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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良宵苦短,初夜就被插进zigong的太子殿下(有蛋)

    “唔呃~沈妙棠!你疯了!”太子殿下平生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只觉自己整个下身似乎都要被那柄rou刃劈开来似的,疼的他腿股发颤,菱唇泛着惨淡白色。

    沈妙棠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就当我是疯的,殿下最好以后也惧着我。”

    她的纤长手指灵活地沿着夙尽怀清晰地向下移,最终在那性感而又脆弱的喉结处停住了,沈妙棠指下微微用了些力道:“还望殿下尽快学着温柔和顺些,否则……”

    那骤然低沉下去的语气带了些许威胁的意思,然后又仿如无事发生一般轻轻地笑起来:“臣妾不高兴的时候,也不会让殿下好过。”

    “你!”夙尽怀只觉那积压在胸口的情绪此刻翻涌的厉害,他看着眼前女子的明丽面孔,平日里对付政敌的那些铁血手腕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他头脑中现在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她怎能生的这样美,对他又这样坏。

    见身下人实在气的厉害,不欲在新婚之夜将太子爷得罪彻底的沈妙棠又拿出点对沈知墨的温柔态度来:“今日不过是想立个规矩,才弄疼了你。”

    “但殿下可知,你身下这个xue太紧,咬的臣妾也不甚爽利。”沈妙棠促狭一般的搔着夙尽怀绯红的耳根,放缓的语气中满是诱哄之意,“还请殿下放松些,臣妾现在动弹不得,又如何教您欢喜?”

    她知晓夙尽怀必是要恼的,所以未等他答复,便用自己的双唇将他的嘴巴封上了,只是这个吻并不似刚才那般霸道,反倒像是有意讨好一样,软舌如羽毛般轻柔地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

    夙尽怀不过错愕了一瞬,便被沈妙棠带进了这令人沉醉的唇齿勾缠中,越吻越深,随着空气被掠夺殆尽,意志也逐渐消沉。

    “嗯……”红烛摇曳的昏昏夜色之下,无意识地嘤咛声越发撩人,往日里冷淡俊美的太子,因为情动露出一点温润。

    “看来殿下得趣了,”沈妙棠凤眼中含着笑影,抬手拭去夙尽怀唇边一点湿痕,“含着臣妾宝贝的xiaoxue都软和了许多。”

    “要做便做!哪里来的这许多孟浪之词!”太子殿下仍是觉得羞耻,但既然已无可挽回,便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况下身疼痛渐渐淡去,倒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泛在花腔,教他莫名渴求着那堵着他xue口的粗长性器,只盼它赶紧动起来,好给自己不对劲的rou道好好的止一止痒。

    只是他面皮薄,绝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放荡,两厢纠结之下,自然是看沈妙棠愈发的不爽:“要是不行,就给本宫滚出去。”

    “哦?”沈妙棠不善地眯着眼睛,故意地拖着调子,“想来殿下已是不疼了……”

    她忽地出手扣住了男人窄窄的腰身:“既然不痛了,臣妾便不客气了。”

    夙尽怀从她的深深眸光中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不禁对自己刚刚一时冲动的挑衅有些懊丧恼然,可是眼下他也没什么退路,嘴上也就依然不肯服软:“呵,本宫倒要看看……啊哈!沈妙棠~你~唔嗯!”

    可怜太子殿下一句话都没能说完整,便被沈妙棠凶狠的顶弄撞碎在口中。初经人事的花xue处处都是敏感点,此刻被粗长的性器撑满,教夙尽怀几乎能感觉到那阳物上的根根青筋是怎样契合的在他的内壁上磨蹭。

    他现在的模样几乎像是被沈妙棠钉在了胯间,只一低头便能瞧见身下那个小小的xuexue口被沈妙棠cao到媚rou翻红,若不是尚记得要给自己留些体面,太子殿下几乎就要哭出了声。

    “扑吓。”

    这屋子里原是静得很,除了夙尽怀克制的呻吟与低喘外什么也听不见,沈妙棠这一声轻笑也就格外突然,教本已错开目光的人下意识地去看她的脸,两个人的目光便不经意间撞在一处。

    “我猜殿下很懂‘好恶不为人知’的道理,”她视线游移,最终盯着夙尽怀咬着的双唇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戏谑之意,“只是在床笫之间,用这道理可不相宜。”

    “那你要如何?”沈妙棠放缓了的动作使太子殿下寻回了几分理智,“要本宫在你开身下不知廉耻的放荡呻吟么?”

    “别做梦了。”他几乎是咬着牙根子吐出来的这几个字,可因为还乱着的呼吸,倒显得有些虚张声势。

    “真是奇了,”沈妙棠挑了挑眉头,手握着粗长的鸡儿又往里进了一寸,“殿下的嘴巴这么硬,这xiaoxue倒是软和。”

    “唔啊~闭嘴!”毫无准备的敏感rou腔猝不及防地被人往更深处一撞,刚刚还斥责沈妙棠痴人说梦的太子殿下便忍不住发出了羞耻的声响,他双颊guntang,耳根子红得要滴出水来,“别说了。”

    “你呀……”

    他听见她闷着声笑了笑,倒当真缄了口不再言语,可那深埋在他xue里的rou根,力道却愈发重地朝着他敏感的花心处撞。陌生的蚀骨麻痒直直地窜到头顶,教夙尽怀下意识地将修长手指绞在身下的锦被上,这失控一样地快感让太子殿下有些惶恐,只得微微地拢了双腿,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沈妙棠自然觉察觉到了夙尽怀这微弱的挣扎,毕竟他那笔直漂亮的双腿都几近贴在了她的腰身上。

    “臣妾真是喜欢殿下这般娇怯模样,”她弯着眼睛,在太子殿下的腿根处搭上了两只细白手掌:“教人越发想要细细品尝。”

    “啊哈!”

    她这番是当真cao到了最深处,刺激得打定主意不再开口的男人忍不住发出一身惊呼。狭长rou道此刻被撑得满满当当,原本紧贴着的两瓣花唇,如今已被她的粗壮阳物撑成一个圆环的形状。肿胀的冠身将花xue堵得死紧,汨汩湿液无处流淌,只得随着她大开大合的动作泄出靡然的水声,将这场出格情事显得越发yin浪。

    被快感俘虏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濡湿了透彻,裹在太子殿下那养尊处优的雪白身躯上泛着柔光。纵然如此,沈妙棠却仍有着别的花样,她将手掌悄悄移到身后,顺着交合处一路摸到会阴的地方,灵活手指极有技巧地将那块软rou揉成各种形状。

    “不行~啊啊~别~不要摸~呜嗯~”太子殿下骤然弓了身子发出几声哭腔,胯下紧紧绷着的yinjing俨然一幅要丢了的模样。他眸光涣散,只能影影绰绰地看见沈妙棠翘着唇角。

    天地间的钟灵毓秀都镌在了这一人脸上,凤目丹唇,艳烈无双。

    任她施与索取又何妨。或许是因着敏感之处都被沈妙棠执掌,夙尽怀竟未曾察觉自己这念头荒唐,他莫名的伸出了手去,紧紧抱住了身上女子的瘦削肩膀,哆嗦着嘴唇在她耳畔吟着她的名姓:“沈妙棠……”

    “是不是很舒服?”她稍稍侧了下头,便轻而易举地将夙尽怀尚未来得及移开的双唇噙住,两条舌头极尽缠绵地搅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温度。

    情动后的雌道越发柔软,软rou缓缓蠕动,将那在一腔湿液中捣弄的rou根紧裹着卖力taonong。因着这样的顺从,柱身上的圆硕guitou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顶在了滑嫩的宫颈。过分绵软的感觉让沈妙棠微怔了一下,随后便忍不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殿下这女xue生得倒齐整。”

    她伸手去摸夙尽怀的小腹:“或许臣妾将精水灌进去,殿下便能为我生一个小小孩童。”

    “不~不行~”夙尽怀混身颤抖,眼尾晕湿地胡乱摇头。可沈妙棠已起了念头,又哪里有他拒绝的余地,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要他自己抱住了双腿,冲着那软软的宫口迅烈地进攻。

    “啊啊~太重了~嗯啊~轻~轻些~嗯嗯~受不住了~”太子殿下几乎是立时便xiele精水,花心也似个泉眼一般喷涌出淋漓汁液来。花腔深处那一团湿软腔rou已被粗长rou刃逼到无处可躲,只得抽搐着承受了来自入侵者的放肆顶弄,被棱角粗砺的guitou磨得又麻又痛。

    “太~太深了~哈啊~别弄~”什么骄傲什么自尊此刻都被他丢在了脑后,他只知自己这幅被情欲泡透了的身体已让沈妙棠折磨的快要发疯。

    “殿下真是教臣妾没有办法,”沈妙棠语气轻柔,性器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搓磨着那团漉湿红rou,“一边说些‘不要’、‘不行’这种话,saoxue倒一个劲儿地咬着臣妾的jiba往里插。”

    “明明是出自皇家,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倒是让殿下学了个十足十。”

    “臣妾已经被殿下勾引住了,”她枕在夙尽怀的饱满胸乳上,半仰着脸去着他的下巴,“我的好人儿,你便让我进去吧~”

    也不知是被她蹭的到了时机,还是这句话起了效益,那原本闭得像蚌壳一般的宫口,竟当真露出一点湿软的缝隙。沈妙棠眸光一亮,立即朝着那小小的嫩洞乘胜追击,抓着夙尽怀的腰身剧烈地抽送拍打,直到将半个圆硕guitou插进软腻抽搐的宫腔里。

    “沈妙棠~啊哈!本宫杀了你~呜啊~别撞~嗯嗯~不能再深了~”太子殿下半张的嘴巴里几乎含不住诞水,红艳舌尖搭在唇上空泛的流着泪。早已酸胀难耐的zigong随着沈妙棠的进入,又难以自制地潮喷出股股yin水,无可奈何地被堵在腹内。

    若他还有力气抬首去看,便定能发现自己原本形状美好腹肌上正随着沈妙棠顶弄的动作时不时突起一个圆。但他也无须看见,只是痉挛的zigong就已足够令他生出被cao到肠穿肚烂的恐惧感。

    “殿下又在威胁我?”沈妙棠不满地掐住了他因着过分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的红肿rutou,“才这么一会儿子的功夫,便把我刚说的都忘了。”

    胸口和身下都胀痛的很,夙尽怀仰着颈,似是被逼疯了一般死死地闭住了眼睛,他掩着唇低低泣道:“阿棠……阿棠……你温柔些~我真的~呜嗯~”

    沈妙棠知道自己今日多少有些失控,不仅用那粗得像儿臂似得东西直接破了夙尽怀的处,还在第一回便cao进了zigong。她明白自己过分,却也当真喜欢看见太子殿下那张高傲的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教她每每想要温柔些许,可又心软jiba硬。

    只是瞧着人哭成这样,沈妙棠才勉勉强强地找回了自己所剩不多的那点良心,恋恋不舍地将性器退出了一点,好夕算是离了那敏感的宫腔。她搂着夙尽怀的身子将体位换成侧躺,一边捏着太子殿下挺翘的屁股缓缓地抽送着自己那柄凶刃,一边在太子殿下的锁骨上落下绵密的亲吻:“莫哭了,为妻这便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