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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老翁下人轮番jianyin、生父通jian弟弟逼jian)

    其他人的衣服都是交领的,这乳娘的外衣却没有领子,好似一件没缝完的破衣。衣服前襟被剪去矩形的方块,前襟只有一块挂在颈脖上的红布挡在外面垂下,堪堪遮住胸前露着奶头的肚兜。

    “你这小蹄子,都是死了男人出来讨生活的,还守什么节装什么清高啊。”

    老嬷嬷罚徐良生跪下,双乳袒露给路过的低贱下人们去看,好消磨消磨这小娘子清高的性子。

    徐良生先前自称自己的丈夫孩子得了急病去了,才来徐家讨生活。但丧子丧父的小寡妇更是人皆可欺,嬷嬷看出徐良生必定是招惹过别的男人,否则那眼神不会那么躲躲闪闪不像个良家子,那根本没被婴儿吮吸过的双乳也不会乳粒大如樱桃。

    那些下人们大部分没认出畏畏缩缩的小娘子是那个逃家的小庶子,毕竟徐良生总是低着头脸上也灰扑扑的,那对奶儿被裹胸布紧紧包住,除了表哥也无人知道他的销魂身子。

    一名打了半生光棍的看门老翁趁着嬷嬷不在,撩起奶帘子,摸了跪在地上受罚的乳奴的大奶,还放在嘴里猛嘬喝下去了一半。徐良生正是涨奶的时候,每天挤奶都挤不够,那如老牛饮水的老大爷嘬奶头嘬得他奶头正美,嘴上却呜呜咽咽道:“不要……不要啊老爹爹……”

    “小荡妇,你是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逃家的小公子吧?”老下人随口叫破了徐良生的秘密,徐良生一脸惊骇,求对方别说出去。这个老光棍哄着小公子坦白了和表哥通jian的事,老光棍一想可以cao到主人家的双儿公子,兴奋得老jiba翘老高。

    他把小公子骗到柴房,咬着两只奶儿吸了个饱,这桃粉色的大奶被鹰爪似的粗手挤成喷奶的两个大馒头,大奶布满手指印,还让小公子给他的老jibarujiao。

    这看门老翁的jiba粗黑无比,被徐良生的两只玉乳夹住好像那无瑕白雪被玷污,老下人让徐良生替他含老jiba,徐良生一开始还不肯,他拿尖指甲去掐小公子的奶头,小乳娘才含泪吞了这老爹爹的guitou。

    “小公子的小嘴真会吸,要把老身几十年的阳精都给吸干净了。”

    美貌的小公子含着丑陋的下人jiba的画面,令这老光棍恨不得把全身的存货都射进这和父兄通jian的小娼妇两张小嘴里。

    柴房里,一大rou老翁和肤白奶大的小公子赤条条地抱在一块,那枯瘦的手指掰开小公子的雪臀,挺起粗大的老jiba塞进双儿小公子的小逼里,嘴里一通“好孙儿”、“sao儿子”的yin语邪言。

    徐良生先前被表哥逼jian时,表哥也是先避人耳目捏乳猥亵,还派下人守在偏僻厢房门口以防有人撞破。他何尝有在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地方,露着屁股被下人猛cao狂干,xue水飞溅到阴干的木柴上。

    那“啪啪”拍击rou臀的声音好似对徐良生内心的鞭挞,难道他真的如表哥所说,是个天生欠cao欠干的sao浪荡妇吗?

    “老爹爹……啊啊……sao儿子要吃老jiba……往小sao逼里射好多jingye……把欠cao的小烂逼用大jiba干穿啊啊……呜……小zigong里全是热乎乎的老jibajingye……sao儿子要被爹爹搞大肚子了……”

    徐良生两眼翻白,嘴角冒着jingye的泡沫,一层jingye铺成的干涸白膜蒙在他的两腿间。

    这老汉要被干得神志不清的小公子喊自己爹爹,便觉得自比徐家主人了,还用管教儿子的口吻要sao浪的乳娘公子,每日必须来柴房这里露着小逼给“爹爹”请安,裙下不许穿亵裤,让“爹爹”看见了就要打这sao浪不孝子的小逼。

    徐良生不得已装了病,免得嬷嬷看出他被人猥亵过的大奶,拿戒尺罚他的yin荡大奶子。但嬷嬷一看徐良生岔开腿走路的模样,就知道这小sao猫是被人狠cao了一顿。乳奴的小贱逼被人cao了倒是无所谓,正如那母羊生崽越多下奶越多。但这对乳儿却是要供主人家饮用的,弄脏污了就只能去当青楼的乳妓了。

    徐良生被人拿捏了把柄,平时嬷嬷不在的时候,就被叫到下人房jian污。那位知道他是徐家公子的看门老翁,守在下人房门口收老光棍们的傍身银两,进去cao这新来的寡妇小乳娘就得五百钱。有婆娘了的下人,也情愿花钱来caocao这细皮嫩rou的良家娘子。

    干粗活的下人面相都显得老,徐良生见了年纪比他大十来岁的就喊“叔叔”,大了二十几的就喊上“爷爷”了,一瞬间满屋尽是徐家的长辈了。

    下人房的通铺上,一匹雪白的胭脂马儿被一名粗壮的马夫骑在胯下,马夫把挡在乳娘胸前的乳帘扯到身后,像扯着缰绳教训不听话的小母马,粗手扬起狠拍小公子的桃臀,徐小公子的娇嫩雪臀被拍得红肿无比、指痕交错,只能趴在床上,半点不能翻身。

    乳娘的乳汁和精水染湿了床褥,满床都是性交的腥膻和奶水味儿,乳娘的奶儿不能留痕迹,下人们就把徐良生的雪臀揉搓成青紫的模样,小逼含在嘴里吮吸,还把玉茎马眼插了鸡毛不让小良生xiele身子,倒让尿水拐弯换了个尿xue,往女xue的雌尿眼走了。

    徐良生被cao得没力气,又上下喝了不少精水,小腹部鼓胀如怀胎五月,孔武有力的粗使汉子揽住两条玉腿,用把尿的姿势端起徐小公子的下体,小公子不见rou色的小逼对准了尿壶,射满白精的小sao逼先尿出来的是白浓的jingye,后面才是淅沥沥的尿水,被人看到小逼排出秽物的羞耻模样,徐良生几乎羞愤欲死,但也更不敢违抗这些什么都敢干的粗人了。

    徐良生受过老嬷嬷和下人们的调教后,走起步伐来愈发摇曳生媚了,那小肚兜兜不住的乳波在桃红色的衣襟下若隐若现,两个顶出奶帘的rutou沁出的湿痕证明这是一个何等奶量充足的乳奴。徐良生每天都要挤上两茶杯的奶汁,才算得上合格让老嬷嬷点头。

    他被允许进入小少爷的厢房,见到襁褓里的小少爷慧哥儿,徐良生联想到自己无缘分的孩儿,心中一阵黯然,于是照顾慧哥儿也愈发上心。

    “七娘,慧哥儿这几天可有夜惊?”

    徐良辰来看完儿子问话时,徐良生回道:“慧哥儿这几日睡得香也吃得多呢。”

    徐良辰只好别过脸不去看他,乳娘为了方便喂奶,只有一块奶帘盖在胸前,红樱桃大小的奶头顶着奶帘鼓起两个小尖尖,着实令人瞩目。

    “好,你只要好好服侍慧哥儿,我自会替夫人好好赏你。”

    徐良生有些表情怅然,他大哥是正人君子,不喜大奶的浪荡娘子,他看嫂嫂也是纤细苗条,果然世人看到胸部鼓鼓的双儿都会觉得这是个天生yin荡的身子。

    他表哥也是无意间看到他的裹胸布从长衫下掉出,玉兔颤颤巍巍的样子,这才深深惦记上了这个藏在家中无人发觉的双儿庶子。对方偷了他的裹胸布以此为要挟逼jian他,他娘亲去得早,若是名声坏了,怕是要无依无靠的双儿去死了。

    徐良辰娶的是恩师的女儿,婚礼都是在京城的夫人娘家办的,算是半个上门女婿。曾经当过太子太傅的恩师,因为女儿体弱,这才将小女下嫁于他。徐良辰或许不是特别适合当官的料子,但因为早早就出门求学,胜在家里简单,没有通房侍妾,徐良辰长相又气宇轩昂,太傅很是满意这个女婿。

    但徐大奶奶却不太满意这个丈夫,她本来打算入选宫中做太子妃,却被父亲嫁到京城之外,做了个小举子的妻子,徐大奶奶产后一直心情郁结,慧哥儿大多由乳娘照看。徐良辰不太放心慧哥儿,但看长子趴在徐良生胸口满足的模样,暂且放了心。

    徐良辰走后,徐良生退回到屏风后喂奶,掀开奶帘子,把一只玉乳递到慧哥儿小嘴边。而徐良辰的三弟徐良景也想来看看自己的小侄子,却看见屏风后乳娘喂奶的影子,不禁吞了吞口水,从门外退出去,趴在窗外用手指沾了口水捅开窗户洞偷看。

    他偷看的窗户恰巧对着屏风内侧,他的小侄子含住了一只桃色奶儿,另一只大奶还露在外面缀着玉珍珠似的奶珠,叫人看得口舌生津。

    徐良景受夫人溺爱,刚有了两个通房丫头,但黄毛丫头终归不如这生育过的妇人cao起来有滋有味。他想起自己在私塾的同伴借给他的艳书春宫,里面就有花花大少逼jian小寡妇的章节。

    “七娘,过来抱着慧哥儿给老夫瞧瞧,这孩儿吃奶吃得正香,就不必放下了。”徐富成唤了一声怀中抱着自己孙儿的小乳娘,她用慧哥儿的襁褓遮住了乳儿,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也不肯过来。

    “咳!老爷的话你敢不听?”他忽然威严地呵斥了一声。

    徐良景听到父亲的咳嗽声,吓得一哆嗦,但眼睛却不肯往窗户洞挪开。

    “老爷……老爷……慧哥儿还在呢……使不得……使不得啊……”

    徐良生怀中抱着自己的侄子,却被亲生父亲搂在怀里揉捏翘挺的桃臀,那衣裳都被揉皱了。但乳娘的小逼装满了别人的jingye还算不上大过,要是被亲生父亲jianyin,他就坐实了通jian的罪名了。

    “七娘你这奶水还够吗?”徐富成看白胖孙子吃奶吃得正欢,也馋这双少妇大奶子。

    徐良生另一只奶水充盈的奶子被父亲攥在手里,徐富成以前也去别的人家受过乳娘招待,但生育过三个孩儿的妇人,没有眼前这个年纪小奶儿大的小寡妇奶水多,轻轻一捏就有奶汁飙出。

    “贱婢弄脏了老爷的衣服,该当何罪?”

    “我、我去拿帕子。”徐良生放下慧哥儿,不敢看父亲被自己的乳汁弄湿衣襟的模样。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徐富成扯了扯“徐七娘”胸前的奶帘,让小乳娘自己掀开乳帘子侍候自己。

    徐良生用乳帘擦拭老爷胸口的白渍,擦到那几滴溅到父亲脸上的白乳时,明晃晃的白奶上的桃粉乳尖被徐富成的大嘴整个包了去。

    徐良生的奶儿这几天都被无牙小婴儿吮吸,肥嫩的乳珠正好被小孩儿一口含住。成年人的大嘴却能连乳娘的乳晕也含进嘴里,牙齿轻轻磨着奶头舌尖去挑奶孔,一边吸奶一边玩奶儿其乐无穷。

    徐富成两只手拢着大奶,把两个奶头同时送进嘴里,也不顾另一个奶子是否沾了孙儿的口水,把小乳娘的两只奶子吸了个干净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要徐良生用双乳侍候自己。

    徐良景已经看直了眼,春宫图上描绘的美人乳儿远不如亲眼所见的活色生香,尤其他的父亲被乳汁溅得胡须都白了,还咬着乳娘的奶子不肯松口,这乳娘的奶儿真有这么香甜吗?徐良景吞了吞口水,打定主意必须要尝尝,哪怕被嘲笑叔叔偷侄儿奶喝也无所谓了。

    徐富成要自己的儿子替他解裤腰带,徐良生哪敢从,他护住胸口就想往屏风外逃,却被小厮挡在了里面。

    “小娘子,你进了徐家就是徐家的人了,你一个丧夫丧子的小寡妇,没了庇护又该去哪儿呢?”小厮劝道,“何况府里不少人都尝了你这小sao逼的滋味,你还想出去从良 只怕会被买到最下贱的窑子去当乳妓。”

    徐良生被徐富成从后面搂住大奶,两只大手伸进肚兜里面,把奶子捉在手中揉捏,仅剩的乳汁也挤出几滴奶汁喷到小厮的脸上。

    “这是老夫赏你的,还不快谢谢老夫。”

    “谢谢老爷。”小厮舔了舔嘴唇,那甜香乳汁被舌尖勾进嘴里。

    他的亲生父亲要小厮捆住这个不听话小乳娘的身子,罚她面壁思过,一根红绳把乳娘的双腿双手五花大绑,唯独绳子绕着两只大奶,托起这对雪盈盈的玉乳,任由乳尖自然而然地滴奶,当作计时的水钟,盛满两个小酒盅,方可解开小乳娘的绳子结束罚跪。

    嬷嬷也罚过徐良生跪,但牢牢绑住身子他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还是头一回,寒气侵骨的青石板跪得他膝盖痛,两只奶儿挂着变凉的乳珠,冻得瑟瑟发抖。

    “这位jiejie因何受罚?”他的三弟徐良景推开了厢房的门,看到小乳娘一张清秀的面孔充满了惊恐。徐良景以前总爱欺负他,但这个庶子哥哥是个不吭声的闷葫芦,三弟徐良景也觉得没趣。

    徐良景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但娇嫩白乳绑着深红绳子的模样,叫他已经jiba硬起,无暇去管这位“jiejie”是否见过了。

    “别、别过来!”徐良生本来就不喜欢这个爱捉弄人的三弟,他以前被徐良景泼了一身水,他躲在屏风后换衣服时,徐良景嘲笑他身子白嫩似女儿,不像个男子,叫他胆战心惊,他生怕见过他身子的徐良景会认出他来。

    “哼,我偏要过来。你这袒胸露乳的小荡妇一定是做了该沉塘的腌臜事才受罚的!”徐良景是个小霸王性子,别人说不要他反倒来劲,他伸手揪住徐良生冰冰凉的双乳拧了一拧,这小娘子就跪地求饶起来。

    “好弟弟……啊饶了我吧……奶子好痛……”

    “你这对勾引我父亲的yin乳本少爷要好好教训一番。”

    徐良生的奶子被少年轻拍了一巴掌,红印印在小乳娘胸口,一股飞溅的乳汁流出,徐良景眼睛看直了,又打下去一巴掌,把两只yin荡雌乳拍红了才收手。

    奶汁滴到了酒盅之外的青石板上,一定会被误认为他没有好好罚跪,乱动才叫奶子摇晃、乳汁溅出的,他一想到又要受罚就打起了寒战。徐良生记得嬷嬷吩咐过小厮,不可让乳娘自己玩弄yin乳,要让乳奴记清奶子是永远给主人家享用的。

    “可知错了?还敢不敢拒绝本少爷了?”

    “奴知错了……饶了奴吧。”徐良生以前就没少受过三弟的欺负,知道徐良景不喜欢一声不吭逆来顺受的奴才性子,于是打定主意无论徐良景怎么作妖,他都不理会对方。

    徐良景兴奋地搓了搓手,顺着挂着乳帘的脖子嘬到乳娘的双乳那儿,叼住父亲享用过的奶尖狠狠嘬了一番。三少爷的手指往乳娘的裙子下面摸去,里面竟是湿腻腻的一片,光滑无毛的小逼落入他的手中,肥厚的花xue瓣儿挤出一股白汁。

    “是父亲用过你这小逼了?”

    连妓子都知道把上一个客人的精水洗干净再接客,但这sao浪小寡妇却含着一泡jingye跪到现在。

    徐良生内心叫苦,原来是小厮临时起意,偷偷把捆好的乳娘掀开裙子,露出小逼cao了一番。小厮也听说了下人房那个小乳娘的风sao传闻,可惜手中银钱不多。徐富成虽然富甲一方却对下人很吝啬,平日里都是徐夫人和大少爷发赏钱,老爷身边的小厮反而只能领基本月钱,这回有免费的婊子可cao不干白不干。

    徐良景觉得既厌恶又兴奋,cao了父亲用过的小逼,有种违逆父亲的刺激感。

    徐良生小声道:“可否……给奴解开绳子……奴先用帕子把汁水绞出去。”

    “好,不过要把父亲是怎么cao了你的小逼的给本少爷说说。”徐良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实际上是想听小娘子亲口吐出的艳词浪语。

    徐良生这些天都是被下人jianyin,那个自认“老爹”的老翁就成了徐良生嘴里的老爷,徐良景听到父亲强迫二八年纪的小娘子喊自己“爹爹”,也不觉得自己多了个便宜jiejie而恼怒。他只是觉得父亲也是个老色鬼,平日里说自己不务正业都是在撑面子,反倒窃喜起来。

    “嗯啊……少爷……贱奴的小逼被老爷在柴房cao了又cao,两只腿都合不拢了,走路好似鸭子……一路上都有人取笑我……”

    徐良景说:“你被男人cao了的走路样子哪有人看不出来,小贱奴如果不想我把你和父亲偷情的事告诉母亲,你就好好侍候本少爷的阳根。”

    徐良生xue里塞着鸳鸯戏水的帕子,嘴里叼着弟弟的jiba。徐良景知道青楼里有“吹箫”,但母亲选的通房都是没见识的婢女,连他的春宫图看了都脸红,何尝会吹箫?

    徐良景扯着徐良生的墨发,叫乳娘含得更深,果不其然整根吞下去了,他不禁问:“是我爹的rou大还是本少爷rou大?”

    “少爷……是三少爷……”徐良生知道男人的虚荣心,哪怕徐良景比自己年纪还小呢,也必须夸他rou大活好。

    “少爷cao得小贱奴的逼逼好爽……嗯……小贱奴要吃少爷的jiba……啊……少爷顶到小贱奴的zigong里了……小贱奴要被少爷的jibacao死了……”

    徐良景就在这青石板地上,把乳娘cao了又cao,徐良生不仅膝盖,手肘都有青石板的纹路痕迹,两只乳儿全是嫡弟嘬出来的红印子。徐良景jian完父亲用过的奴婢,又原模原样把徐良生捆回去。

    偷情的痕迹自然瞒不过火眼金睛的嬷嬷,徐良生细如蚊喃解释自己的红痕是被蚊子叮咬。“这是被咬了一身蚊子包?”嬷嬷气笑了,但耳边有名小厮耳语一番,她点点头决定不揭穿。三少爷cao了这乳娘的小逼,父子同xue的事说出来也不好听,只能当七娘真被喂了一夜蚊子了。

    徐良辰听说乳娘被父亲罚跪,他不觉得这小娘子能有什么冲撞父亲的,顶多就是年轻不懂事。慧哥儿因为早上没有奶喝,哇哇大哭倒是真的。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徐大少叫丫鬟抱了慧哥儿去七娘房里,还送上了自己的药膏。

    小公子恹恹地躺在床上,看见丫鬟送来了慧哥儿,那双渴望的小眼睛让还在卧床的徐良生心生母爱。徐良生抱住襁褓里的孩子,把乳儿塞进婴孩小嘴里,但夜里才是产乳的高峰期,却被叔叔吸干了奶水,慧哥儿吸了一两口就没了,瘪着嘴泪眼汪汪。

    “对不起……娘亲没法喂你……”他想到了那个无缘的从未喝过一口奶水的孩子,但旁边的丫鬟却不屑撇嘴,喂过小主子还真把自己当正头夫人,不过是个千cao万cao的下等乳奴罢了。

    慧哥儿年纪渐长,开口能说话第一句会说的是“奶奶”,把徐夫人乐的不轻。但此奶非彼奶,慧哥儿一见徐良生就两眼放光要奶奶喝。

    “慧哥儿,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徐良景带着蛐蛐笼子,挂在摇篮上方逗孩子玩。徐良辰见状摇摇头,无奈道:“多大的孩子。”

    “我可是三岁就会抓蛐蛐玩了呢,我的小侄子自然也不能落后,要从娃娃抓起。”徐良景不知道大哥说的是自己,拿着一根稻草伸进蛐蛐笼子里逗蛐蛐玩。

    “也不知道小二现在可吃得饱穿得暖。”徐良辰在良生离家出走时还在京城,回到徐家就派人去打听弟弟的下落,不见弟弟正在他眼皮子底下给孩子喂奶。

    徐良景忽然没了兴致,他扔下手中的稻草,说:“估计是在哪儿曝尸荒野呢。”

    “不许你胡说,那可是你的庶兄长。”

    “我没那么窝囊的兄弟。”徐良景一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家伙居然敢离家出走,就气不打一处来,扔了蛐蛐笼子往墙上一砸,蛐蛐从撞散了的草笼子里蹦出来,恰巧蹦到“徐七娘”的裙裾上,把小乳娘吓了一跳,连跳带蹦想把这只虫儿驱赶下去。

    徐良景想到自己以前拿虫子吓徐良生时,对方也是这个反应。那个小娘们性子的庶子出去了必定活不过三日。因为他是欺压徐良生的一份子,若是有一日听到了庶兄长的死讯,他心里也会有个解不开的疙瘩。

    徐良景记得他有天和私塾里的平民子弟,学了用草叶折草猛子,送给女娘丫鬟又会因为这不值钱的玩意伤了体面,干脆就扔给徐良生了。但是那个庶子见了他就低着头不言不语,像个没生气的泥偶,看到他扔过来的草猛忙不迭地跑了,草猛子也被踩成了一团枯草。

    徐良生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身上的虫儿没了,才松了口气。他离家出走只是贫寒腹饥暂时能忍,可租下的草屋总有各种虫子出没,叫徐小公子叫苦连天。

    “见了少爷还不问好?”

    “是,给少爷请安。”徐良生福了一身子,然后又给大少爷请了一安,之后抱起小少爷去厢房旁的耳房喂奶了。如果不是大哥徐良辰还在,徐良景早就跟着“七娘”进耳房了,看不见吃不着叫他抓心挠肝。

    “奶……要奶奶!”慧哥儿口齿清晰地响亮叫道,徐良辰疑惑,不是徐夫人才上午过来看了吗?

    “大哥还是进不得大嫂的房吗?”

    “你知道嫂子体弱,恩师把她托付给我就是因此。”

    徐良景早就看出来大嫂是个眼高于顶的大家小姐,看自己这个浪荡子叔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有什么体弱,分明是嫌弃徐府的根基尚浅,还未称得上世家,怀念京城的好日子罢了。

    徐良生给慧哥儿拍着奶嗝出来,原来是被小厮叫到徐夫人房里,要他把慧哥儿带过去看看。徐良景试探着指着乳娘的背影问道:“大哥何不再纳一房听话懂事的知心人?比如……那个小乳娘不是屁股肥大又好生养吗?”

    “我和夫人成婚才不足一年,这就纳了新妾,叫恩师如何看我?”徐良辰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混账性子,并没有当真,徐良景却放下心来,他大可以放心到大哥房里偷人了。

    另一头,徐良生被一名丫鬟抱走了孩子,他见过这丫鬟不是夫人房里的人,而是老爷房里的,心里有了些惊疑,等他被带到老爷房里,徐良生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唤我来的明明是夫人……为何老爷会……”

    徐富成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招招手让小娘子到床上来。徐良生不肯,他就yin笑着走过去,徐良生被亲生父亲逼到墙角,乳帘被从颈上扯下,衣裙也被撕碎,只剩一件露着奶头的乳娘肚兜。

    “居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双儿!”

    徐富成亲眼看见徐良生的胯下雌xue与粉嫩玉茎,想到自己那个丢人庶子,心里有些膈应,但这肤白奶大的模样,却叫人馋得很。反正他也不会叫这奶奴腹中留下自己的种,就用这女儿家的小逼大奶好好侍弄自己的金刚棒即可。

    “老爷……不要……不要啊……”

    徐良生无助地被父亲压倒在床榻上,徐富成扯掉肚兜扔在床上,看见奶子上的咬痕,眼中浮出红色血丝。

    “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小娼妇!装什么清高!”

    徐良生捂住脸上的巴掌红印,眸中泪光闪烁,这不仅是来自徐老爷的一巴掌,也是来自父亲的谴责,哪怕父亲说过再多他是个霉货灾星,也没动手打过自己。

    徐富成想到除了自己,最常见到乳娘的就是大儿子徐良辰 ,难怪他的儿子最近不进媳妇的房了。徐富成心想自己的确是给儿子选的乳娘,而不是给自己选妾,哼,这臭小子表面上正经,果不其然是自己的种。

    徐富成一问他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搞上了,徐良生以为说的是徐良景,还误会对方已经打听出了两人偷情的苟且之事,便老老实实地应了。

    徐富成心里还有有点忌惮自己这个举人儿子的,他娶的媳妇娘家势力有大,要是做个强夺人妾的父亲,万一和儿子积怨,他怕是要晚年不保了。

    他要挟徐良生不许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然后把自己的老jiba放在乳娘的雪臀里来回研磨。这嫩xue就比自己婆娘的逼水多,何况小乳娘双目含泪,欲拒还羞,让人充满逼良为娼的快感。

    徐富成要小乳娘坐上来自己用小逼吞老jiba,如果先前徐良生还能说被父亲逼jian,那他主动坐上去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于是咬着肚兜怎么也不肯。

    “那我就和我大儿说,你这小贱婢主动勾引老夫,老夫容不下你这坏我家名声的sao货乳娘,要辰儿看清你这sao货的人尽可夫的真面目。”

    他留在大哥身边当乳娘,本来就是有那一丝说不定道不明的情思。而且他若是被赶出去了,这个动不动就会流奶的双儿身子,必定会被人发现端倪,不是从军为妓就是被卖入妓院。

    小乳娘只得张开双腿,坐在生父的粗黑jiba上面,张开嫩逼吞下铁杵,雪臀摇摆,双乳震颤,红提大小的奶头流出滴滴白乳。

    “徐老爷……啊……老爷不要……老爷的大rou小逼吞不下啊……小sao逼要被老爷的大rou干坏了……不要捏奴婢的sao奶头……奶奴的奶水喂给老爷……”

    徐富成握住那两团大奶,徐良生要是小逼吃大rou吃得不够卖力,就把这sao奶头用粗手指一碾,这小sao货就扭着屁股求jibacao了。徐富成被奶水蘸了一手,抹在小娘子的雪臀上,他干脆抱起那小娘子翘臀,用逼xue去套jiba。

    小乳娘在徐老爷身上观音坐莲,那粉xue嫩逼比荷花还娇嫩,这大粗黑rou就如没洗泥的莲藕顶在雌花下面,把含苞欲放的粉花cao成花瓣绽放淋满露珠的模样,一旁小乳娘的肚兜绣着的正是一个荷花含苞欲放的图样。

    “我看你这小sao逼吃jiba吃得津津有味,怪不得能引了我那个榆木儿子动凡心。”

    徐老爷穿上外衣,床榻上却玉体横陈,乳汁点点,不省人事的乳娘岔开腿躺在床上,正对着大门,那小saoxue盛着的精水都要流到床榻下面了。

    徐老爷尝了这么个尤物乳娘,家里多少侍妾都看不上眼,不是嫌奶不够大,就是觉得叫起来不够sao。

    于是徐老爷搬出父辈的威严,说亲孙子要养在祖父身边,辰儿专心科考即可,何况慧哥儿命里带福,八字旺他。

    孝道难违,徐良辰再不舍儿子,也得把小儿送去祖父那儿。慧哥儿被小乳娘抱着,徐良生收拾行李,包括嬷嬷给他的乳娘肚兜,搬到了老爷的正屋旁的偏房里,徐老爷如愿以偿地过上了夜夜笙歌的快活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