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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虫-催眠

    寄生虫

    我是阴暗的蠡虫,也狡计得到了太阳。

    2020.3.16

    仇蠡跟着贺兖,他就像阴影一样跟着太阳转。

    他爱他,渴求他,妄图得到他。

    原本这是蠡虫不可能实现的阴暗渴望,可如今,他握紧了手掌。他占有他的一切。

    “你,没事吧同学?”

    贺兖把喝光的可乐瓶子扔进垃圾桶,正打算回教室,余光瞥见垃圾桶和墙壁的夹缝里居然蹲了个男生。穿着校服,但是脏兮兮的,满头满脸的脏污好似在垃圾堆里滚了一圈,看着瘦瘦小小的,蜷缩着抱紧自己发着抖。

    “......”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啊!

    仇蠡抖着身体把脸埋得更深了。

    “贺兖走啊,快上课了!”远处几个男生看着贺兖扔个垃圾半天不动疑惑地叫他。

    贺兖看着男生,眉头皱了起来,微偏着头回喊:“你们先去,我有点儿事儿马上就来!”他也不嫌垃圾桶这里又脏又臭,在离男生一米远的地方也蹲了下去,让男生抬头就可以直视他。

    “我叫贺兖,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请?他在问我的名字?......仇蠡恍惚地悄悄手臂的缝隙里看过去,一个帅气俊朗的男生和他一个姿势蹲在那儿,对着他微笑,嘴角的虎牙抵着下唇,说不出的阳光。

    “仇、仇蠡。”他讨厌这个名字,讨厌像虫子的自己。

    他会厌恶他吗?仇蠡抓紧了自己的胳膊,上面青青紫紫全是被殴打出来的伤痕。仇蠡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厌恶他,他的父亲是杀人犯,母亲是个有钱就给睡的荡妇,他呢?他当然就该是下水道里的垃圾......

    贺兖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班里的同学闲聊的时候他也听过几句,好像家庭背景很糟糕不讨人喜欢,常常独来独往。他没想到这个人原来遭受了校园暴力。贺兖的父亲是执法人员,他很仰慕自己的父亲,从小希望能活成父亲那样。

    他看着仇蠡怯怯的眼睛,笑容仍是那么的灿烂:“你好啊仇蠡同学,要交个朋友吗?”

    贺兖伸出了手,干净光洁,还有掌心炽热的温度。仇蠡觉得看到了太阳,他从阴影里挪出去,把自己脏兮兮的手窝在肚皮上蹭来蹭去,最后小心翼翼地只虚虚用指腹碰了碰贺兖的掌心。

    好温暖......仇蠡愣愣地看着贺兖,他的脸上都是被打出的伤痕,但眼泪在此刻才落了下来。

    贺兖一把抓住仇蠡的手,上下摇了摇,语气温柔又爽朗:“走吧兄弟,送你去上课,下课了我去找你,我们去医务室......”

    他真好看,仇蠡像上了天堂,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贺兖,对方说什么他都嗯嗯嗯,视线一错不错地紧紧跟随着拉着自己走的人。他看看贺兖,突然低头,发现自己全然走在对方的影子里,被包裹的结结实实。

    “贺兖......”仇蠡站在教室门前,他紧紧握着掌心,看进贺兖的眼里,“谢谢你。”

    贺兖莞尔一笑:“不客气,兄弟!”

    这一天,贺兖接纳了仇蠡,从此成为了他的朋友。他的太阳。他的全世界。

    “小蠡来啦?今天阿姨做了红烧鱼,你一会儿多吃点,看你瘦的。”

    仇蠡点点头,露出腼腆的笑,清秀的脸上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着就惹人喜欢。贺兖在他身后换好鞋也跟着进了客厅。

    “妈,你也关注关注你儿子啊。”贺兖揽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兄弟,脸上带着些晕红,“我也瘦!”

    贺mama还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嘛,她白他一眼:“看你这满脸通红的,又打篮球打疯了?”

    “哪有?”贺兖觉得冤枉,他真没打篮球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腿软,还燥热地不行。

    仇蠡快乐地看着母子两说话,左手伸进贺兖的裤子里把玩着男生粗大的yinjing,听着贺兖难耐的喘息,搭话:“贺mama,我和阿兖先回房间写作业,一会儿出来吃饭!”

    听仇蠡这么说,贺mama也不和儿子贫嘴了,把两个孩子送进房间又把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才出去,全程对仇蠡玩弄自己儿子的行为视而不见。

    “那你们好好学习,等老贺回来就开饭!”

    门关上了。

    “阿兖,我们做作业吧。今天的作业好难,阿兖教教我。”

    “行啊,我看看你哪儿不会。”

    仇蠡痴迷地看着贺兖,他看着男生自然地脱去衣裤,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开,yinjing硬挺着斜靠在小腹上,艳红的后xue里还塞着他自己的内裤,四块腹肌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斑,连两个rutou也是红肿地立着,乳晕都是咬痕。

    仇蠡的喘息变得粗重,这都是他的杰作。他一遍又一遍拥有着这个人,拥有着他的太阳。

    贺兖半点都不觉得不对,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尖问:“这个会吗?”

    仇蠡舔了舔嘴唇,把口水咽下去,他凑过去捏住贺兖的另一个rutou,轻巧地挤压,声音里满是饱含欲望的雀跃:“我不会,阿兖,你教教我。”

    “嗯、哈......这都、不会,你上课,唔啊!......到底听过没有!”贺兖被舔地抖了一下,喘息像喷泉一样抑制不住地往外冒。他随意地嘟哝了一句,还是耐心地给仇蠡讲课。

    贺兖挺起胸膛,捏起自己柔韧的胸肌往仇蠡嘴边凑:“哈啊、含住我的saorutou。呜啊——舔舔它,哈啊......”

    仇蠡乖乖听话,含住红肿的rutou,舌尖打着转地舔弄,又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着涨大的乳尖。抬眼看贺兖红着脸喘气,他又抓住另一边的胸肌,像揉面团一样揉搓,把贺兖逼得直乱叫。

    贺兖迷茫地低下头看着仇蠡,他黝黑的眼眸里浮着雾一样的光,好似不明白讲着题的自己为什么热得不行,身体里好似有一团火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贺兖这个略带茫然的神情让仇蠡爱得不行,他直起身勾着贺兖的头就吻,舌头伸进去扫荡、勾着贺兖的舌尖摩挲个不行,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下去。直到贺兖被亲得喘不过气,仇蠡才放过他,他看着贺兖布满欲望的懵懂的脸庞,脑海里浮现了初见时贺兖阳光包容的笑,他按着贺兖的嘴角,把那点儿漏出来的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抹到耳根。

    他为他痴迷:“贺兖,我的阿兖,我好爱你。”

    贺兖成为他的朋友后一路帮扶着他,照顾着他,还常常把他带回家让他也能享受家的温暖......贺兖对他太好了,所以他不能失去贺兖。

    他想和贺兖分享自己突然获得的能力,却看到贺兖对着班上的一个女生微笑。贺兖也对他笑,可那些笑是不同的,他看到贺兖接过了女生送来的酸奶,两个人都好看的不得了,像是一幅彩墨油画。

    仇蠡才懂得,贺兖不能一辈子对他一个人好,他有自己的未来、自己的人生,而他仇蠡只是一个过客。

    他决不允许——!

    没有人可以夺走贺兖,没有人——!

    他冲动地催眠了他们,他让那个女孩儿忘掉喜欢贺兖的事,以后都不能主动来找贺兖。他看着贺兖无神的眼睛,最初只是让贺兖不要喜欢别人,只对他一个人好。但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他改变贺兖的常识、让贺兖无视自己的猥亵、甚至催眠了贺兖的父母让他们对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他的底线一步步退败、他终于把贺兖的一切都占为己有。

    他痛恨自己的卑劣,又快乐于得到了太阳。

    他只是爱贺兖啊,他有什么错?

    贺兖还在讲课,他张着腿,把后xue里的内裤弄出来,堵在rouxue里的jingye汩汩地流了出来,乳白的粘稠物顺着不断开合的艳红rou壁流出来,隐没在贺兖的臀rou间,yin靡至极。

    “唔——哈、这、这道题会吗?”贺兖的rouxue还湿漉漉的,xue口也湿软一片,他轻易地就把手指伸了进去,喜欢运动的男孩手指并不白皙也不细腻,在柔嫩的xue里抽插有些轻微的痛感,贺兖抽气,抖着手把里面的jingye都刮了出来,一点点吃进了肚子里。

    仇蠡爱贺兖这无知无觉的sao劲爱得不行,他脱下裤子,yinjing抵在贺兖被玩得浪翻了的xue口处,抱着贺兖的腰就把人往jiba上摁。硬得出水的jiba一寸寸破开那yin荡的rou壁,湿软温热的肠rou热情地包裹住进来肆虐的roubang,像含着棒棒糖一样啧啧啧嗦吮个不停,仇蠡爽得不行,一口咬住贺兖的锁骨,像疯了一样抓着人cao干,本就湿淋淋的后xue噗呲噗呲全是渍水的声响,腰臀的啪啪撞击声也不绝于耳。

    “啊——!唔、好爽......呜呜、哈啊!”贺兖猝不及防被干到rouxue深处,迷茫在无神的眼睛里一闪而逝,下一秒他就放肆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好深、唔啊......saoxue被小蠡干得好舒服。”

    仇蠡又蹭过去吻他的下颌,咬住贺兖的喉结声音从唇rou贴合的地方泄出来:“阿兖是我的小母狗,我干得小母狗爽不爽?”他总是在zuoai的时候侮辱贺兖,就好似这般,这个太阳一样的男生也就和他一样污秽了。

    贺兖被粗大的roubang撞得几乎坐不住,他满身都泛着情欲的红色,双腿环着仇蠡的腰哆哆嗦嗦地抖,嘴里什么胡话都在往外冒:“我是小蠡的母狗、啊哈啊、小母狗好爽......屁股要被干烂了、呜呜啊!”

    仇蠡cao了贺兖不止一次了,他熟稔地对着贺兖的敏感点冲刺,把快感一层一层地堆上去,在最高处猛地一推,让贺兖在高空坠落的极致快感中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小蠡、小蠡!”贺兖哑着嗓子尖叫个不停,他喊着仇蠡的名字,眼泪从眼角滚落。

    高潮的rou壁纠缠着往内挤压,裹着茎身摩挲,紧致得能让圣人缴械投降。仇蠡拉起贺兖的一条腿,一下一下顶进去,恨不能捅穿这个销魂的roudong。他紧紧捏着贺兖的rou臀,借着对方高潮的痉挛加深着caoxue的快感,在贺兖的哭叫里射在了rouxue深处。

    “啊啊!呜呜,坏掉了、哈啊哈啊——!”贺兖眼前一片白茫茫,他张着嘴,被干得几乎翻了白眼,喃喃着,“太满了、saoxue含不住......”

    “噔噔噔——”贺mama敲敲门,“你们两快别写了,出来吃饭了。”

    “好,我们马上就出来!”

    仇蠡的roubang还插在贺兖的xue里,他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爱怜地亲亲贺兖的嘴角,退了出去。

    “阿兖快擦擦你的嘴,讲个题还馋的流口水了。”

    贺兖眨眨眼,神志缓缓被唤醒一般,他踉跄着下了书桌,抓起自己脱掉的衣服擦了擦xue口的yin水和jingye,他微微皱着眉,yin靡的神色生动诱人。

    “都是给你讲题太累了,饿得我路都走不动。”他一边回话,一边又把沾满了jingye的衣服穿回去,跟着仇蠡出了门。

    看到两个孩子出来,贺mama无视了儿子怪异的走路姿势和泛着石楠花味道的衣服,喊道:“快来!尝尝这个红烧鱼,妈今天做得可好吃了。”

    “你们妈从昨天开始就在研究菜谱了,”贺爸爸在家里完全褪去了工作时的严肃,笑呵呵地和两个小辈调侃。

    “贺mama做的饭最好吃了。阿兖也吃得很开心呢。”仇蠡点点头,夹了一大筷子的鱼rou,他的身前,贺兖正趴在腿上握着又硬起来的jiba啧啧地吮吸,吃得起劲。

    于是一家四口坐在餐桌上,快快乐乐地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