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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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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我把他捏硬的还是他想起自己看表哥活春宫硬了,都能成立,毕竟我差不多也算活春宫的当事人之一了。

    但我接下来从床上一蹦就下去了,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准备走。贺知遇可怜巴巴看我戴上眼镜,这副人模人样的德行肯定是不会帮他了。好在他这人还比较识时务,硬了也没有精虫上脑,坐在那没多久就自己消下去了。

    其实帮他弄出来也没什么,就算不想用屁股了嘬一嘬也不费事,但我肚子里就是有团邪火,烧得不旺,能持续很久,让我很烦躁。本来也没带东西来,转身出了门就走了。

    就算知道他现在对他哥没那意思了,可能当时也不是那意思,我还是有点不爽,没头没脑的,憋了好几天。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也不想把火撒臭崽子身上,毕竟又不是他的错。

    都是卿程的错,这个到处发情没节cao带坏小朋友的老贱人。

    ……但要榨干他是不太可能了,因为在之前我就得被先榨干。

    “怎么,没力气了?”老贱人问,手从我胳肢窝下面伸了出来,下面懒洋洋地挺一下腰,居然还能在文件上做笔记。

    “你放我、下去!”我撑了撑桌子想从那玩意上起来,也不知道失败了第几次了。

    “那怎么行,你看你吃得这么深,不好好喂饱一会儿又饿了。”他语气跟哄小孩子吃饭一样,但手不老实,在我屁股开花的地方摸来摸去,痒得我浑身像抖筛子,禁不住扭了几下,就被他“啪”一巴掌扇屁股瓣儿上。

    ……这人绝对不正常。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下半身来劲儿了脑子就不顶用了,脑子还能用多半下面不够硬……但这他妈脑子跟棍子同时在线的,这不叫意志力,叫怪胎。

    这怪物跟玩儿似的,嘴里还能哼歌,一手在他们什么会议文件上圈圈画画,也不避讳我,腰上想起来动一动,幅度都不大,挠痒痒,越挠越痒。

    也不知道咋的,这椅子看着也不是很高,我坐在他身上居然脚不能沾地。悬空的脚底心跟有虫往里钻一样难受得不行,每次想踩在地上就会被他狠狠一挺往上捣,深得我都能吐出来。

    没见过打炮这样搞的,整得上刑一样。大冷天的我脑门儿都开始出汗了,想走又走不了,感觉人要麻了。

    啊,可不就是刑讯逼供吗,他可别以前用这种办法审犯人吧。别说大半天了,就这么撑一个小时绝对老家村子里有几口人都招了……

    可审讯室不都有录像的?不对,卿程这人不能按照常理揣度,就这监狱里到处是监控他都能随心所欲,搞不好他会走点什么别的黑路子,把人扒层皮都没谁管得着……

    “想什么呢,突然咬这么紧?”他凑到我耳朵边上说,终于带点喘了,感觉像活人了。

    我这不是兴奋的,我是给吓的。

    说起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局面的,过程我现在也不大回想得起来了。众所周知顾老师是个模范犯人,老张还在的时候给我安了个什么“文明督导员”,跟老师在小孩子堆里选个最听话的小孩子当班长差不多意思,定期要跟负责的监狱警察汇报一下最近左右无事天下太平,谁谁想家了谁谁爹妈没汇钱来了谁谁女朋友老婆跟人跑了谁谁儿子女儿出生了,鸡毛蒜皮一箩筐。虽然管事的狱警换了,但我这差事还是没卸掉。

    我只是例行进来做汇报,鬼晓得是怎么被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摁在桌上就扒了裤子的。我失忆了,断片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自己在动了。妈的,这人该不会给老子下了药吧。

    “想射了?都哭唧唧的了,嘶……别夹这么紧,疼了都。”卿程抓着我老二撸了两把,声音下流得不行。我被他干撩太久,尾椎连着脊骨到头顶跟过电似的,差点腰眼一麻就射了。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肯定不会因为射了就放过我。

    不过他也算是持久了,主要是憋得久,没花多长时间就把文件翻完,笔帽一合上——这衣冠禽兽居然还用的是钢笔,看起来有些年头,不便宜的那种——桌上东西往边儿一推,抱着我的腰直接就站了起来。

    “cao……你轻点!”

    我连忙扶住桌子,吓得差点萎了。这一百几十斤的体重每次在他这儿就变得跟提溜只鸡崽似的,这下两只脚终于踩在地上,只是又趴又撅屁股的,怎么跟主动上门找插一样?

    更惊悚的是这个过程中卿程那玩意儿就没拿出来,在我肠子里刮了一大圈,我都怀疑是不是哪里捅漏了。

    他伏在我身上,闷声笑了几下就开始动。这姿势他用起力可方便,很快我就说不出话来,又不想一副很爽的样子浪叫,攥着拳头把嘴堵着。但这时候好像疼都不怎么算疼了,手骨节被牙齿磕破皮了都能觉得舒服。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变态了,我本来不是个有那啥爱好的。

    插了一会儿,卿程停下来舒了一口气,突然拔了出去。我还没回过神呢就被他炒菜似的翻了个面,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禽兽脸,没来得及啐他一口就又被扎了进来,捅得可快活。

    真禽兽往往都不会禽兽到脸上,所以卿程这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是像个人,出了点汗,脸颊飞红,一点都没有cao人时的阴狠劲儿,反倒还笑眯眯的把我看着,跟看小猫咪一样。他五官不是他弟那种锋芒毕露的类型,文弱一点,又清秀,又端正……个屁。

    文弱清秀端正的人长不出他这号东西,也不会跟他一样神经病。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尽量别那么气若游丝跟他说话,跟被cao废了一样多丢人。

    “嗯?”他动作轻了些,然而一点也没缓一缓的意思,“想‘做’什么,我们不是正在‘做’吗?”

    去你妈的臭流氓老子跟你说正事谁要听黄段子!

    于是我抬起脚要踹他,被一把按住脚腕,他咂摸了一下我脸上的表情,才不慌不忙地说:“要是你乖乖说实话,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你嫌麻烦倒是给我拿出去。

    “对于冥顽不灵的审讯对象,就要用点不一样的手段。对症下药,知道吗?”他补充。

    “有屁就放、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他一反常态弯弯绕绕的是想说什么,我不太明白,但又好像不是完全不明白……

    卿程没说话,皱着眉毛一脸专注的样子,卖力干了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还他妈有点嫣然一笑的意思,太可怕了这人。

    “你现在不想说实话,所以就装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倒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啊?

    “没事,不急,我们慢慢耗,况且这样……也挺好玩的。”他说着就往里撞了一下,我忍不住叫出来了一声,也不晓得他这小隔间隔音怎么样,满头的汗洒一片。

    “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我一边喘气,四仰八叉躺他桌上,干都干完了,裤子也不急着穿了。

    卿程扔掉了套子,“刺啦”一声就把裤链拉上,整了整警服,又成了平时那个非常具有欺骗性的正经人。

    他看了我两眼,皮笑rou不笑,让人浑身不自在,说:“你应该不会喜欢年纪那么大的吧,都能当你爹了,精力不够哪满足得了你。”

    “哈?”你他妈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自言自语个啥?

    他走过来,两手撑在桌面上正好跟我对视,脸上突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了。

    “顾川流,我知道你不把自己当回事,觉得怎么样无所谓。不过人都是要好好活着的,哪怕是为了你能当回事的人。”

    这又是在说什么呢……

    卿程说完就撤了手,拿了另一份表格坐在椅子上。我撑着从桌上坐了起来,抽了几张面巾纸擦腿。

    “颜证道心脏有问题,参加不了这种活动啊。”他一边看表格一边说,“知道这次你被分到跟谁一组了吗?”

    大概又有什么出卖劳力的活动来“丰富”牢狱生活,这种事还算常见。老颜身体不太好,我一般都是拆了去跟别的落单的一组。所以我翻了个白眼,关我屁事,有什么区别。

    “认识张力拙吗?”卿程晃了晃手上那页纸。

    张力拙……妈的,这不是个强jian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