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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主人的进入是施舍

    6 主人的进入是施舍

    “我、奴隶……咕呜……”

    这下黄雨泽更加慌乱了,他惊慌失措地颤抖着,铃铛因而胡乱地响着。

    他没办法否认玄子的话——方才想象那些事的时候,他竟真有些亢奋;可那多半是因为玄子正玩弄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稔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挑逗。

    而当玄子一问,他竟分不清那感觉究竟是来源于何处,巨大的羞耻感与自厌排山倒海般向他压来,让他根本分不清正误是非。

    黄雨泽原本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他之所以会被这伙人看上,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点。

    他总是觉得是自己不对、自己不好,所以才会轻而易举地掉进其他人为他准备的陷阱之中。

    “你想被狗cao吧?”

    ——现在也是如此。

    在玄子斯条慢理、确凿无疑的声音中,他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自己方才的幻想。

    那幻像里,他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他身上压着只真正的狗,毛绒绒的身体摩擦过他的脊背。

    而狗的欲望正深埋在他体内,在他的呻吟声中不住地抽插,他们交合处传来“啪啪”的水声,yin乱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很多很多的jingye灌进了他的身体,他的肚子涨了起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被cao着,流进去的液体像要把他的身体撑破一样。

    “不……不要……”黄雨泽喃喃道,“奴隶……呜……奴隶、兴奋了……”

    他承认了。

    但他同时也在拒绝。

    连黄雨泽自己都很难说清他此时的想法,畏惧、慌乱、难过、渴求都混杂在了一起。

    他越发觉得自己着实是yin乱不堪,即便在这样的想象中也能呻吟和尖叫。

    “呵。”玄子轻轻笑了,“想被cao吗?”

    “想……yin乱的奴隶、想被cao!”黄雨泽摇晃着屁股,如同一只真正的狗般,“奴隶太yin乱了,所以……所以、咕嗯……”

    他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可怜兮兮地转头,用饱含水汽的眼睛望向玄子:“希望主人不要、嗯……嫌弃……”

    玄子又笑了,他伸手,解开了花xue处的暗扣。

    濡湿的xue口暴露在外头,风一吹,便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我要cao你了。”玄子说道,“开心吗?”

    “开、开心……呀啊!”半路就被插了进去,少年被快感逼出一声尖叫。

    “那就好好叫吧。”玄子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他的臀部,“让店里的人也听见你的声音。”

    “咕咦?!”

    黄雨泽忽地想起,他们这还是在宠物超市的后门!

    如果他的声音太大,一定会被人听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一定会被人看到!

    可即便如此,无论是玄子还是他身体里的快感都已经刹不下来了,他已经被彻底卷进了巨大的狂风暴雨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受他自己控制。

    “嗯、嗯啊啊!”好在他还能多多少少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主、主人……哈呀……谢谢、主人……咿!”

    他想说“谢谢主人使用”,这句话像烙般雕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但他说不出来,声音被冲得七零八落。

    玄子正肆意揉搓着他的臀瓣,将它们揉搓成自己想看到的形状——为黄雨泽准备的贞cao带在这一点上有着天然的优势,即便他穿着这缚具,也不妨碍主人们揉捏他的屁股与yinchun。

    “啊啊、好深……好热……!”黄雨泽摇着身体,已经被彻底cao得神志不清,“主人……主人……”

    他像是哭泣般地呼喊着“主人”,脖子上的铃铛在冲撞下不住地响着,“叮铃铃”的清脆无比。

    先前那些跳蛋、电击已经折磨了他太久,让他几乎一下子就陷入了情欲的巨大旋涡里。

    玄子放在他身体里的玩具现在也同样在他内里翻腾,只不过它们已经被欲望捅得更深、几乎抵在了zigong入口颤动。

    黄雨泽事后一定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将它们拿出,然而现在他根本无暇想这些,只觉得它们正在按摩着他的zigong口,让他感觉舒爽得近乎要尖叫出声。

    但残存的意志力拼死地压住了这一声尖叫,让它变成了小声的啜泣,犹如小兽正在暴风雨中悲鸣。

    玄子因而显得更加亢奋了,他一手环住黄雨泽的身体、不住地玩弄着他的rutou,另一手径直向下、碰触着欲望顶端。

    “咿……!”

    尿道按摩棒被抽出了。

    巨大的快感让少年立刻射了出来,他翻着白眼颤抖,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了体内欲望。

    玄子显然相当受用,他飞快地抽出欲望又飞快地捅入,rou体的撞击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不住徘徊。

    “喂,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宠物超市的后门里忽然传来了对话声。

    “啊?什么?”是两个店员正在交谈,“你听到什么了?”

    “好像有哭声……”

    “听到了吗?他们在说你被cao哭的声音。”玄子把嘴巴凑到黄雨泽耳边,低声呢喃着。

    “哈啊!”黄雨泽挣扎着压抑自己的呻吟,却根本对它们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哀求地蹭着身上的人,“主、主人……!”

    “嗯?”玄子故作不懂。

    “奴隶、呼嗯……奴隶只想、让主人……嗯……让主人cao……!”

    “为什么呢?”玄子扯着他的乳环不断捻弄,“你甚至想到被狗cao都兴奋啊?”

    “啊、啊啊……”

    为什么?

    黄雨泽朦胧不清地想着,身体还在被冲撞得不住摇晃。

    他是yin乱的、下贱的,主人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来cao他呢?

    为什么?——这个问题得不到解答。

    它也不可能有解答,黄雨泽在自己弯曲纠缠的思绪里找到了唯一的出路:

    ——没有任何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这样做。

    所以,他们的每一次进入,都是对他这个yin荡sao货的施舍。

    黄雨泽因此而落下泪来,他的嘴唇扇动着、嗫喏着,连呻吟都无法发出、恐惧到无法自制。

    “主人……主人……求你……求您……呜……”

    “呵。”玄子再度笑了。

    他做了这天当中唯一一件真正温柔的事:他捂住了黄雨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