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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军阀引诱戏子表白,大rou戏子后入双性军阀

    张启山其实是有预谋地勾搭上二月红戏班子里的那个俊俏小生的。

    军官与戏子,永远有传不完的桃色故事。

    不少人都悄悄议论着新来的长沙布防官喜欢玩戏子。此言不假,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张启山的“玩”法与一般人不同。话说回来,这种私事,本就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所以二月红,就不知细情,但还是被惹得很不高兴。

    他不认为是自己吃醋了,而把问题归咎于对戏班风气的影响不好,几次旁敲侧击地提点那个唱小生的家伙,他都当耳旁风。

    张启山本就想靠小生试探二月红,听小生对自己说他们班主常常就两人的关系发话,张启山断定二月红对自己也有意,于是和小生亲密得愈发明目张胆起来,这天小生与二月红合作一场戏,张启山爽性就到戏班子后台等小生下场一起回去。

    二月红一见,心里大为不痛快,临时打发小生去做一些跑腿的活计,告诉张启山他一时半会不能回来,邀请张启山去家里品新茶。

    张启山计谋得逞,表面上还装作推脱不掉勉强答应的样子。在二月红眼中,就成了放不下那个小生的佐证,心里酸涩不已。

    张启山放下茶碗,冲二月红笑到。

    “红二爷好雅兴,特邀张某来府上品茶,只可惜我是个粗人,喝茶也是牛嚼牡丹,白白糟蹋了好茶叶。”

    二月红邀张启山喝茶本就是个幌子,他心思也不在茶叶上,听张启山这么说,忙把话接过去。

    “佛爷谦虚了,倒是红某在附庸风雅。”

    又是客套地场面话寒暄了一番,方才提起今天的重点。

    “佛爷这些日子和在下班子里的小丁走得比较近,有不少好事者在嚼舌根。这种事,对咱们戏子来说可能没什么,只是怕佛爷听了不高兴。”

    二月红委婉地提点。

    张启山低头笑了笑。

    “红二爷有所不知,张某在这些事上早就放浪形骸惯了,被议论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时难改。其实小丁也和我说过,二爷常常劝他不要同我走得近,只是我总是舍不得。”

    二月红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不知是不悦还是在想着怎么继续谈下去。

    张启山自顾自地说下去。

    “其实自从我来长沙,身边桃花就不少,看中小丁是图他俊俏听话,不给我添麻烦,现在这样看,反而是给红二爷添烦恼了。”

    张启山突然凑近,出其不意地伸手捧住二月红的半边脸,不等他反应过来便问道:“恕张某冒昧,斗胆问一句,红二爷喜欢我吗?”

    二月红满脸惊愕,下意识地大力挥开张启山的手,“佛爷自重。”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二月红就后悔了。他望向张启山,倒是不见张启山有什么尴尬的神色,只用另一只手揉着二月红刚刚打到的那块皮rou。“看来是张某自作多情了。”

    心里挣扎了几秒,二月红拉过张启山被打到的手。

    “我看看,痛不痛?”

    两人搭在一起的手,加上二月红揉磨的动作,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张启山心里偷笑,面上还是低着眉目撇着嘴。二月红瞥见,更是心疼起他来。

    连二月红自己也不清楚,明明知道张启山是行军出生,伤痛本是家常便饭,但只要看到张启山有一点不痛快的样子,心里都会感到难受。

    “我的确对佛爷有意,只是佛爷好像对我不太上心。”

    张启山反而振振有词。

    “我看你第一眼便喜欢上你了,不过是看红二爷总对我不冷不淡的,觉得二爷看不上我,才和小丁好上的。”

    二月红诧异地盯住张启山,“佛爷没说笑吧?”

    “我几时和红二爷扯过谎了?”

    抑制不住的喜悦涌上心头,二月红只觉得脑子被暖流冲成空白的,眼前只有张启山带点委屈的脸。他本在感情上就没什么经验,远不是张启山对手,这下更不知说什么,只轻轻地在张启山的手背不住地烙下吻。

    “红二爷,你若愿意与我好,我就和小丁说清楚了,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小丁?”二月红心里莫名有些过意不去。

    张启山挑了挑眉毛,“这有什么对不起,我和他第一天上床就说过了,他只要负责用胯下二两rou把我伺候舒服了就行,其他的与他无关,现在若是有二爷了,小丁的义务不是尽完了吗?我与他一别两宽不正好。”

    “你等等……”二月红尽快地想消化张启山话中的信息。

    张启山玩味地看着二月红错愕的表情,“红二爷也以为我在床上是上位吗?”

    其实二月红一直希望张启山能在床上当承受的那一方,不过看他人面上那么挺拔威风的一个军阀,觉得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现在听张启山亲口认证了,不由得又惊又喜。

    歪头想了想,张启山站起来走到二月红身前曲腿坐在地上,撩开他的长袍,手伸进裤子里,抬头看二月红。

    “二爷,让我先验验货吧。”

    二月红一时愣住了,嘴唇动了动,没有阻止。

    他对张启山在双方刚刚互表心意就要看yinjing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张启山的表现不同于之前见过二月红yinjing的妓女,那些妓女们看到后或多或少都面露些恐惧的神色,张启山竟像鉴宝似的仔细端详,再认真地上手比划弹捏起来,甚至面藏笑意。

    张启山其实真的感觉自己捡到宝了。他本来觉得二月红长相偏阴柔,阳具应该最多只是平常,可能也没什么性经验,未曾想那话竟然粗如儿臂,呈威武的紫红色,偏长的包皮,用手轻轻一撸就会漏出鸡蛋大小的guitou,再加上饱满硕大的睾丸,阅人无数的张启山也不由得感叹其雄壮。

    张启山的眼神中甚至有隐隐的崇拜之情。

    二月红不习惯被人盯着阳具看,也怕再让他赏下去自己会硬起来,于是伸手把裤子提起来遮住阳具。

    张启山还坐地上,头枕在二月红大腿上,笑道:“二爷的那话儿好生雄壮,一看便知身经百战,我本还怕自己不干净折辱了你,现在看咱俩真是很般配啊。”

    “佛爷,我知道我的尺寸不小,只是很多女人都在做的时候觉得疼,你用后庭承接,受得住吗?”二月红不经意就体贴起来。

    “二爷,”张启山起身坐到二月红腿上,隔着层层布料二月红都能感受到他大腿与臀部的饱满弹性,“你小瞧我了,我的后xue能一起吞下两根roubang呢,而且我也可以用其他地方吞呀。”

    “嘴吗?”

    “你摸摸,你摸摸,那儿湿不湿?”张启山一把拉着二月红的手探进自己裤子里,让他摸自己长在会阴处的那道小缝。

    他藏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在裤子里。

    二月红觉得今天自己是不是过得太充实了一点,好像一下子知道了太多事情,无措地看着靠上自己肩膀的张启山。

    “你有,你有女人的这种......这种”

    二月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得体地称呼张启山多出来的这个器官。

    “讲究点的称呼是yindao,听起来不得劲,不就是屄吗?”张启山对那一处的形容倒是十分的随意。

    被张启山称为屄的那处,其实细细品起来,有一番说头。张启山是罕见的雌雄同体,更是雌雄同体中少有的男女两种外露性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整的人,在睾丸与肛门之间,两瓣yinchun包着总是粘湿的阴xue藏身于此。张启山本身体毛量算正常,小腹下侧也有些毛发,可yinchun处却光滑无毛,是一个典型的白虎馒头屄,一粒呈红粉色的阴蒂在阴蒂包皮的保护中也躲在yinchun下。张启山很早就克服心理障碍,虽然自己是个男人,也可以用天赐的器官感受女人才有的快感,所以这口屄跟着张启山这么多年,一直饱受疼爱。

    “小丁插了你这处几次?”二月红突然想起这茬,伸了一根手指在屄里浅浅抽动,有一点点黏水渗出,嫩滑紧致。

    张启山yin荡地跟着微弱的快感扭腰,肥厚的臀腿rou在二月红身上乱晃,二月红忍住拍他屁股的冲动,斥责他不要乱动。

    “我忘了,毕竟我那两处xue,已经不记得被贯穿多少次了,小丁再补几次有什么?现在要紧的是,我馋红二爷的宝贝馋得流水,红二爷教训教训它们吧。”

    二月红闻言,暗骂张启山不知廉耻,可下身也不可抑制地精神起来,向张启山抬头致敬了。张启山看着二月红鼓鼓囊囊的裆部,一把抓住揉捏起来,正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有人来报说副官寻张启山,有工作上的急事。

    两人刚刚被挑起情欲,一时面面相觑。张启山叹了口气,从二月红腿上下来,整理衣冠。

    “对不住了,红二爷,只能下次了,明天怎么样?明天我来找你。”

    “随时奉陪。”

    说实话,二月红虽然知道张启山喜欢男人,但他一直以为张启山只会愿意做上位,二月红本人也不接受做下位,他以前觉得自己和张启山没戏的部分原因就在于此。

    未曾想,张启山说也喜欢他,告诉他自己有专门承接男人性器的地方,还差点就要zuoai。

    翌日,二月红回到后台,打杂的告诉他张启山已经在二月红单独的换衣服休息的房间等候多时了。

    意料之中。

    二月红不由得心跳加速,快步走来,推门进屋,却大吃一惊地看到张启山已经瘫坐在椅子上,裤子褪了一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两根手指在yindao口进进出出。

    看到他来了,原本迷离的目光聚了神,笑着嗔怪:“二爷怎么这么慢,我都一个人玩好一会了。”

    “佛爷,你也太胡闹了,”二月红惊异得几乎要发火,“这里没办法落锁随时有人进来,你怎么敢在这里玩!”

    张启山不以为然,“谁会闯你屋?被人看见又怎么了,让他们传去吧,不会有人信的。”

    “你真是……”

    二月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何况他表面上批评着张启山,身下巨龙已经被张启山水光隐隐的屄口诱惑得苏醒过来。只得默默地摘头饰脱戏服,坐在镜子前卸妆。

    “昨天见了你那处,害得我晚上都没有睡安稳,水弄得腿根湿湿黏黏的,好难受。”

    张启山手指不再抽插,改为揉阴蒂。

    二月红听得yuhuo更旺,卸妆的动作加快。

    “佛爷没用角先生什么的杀杀馋吗?”

    张启山嗤笑一声,“我才不用那些呢,身边又不缺汉子,应付他们都忙不过来。”他加大力度揉得自己叫出声来,“二爷,快一点,等下我跪在椅子上,你从后面插进来,姿势方便些。”

    当二月红贲张的roubang从后面抵住张启山滑润的女xue口时,他再次出言确认。

    “当真要在这里做?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别指望我半路会停。”

    “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张启山为二月红的优柔皱眉头。

    二月红缓慢地扶着把guitou往深红湿屄里面塞,时刻注意着张启山的反应,他不想弄伤或者弄疼他。

    “好大,二爷,好大,里面好涨呢。”只是guitou进来了而已,张启山就能感觉到xue口周围的rou被巨物压迫带来的紧绷感。

    “还行吧?我继续进去了。”

    二月红压抑着粗暴地欲望温柔对待张启山,张启山不时地用鼻音呻吟两下,再夸赞二月红男根的雄伟。

    待到张启山感觉到二月红的yinnang与自己的相撞时,方知道他进到底了。他摸了摸自己有了酸胀感的小腹,还没有抽插,就已经有满足感涌上心头。

    二月红嘴唇贴上他后颈,轻轻吻咬,伸手擦掉他额头沁出的汗珠,“缓一缓吧,你还受得住吧?”

    虽然二月红阳具粗长,张启山好歹也是吃过见过的人,呼吸平稳后反倒夹了夹被撑住的xuerou,催他快动。

    现在谁也不想顾及会不会有人误闯进来了。

    二月红一动起来就难以自持,快速地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张启山也止不住地嗯嗯啊啊低声出叫,好歹还算顾忌着现在的场地。张启山的yindao其实像极了二月红在妓院睡过的头牌妓女,紧实又富有弹性,滑腻的yin液甚至可以飞溅到大腿上,只不过长在张启山身上,这让二月红格外得兴奋而快感十足。

    好不容易结束后,张启山嚷着膝盖疼,站起来搂住二月红的肩膀软在他身上,由他拿着手巾给自己擦拭下身体液。

    “把帕子塞进去堵住,不然我回去的路上就漏了。”张启山指挥道。

    二月红不同意。

    “我现在帮你引出来吧,你那里都肿了,别作践它了。”

    张启山本就哑了些的嗓音又低了几度,软软地唤他。

    “二爷,你怎么不听话呀?”

    二月红觉得自己完了,每次张启山这么说话,自己恨不得命都给他。

    “你直接回去吗?不如去我家。”二月红挽留。

    “不要,这几天别碰我了,看看刚刚你射那么多我能不能怀上小宝宝。”

    二月红一愣。

    张启山自己说完,扑哧一声笑了,“二爷你可别当真,我生不了孩子。”

    虽然不好承认,但二月红在被骗的一瞬间居然期待了起来,甚至在想孩子的名字。

    看到二月红微妙的表情变化,张启山抿了抿嘴又松开,凑过来与二月红接吻,浅浅的嘴唇相吮,弄出细小声响。

    “最近我有点事,过几天忙完了我去你家找你。我想在你的床上zuoai。”张启山在吻的间隙说道。

    二月红含混地答应着,又捧着张启山的脸继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