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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贵妃晨勃、帮贵妃撸,被贵妃腿jian蹭xue/贵妃喜欢被打屁屁又求打屁屁/赴皇后宴

    晚间夜凉如水,梁俭躺在春山宫那张大床上,身旁睡着他那爱妃。萧潋睡着睡着不知怎的枕到了他臂上,梁俭倒也没恼,今日的确待他这小猫坏了些,萧潋爱枕便枕吧。梁俭细想着这两日之事,他自知比不得始皇太宗功盖千秋,但他也算不得昏君罢,总该不会是天在罚他。唉,说起天,他便想起一天下之大命。过些日要往离宫御苑御田春耕,以示天子重农。

    此事他睡前与萧潋说了,他原以为萧潋自是和从前一般,要他罗列一堆条件来换。可萧潋竟乖巧点头应承了,没有狮子开大口要他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都陪着自己。

    祭农大典皇帝春耕皇后养蚕,帝后共乘皇舆,到时候免不了要萧潋以他面目和高芝龙碰到一起。

    梁俭自然不信后宫中人哥哥弟弟jiejiemeimei那一套,面上亲亲热热一团和气,背地里什么阴狠招数没有。他从前仍是东宫太子之时,便见多了宫中这个妃害那个那个妃流产无儿的戏码。他岂会不知萧潋与高芝龙两宫不和、针锋相对,梁俭不愿这二人独处,便让萧潋安排一番让他三人共乘一车。萧潋倒是傻得可爱,只当他爱与自己腻在一起。

    梁俭心中打着算盘,究竟要如何开口与皇后说,其实他与贵妃换了身体……

    昏沉中,日渐东升,萧潋轻声唤醒了他,与他脸贴着脸,猫般蹭来蹭去:“陛下,早上了。那个,今日不是不用上朝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就在春山宫里过一天罢,妾想……”

    但梁俭将他话打断了:“今日不是十五么?按惯例皇后布宴请后妃赏兰,你不去?还有,不要这般蹭朕,晴江你顶着这张脸同朕撒娇,朕略感不适。”

    后一句梁俭不过开个玩笑,他说完,便自顾自下床穿衣去了。他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懂萧潋少年心思九曲回肠、何其敏感,他寥寥数语,逼得人眼睛都红了,淋淋地闪出泪花来。

    “陛下,您以为臣妾想这样么?男人的身体又僵又硬,夜里您都不抱着臣妾睡觉了,若有亲热,也是点到即止,昨夜用膳时,还想避开臣妾,如今臣妾不过同您稍表爱意,您便嫌妾恶心……”

    梁俭回头去看,正瞧见萧潋以手抹泪,一派相思中的少女被情郎伤透心的模样。用那副气宇轩昂、英俊十分的容颜,作出,一派,相思中的少女被情郎伤透心的模样。

    他相当汗颜。

    “朕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觉得自己和自己撒娇亲热有些古怪么?朕还没有自恋到这种地步……”

    “那陛下不就只是喜欢妾的身体妾的脸,根本不喜欢妾的内在!”

    你有什么内在?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关心,别个妃子还会莳花弄草附庸附庸风雅,你养的兰花养的最后只剩野草。朕喜欢你,不就是喜欢你这股好拿捏的白痴劲……梁俭暗自腹诽几句,却不愿说穿来伤了这娇生惯养的小猫的心。对山盟海誓的妻要真心与共,对院中锦上添花的妾,宠宠哄哄就够了。他三两步走过来,往常一般替萧潋擦着眼泪:“朕怎么会不喜欢晴江的内在呢?晴江人美心善,那么温柔体贴、那么兰心蕙质……”他一面说,一面相当佩服自己扯起谎来真是信手掂来。萧潋除了美,和心善、温婉贤淑、兰心蕙质这种词可谓毫不沾边。

    “这不用陛下告诉妾,臣妾自然是人美心善、温婉贤淑、兰心蕙质。”萧潋哼了一声,他可不像那些个宫斗前辈一般恶毒,把人家连人带孩子都害没了,一尸两命。他顶多一尸一命,那些后妃尚未见到梁俭,便已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还不够人美心善、温婉贤淑、兰心蕙质?

    萧潋虽是个妲己昭信一般的角色,美于色,薄于德,跋扈骄扬,性情阴狠,但他对梁俭的心是真的。梁俭随意糊弄他两句,他便把人随口掂来的屁话当爱语,心中花团锦簇、阴云骤散,又开心起来。

    他环着梁俭的腰——这腰如今是道柳条儿般的细腰了,他一只手便环得过来。他原想扑入梁俭怀里,却发觉这么轻而易举能把陛下揽入怀中,颇有些面红心跳。“陛下,妾下面硬了……陛下将近而立,正是龙体欲盛的时候,妾都是被硬醒的……”

    梁俭见昔日爱妃顶着自己的脸一副嗔怪口气,面色差点绿了,心中颇为不适。他本来就只喜欢女人和女人般的阴阳人,俊美秀丽的男人也尚可,像自己一般高大英轩的男人当真不行……何况,眼前还正是自己的脸……

    可他到底对萧潋有几分爱意,便合上双眼,将萧潋揽腰抱过来,一面闭眼想象怀中还是那个香软可爱的贵妃,一面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地与人狎昵。只是……那炙热guntang顶着他的腹的巨根,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怀中人毫不香软毫不可爱。

    他二人亲着亲着,萧潋干脆两腿一分,跨坐到他身上,那两条骑射狩猎锻炼出来的结实长腿紧紧环着他的腰——

    天,好沉。

    若是以往,让他将萧潋抱起来一面走路一面玩弄都行,如今,他二人体格互换,他只觉这往昔寻常无比的亲密姿势异常累人。何况阴阳人体质柔弱,哪承受得起一个八尺男儿的重量……

    但若要他开口告诉萧潋自己如今抱不动他了,且不说他作为堂堂天子,他作为一个男人颜面何在?

    “陛下,怎么光亲嘴呀?不摸一下人家吗,妾下头好硬好热,热煞妾了……”萧潋不知他心中纠结,见他只与自己亲嘴,浑身愈发guntang,腰肢来回摇摆、胯一下下顶着梁俭的腹,催促道,“陛下摸一下人家的yin棍儿嘛……”

    爱妃,你管这叫棍儿?说这是铁杵还差不多——梁俭微微睁开眼,只见萧潋已半褪了亵裤,公狗腰上线条分明,一根完全勃起的巨rou正挺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guitou硕大,如撑开之菌伞,rou身色泽极深、青筋缠绕,热气蒸腾,也不知提枪御过多少xue了。梁俭极度不喜床笫之间瞧见这等阳刚玩意。虽说高芝龙也长着根驴rou,可高芝龙面容偏阴美,rou下还长着一口女xue,他见了高芝龙下体,只觉那rou是他那皇后格外肥大的阴蒂罢了,如此庞然大物垂在皇后胯下,倒有种yin荡的可爱。可眼前这……他只颇感被冒犯。那雄性气息浑厚的男根夹在他与萧潋之间,硬邦邦、直挺挺,guntang通红,宛若一柄初从铁水中打捞出的猛器,散发怖人热气。从前他更衣时见了内心骄傲的玩意,如今只让他十分不适。

    最令人不适的是,见了面前这巨rou,他这副阴阳人的身体竟是又起了反应。他分明觉出,他身下sao花已紧腻腻地嘬起xuerou来,他一个微动,那xue儿便发出啧啧一个响儿,等着jiba来喂似的。

    “陛下不愿帮妾摸么?”萧潋见他面色有变,心里头一阵低落,哀声道,“陛下就会糊弄臣妾,才说不是只喜欢妾的脸和身子,转头就……”言罢,他又唱戏变脸般登地挤出一滴泪来……

    “没有没有,朕没有糊弄爱妃,朕怎么会糊弄爱妃呢?”梁俭把心一横,算了,快替人泄出来,省得这般与人rou贴rou地僵持久了,底下那xue儿愈sao愈湿了。

    他闭眼握住萧潋身下那巨rou,方一握,那物便一抖一抖,青筋直跳,yin水直流,萧潋见恩爱人替自己手yin着,只觉rou又涨了,反倒硬上三分、难受上三分,口中浪吟着,公狗腰不断挺动,在梁俭虎口处狠插猛送,二人此际又体格悬殊,不消片刻,梁俭已不知怎的被他那宠妃压倒在床上,萧潋竟是伏于他身上,巨根一直往他身下顶弄,一会儿顶弄他的腹,一会儿顶弄他的roubang,更甚乎,探入他紧闭的腿间,擦过他已湿软的女阴,两颗滑腻巨卵啪啪地拍着他yinchun……“晴江,稍等片刻,朕——”他一开口,便被萧潋的吻顶了回去。

    一个人性欲如何,倒真与他何种体质无甚关系。萧潋哪怕换了副男人的身体,也依旧性欲潮涨。“陛下,好舒服、好舒服……不要拒绝妾,妾不想起来……”萧潋腰一阵扭,yin亵地在恩爱人身上顶弄着,他自是明白梁俭不愿让自己真个儿cao弄他,他也没这贼心,但这般将梁俭压在身下腿jian顶弄,仿佛便掌控了这多情帝王一般,他唯一所希求,不过正是这般将梁俭牢牢锁在掌中。

    他一面用巨roujian着梁俭的腿,一面吟哦道:“陛下,唔、喔,打妾的屁股……妾哪怕换了具身子,也yin贱得紧,要陛下狠狠抽打虐玩一番才能泄……”

    梁俭如今被他压着,毫无挣脱之法。

    算了,让萧潋在外头蹭蹭而已,况且他xue里的确痒得紧了,萧潋这般磨蹭顶弄,他也好解解痒。

    他心道,自己的底线当真越来越低了。

    “唉。”他叹一口气,一只手将萧潋的头往下按,伸出舌去逐萧潋的舌,直把人家吻得满脸潮红、津液直流,面上yin荡之态尽显,一只手又“啪啪”几巴掌打到萧潋臀上,劲瘦的两瓣臀红印顿显。萧潋被他打得是yin爽至极,面上红云满布,口中啊啊哦哦地说不直一句话了。梁俭打着打着,忽又对他两瓣臀儿轻揉慢弄,揉了一会,还要轻轻在他臀上sao痒,揉一会打一会,打一会揉一会,有意去磨他吊他,萧潋被他这么弄着,只觉心中要yin疯了,口中颠三倒四,什么yin言浪语胡言乱语都说了出来。

    “官人坏死了,这么逗人家……官人打奴家啊,打狠些、打重些!噢、啊,好舒爽,官人再打狠些,奴家要sao死了……奴只恨现今少了口屄儿,没法子让官人cao弄,yin奴心里痒死了……”

    他嘴上一口一个官人一口一个奴家,胯下大rou倒一刻不停,狠狠jian弄梁俭外阴。梁俭每打他臀一下,他胯下巨物便精神一分,蹭得梁俭两瓣yinchun湿透软透了,离蚌嘴大张、露出xue道之差一线。有那么几回,梁俭甚至误觉他已滑了guitou进去……他昏沉沉的脑中甚至浮出危险念头,反正面前这也是自己的东西,若是尝尝,倒也不是不可……所幸最后关头,萧潋弄得爽了,便精关大开,将一泡浓精射到他两瓣rou唇上,那阳精浓郁guntang,烫得他女阴高潮,高潮过后,人便清醒过来,悟出自己方才一念多荒唐可笑。

    梁俭瞧着伏在他身上小口喘着气、在泄身余韵中颤栗的萧潋,心中觉得好笑。今晨这奇景,若被不晓内情的旁人见了去,只怕要啧啧称奇。他们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能被一个阴阳人姬妾打屁股打射。

    他爱抚着萧潋一头散发:“爱妃,缓过来了罢?收拾一下,朕要去赴皇后的宴。”

    “好咯。”萧潋不情不愿地从恩爱人身上起来,临了,又俯身去亲梁俭一口。陛下已纡尊降贵让他压着玩了一早上,他再闹再不愿去见那贱人,只怕要惹陛下生气。

    只是开衣柜挑衣服之时,他露出温柔无害一个笑,捧出一件暗红衣裳道:“陛下,还穿这件吧?”

    “随便。”梁俭不知去年萧潋穿这红衣前去赴花宴,与高芝龙生过过节,只大方张开臂来,让萧潋替自己更衣。

    萧潋从背后打量如今比自己低一个头的梁俭,心中暗道,过去他可抬头需仰望陛下,陛下在他心中宛若高山仙阁,高不可攀,如今看来,却……呵,当男人,虽少了几分陛下的宠爱,倒也不是全无好处。

    他与梁俭共乘一轿,到了飞鸾宫中。

    梁俭从前顾着高芝龙,虽纳了妃,但所纳不多,立了萧潋这等不好惹的当皇贵妃,宫中妃嫔便更少了。连俊俏漂亮的小宫女小太监都少了不少。因而飞鸾宫兰宴,来客不过寥寥七八人。都是家里有点背景的、萧潋不好直接弄死的。

    皇后喜兰,飞鸾宫中遍植兰花,后妃们虽明白高皇后不受宠,但他高家代奉神明,诗礼簪缨、高门显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了邀约,也都个个谦卑恭逊,席间还献诗献画,遍寻金石奇草,为着讨好高芝龙。唯有那姗姗来迟的萧贵妃,竟然又穿了去年冲撞了皇后的红衣来——众人见他如此不给皇后脸面,纷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待要看皇后如何罚难他。皇后去年可是说过,以后他最好学学尊卑规矩,否则,休怪自己这真正的六宫之主亲自来教他。

    可随着一声低沉的咳嗽,众妃震惊地发现皇帝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