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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rou 秋千上cao

    江漾在隔扇里换衣物,赵连雁去找了柳濯月。

    他倚在膳房门边,手里摇着腰间的麒麟佩,“赵严正还没把国公府的权利全交给我,昨个儿闹得太大,军队正好在宿州边境,他听说我又来了徐州,连夜赶过来,估摸晚上就到了。”

    柳濯月淡淡道:“哦,他来干甚么。”

    “谁知道呢,总不会是来蹭饭的,怕是来揍人的。”

    柳濯月扬唇笑了笑,“那你可得小心点。”

    赵连雁无所谓摇摇头,并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反而在旁边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该下葱花儿,一会儿说rou怎么捞……

    柳濯月听得额心直跳,被他念叨的烦,实在没忍住,冷声道:“你快给我……出去!”

    赵连雁摇着腰间的麒麟佩慢悠悠晃了出去,谁乐意看他似的,哪比得上和漾漾腻着自在。

    ——

    江漾心情尚好,也有闲心打扮自己,曳地袄裙上压着一枝并蒂芙蕖,缎面波动柔光,粉腮朱唇,愈显她娇美可爱。

    她心中欢喜,捏着裙子,提了盏风灯准备去找人。

    却看见门外的小小,对着一个地方竖耳低吼。

    江漾心中一惊,小小从来不会对旁人随意低吼乱叫,莫不是院子里进了贼人。

    自己一介女子,定敌不过贼人手脚,她深知这一点,猫着腰便准备从竹林小路溜走。

    那知刚抬步,便被前头的人唤住了,“姑娘留步。”

    声音浑亮,颇含正气,江漾转头站直身子,看见春昭春晓低着头候在一旁,冲她使眼色。

    怪不得小小怕他。

    这人身长九尺,肩背宽阔,身材凛凛,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惊人的锐气,凤眸生威,让人望而生畏。

    太像了。

    心中有个念头涌了出来,江漾低着头,道:“苏杭吴州江氏。国公有礼。”

    那人笑笑,面上却隐隐生了霜色,“小姑娘看着倒知礼节,做出的事情却让人不得不叹。”

    江漾弯着腰,捏紧拳头,语气不卑不亢,“小女子自知鄙薄,才华疏漏。”

    她挺直背,双眸澄澈通明,落声坚定:“礼教是不可违,可人心难阻,我不会再退。”

    ——

    赵严正轻转着指根上的墨绿扳指,拿了一双薄长眼去瞧她。

    刚及笄的少女,花般的年纪,恰似水上亭亭的藕荷,边沿儿闪烁的,是糯色的暖光。

    分明是一双没甚么威势的杏眼,可身板挺得笔直,眸色如琥珀,此时直直照过来,颜色烈,倔而坚定。

    倒像一个人。

    初见那人时,也被这么她瞪过一眼。

    赵严正默然移开目光,抿下薄唇,大步往前走去,“那狗崽子哪去了?”

    此时赵连雁已经赶了过来,正巧听见,骂道:“你说谁狗崽子呢。”又把江漾拉在身后,附耳低语,“他欺负你没?”

    江漾摇摇头。

    赵严正微嗤了声,“你个没名没分的,倒是护得紧。”

    他们这般互骂是常态了,赵连雁刚准备开口和他互呛,却见江漾往前一站,小脸气得通红,“赵国公此来到底是干甚么,若您总这般说话,莫要怪这边不欢迎您。”

    声音不大,倒是够凶。

    几息寂静,赵连雁忍不住笑出来,清朗眉目愉悦,对江漾悄声道,“我若是被他多骂几句,你是不是会多护着我些?”

    江漾气他没正经,瞪了他一眼。

    赵严正更是走远了,遥遥啐了句:“没出息。”

    春昭春晓候在一旁,吃惊对望。

    国公爷寻常最为严肃板正,不近人情,除了世子,几乎没人敢对他大声说话,而今,竟丝毫没有追究少夫人的不敬之罪。

    ——

    这庭院不大,穿过几道回廊,花厅紫藤香掠入鼻中,入正厅时,与柳濯月正好遇了个正着。

    赵严正微微一愣,与他对视着。

    倒数不清有多少年未见了。

    他喉结微动,刚欲开口,柳濯月便把手中汤盏交给下人,扬了扬湛青袖袍,行礼躬身,“不知赵国公远来,有失备筹,国公先请。”

    赵严正顿住,浓眉微沉,缓声道:“濯月,不必如……”

    “国公请。”柳濯月打断他,长睫投落一道疏离的影子。

    沉默蔓延,暗流在二人之间涌动。

    赵连雁和江漾远远在后面缀着,赵连雁不嫌事儿大,笑吟吟的跟江漾说着小话,“你看赵严正那脸色,铁青。”

    江漾嗅到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摇着头,轻声道:“你们这个生父,真的很奇怪。”

    赵连雁笑呵呵的,一针见血:“没甚么可琢磨他的,就是悔不当初,又无路可退,端着点面上的薄威,实则——”

    他嗤一声,不带半点留情,“老鳏夫一个罢了。”

    江漾瞪圆了眼儿,捂着他的嘴,“你轻点声音。”

    赵连雁亲她小手,学着她细声细气,“我轻点声音——”

    她被他逗笑,推搡着他的肩膀,正色道:“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赵连雁收起缠态,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两扇睫毛轻垂,眼底溢着清光:“漾漾,我好喜欢你替我说话的样子。”

    宽掌被小手裹住,江漾抓着他的手,收紧了些,“赵连雁,不要怕。”

    她拉着他向前走,神色清明,眼如弯月:“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

    客桌上的碧螺春银白隐翠,香气浓郁。

    柳濯月面上依然是一片淡色,旁的目光好似惊不起他一丝波澜,他含笑道:“国公爷远道而来,总不该只是为了看一看我罢。”

    声音微凉,生疏又淡漠。

    赵严正叹了一口气。

    他仿佛妥协一般,背部一松,眼皮垂下,整个人苍老许多。

    “你的母亲,这些年还好吗?”

    柳濯月轻呷口茶,抿唇笑笑:“这些年来,我们的行踪您不是很清楚么,若您真要再问——”

    “我只能确定告诉您,母亲真的过得很好。”

    话音刚落,厅内便格外静寂。

    “罢了。”赵严正阖着眼,细嗅了口碧螺香,换了话头,“寇单一战,连雁战功赫赫,我已上报回京城,你让他挑个时候,面圣领赏。”

    柳濯月微挑眉梢,有了几分兴致,问:“是何赏赐。”

    “他承袭国公之位,本就赏无再赏了,皇帝别无他法,只能把庆阳指了给他。”

    柳濯月皱眉思忖片刻,问:“怎么可能。”

    虽说他是世子,可封地只有郡王亲王能赏,承德年间,没有这等年纪的郡王。

    赵严正闻言只是笑笑,提袍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

    “皇帝欠赵家的,也有慢慢把赵家迁移出京的念头,你们就安心去自己的地方过日子吧。”

    ——

    第二十九章 【H】

    这一个月,三人住在这院子里,荼靡花架,饮茶喝酒,倒真有避世之意。

    这厢,仍是紫藤流淌,葡萄藤秋千处,密密麻麻的花藤阻挡了一切视线,只留下空阔的一块儿地,几朵残花掉在地上,被捣得汁水泛滥,隐秘而又放肆。

    花声簌簌落落,夹杂着娇吟低喘,小小被踢在一旁,它毛茸茸的尾巴摇了又摇,又轻轻用脑袋顶开蔓延垂下的花枝,露出一个圆溜黑漆,天真无辜的眼儿。

    只听女子呜咽一声,声音又羞又恼,“你快让它出去,呜,说了不要在屋外做,你偏要这样。”

    小小又被踢开,这次是男人的脚,力道稍重,它耸耸尖耳,乖巧在一旁趴着。

    男人声音低沉诱惑,带着丝佻笑:“它是狗儿,什么都不懂的,好漾漾,就让我入一入,你摸摸下边儿。”

    窸窣声后,男人声音更沉,“你颠颠,满满的,都是你的。”

    他不知做了什么,女子喘息声愈发加大,最后变成了急促的呻吟,娇声颤颤,直让人心中发酥。

    就见葡萄藤前,紫藤花帘下。

    江漾在秋千上坐着,乌发凌乱,衣衿扣子松散,露出两团雪白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他们在阴影中接吻,微甜的花香萦绕在口齿当中,又仿佛渗入心里。

    他近乎贪婪地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舌根搅得一塌糊涂,享受着这样独处的宁静安逸。

    赵连雁把手伸进她的腿心,揉弄着她的腿根,把花心抹得湿哒哒的,而后扯下一朵紫藤花瓣,放在嫣红的唇上,一双含情凤眸缱绻而风流,慢慢移下身子,跪在她的腿根处。

    他深嗅一口,声音低哑:“漾漾,你好甜,比花儿还甜。”

    赵连雁撩开她的裙底,把她双腿掰开,脑袋钻进她的腿间,马面裙里鼓动着,少女咬着唇,杏眼儿红得潋滟,吐着细嫩的喘息。

    他行径越来越风流放荡,开了荤的狼一般,总是索求无度。

    江漾紧紧抓着秋千的绳索,腿儿大开,小腹紧缩,花唇里一下一下吐着热液,又被他吃进嘴里,yin液一大股一大股,他含吃不及,有些便顺着腿根流下,染湿了裙面上的芙蓉花。

    他用舌头把紫藤花塞进她的xue里,微凉的花枝异物被一点点吞进甬道,江漾身子一缩,揪紧了他的墨发,“什么、什么东西。”

    少女夹紧屁股,也夹紧了他的舌尖,赵连雁吐着浊气,像饮水一样吮吸她的xue心,又伸手去扣弄,把花瓣儿捣碎,化在她的xue道里,流出淡紫的花汁。

    “让你舒服的东西。”

    这两个月下来,她被他们浇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春情,甜滋滋的,痒煞人心。

    江漾颤着身子,xiaoxue里被他舔弄得狠狠一缩,夹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赵连雁好不容易才把舌尖拉出来,他站起身子,潭目深鼻,墨发红唇,嘴角还滴下一丝透亮的水液。

    勾人心魄。

    江漾的心口跳动陡然急促了些。

    她咬着唇,淡眉轻扫,把罗裙叠到腰上,双腿儿大敞,露出白嫩腿间的那一点销魂处,杏眼红润,睫根颤颤,“你要进来嘛……”

    赵连雁眉目舒爽,拖着她的腿抱了起来,哄着她:“漾漾,你趴下好不好。”

    江漾环顾周围,带着点迷茫:“趴在哪?”

    赵连雁咽咽喉咙,把她平放在秋千处,他搂着她的腰肢,宽阔的背覆上来,拿硬物不断戳弄着她的腿根。

    这种姿势让人害怕,江漾抓紧秋千绳索,有些不敢,身子瑟缩的不像话,赵连雁便俯首舔弄她的耳垂。

    长发掠过她的腰背,他嗓音低沉,腰腹青筋鼓动,“我抱着你,别怕。”

    guntang的呼吸喷打在耳侧,耳郭被他舔弄的酥麻无比,江漾放松了身子,酸软成了一团,小声叫唤,花xue里流出的液体更多了些。

    赵连雁见此,颠倒了位置,粗大勃起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xuerou,江漾挺起屁股,雪白的软rou撞在他的腹肌上,把腹沟处的毛发浸得湿亮。

    赵连雁跪在她身后,腰腹绷紧,抱着她的屁股,把秋千慢慢摇晃起来,硕大的阳物慢慢顺着这个力道插了进去,江漾夹紧了腿,屁股忍不住挺翘着。

    好深,好舒服。

    赵连雁捏着她软白的臀,低低笑了,问:“我伺候得好么?”

    江漾被插得颤颤缩缩,xiaoxue剧烈翕张着,吞咽着男子的阳物,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人击溃,她呜呜咽咽的,流着清泪,口里一遍遍地唤着:“赵连雁……连雁……”

    又被他惩罚性地深顶几下,roubang插进屁股下方,来来回回抽弄,肿大的性器抵着花xue深深冲撞,江漾被她插得摇摇晃晃。

    秋千晃得更高,速度也快了起来,被高高抛上,又重重落下,甬道中的阳物被顶到宫口一般,每一下戳弄都深得令人心悸。

    “别……别这样了,呜呜,太深、真的太深了。”

    男人俊朗的脸上全是汗水,脖颈处的青筋贲张凸起,随着他每一下的粗喘,都在隐隐跳动着,汗水流过淡色的青筋,又顺着布满肌rou的沟壑滴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要人命了。

    “你乖乖叫我,叫我什么?”他压住少女的后腰,腰胯疯狂耸动着,搅得她软rou酥烂,两片花唇瓣无力瘫着,一股股的汁水溅开,滴在地上。

    她实在受不住,魂魄荡到了天外似的,“归林……归林,林哥哥……”

    赵连雁腰眼酸麻,掐着她的细腰愈撞愈深,凤眼泛红,眼尾透着疯狂偏执。

    他躬着身子,抱紧她的身体不断地亲着吻着,那截赤红大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深深抵进她的花腔,蟒首塞进微微破开的宫口。

    guitou搅着湿软的嫩rou,把捣烂了的花瓣带出来,又入进去,每一下都凿到花心深处,狠狠地撞着。

    江漾哆哆嗦嗦xiele一大股蜜液,腰塌了下去,香汗淋漓,整个人软了,像是香滑的奶酪糕子,没点骨头,坠在他身上。

    他松了精关,在她xue心里喷出数股浓精。

    江漾口中吐着破碎的呻吟,晕晕乎乎的就要往地上倒,赵连雁一把捞过她,在她额上腮边不停地亲。

    他依偎着她,慢慢把xue里的jingye和花瓣儿导出来,又将人紧紧抱着,摩挲着她的腮,下颌靠着她的肩窝。

    两人拢靠在一起,肌肤相贴,胸间一腔爱意深浓,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道:“我再也不许你走了。”

    ——

    本就是最后一天,告别了苏素后,被赵连雁骗去外面,原以为他要干什么正经的,结果还是做那档子事。

    要的格外厉害,到最后人都晕乎了。

    她醒来时躺在马车榻上。

    车内气派豪绰,熏炉里燃着香丸,烘得人昏昏欲睡,柳濯月靠着毡毯,目光投在手里的书卷处,衣衿微敞,头发铺散,摇曳淡光打在他的胸膛上,有种高贵又静谧的美。

    江漾放缓呼吸,轻轻吐着气儿,瞳仁含了水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灼热,柳濯月微微勾起唇角,捞她进怀里,嗓子有些哑,“醒了?”

    江漾靠过去蹭着他的脖子,声音轻腻:“嗯……走到哪了?连雁呢?”

    柳濯月听出了她的疲惫,安抚了会儿,道:“再睡会儿罢,这才刚到宿州。连雁他坐不住马车,去前面探路了。”

    他又看了她片刻,方道,“还有,你这几天身子太累,他若再要,别太顺着。”

    他在车厢内候了许久,过了小半天,赵连雁才把她抱进来,衫袍里是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肩上胸上皆是吻痕,下面湿哒哒的一片。

    再加上他满脸餍足的神态,领口大敞,意态风流,简直看得人心中火起。

    柳濯月没忍住把他丢了出去,探路只是他的说辞罢了。

    江漾听见这话,面上有些羞怯,点了点头,双臂收紧,把柳濯月的腰抱得更紧了些。

    他轻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便就着昏灯一齐研究着书上的残棋。

    她却有些出神。

    她不愚笨,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总在暗暗比较,毕竟这种事情,两个碗端在手里,盯着这个瞧,另一个就要洒出来一点。

    而赵连雁又最会蹬鼻子上脸,没脸没皮的,拽着她的袖子,凤眼儿一垂,直勾勾地,弯得跟小狗似的,她就忍不住心软。

    她头一垂,便看到了桌案上的洒金梅花笺。

    江漾心沉了沉,问:“这可是柳夫人的信么……”

    柳濯月点点头,似是懂得她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别怕,她尚不知道。”

    她垂眸不语,这又怎么瞒得过。

    “还有。”他拿指节敲了敲她的额头,“叫什么柳夫人,叫母亲。”

    江漾头望了他一会儿,半笑道:“我们都和离了……”

    柳濯月玉面上慢慢渗出些薄红。

    江漾稍怔愣一下,还未问什么,便被他抬起下巴,含上朱唇,把她香舌缠到口中,于唇齿间轻轻啮咬着。

    江漾这次却没被他调弄的意乱情迷,在间隙中问他:“你有什么瞒着我么?离别时我说了那般话……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

    他根本不像是为情痴狂,做出糊涂事的人。

    柳濯月覆住她腰背,闻言,浅浅勾起了一个笑,“我当时在想,若你再嫁他人,发现我没有把和离文书递给府衙,会怎么想我。”

    江漾埋进他的肩窝,表情都看不清,只有轻嫩的声音,从他胸膛处慢慢闷出来,“我不会再嫁人,两个都要我受了,又怎么再去遇另一个。”

    他一直沉默,忽而又问:“那,那个小倌……”

    他竟还记得这件事!

    江漾顿时羞红了脸,想要辩驳,刚准备为自己解释,一只修长的手揭开车帘,赵连雁翻身进来,把小小扔进江漾怀里。

    长毛大狗撅着屁股摇着尾巴,把江漾和柳濯月隔开,又进来一个男人,车厢内一下子便逼仄许多。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子,眉梢一挑:“某人不是说了路途劳累,行事不要过火,啧啧,这是在干什么呢。”

    柳濯月当真是被他气笑了,把手中的书砸他身上,“你怎么还有脸说这话。”

    赵连雁接下书册,弯腰溜到江漾身旁躺着,又过来缠她:“漾漾,你看,这人拿书砸我……”

    江漾扶着额,把薄毯往脸上一裹,权当做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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