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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一支笔也能G潮

    12 一支笔也能G潮

    对于早已被摧毁殆尽的黄雨泽而言,其它事物并不重要,在现在的他的世界里,只有主人最为重要。

    ——既然主人要求他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那么黄雨泽就只有照办。

    他含糊而急切地回答了“愿意”——因为声音没能传出去,他又挣扎着点了点头。

    好在主人们还是搞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笑了起来,摸着小奴隶的头说着“好乖”、“好乖”。

    仅仅这一句话就足以使黄雨泽感激涕零,他眨了眨眼,因为情欲过盛而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滑下。

    少年便又这样继续着他的一日。

    课间时,主人们刻意避开了他,他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身上的跳蛋“嗡嗡”地发出声响。

    下一节课的任课老师走进教室时颇为惊讶地向着这里望了一眼,问道:“小奴隶是怎么了?”

    “是惩罚。”于是班上的同学笑着告诉他,“母狗上课时太吵了。”

    “原来如此。”老师也随即笑了起来。

    他们照常开始上课,讲课的声音连一点儿也没有落入少年耳中。

    黄雨泽耳中早已满是灼热感带来的耳鸣,他既吞不下唾沫,也无法遏制住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

    身体深处畸形的zigong早已在焦灼中开始抽搐,下身的腺体时不时地喷出一小股液体,濡湿了身下的椅子。

    如果他还穿着裤子——那里此时此刻一定已是一团潮湿——少年将这归结为主人的仁慈。

    错误的归因于他而言早已成了家常便饭,举例而言,无论现在他如何痛苦,他也只会认为这是他太过yin乱所致。

    这绝不是主人们想要惩罚他,也绝不是主人们想要让他痛苦,所有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

    少年就这样在身体被凌辱时陷入了心理上的自我虐待,对他来说,与主人们相处就总是伴随着这样的状态。

    宛如幸福与不幸同时盘绕的螺旋。

    黄雨泽在这个螺旋里不住地喘息着,却阻挡不了自己深陷其中。

    “啊、呼啊……嗯嗯……啊啊哈……”

    好热!好难受!——他浑身上下都像在怒吼。

    花xue外的空气仿佛能捣入甬道直抵zigong,畸形器官的入口在凉意中抽搐。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起自己的下身被风刃贯穿,他在那一闪而过的妄想里发出细碎的尖叫。

    “啊啊!……哈咕、咿啊啊……”

    过多分泌的唾液从口球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它们混杂着汗水流过他胸口,红肿的rutou被刺得有些微疼。

    小腹在呼吸中剧烈地起伏,上头的汗水反射着教室里的日光灯。

    再往下,yin乱的下身泥泞不堪;那是绝对不该出现在学校这种地方的姿态,但他却总是这样。

    少年在自我责难间变得意识模糊。

    “小奴隶看起来过得不错嘛。”主人的声音忽地从耳边传来。

    黄雨泽猛地一惊,他向着声音的来向伸出脖子,鼻腔深处突地传来泛起一阵酸涩。

    主人们在那里——尽管身影看起来模糊不清。

    少年呜咽两声,惊觉仅仅是扭头这个动作,他却险些栽倒在地。

    “小奴隶。”主人问,“你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了吗?”

    黄雨泽不知道。

    被放置在教室中央,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年那样漫长。

    “——已经放学放学了哦。”

    咦?啊……

    难怪看不清主人们的面容,因为这么长时间,他着实是太过疲惫。

    如果现在解开他身上的束缚,黄雨泽恐怕自己会瞬间摔到地上。

    主人们只是摘下了阻挡声音的口球。

    “……主……人……”

    “乖。”听见少年干涩的呼唤,主人们笑了起来,“你现在感觉如何,嗯?”

    “想、想要……奴隶……想要主人……呜嗯……”

    ——还能有别的什么回答?他这yin乱的身躯除此之外还能要求些别的什么吗?

    “这么快就发sao?”

    “哈啊、奴隶……咕嗯……是sao货、嗯嗯……”

    跳蛋停了下来,承受了一整天蹂躏的rutou和阴蒂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主人的手指掠过他的大腿内侧,指尖的温度让少年猛地一颤,颤栗感甘甜地划过他的脊背。

    “嗯啊!”

    绑住欲望的绳子被剪断了。

    剪刀蹭过敏感无比的那处,顶端瞬间冒出了一小股粘液。

    “咿、呀啊……”

    接着,双脚的束缚被除下了。

    然而即便如此,少年也还是维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小奴隶把椅子都弄赃了。”

    “对、对不起……呀啊啊……”

    一边道着歉的黄雨泽,一边不受控制地喷出了更多液体。

    这状况让少年既难堪又难过,他发出更多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然而他得到的回答只有:“怎么又来了?母狗连一点自控能力也没有吗?”

    它逼出了少年更多的啜泣与道歉,他拼命地回想起主人们教授给他的话语,更大地张开了双脚。

    “奴隶求、求主人……用大roubang……塞住流水的、sao逼……!”

    他的话语引发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乳环被扯动了,少年发出一阵哀鸣。

    少年下意识地挺出身体,让胸口迎向扯动的方向。

    可预期中更加凶狠的凌辱并未降临,主人们放开了他的胸口,接着嗤笑出声。

    “对这么yin乱的奴隶,这个应该就够了吧?”

    ——在泪光之下,少年竭尽全力地捕捉到了主人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根黑色水笔。

    主人们把它插进了少年的花xue中。

    “啊……啊啊啊啊啊!”

    一整天都没有被碰触的地方。

    已经被调教得过度敏感、却被刻意晾在一边的柔软xue口。

    笔杆粗暴地进入其中,它既不像是人的欲望,也不像是为性爱制作的玩具。

    表面粗糙又冰冷,满是棱棱角角,甚至让人觉得它会刮伤柔软的内里——

    但即便如此,它还是给了少年他一直渴求的刺激。

    “哈啊!哈啊啊!呜啊啊啊!”

    快感从被粗暴入侵的地方开始沸腾,顺着yindao让zigong也散发着甘美的疼痛。

    少年高潮了,他尖叫着射了出来,而浑身上下的最后一丝力气也仿佛随之被抽离。

    随即,他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