闺女?」

    刘大虎说:「那我就cao他jiejie,cao他妹子!」

    白萝卜脸一红说:「我就是他jiejie。」

    刘大虎一愣,说:「啊,你就是他姐!那你说这事咋办吧?」

    白萝卜忸怩了一下说:「咋办,刚才你不是说了嘛!」

    刘大虎说:「刚才我说啥了?」

    白萝卜脸又一红,手在他裤裆上掏了一把。

    刘大虎明白了,使劲咽了口唾沫,突然抱住白萝卜,一张蛤蟆大嘴在她脸上

    狂嘬乱啃,同时解开了她的裤带。刘大虎对她的奶子似乎不感兴趣,摸都没摸,

    掏出jiba直奔主题。刘大虎走的也是后路,他让白萝卜趴在床沿上,他则趴在她

    的屁股上,「啪啪啪啪……」一口气直干到射精。射完了不动,jiba仍然硬翘翘

    地插在她屄里,趴在她后背上粗喘。

    白萝卜说:「完事儿没?完事儿快起来。」

    刘大虎说:「不行,我还得干一把,憋坏了!」说着又驴天马地地狠cao起来。

    这一把干了一个多时辰才咬牙切齿地射出来。

    二人起身整理衣服,白萝卜问刘大虎:「这回你满意了吧?」

    刘大虎连连点头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白萝卜说:「还找我弟弟要赔偿不啦?」

    刘大虎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这么漂亮的jiejie都让我cao了,我还要啥赔

    偿?他就是再cao我闺女我也不要了!」

    白萝卜从刘大虎家出来回到派出所,她弟弟二驴子已经被拘留所送回来了。

    姐弟俩谢别何所长来到街上,二驴子说他饿了。白萝卜说回家吃去吧。二驴子非

    要下饭店,说他在拘留所每天窝头咸菜,吃得眼睛都绿了!他要大鱼大rou解解馋。

    白萝卜只好带他进了一家饭店。在一个包间里,二驴子就着二锅头,狼吞虎咽地

    很快吃掉了一碗红烧rou,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萝卜。白萝卜吓一跳,说:

    「你要干啥?」

    二驴子说:「你说干啥?憋了半年多了,快点让我松快松快!」

    白萝卜说:「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驴子的手已经插进了白萝卜的衣襟,抓住了一只奶子,嬉皮笑脸地说:

    「你又不是我亲姐,怕啥的?再说了,你就是我亲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难受不管

    哪!好姐,快点儿,让我吃一口。」扯开白萝卜的衣襟,一口叼住一只奶头吸吮

    起来,手抓着另一只奶子揉搓着。从早晨被孩子和养父吃了奶到现在,cao过白萝

    卜的村长、通讯员、文书、派出所长、刘大虎都没吃过她的奶,所以这会儿奶水

    已经胀得奶子鼓起多高。二驴子如获至宝,哼哼叽叽地吸嘬着,咕嘟咕嘟地吞咽

    着,一面抓过白萝卜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让她摸自己的jiba。

    白萝卜抽出手说:「不行!咋说我也是你姐,吃两口得啦,赶紧回家。」

    二驴子吐出奶头说:「你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你咋让他cao呢?」

    白萝卜红着脸说:「别胡说!我啥时候让他……那啥了?」

    二驴子说:「别装了,快点儿,好姐,让小弟捅两下!」

    一手抱紧白萝卜,一手扒下她的裤子。白萝卜无奈地顺从了,自己转过身去

    撅起屁股,说:「快点儿,别让人看见……」二驴子jiba又粗又硬,但是因为憋

    的时间太长了,插进去没cao几下,「妈呀」一声便射了,一面射一面继续疯狂地

    抽插着,嘴里迷乱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妈呀,你是我亲姐,你

    是我亲妈呀!……」

    白萝卜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行啦行啦,都出来了还瞎捅啥?快点儿拔出

    去,让人看见!」

    二驴子仍然拼命地抽插着,呲牙咧嘴地说:「没都出来,里边还有呢,都给

    我裹出去!」抽着插着,「妈呀」一声又射出了新一轮jingye。

    二驴子jiba终于软了。白萝卜一缩屁股摆脱开他,急忙提上裤子,红头涨脸

    地说:「缺德玩意,咋那么多呢?都淌出来了!……不行,我得上厕所,一会儿

    全淌裤兜子里了!」弯着腰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萝卜刚进厕所,随后挤进一个男人来。白萝卜吓一跳,回头一看,是本店

    的金老板,老朋友了。白萝卜说:「你进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