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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醉酒(扶她/言语侮辱/耳光/粗暴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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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简回到家的时候靳淮学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淋淋地滴着水。顾简喝了些酒,踩了一整天高跟鞋的腿酸胀得要命,换了拖鞋便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歇着。靳淮学知道她今晚有应酬,也知道按顾简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不碰烟酒,于是早早地做了酸梅汤冷着,现下看顾简的样子也没法指望她能自己去厨房端,便又拿了毛巾一面擦头发一面端了汤过去。

    “喝一点吧,没有很酸,我这次多放了点糖。”

    顾简没动,盯着靳淮学的眼睛看了半晌,“我没事。”她接过那只碗,微微抿了一口,糖分被靳淮学加到了可以称作离谱的程度,但顾简偏爱甜食,这种齁人的甜度恰好能将她取悦,所以说话时语气便也缓和了些,甚至还生出点想要多说些什么的意味,“今天没喝多少,不是什么大场合,但都是老朋友了,也就玩儿的稍微晚了一点。”

    靳淮学松了口气,醉酒的顾简脾气暴躁又易怒,跟在外面时的温柔判若两人,就连对他动手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但这副多少跟体贴能沾点边的状态倒是十足的罕见。靳淮学有些感概,不由得想起了些两人结婚前的小事。温柔的确难得,可谁知道这个女人过会儿会不会再生出些什么幺蛾子,还不如早点哄着她睡下了事。靳淮学想到这里不免感到有些悲哀,他把毛巾放在一边,伸手就要去扶顾简:“挺晚的了,汤还喝不喝?不喝了的话我扶你去睡觉。”

    顾简端着碗灌了两口,满嘴都是甜腻腻的味道。她把碗往桌上一放,顺着靳淮学动作就要往他身上攀,嘟嘟囔囔地:“不喝了,肚子好撑,喝不下了。”

    靳淮学给她拍背:“那就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顾简轻轻打了个酒嗝,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到了靳淮学身上。她趴在他耳边,“我没喝多,我想洗澡,我能去洗个澡吗?淮学,我是不是好久都没有好好看看你了?”

    靳淮学的头发梢还有些新积下来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衣服早已被顾简扒了个一干二净,裸露的皮肤被空调的冷气吹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女人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头发扫着他的下巴,很软,挠得他轻微地痒。他揉了揉顾简的脑袋,动作很轻,这是平日里他绝不会做的事,或许是顾简难得的温柔模样让他情不自禁。女人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眸子里还有水雾,像一只刚被抱去洗澡浑身湿哒哒的小猫——靳淮学知道这个形容放在顾简身上有多么不恰当,这个女人应该是猛兽、是最上位的捕食者——“淮学,”她喊他,卸了妆的嘴唇没有白日里的红艳,淡淡的粉红色却不论看过多少次都能让靳淮学心动,“淮学,我今晚好想你,特别想你。”

    “……呃啊!”他没来得及说话,顾简毫无征兆地啃咬上他的rutou,动作里充斥着醉汉的莽撞,毫无技巧可言。顾简的牙尖衔了那颗突起拉扯,另外一边也没忘了用手替他抚慰。靳淮学的rufang生得小巧,还是一副未经生产的样子,隆起的弧度仍是一副处子的模样。顾简在这一点上同大多数女人一样,一面喜欢他这看似清纯的身子,一面又想要他有娼妓那样的豪乳。顾简握着那乳rou捏了捏,尤不满足道:“淮学的小奶子被玩儿了这么久怎么还这样小小的,是不是只顾着享乐根本不在乎老婆的喜好了?”

    “没、没有……”靳淮学呜咽一声,顾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他胸口摸到他的下身去,正在那处隐秘的小洞口浅浅地戳着。

    “没有?”那两颗小小的乳粒被顾简吮吸得红肿透亮,她只是轻轻地哈一口气便能引起身下人一阵轻颤。“明明那么sao,还装什么清纯。”

    这句话说得冰冷,原先温柔的伪装已经卸了个一干二净,现在留下的只剩一个暴躁易怒又敏感多疑的顾简。靳淮学身子不自然地一抖,牙齿咬着嘴唇内侧的那一块软rou,把剩下的呻吟吞进肚子里。“淮学,看看我。”顾简动作愈发粗暴,粗重的呼吸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喷洒在靳淮学的颈侧。她掰过靳淮学的脸,“看着我!”巴掌落到男人脸上时没有丝毫留情,清脆而尖锐的声响在靳淮学的耳边炸开。他转过头,对上女人充满怒火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嘴唇尚未张开,第二个巴掌便已落在另一侧的脸颊上。

    明明喝了酒力气还这么大,打脸也不知道收着点劲,挺疼的。靳淮学闷闷地想。

    他等了几秒,第三个巴掌却没有落下来,顾简搂着他,打过他的那只手转去开垦靳淮学下身的小洞。她舔舐着靳淮学耳垂上的软rou,嘴里哼哼唧唧:“淮学……你要听话,我很喜欢你,可是你老是不够乖。淮学、淮学……听话好吗。”

    靳淮学没说话,腿勾上顾简的腰半攀着她。脸有点疼,也有点烫,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身体遵照着顾简的动作起些什么反应。前端挺立起来,颤抖着滴着水,后xue里湿淋淋的一片,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顾简的手指愈发肆无忌惮,指尖向上一抬,隔着点软rou抠挖那脆弱的zigong口。靳淮学的身子弹起来,像只被丢进热锅的虾,顾简又把他摁进床里。靳淮学的呻吟令她心驰神往,他像只呜咽的小兽,可怜巴巴地祈求她停下,但却又不如小兽那样单纯,他也在恳求顾简将他带进更加欢愉的极乐。男人都是欲求不满的东西,给根jiba就走不动路。顾简昏头昏脑地想着。醉酒后的脑袋总是没往日那样灵光,胯下的东西早就硬得发涨,她捞起靳淮学摇摇欲坠的腰,掰开两瓣臀rou,对着水盈盈的xue口直直地捅了进去。

    “……婊子。”

    靳淮学意识神游天外,只听到顾简那句话的尾巴。不知顾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确实地听到了一声“婊子”。他很想叹口气,但顾简剧烈的顶弄将他反复丢进翻涌的情潮,叹息破碎成一块块,混进杂乱无章的喘息里。他觉得自己姑且还能算得上幸运,起码顾简是真的器大活好,床上这短暂的鱼水之欢构成了他婚姻中的大部分快乐——这么一想,顾简说他是“婊子”也算有理有据。靳淮学天马行空着,“顾简、顾简……呃啊…好胀——”他也乐得配合她,嘴里支支吾吾地叫着,甜腻的呻吟在顾简粗暴的顶撞下支离破碎,不再完整却足以勾得顾简性致盎然。她拍他的屁股,没留情,留下几个泛红的掌印,在白嫩的臀rou上煞是好看。顾简开口,嘴里尽是些下流话:“腰抬高,撅起来,怎么这么安静了?靳淮学,别老是叫,说话。”

    靳淮学不知道顾简这次玩儿的是哪一出,大脑飞速转了两秒也没想出来当下能说些什么。他配合顾简的动作晃动起腰肢,呻吟声也故意更大了些,顾简受用,酒精和情欲让她想不起自己之前提的都是什么要求,于是又拍了他一巴掌,掐住靳淮学的腰更加用力地顶弄。靳淮学xue里流出的水儿混了空气,在交合处变成些细小的泡沫。顾简百忙之中从床头捞了支烟,眯着眼睛点了,斜斜地叼在嘴角,“老婆的jiba大不大?淮学,老婆的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

    靳淮学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下颌线绷紧的时候显露出一个曾经让顾简一见钟情的弧度。顾简捞着靳淮学的身子更加大力地cao干,皮肤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捅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性器埋在靳淮学那口紧致的xue眼里,挤压着脆弱柔软的宫颈。她吐出一口灰白的雾:“会不会说话?说话,老婆的大jibacao得老公的小sao逼爽不爽?”

    靳淮学被她充满恶意地顶弄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眼睛里全都是雾,不知是泪水还是单纯被顾简cao到眼前发白,宫颈又酸又胀,却仍有强烈的快感不断传向四肢百骸。靳淮学声音都在抖,身下的床单几乎都要抓不住。“顾简……啊啊、老婆…老婆的jiba好大……小sao逼、小sao逼好爽……”他喘息着,承接身后愈发强烈的撞击,就如同一条即将濒死的鱼。“求…唔,慢点,屁眼要被大jibacao烂了……好爽、慢一点……”靳淮学小声呜咽着,让顾简一时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求欢还是求饶,又猛然变得尖锐:“……顾简!”

    顾简紧紧扣着他的腰,guntang的液体喷薄着冲向靳淮学身体的深处,他大口地喘息着,腿根都在抖。许久未弹的烟灰落在他的背上,粘了些薄汗,被顾简轻轻地一抹,又留下了一条灰黑色的痕迹。顾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抽了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性器,又转过身来看靳淮学,男人还是那副承欢时的姿势,有些脱力,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屁股仍高高地抬着。顾简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自己又重新爬回到靳淮学身后。

    靳淮学的羞耻心比醉鬼强烈,身子一歪便想躲过去,被顾简再次捞住。那口可怜的xue眼被顾简cao得通红,褶皱都鼓鼓囊囊地肿胀起来,xuerou轻微地外翻,一张一翕间吐出些许白浊来。顾简拿手指重新抹进他的xiaoxue里,“屁眼加紧了,射给你的东西就好好吃了,一滴都不要漏,”语气又放软了,像哄小孩,“淮学,听到没有?”

    靳淮学愣了半晌,点点头,顾简满意地拍拍他,正准备倒头睡下,复又想起什么来,从一旁捞来仍在缓缓喘息的靳淮学搂进怀里,“淮学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靳淮学发出一声浅浅的鼻音应了,顾简揉揉他的脑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