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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omega在酒吧勾引巨根alphazuoai

被诱导发情一直还没能发泄想必是不好受的,萧远便暂时歇了故意为难的念头,于是专心侍弄起手中那同样粗大硬挺的物什来。手掌包裹着火热的性器上下摩擦taonong,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下方的囊袋而后缠上柱头揉搓,修剪得齐整的指甲故意轻划着正兴奋得往外冒水的小孔,惹得怀中的身子一阵一阵地颤抖,连带着正被抽插的甬道都一颤一颤地收缩吮吸。

    “嗯啊…要…啊…要去…啊——”花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栗,终于在前后两相夹击下到达了顶峰,浓稠的jingye自性器喷薄而出,沾了萧远满手并溅到了门板上而后缓缓滑落,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石楠花的味道。剧烈而真实的快感如海浪冲刷着岸边礁石一般涤荡着每一根神经,让人一时难以回神,连急促的呼吸都带着几分颤音。

    然而萧远还未到极致只差一点,便仍在那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甬道内卖力挺动,把那几声颤音撞得愈发支离破碎。“花露,我,也要……”萧远粗重的呼吸满是情欲的意味,出口的词句仿佛只是告知一声,随即那深埋在花露体内的物什挤进深处,强劲地喷涌出黏腻的jingye,惹得花露的身体持续痉挛着。

    “呼啊……”半晌,那恼人的情欲在泄过一次之后终于决定偃旗息鼓,花露长长地吐着气平复着呼吸,发烫的脸颊贴在门板上一时难以冷却,口鼻呼出的热气让面上都变得湿漉漉的。花露眯着双眼轻颤,感觉到了萧远从自己身体中退出并放开了压制的力量。弄皱了的领带丢在了地上,被绑住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解放,手腕被按在门板上磨得有些红肿,萧远从身后环住花露一言不发地轻轻按摩着。

    花露到底也是Alpha,体能终究是要比Omega强不少的,不过片刻便已缓过神来,便转过身去直视着萧远。“吃醋了?”花露微仰起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萧远的下巴,情事过后的声线还有一丝沙哑,有着慵懒的意味。“对,我不喜欢花露因为这该死的本能对别人发情。”萧远把本能两个字咬得格外重,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Alpha们一向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这种标记的本能让Alpha与Omega结成稳固的羁绊,只是当对方同为Alpha时,这样的本能反倒更像个笑话。

    花露并不回话,只是用手在萧远健硕的腰背上抚摸游走,不似方才那般紧绷的柔软皮rou下隐隐流动着强健的力量,花露已经感受过了,从内到外的感受。被这样的力量压制,几乎完全失去身体的主动权,被动接受一波又一波几近灭顶的快感,花露觉得很是新奇,或许还不止。吞了萧远射入的jingye的后xue因为花露的跪姿慢慢从深处向外流动挂上了xue口,黏黏腻腻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先前被强势嵌入了粗大性器的甬道一收一缩地向大脑传递着空虚的信息,身体像是记住了敏感点被无情碾压时如同过电般的快感,似乎有些食髓知味了。

    花露的手再次将二人的性器拢在一起,上头还沾着的乱七八糟的体液互相摩擦发出yin靡的水声,试图蓄起无关本能只关乎情爱的欲望。感受着花露的服务,萧远垂下头寻到花露正在他下巴上挑逗似的啄吻着的唇并长长地吻住,贴合的双唇间漏出急促低沉的喘息。连接吻都像是一场争斗,花露的舌侵入萧远的口腔在那敏感的上颚肆意舔过,随即却犹如瓮中捉鳖被萧远的唇舌缠住,并不那么温柔的吮吸还带着些撕咬的意味,仿佛就要这样被吞下腹。

    绵长又凶狠的吻几乎耗光了两人肺里的氧气,只是两唇相贴的触感过于美好,一吻终了后轻喘着的二人仍是让唇瓣不停地碰触着对方的,像是不服输的孩子间幼稚的游戏。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的性器慢慢蓄起了硬度,就像是对方对自己的欲望渐渐有了实体一般,这样的认知让二人默契地低声笑了起来。“去床上继续?”经过短暂休整的情欲卷土重来,已经精神起来的性器已经在期待再一次的情潮,回答花露问话的是萧远将他拉起的行动,踉跄几步的二人一同摔在了床上。

    处于上位的花露支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直视着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萧远,随后再次大开双腿跪在床上并跨坐在萧远身上,用手摸索着把萧远那硬挺的性器塞入才被好好疼爱过还在翕动着的后xue中。花露生涩的动作落在萧远的眼中格外煽情,偏偏从他的角度还能看见花露的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那根东西吞没的样子,直到触及臀rou贴合得再紧密不过为止。这种被rou刃刺穿身体最深处的感觉仿佛令人上瘾,花露的手撑在萧远的胸口,便开始自发地起伏着身子寻觅起了摩擦的快感。

    “去他妈的本能,我爱你可不是因为本能。”花露有些恨恨地说道,薄荷味的信息素突然强势起来,那故作凶狠的模样仿佛他才是主导者。而萧远则把手覆在了花露的臀上,结实的臀rou手感极佳,萧远流连片刻便抓揉着往两边掰开,配合着花露的动作变着角度地在里头顶弄。摩擦律动和精准的撞击带来最原始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的情潮让花露不由自主地溢出几声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呻吟,向后仰起头让颈项呈现出极其漂亮的曲线,像只高傲又矜贵的猫舒适得眯起了双眼。

    仿佛骑在马上颠簸,如此大力的抽插让花露的身子直打晃,更是一个劲儿地绞紧了正在体内肆意妄为的那根东西。萧远叫这一阵阵的紧缩激得头皮发麻,索性撑起身子坐起来,并将花露揽在了自己怀里。乍一下改换姿势让花露再无法跪稳,不自觉地伸长了双腿而后盘上了萧远的腰身,手也搭上了萧远的肩。白色的衬衣凌乱地裹在身上,拉扯之间只有第二粒纽扣还堪堪扣着,露出小腹漂亮结实的肌rou和隐隐约约的锁骨,这模样落在萧远眼中简直比全裸还要让他yuhuo难耐。

    “我知道。”萧远终于开口回应,情欲让他的声音喑哑,“但我爱你会成为本能。”萧远的语气温柔又坚定,可下身的动作却更加凶狠。粗壮的性器将生涩的肠rou搅得天翻地覆,内里的软rou已然溃不成军纷纷倒戈相向,背离了主人的强硬作风反而攀附着蛮横的入侵者讨好献媚。被最大限度撑平的xue口没有一丝皱褶,在性器的进出摩擦下浮着yin靡的嫣红,并糊着各种体液被不停捣弄后泛出的白沫,不绝于耳的黏腻水声和rou体拍打的声音是情欲沸腾的指示。

    花露伏在萧远怀中,鼻间便满是萧远信息素的味道。仿佛置身于巨大的酒窖,浓郁醇厚的红酒香气格外醉人,像是将思绪一齐浸入了其中,并用快感同时俘虏,直叫花露头脑昏沉。双手环住了萧远的脖子,头便自然地埋进了颈窝,萧远的腺体就生在那,此时正向外不住地逸散着信息素。花露迷迷糊糊地伸了舌舔了上去,属于Alpha的信息素天然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像是饮下了满口辛辣又酸涩的酒液,花露蹙了蹙眉而后一口咬住。

    花露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冲上前去撞上了萧远的,薄荷与红酒的气味泾渭分明,不曾相融也互不相让,此时却不断碰撞着溅出爱意的火花。“我标记你了……萧远。”花露用牙齿交错研磨着那一处皮rou,印下显眼的齿痕含糊地这么说道。感受到花露的动作,萧远收拢了环抱着花露的手臂低声回应道:“我早就已经被花露标记。”

    这回答像是得了一份最珍稀的宝物,花露闻言便闷声笑了起来,连从喉间溢出的难耐的呻吟都带了几分笑意。“真好…嗯哈…萧远…小…萧远…啊嗯…”萧远的性器一个劲儿地往花露身体的深处钻,仿佛誓要让花露为自己敞开所有。被碾压撞击的敏感点承受着超负荷的快感近乎麻木,盘在萧远腰间的双腿轻颤着,连脚趾都不由自主地痉挛蜷缩起来。

    同属于Alpha的信息素的气味混合着石楠花的情欲气息弥散在房间里,头一次与对方身体交缠的两人失控似的发泄着一直以来潜藏着的不安,直到双方疲惫这才各自敛了信息素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二人是先后醒来的,房间里信息素的气味早已散去,只残留了一丝微妙的气息昭示着之前的疯狂。作为Alpha的良好身体素质让花露也并没有太多不适,只不过那被使用过度的部位有着难以言说的违和感,倒让他生了犯懒的心思。花露伸了个懒腰又窝进萧远的怀中,唇瓣凑在萧远的腺体处轻吻着自己昨夜的咬痕,随即被萧远按住双手又是好一阵深吻。一番玩闹过后也没了睡意,萧远率先起了身,花露则想起宴会上的风波到底还是得妥当处理,便通知了下属稍后来接他。

    03.

    萧远的酒吧并不只是在晚上营业,白日里便像是个歇脚的酒馆,当花露的下属到来的时候萧远已经收拾好开门营业了。略显苍白的脸颊,有些红肿的嘴唇,颈侧腺体上的咬痕,以及那一身无法忽视的属于自家老大的信息素味,前来接花露的下属一看萧远这模样就自动脑补出了真相——绝对是老大昨天趁机把人给办了,而且还挺激烈。

    接收到下属打量的目光,萧远摸了摸颈侧露了个赧然的神情,来人立刻心领神会。“萧远先生不用担心,我们老大那绝对是个专一的人,肯定会好好对您的,我们给您看着!”替老大刷好感,责无旁贷。萧远微笑道:“那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一个Beta可争不过那些美艳的Omega,还真有点不安呢。”

    然而,这话让收拾齐整下了楼来的花露听个正着,若不是身下那难以启齿的部位还残留着些别扭的感触,萧远这番话估计花露连自己都要信了。“放心吧萧远,你是Beta又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始?乱?终?弃的!”花露一边走向萧远一边咬着牙开口道。“这味道怎么回事?”花露一把拽过萧远凑到耳边狠狠地用气声问道。“定制香水,你的标记。”萧远同样用气声回答花露,带了得逞的笑意,随即当着下属的面吻上了花露的唇。

    “有花露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了,路上小心。”萧远温温和和地这么说着,看着花露气不过的表情目送他出门,心情大好。

    04.

    我的Alpha恋人装Beta上瘾开启了戏精模式怎么办,急,在线等。

    谢邀,对抗戏精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也成为戏精。

    好,受教了。

    “老大,舍格会的人截了我们的货,只……只追回了一半。”战战兢兢的下属躬着身对坐在转椅上的男人报告,脑门上密密地冒着冷汗。

    “哦?又是他们,看来是没有谈判的可能准备撕破脸了啊。”男人低语道,平和的语调听不出喜怒却能让人平白地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那……去给他们制造点小麻烦,记得做得隐蔽点,咱们礼尚往来。”男人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桌面,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扬起一抹笑下了令。

    属下得了指令便立刻出了房间,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松了口气。那男人叫做萧远萧远,是这个东安组的老大,凭借着Alpha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压制夺了前任老大的位置,甚至吞并了周边其他小的黑帮组织,占据了绝对的统治。

    萧远虽然面相看起来很是温厚,平日里脸上也总是带着几分笑意,但追随他的人都见识过他对待敌人的狠辣手段,同时Alpha的强势气场也无形中制造了更多的压力,使得许多下属在向萧远汇报时总是两股战战直不起身。不过也正是因为萧远,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东安组重新变得强大起来,让附近的一些老牌黑帮不敢小觑,一些不涉及利益冲突的还与他们保持着相当友好的关系。

    这个沿海城市港口林立,商船往来频繁,心思活泛的便会铤而走险,东安组做的就是海运的走私生意。而在这买卖上最大的对手便是舍格会了,萧远曾派人与对方谈判谋求合作。但他们的老大宫下自恃老资格,看不起萧远这样的年轻人,在萧远退让过一两次之后依旧完全不留余地,如此一来萧远自然也不会留情面。

    这地界的黑道组织不少,好些的驻地都在一个街区,不巧的是东安组与舍格会就处在黑道组织最多的同一个街区。或许是这里多有黑帮存在的原因,各类店铺总不敢常驻,只一间名为Rosa的酒吧例外。这酒吧的老板叫做花露小sao货,是个Alpha男性,虽然长得较寻常Alpha纤瘦些,但实打实的Alpha气场压制也叫人不敢轻易招惹。

    酒吧里往来的多是黑帮成员,花露不免会听到各种各样的秘辛,但他始终保持中立,从不牵涉进去,倒是与各方都有着不错的关系。这间酒吧占地不大,一层待客二层便是自己居住,因着来客的特殊性,花露也没招其他侍应,独自一人倒也能忙得过来。

    02.

    这天晚间,萧远独自来到了Rosa酒吧,很少见地发现店内无客,花露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抵住玻璃杯沿令其在桌上凭一点旋转。见萧远到来并径直坐到了面前的吧台旁,花露便露了个待客的笑容,依靠相当惊人的记忆按照萧远往常的喜好熟练地调制好了一杯酒。浅蓝色的酒液盈盈地盛在玻璃杯中,“Blue O,慢用。”花露把酒杯往萧远面前一推,笑了笑这般说道。

    “花露记得我的喜好,真是荣幸。”萧远的声音有些低沉,也不知迷了多少无知少女,花露暗自腹诽面上却不露痕迹只扬了个标准的微笑,毕竟这一套他这个酒吧老板可是见得多了。辛辣刺激的酒液滑入喉中,萧远眯起了眼睛似是在回味,良久开口道:“我无爱也无仇/却有万般痛苦”低声吟诵的诗句把那忧郁的模样做了个极致。

    “魏尔伦?”花露接话道:“我可不是兰波,这里也不供应苦艾酒,不会让你因醉酒伤人而入狱。”被毫不留情地拆了台,萧远竟也不恼,又饮下一口酒液笑道:“花露可真无情。”

    昏黄的酒吧灯光拢在萧远的脸上,让那张本就有着昭和风的俊秀容颜愈发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醇香的红酒味道从萧远的身上溢散,Alpha的强势令其多了些侵略性。同为Alpha,萧远的气息不会令花露感到恐惧,反倒是生出了些针锋相对的气势来。

    一瞬间,花露想起了东安组和舍格会之间互不相让持续不断的冲突,并且巧的是花露先前无意听了一耳朵的舍格会成员的谋划正是针对萧远与东安组的。一直旁观可就太无趣了,在浑水里头搅和一遭才能有难得一见的景色,花露心下盘算并直视着萧远的神色。萧远的脸上虽有着温和的笑意,可那浅棕色的双眸中却平静得很,直叫人好奇心涌动着想掀起万丈的波澜。

    “萧远,和我做个交易如何?”花露开口道,不那么安定的信息素散出薄荷特有的凉意来。“我告诉你舍格会针对你的谋划,你……陪我度过我的发情期。”听罢,萧远不免有几分诧异,不同于Omega若没有抑制剂便必须依靠性爱来度过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除却可能精力旺盛些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至于舍格会的谋划,即使没有花露的告知自己也能防范,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倒是花露,如果被人得知了是他泄露了他们的谋划,只怕是会惹上麻烦。

    然而就在萧远对上花露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恶作剧似的眼神的时候,所有拒绝的话语全都梗在了喉间。花露的长相并不那么精致但清秀之余藏着几分凌厉,在酒吧的暧昧灯光下显出别样的风情。这倒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萧远心下有了权衡,“花露也是Alpha,那我该如何陪您度过发情期?”

    花露一听便知萧远同意了这笔交易,于是隔着吧台凑近了萧远,在那沾了酒液的唇上轻轻舔过,颇为生涩地把声线变得柔软些,继而语带诱惑似的说道:“cao我。”

    03.

    未至深夜,Rosa酒吧少见地已经闭门谢客了,然而并没有人知道,酒吧老板花露小sao货正在二层待客,当然准确来说是在接受他人的招待。

    萧远有些急切地将花露抵在卧室的门上,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花露的唇,连血液都开始躁动,一向游刃有余的萧远从未如此迫不及待,但他知道自己在期待。不再抑制自己的信息素,馥郁醇香的红酒味迅速弥散开来充满了整个不大的房间,直叫人头脑昏沉。

    花露微微愣了愣神,他虽然是个酒吧老板,可他的酒量着实不好,除却必要的时候平日里也是滴酒不沾的。然而当嗅到自萧远身上散发的铺天盖地的红酒味道的信息素,花露却并没有多少反感,于是他迅速跟上节奏,回吻过去,并且毫不示弱地让沁凉的薄荷味撞上萧远的信息素。

    Alpha好斗的天性让两人的信息素不断交锋绝不退让,交缠着的唇舌间也传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花露半眯着眼睛探查萧远的神情,却发现对方和他一样也在观察他的神色,只要寻到他有半点迷醉便会更加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花露愈发兴奋了,对,就是这样,不必忧心也无需过分的呵护,你我势均力敌。

    一吻终了,花露轻喘着舔了舔被吻到红肿的唇,而后走到床边随意地脱下外衣甩在一边只留一件白衬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有些挑衅地看着萧远开口道:“萧远只有这点能耐?”

    本就僵持不下的信息素突然炸开,萧远的气息也变得沉重起来,花露那犹如野性难驯的豹子似的模样真是给了他相当大的惊喜。萧远没有回话,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后与花露的那件交叠在一处放好,这才伸手按住花露的后脑再次吻了上去。

    有些蓬乱的黑发意外地柔软,萧远一只手在花露的发间交错,另一只手撩起衬衣抚上那劲瘦的脊背。两人沉醉在这激烈的热吻中,直到萧远将花露按在床上,自上方俯视。花露伸手勾过萧远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萧远便顺势压在了花露的身上。

    细密的亲吻不断落下,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的肌肤染上了红痕,萧远似乎对那凸出的锁骨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舔舐啃咬,在这不会被别人看见的部位肆意留下嫣红的吻痕。花露一定不知道他此时变得有些急促的喘息声有多么诱人,就像他不知绷在衬衣中的乳首已经兴奋地挺立了起来一样。

    萧远隔着衬衣的布料含住了那凸起的小粒,牙齿磕碰给予着别样的痛感。被打湿的布料更清晰地透出了覆盖着的rou体的颜色,叫人觉得色情得不行。萧远迅速地一粒粒解开碍事的衬衣扣子和皮带,让花露不那么强壮但足够结实优美的躯体袒露在空气中,而花露同样不甘示弱,不耐地扯开萧远的衬衣抚摸着包裹在里头的漂亮的肌rou。

    崩落的扣子掉在地上发出响动,花露轻笑出声,“磨磨蹭蹭的……嘶!”半真半假的抱怨才刚出口胸前便突然一痛。被咬了一口的乳粒在萧远的唇舌间俏生生地挺立着,粗砺的舌面毫不留情地碾过,而后灵活的舌尖来回逗弄着。当然另一侧也不曾被冷落,萧远的手揉捏着那并不柔软的乳rou,修剪得干净的指甲不断抠弄着淡色的乳尖,令其充血挺立泛起惑人的颜色。

    萧远的动作不那么温柔但足够挑起情欲,空着的那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沿着流畅的身体曲线滑向下方,覆上那绷在内裤中硬得鼓鼓囊囊的部位。萧远将那最后一点遮蔽物也扯下,已经硬起来了的粗大性器前端颤颤巍巍地渗出些透明的液体,萧远握了上去爱抚起来。

    花露在萧远摸上来的时候就打了个激灵,过于直接的刺激终于让他忍不住漏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萧远像是受了鼓励似的加快了爱抚的速度,充满情色意味的舔吻从胸口再次攀上了颈项,最后落在耳尖。“萧远你是食草系的吗……嗯啊!”萧远突然将一根手指探入花露的后xue中,让花露还未说完的抱怨变成了惊呼。回回都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发动进攻,花露不免有些气结,便拉扯地脱下萧远的裤子用膝盖去蹭萧远那同样粗壮硬挺的性器。

    不同于Omega情动之时会自发地分泌润滑的液体让自己便于被进入,花露是个Alpha,不曾用于性爱的甬道紧窄又滞涩。萧远一时有些为难,他想要听到花露的动情呻吟,并不想伤到他。然而本就是应下了花露一时的提议,萧远自己也只有和Omega的经验,此时自然不会有什么准备。

    像是知道萧远在想什么,花露探出身子伸长了手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瓶子塞到萧远的手里。一瓶未开封的润滑剂,“花露准备得可真是周全。”萧远轻笑着把打开了的润滑剂的口子对准了干涩的后xue,挤入了大量黏腻冰凉的液体。紧接着两根修长的手指便长驱直入,并在内里旋转搅动。回应他的是花露落在他唇上的舔吻,那似乎还带着狡黠笑意的气息扑在脸颊上,花露像是在描摹他的唇形一般把他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似是在引逗着萧远。

    萧远没有放过那妄图逃开的作乱的唇舌,气势汹汹地吻住身下这个狡猾得很的人,并又在那开始软化的后xue中伸进一指,用拇指按揉着xue口。很快,那处便在手指的搅动下软得犹如蜜糖一般发出了黏黏糊糊的水声。花露被弄得情动,从脖颈到胸膛开始染上情欲的薄红。

    突然,花露的身子猛得震颤一下,萧远也感受到了指下不一样的触感。无法抑制的呻吟融进了相贴的唇舌中,花露却还是不甘示弱地在萧远敏感的上颚狠狠舔了一下。被再三逗弄,萧远愈发燃起了斗志,手指在湿润的甬道内大肆翻搅一番过后,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抵上了微微开合翕动的xue口。

    那粗壮的柱身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内壁的软rou不住地收缩推拒却还是无法阻止这般强势的入侵,紧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地嵌在了里头。Alpha的性器本就粗大,xue口的褶皱被撑到了极致,好在萧远扩张细致耐心,花露没有受伤,但那不是用于性爱的部位头一次被贯穿让花露一时难以适应,只急促地喘息着。

    萧远见并没有伤到花露只是还有些不适,便想着先下手为强,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欺负他到底了。硕大的性器缓缓抽离只留顶部还卡在xue口,而后狠狠地全根没入,直逼得花露惊呼出声。几下深顶让花露的眼尾都飘起了薄红,自己的身体似乎从这用力的顶撞和摩擦中咂摸出快感来了。包裹着灼热性器的黏膜敏感得很,花露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上头脉动而勃发的青筋随着抽插的动作刮擦着内壁,而后浑圆的顶部重重地撞上敏感点,让花露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甜腻。

    感受到花露的情动,萧远便发了狠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动作幅度也大得很,每一次顶弄都试图逼出花露更加放肆的呻吟。花露的身子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耸动,连床都不由得发出不堪负荷的响动。萧远的大手在那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游走,花露修长的双腿盘上了萧远的腰际,大腿根在一刻不停的撞击下不由自主地敞得更开了些。

    “嗯啊…萧远真是…哈啊…真的很能干呢…”身体失去支配权的体验太过新奇而陌生,因兴奋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的花露不计后果地这般夸赞了萧远一句。闻言,萧远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要断线,湿热的甬道紧致而柔韧,从不曾被这般对待的软rou生涩却又争先恐后地缠上了自己勃发的器官,只觉得下一秒就要在花露的身体里射出来,直叫萧远狠狠地往深处钻。

    花露的呻吟诱人无比却毫无章法,只是将堆积在身体中愈发让人疯狂的陌生快感宣之于口,不然花露怕自己会被这铺天盖地的情欲逼疯。萧远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在自己身下忘情呻吟的花露,心下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想要用什么绑住这个人,让他无法逃开自己身边才好。

    不过萧远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抛开,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解决这缠人的情欲。萧远找准了位置精准地抵住那处敏感的软rou给予持续而快速的刺激,将花露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内壁湿软得一塌糊涂,被顶开的软rou溃不成军,敏感点上积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四肢百骸。

    花露的手搂住了萧远的脖子并将他拉向自己,断断续续的气音滑进了萧远的耳畔,“快点…萧远…呃嗯…射进来…啊…”也就在这时,话音刚落的花露突然尖声呻吟,萧远在又一次精准狠厉地撞上敏感点之后射了出来,喷薄而出的液体填满了花露的后xue。过于高涨的情欲让萧远射精之后都没能停下抽插的动作,愈发响亮的水声夹杂着两人的喘息依旧yin靡无比。

    萧远将性器退出来的时候,白浊的jingye没了阻挡从后xue中淌了出来挂在xue口色情得不行。剧烈而真实的快感太过浓烈,以至于有些失神的花露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完完全全被萧远cao弄后xue到射了。

    花露有些不甘心地对上了萧远的眼神,却发现那一向平静无波的双眸中映着自己此刻yin乱不堪的模样。萧远不由自主地靠近花露,仿佛意犹未尽似的啄吻着他的脸颊和唇角。Alpha的体力都相当好,花露感觉到自己被挑起的情欲没这么轻易被熄灭,好在对方似乎也一样。

    一用力让两人的位置颠倒,花露跨坐在萧远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颇有些暗示性地舔了舔唇,花露用手扶住那还硬着的性器送进自己刚刚被好好疼爱过还翕动着的后xue,身体便主动地上下起伏自发地寻觅起摩擦的快感来。抚摸着自己被大大撑开的xue口,花露兴奋得颤抖起来,这笔买卖一点都不亏,说不准还是自己赚了……嘶!

    萧远突然的上顶让花露一惊,身子直打晃,腰肢被萧远箍住往前一拽,本就没把握好平衡的花露便趴在了萧远的身上。“花露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萧远语调低沉,像是不满花露的分心,那声音因着情欲的缘故愈发磁性勾得花露不止耳朵连心也痒痒的。“好好满足了我,再告诉你。”花露含住萧远的耳垂逗弄舔舐,挑起愈发浓烈的情欲。

    听罢,萧远大力cao干起身上这个充满了诱惑力的男人来,双手揉捏着那手感极佳的臀rou并往两边掰开,变着角度地往里头插干。花露再次被潮水般的快感挟持,于是放弃了主动权任由萧远的性器在自己的后xue中有节奏地顶弄。软滑的xuerou似乎对萧远的东西喜欢得紧,愈是狠厉的插干愈是谄媚地包裹住蛮横的入侵者。

    薄荷与红酒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不断碰撞交锋,rou体拍打的声音合着黏腻的水声并两人急促的喘息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萧远从不曾如此失控,而花露只有过和Omega的经验,这也是他头一回知道在同为Alpha的人身下失去支配权的感受竟能这样令人欲罢不能。

    这个晚上,两人像是在发泄一般做了好几次直到双方都疲惫为止。花露的后xue灌满了萧远射入的液体,漂亮的锁骨上印满了吻痕,而热情的花露同样在萧远胸膛留下了情欲难消的齿印。收敛了信息素,空气中弥散着石楠花的味道,沾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的床单被丢进了洗衣机,湮灭了两人一晚上疯狂的证据。

    04.

    那之后,花露如约告诉了萧远他所掌握的信息,而后很快便听说了舍格会因为消息被泄露,伏击东安组不成反被夺去了一个重要的贸易点还折了好些弟兄的传闻。舍格会元气大伤,然而空xue来风,事必有因,他们的老大宫下怒不可遏,酷刑审问了好些手下最终怀疑到了花露的身上。

    本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宫下带着些手下围了Rosa酒吧质问花露。而花露竟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的确是自己把消息告诉了萧远,令宫下气结,命手下围攻花露誓要杀了他。

    到底是在黑帮遍地的城市开了这么长时间酒吧的人,花露自然有些本事,最先冲上来的手持木棍的几人纷纷被花露打倒在地,甚至夺过了木棍下了死手。然而面对十几人一拥而上,花露便没那么轻松了,砍伤了花露的人被抢走了武器抹了脖子,越来越多的血液溅上花露的脸颊让那张本来清秀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怖。

    一旁还未加入战局的宫下见自己的下属一个个死去,便趁花露还在应付他人,悄悄举起了手枪。然而就在他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一颗子弹击中了宫下的手腕,那颗原本对准了心脏的子弹擦着花露的肩膀钉入了身后的墙上,同时还在围攻花露的剩余几人则被突然出现的东安组的人击倒在地。

    从店外走进的萧远拿枪对准了宫下,而当看清捂着伤口还有些狼狈模样的花露的时候,本还在犹豫是否要放宫下一马的萧远果断扣下了扳机,了结了宫下的生命。就在花露被围攻的时候,萧远便收到了消息,于是当机立断派了一部分人手围剿舍格会的总部,自己又带一部分人去往Rosa酒吧。在看到宫下要偷袭花露的时候萧远便已怒气上涌,而花露满身的伤又让他几乎难以冷静下来。

    处理完一地的狼藉,萧远的手下都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开留下自家老大处理他自己的终身大事。面对花露,萧远沉默不语,只是取来了药箱帮他处理伤口。心底翻腾着的情绪在触碰到花露的那一刻安安分分地归了位,蓄成了最柔软的角落中的一汪清水。或许在与花露一夜缠绵之前,自己就已经对他上了心。而花露的心中同样五味杂陈,虽说那次的提议一开始只是因为萧远的好皮相和花露于乏味生活中的一点调剂,但此时萧远及时赶到的保护让花露的心中竟十分雀跃,或许自己早就在意他了吧。

    “花露……”

    “萧远……”

    沉默许久的两人竟一起开了口,对上了视线的两人似乎看见了对方眼中与自己无差的情愫。萧远笑了笑拉起花露的手说道:“和我在一起吧。”“嗯。”花露同样绽了笑颜,回握住了萧远的手点了点头。

    那真是两人做的最值的一笔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