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不要脸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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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早上在办公室里闫峙接到了他爸妈的电话,要他回闫家一趟,一个人来就行了。闫峙不愿意让裴忆钦多想,就告诉他今晚有应酬。 只有他们三个人,餐桌上的气氛稍显冷清,闫母不停给他夹菜让他多吃一点,人都忙瘦了。 闫峙知道肯定不会是简单的吃一顿饭,直截了当地问道:“爸、妈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了吧。” 闫母停下手中的筷子,和闫父快速地对视了一眼,下定决心自己先打头阵,“小峙,上次和永禾一起去旅行,你感觉怎么样啊?” “是你们故意叫他和我去的?” 闫母慌忙摆了摆手,“没有,我怎么懂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其实上次聚餐,是我们主动叫永禾过来的,他好不容易回国一趟,我们想让你们好好叙叙旧,人家永禾挺大方的,是吧?” “是吗?你知道吗,凌永禾当着我的面问我什么时候和忆钦离婚?大方吗?” “那是我们理亏,是你自己不......”闫母连忙打住,她知道说错话了。 “不怎么样?不检点?”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成年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是你要知道你最终所承担的后果是会波及到其他人的。你也要为我们考虑考虑啊,难道你觉得和那个谁结婚是件很光彩的事吗?当时还是舆论的风口浪尖,你把我和你爸爸的面子往哪里放?” “妈,已经过去五年了,您的孙子都四岁了,到现在谁还会在意我们家这点事?你不满意忆钦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特地找我抱怨有意思吗?” 闫母被气红了脸,连粉底都盖不住,失态地大声质问道:“没意思?我都是为了谁啊?!” “你怎么和你妈说话的呢?” 闫父在外虽然雷厉风行,但是一想起家里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就头疼。他对那个亲自出面买来的男儿媳没半点意见,这五年来他总共都没和人家讲过几句话,但是闫母就是能三天两头对这个见不到的人挑毛病,他实在是烦不胜烦。 裴忆钦进医院那一回,他这个娇蛮的老婆本是绝对不会去探望的,但一听说失忆了又忙不迭赶去确认。这段时间里她不住念叨这是一个让儿子和他离婚的好机会,又适逢凌永禾回国看父母,她更是喜不自胜。 于是为了儿子的幸福着想,她编排了上次的见面,故意难为了裴忆钦一番,私底下还要凌永禾多与闫峙联系,她以为一段旅行回来二人能旧情复燃,一问凌永禾,对方提到闫峙的名字时语调都变了。她不住埋怨儿子不争气,埋怨来埋怨去又回到了裴忆钦身上。 闫父叹了口气,替闫母说明了今天的真实目的,“今天叫你来,是希望你和小裴离婚。” “然后呢?离婚后再和凌永禾结婚,这样你们就满意了?” 既然话都挑明了,闫母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掷地有声地说道:“对,就是这样。我问过永禾了,只要你们分得够干净,他是不会介意你这段婚姻的。现在就是甩开裴家的最好时机。他失忆了,你们孩子也还小,这样对谁的伤害都是最少的。” “你们不觉得乘人之危很卑鄙吗?” “卑鄙?”闫母想不到一手带大的儿子有一天为了维护外人,会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我卑鄙?mama从小这么疼你、爱你,你说我卑鄙?” 她靠在椅子上,眼眶红了一圈,那努力克制情绪的表情把眼角的皱纹都挤了出来。闫父起身揽过了她,对闫峙训斥道:“快和你mama道歉!” 闫峙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不起,妈。”他知道父母一直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不再生一个孩子就是为了维护他脆弱的自尊,怕他自卑;给他安排结婚人选,是怕他遇人不淑。 出发点很好,可他不需要。 “妈,我不会和忆钦离婚的。就算真有离婚那一天,也不会和永禾结婚的。你们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了。” 闫母拭干了眼角的泪痕,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当初是不是裴忆钦拿你身体的事情威胁你?” 闫峙低头冷笑了一声,“妈,你错了。是我拿这件事情威胁他,逼他和我结婚的。”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闫母绝望地看着儿子的背影,不禁悲从中来,丧气道:“我们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 闫峙今晚有应酬,所以裴忆钦想带小百去看外婆,不料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凌永禾自打进门起就面色不善,裴忆钦照旧客客气气地邀他坐下,说道:“闫峙今天不在,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凌永禾冷哼了一声,气势汹汹地说道:“我是来把车还给他的。不过我不是来找他,而是来找你的。” “找我?很重要的事情吗?” “对,很重要。” 裴忆钦朝房子内部看去,等保姆把水果端上来时轻声嘱咐了她两句,然后又对凌永禾说道:“既然很重要,那我们出去说吧。” 他们走到户外泳池边,凌永禾觉得正好以免一会动起手来吓到孩子。 他们二人面对面坐下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凌永禾自打见到裴忆钦的第一面起就讨厌他,说出来的讨厌,这个人似乎不管处于何种劣势都不会轻易露怯,眼神像寒光凛凛的手术刀,冰冷锋利,谁也看不起,自成一派的高贵。 “听说你失忆了,难怪像变了一个人。那我就带你回忆一下你做过的事情吧。” 看他的表情,裴忆钦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他倒是很乐意听听自己过去的“罪状”。 “你知道我是闫峙什么人吗?” 裴忆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知道,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 “是,但你只说对了一半。闫峙是我曾经的未婚夫,你知道吗?就在你们结婚的前三个月,他把我甩了。” 裴忆钦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横刀夺爱喽?” 凌永禾见他一脸冷淡地进行无耻的反问,怒火炽盛,“你总算意识到你做了什么,你当年插足我们的感情,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三。你就是为了钱,为了攀上闫家。所有人都在背后骂你是个贪慕虚荣、不择手段的贱货!听清楚了吗?贱货!” 裴忆钦表情一下微妙了起来,“攀上闫家?” “可不是吗?你们家都被抄了,你当然要赶紧找个有钱人嫁了!阿姨都告诉我了,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竟然利用闫峙的生理缺陷,逼着他和你结婚,你简直是无耻下流至极!” “生理缺陷?”凌永禾越说他越糊涂了。 可凌永禾更来气了,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就算失忆了,你也不必装傻充愣吧?不然你以为你儿子是怎么来的?是闫峙为你生下来的!是你强迫闫峙,让他怀孕,然后...然后利用他,因为他不肯堕胎,一个人默默承受了我们所有人的误解,迫不得已娶了你。都是你,你这个强jian犯!” 裴忆钦总算是理清楚这个故事了,原来闫峙和他结婚是在他父亲进监狱之后,他为了继续过好日子,当了第三者,强迫闫峙和自己结婚。 裴忆钦忍不住笑了出来,捂着嘴他都控制不了嘴角逐渐扩大的笑容。 “你笑什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光荣吗?” “你的故事很精彩,讲完了吗?讲完请回吧。” 裴忆钦轻松的反应,令凌永禾受到了莫大的轻侮,他上前直勾勾地瞪着裴忆钦问道:“你这种人就没有羞耻心吗?丝毫不感到惭愧吗?” 裴忆钦挑了挑眉,说道:“我为什么要惭愧?既然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不需要啊。” “你没有做过?这可是阿姨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会骗我吗?” “当然会啊,她不喜欢我,巴不得闫峙早点和我离婚。是你太蠢了,被她当枪使了。” 裴忆钦要绕过他离开,凌永禾不死心把他推了回来,决定给出致命一击,“我告诉你,闫峙一定会和你离婚的。他没告诉你吗?他今晚回闫家去了,准备和他爸妈商讨如何把你赶出家门。” “他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们一家子吸血鬼,当然是人人避之。” “你说什么?”裴忆钦本来打算一笑而过,但是凌永禾的话令他很不快。 “吸血鬼!没听清楚吗?你哥哥现在就在闫氏集团工作,你爸因诈骗入狱,你哥能洗脱干净还不是靠闫家,只有闫家才敢用你哥哥吧!” 裴忆钦走上前揪着凌永禾的领子说道:“闭嘴。” “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偏不闭嘴,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蛇鼠一窝,老子诈骗犯,儿子强jian犯!你的儿子将来也是……” 啪! 裴忆钦给他右脸留下来五个鲜红的指印,凌永禾眼睛都红了,张牙舞爪地要去掐裴忆钦的脖子。裴忆钦直接用膝盖顶过他的肚子,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在了地上。 “啊…你!!”凌永禾全身上下都疼麻了,缩着身体止不住发抖。 裴忆钦蹲下身,揪着他的头发,说道:“小百说过你是网球冠军是吧?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冠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十六岁就拿了全国空手道冠军,虽然是业余的,但要揍你绰绰有余。” “你他妈的少吓唬我!” “没有吓唬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信你的话吗?因为我从来不会主动出击。即便是我插足你们的感情,那又如何?要怪就怪闫峙太禁不起诱惑了,肯定是我勾一勾手指他就上赶着张开腿要我cao。而你太笨了,连看个男人都看不住。你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吗?你太沉不住气了,毕竟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蛮横无理的狗皮膏药。” “裴忆钦,你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裴忆钦在他耳边继续阴恻恻地说道:“随你说,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我只在乎我能得到的。” 凌永禾觉得头皮疼得要死,想去抓他的手腕,没想到裴忆钦直接把他拖到了泳池旁边,扔了下去。 看着在泳池里扑腾的凌永禾,裴忆钦冷冰冰地说道:“哎呀,永禾,你怎么掉水里去了?我马上去给你拿毛巾和衣服,千万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