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章 吐露心事后的车（H）

    秦越不见了，裴绡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

    她去警察局报案。

    警察一查，发现孩子一直好端端的每天正常上下学。

    警察抱怨她不查明情况就乱报案。

    不了解情况，就擅自采取行动的方法确实很蠢，裴绡知道，但是她慌了。

    发现秦越不见的那一刻，她想过了很多种坏的可能，她自责于自己的疏忽和粗心，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该去了解这个孩子在想些什么，来到自己家是否适应，她答应了秦姐，就应该努力做到最好。

    但她因为自己的原因，一直逃避了本应该由她承担的责任。

    得到警察消息的那一刻，她立刻出了门。

    秦越他们正在举办校庆晚会，晚会现场人头攒动，舞台上正有一群人在跳舞。

    报幕报的是高三一班。

    她立刻转头去看。

    台上一共十二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秦越。

    他在发光。

    当她意识到自己披头散发的穿着吊带真丝裙，套着单薄的针织外套，穿着毛茸茸拖鞋冲到秦越的校庆晚会上，于千百人中去找那一个被托付给她的孩子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无知无觉中的举动，打破了她一直以来崇尚的沉稳行为模式。

    显得幼稚而滑稽。

    她静静的退到人群外围，看着一群少年正欢欣鼓舞着，是青春正当少的模样。

    少年不识愁滋味。

    少年该不识愁滋味的，她看着舞台中跳跃奔腾，活力四射的迷人模样，心想“他应当是光。”

    是她没有照顾好他。

    曲终散场。

    四周陆续走过笑闹着的年轻孩子，她微笑着看着她们依次走过。

    路过的人都会悄悄的看她几眼，眸中是挡不住的惊艳，她回报以礼貌的微笑，大多数年轻男孩红着脸跑了，偶有几个胆大的走上前要加她的联系方式。

    “哇，jiejie你好漂亮，可以扩列吗？”又是一个男孩子冲到自己面前。

    裴绡习惯性的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礼貌的摇了摇头。

    却在看见跟着男孩子身后的秦越一愣。

    秦越藏在男孩身后，一副想拉没拉住的样子。

    “秦越。”她立刻上前一步，老鹰抓小鸡一般把藏在曹韫身后的男生抓出来“我们谈谈吧。”

    ……

    餐厅的灯温暖，灯下的人看起来也很温柔，面前的蛋包饭黄澄澄的，红色的番茄酱淋在上面，热气腾腾中，他只觉得心酸。

    最怕突然的关心。

    “为什么突然离开。”裴绡问他。

    他不敢抬头看裴绡的表情，但是能听出对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心被揪紧，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原来她也是会在意自己的吗？不，她只是出于责任心而已，他长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开始大颗大颗掉落了。

    裴绡诧异的看着面前落泪的大男孩。

    他一声不吭，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眼眶红红的，鼻头红红的，明明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却看起来伤心极了。

    “我……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她慌忙的解释“我作为你的监护人，你如果不回家，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不然，我会很担心……”

    秦越点了点头。

    裴绡抽了纸巾给他。

    他迟迟不伸手接。

    只听头顶一声叹息之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着纸巾，温柔的擦拭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柔软，还带着海水的香味。

    是jiejie的手。

    他闭上了眼。

    脸色通红。

    裴绡惊讶的望着他，问他“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秦越低头。

    裴绡笑出了声“你比我原以为的可爱很多。”

    他愣愣的抬头去看对面的人，对面的人懒懒的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身居家装扮降低了她身上那股拒人千里的坚韧感，多了一丝令人忍不住亲近的温暖。

    她本来就好看，在此刻的灯光下，更是美的惊人。

    本来已经平复的心脏，又不知羞耻的剧烈跳动起来。

    裴绡看着对面的少年，少年鸦羽般的睫毛，忽闪忽闪，藏住了眼下闪烁的目光，如果不是对方通红的脸颊以及互相交错扭动的手指，她甚至看不出少年一丝的不安来。

    他长得过于清冷，只沉默的时候，便给人一种“我一切都很好，不需要你过多介入的模样。”

    但是……看着面前眼眶红红，眼睛忽闪忽闪的少年，她发现她好像一直理解错了少年传递的信号。

    他的情绪信号，应该是“请给我更多一点的关注和偏爱。”

    她伸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软软的。

    熟悉的感觉划过心头。

    “其实，我有件事要和你坦白。”裴绡冲他笑，目光很柔和“我有点点心理上的小问题。因为你看起来只会暂住一小会儿，我想这也属于我个人的隐私，便没打算打扰你。”

    秦越静静的看着她，面容冷淡，看起来毫不关心的样子。

    如果是以前，裴绡很可能就礼貌的止住话题了。

    但是这次，她不太确定的问秦越道“你想知道吗？”

    秦越望着她，黑黑的眼睛依旧保留着一丝潮意，他说“我很想知道。”

    裴绡笑了笑，用手将滑落的头发挽到耳后道“我有阿斯伯格综合症，在被诊断之前，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擅长融入人群，大家会不喜欢我，但我常常意识不到，或者意识到了以后，并不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很感谢你的母亲，秦女士，我是在医院遇到她的。”

    “她帮了我很多。我其实很感谢秦女士信任我，把你送到我身边，我很高兴能迎来一个可爱的少年和我一起生活，这段时间，我有观察过你，我其实有从你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她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冲他笑“我看你不说话的模样，好像是想要自己静静，我很不擅长亲密关系的沟通，我害怕说些什么让你感到难过，一直也没想和你谈谈。”

    “不过现在，”她直勾勾的盯着少年，肯定道“我们之间，出了点问题，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了，你看是吗？”

    少年被她盯着，注意力都在那双好看的眼睛和嘴唇上。

    原来……是这样吗？

    “没……没有问题。”秦越捂住脸，那是不是只要我不说，她是不是就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她。他感到安全，又觉得憋屈。

    我不想这样，他嘟起嘴，可我想要什么呢，他问完自己，愣愣盯着蛋包饭发呆。

    他拿起叉子，毫无诚意的去糟蹋面前那盘蛋包饭。

    “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的举动让对方感到有压力，裴绡收回视线，望着被秦越糟蹋的蛋包饭道“所以……你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秦越把好看的蛋包饭糊成一团，含糊道“我不会打扰你吗？”

    “什么？”

    “我说”秦越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望着裴绡的眼睛，有些气势汹汹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我在那里会影响你们在家里做些什么的吧……”越说到后面越没有底气，话语变成了撒娇式的嘟囔，他丢掉手里的勺子，吃不下去了。

    裴绡惊讶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男朋友？”

    秦越愣住了。

    想到什么，裴绡问他“你是说昨天的哥哥么，那个是我同事，裴秘书。”

    “那……你会嫌我拖油瓶么。”少年咬着勺子，含糊不清的问他，他的勇气已经耗尽了，他不敢抬头去看对面裴绡的表情，即便是生硬的安慰也可以，他想。

    “当然不会呀。”裴绡惊异的看着对面的少年，原来他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想了想，她补充道：“你成绩又好，很快就能考上一所好大学，平时又很爱整洁，自从你来了以后，家里比以前更干净了。周末你还会主动给我做完早餐以后再去补习班，除了看起来不想和我说话以外，我很高兴你能来我家陪我。”你看起来几乎是一个不需要一点cao心的孩子，正是因为你做的太好，以至于我忘记了要给予你适当的关爱。

    “我想的！”男孩子放下手中的勺子，急忙澄清道。我想的，我只是……我只是胆小，我以为你并不想和我说话，所以……我用自以为是的骄傲，隐瞒我内心的怯弱，从不敢主动开口了解你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包括你是否会喜欢我这件事。

    啪嗒啪嗒，对面的人又哭了。

    “你怎么又哭了呀”裴绡困惑的望着他，歉疚道“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秦越粗鲁的擦掉脸上的眼泪，起身走过去拉她“我不想吃了，我们回家吧。”

    ……

    门在身后被关上，屋内一片黑暗。

    突然有人开口，砸出一个问题来“你会喜欢裴秘书吗？”

    裴绡正在换鞋：“嗯？你怎么会这么么想，裴秘书和自己的夫人，感情很好的喔。”

    身后的人沉默了。

    裴绡准备去开灯。

    手却被一只大手覆盖了。

    大手修长有力，微微青筋突起，手很用力，却被很好的控制着力度，并没有让她感觉不适。

    他的手很暖，她这一刻才恍然的先年龄，察觉到对方的性别。

    “秦越？”她试探的喊他。

    “叫我越越。”毛茸茸的脑袋搭在她的肩窝，带着讨好意味的磨蹭“你告诉了我一个秘密，作为交换，我也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喜欢你……”热气从耳边拂过，裴绡心头发痒，接着，这句话便在她平静的心内砸出一个巨坑，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耳垂便被舔了一下。

    浑身一个激灵，她哑然，情况超出控制太多，她没有学习处理这类情况的固定模板。

    “我……”她想先避开。

    但一双手却紧紧抱住了她“抱抱我，jiejie。”

    那声音带着一丝软糯的请求，让她疑心只要自己狠下心撇下那双手，身后的人便会彻底崩溃。

    她迟疑的摸上了腰间的手，覆盖上去，因为舒服的手感，没忍住，轻轻抚摸起来。

    微微凸起的青筋，抚摸上去的手感很奇妙，她很少和人这么亲昵的接触，更不要说是男生，这感觉让她痴迷。

    “唔哼……”秦越闷哼一声，仅仅是这样，他已经很有感觉了，他难耐的蹭着面前人的手。

    黑暗给了他勇气，他舔吻着裴绡的耳坠，缠绵道“jiejie，再……嗯啊……再多点……求你”

    本能的需要替代了后天习得的程序，抚摸和拥抱的感觉太美好，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回抱住他。

    一只手贪婪的从他身下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一寸寸，缓慢有力的抚摸着手下起伏的身躯。

    另一只手熟练的来到他的臀上，大力的揉捏，间或带着恶意的掐弄。

    “嗯呃……哈……嗯～……”他软在她肩头，发出一声一声细小模糊，却又性感到不行的低喘。

    那天晚上模糊的记忆回归到了脑海，她的手微微停顿。

    摸索着打开了身后的灯。

    秦越满面潮红，眸中一片春意。

    “jiejie？”他迷茫的望着她。

    “我们不能这样。”裴绡松开他，剔透的眼睛认真望着他道“你是孩子，你还不懂，我应该照顾你。”

    “那就照顾我。”秦越又抱上去，祈求道“求你，照顾我……直到把我照顾到床上去。”

    软软的唇如疾风骤雨般落在脸颊上，唇边，裴绡被他又快又急的吻逼的后退一步。

    “够了。”裴绡一把将他抵在门上，一只手揪着他的衣领，一只手摁住他两只试图抱住她的手。

    “这些事情，等你长大想清楚了再谈。”她望着他，面容冷酷，眼神淡漠。

    她没有适用这些场景的模版可以借鉴使用，此刻她又是她本来那副样子了。

    清冷，淡淡的距离感，较强的压迫感。

    他被她通身的气势迷的更加上头。

    “我成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身份证给她看“我很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

    “你看的太少，知道的还不够。”裴绡松开他，试图将他送回房间。

    他低头沉默着，仿佛顺从般的跟着她进了卧室，却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将她拉入了房间。

    “我知道的已经足够多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喜欢你，我要和你睡。”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持。

    裴绡沉默的看着他“你确定你知道的足够多了吗？”

    她沉身压在他身上，用膝盖顶在他双腿中间，一只手猛然将他的大腿分开。

    “我cao你，你可以吗？”她低头望着他，像是在笑，又像是没有表情。

    那是撕开了所谓的社交礼貌的伪装后，真正的她——冷漠，肆意，压迫。

    心有猛虎，内嗅蔷薇，而此刻，那头猛虎却被他不小心惊动，一爪将暗中窥伺的他扑倒到身下，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那眼神直白赤裸的告诉他，它试图恶狠狠的蹂躏他，玩弄他。

    裴绡看着身下的人微微发抖，一只手臂被他举起遮住了脸，她叹息一声，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听到少年颤着声音开口道。

    “怎么办……你这么说，我反而湿的更厉害了。”他咬住唇，难堪的抬眼看她。

    湿漉漉的眼里，满是诱人而不自知的风情。

    也只有小朋友能睁着一双干净懵懂的眼睛，对她说出这种话来。

    她觉得好笑，露出一个笑来。

    他将这看作是许可的信号，敞开双腿，用腿勾住了她的腰。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湿热的吻落在额头，鼻尖，最终含住嘴唇细细研磨，他舒服的勾起脚趾，只觉得没有比这一刻更美妙的事情了。

    “唔唔……嗯哈……哈”他舒服的环抱着身上的人。

    吻落在锁骨处，温柔的吻和细碎的啃咬折磨着他，他难耐的绞动双腿，把腿中间的人缠的紧紧的。

    “再多点……jiejie……求求你，再多点。”他带着细碎的哭腔喃喃。

    呻吟声拉长，是一只手握住了要害，时而温柔，偶尔用力的揉搓着。

    眼泪从潮红的眼角滑落，他紧紧抓住身上人的手臂。

    “啊哈！”

    他惊喘一声，只因感到自己红艳艳的乳尖，正被隔着衣服叼起，含住吮吸。

    而后衣服被掀开，乳尖被尖尖的牙齿碾磨。

    他满身湿黏黏的，一只手覆盖住他的会阴。

    “你湿透了。”耳廓被舌头舔舐，轻轻的声音提醒他。

    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一只手指轻巧的从他的后庭插入了进去。

    毫无阻碍。

    该说这孩子天赋异禀吗……裴绡摇了摇头。

    他的敏感点很深，但幸好她的手指足够长，不过须臾的功夫，便缓缓捅到了他的肠道深处。

    “呃啊！”他被这超出想象的快感激的弹起，像八爪鱼一般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救命……”他抽噎着，小声的在她耳边，失神了般带着哭腔重复呻吟道“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裴绡被他这可爱的反应撩到，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加快加深。

    身下的人被刺激的翻滚着，呻吟着，偶尔快感太强烈，秦越便尖叫着，抽噎着求饶。

    “太……太快了……啊哈……呜呜jiejie……我不行了……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