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二(侵犯美人,触手,轮x,鬼父)
没想到那个王爷道还有几分手段。魔尊暗恨想到,他才发觉之前被镇北王砍掉的蛇头已经化脓。一众魔修回到位于京城外的魔观之中,这一行虽有些损失但也收获颇丰,从京城虏来的少年少女正好可以取阴补阳协助修炼。 南宫席那边虽然计划败露,但也借乱暗害了不少朝中重臣,想必这时候各家都乱成一团。南宫玥此刻怎能不知自己的父亲是接着他大婚造反,又要将他献给眼前的魔尊。起初,南宫席还好言相劝道,希望他能心甘情愿的助自己的天下霸业,但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向别处,身上的喜服也已有些凌乱。 “父亲到底是为了一己私欲还当真是南宫家名垂千古,父亲心中自然有数。” 南宫席听到他这番话,顿时怒从胆边生,却忍住没有动手,毕竟自己这个儿子现在还有些用处,忽而笑了,口里道:“你还真不愧是得了老太爷真传的人,开口闭口都是家族如何如何。” 到了晚上,魔尊果然让人把南宫玥带到了他修炼的洞xue之中,坤泽仍旧冷漠,不曾流露一丝情感。魔尊的千万条毒蛇将坤泽抓于半空中,这些蛇有的细如银钗,有的粗若庭柱,那细的正沿着南宫玥衣襟摸去,几下便退了他的下衣。坤泽下身仍带着塞xue玉,金银链拴在腰间。 “时间算下来,倒真好是洞房花烛的好时候。”那一条蛇尾勾了南宫玥的下巴,果然看到后者扭过头去,面露厌恶之色。 那蛇缠住了坤泽双腿向外分开,只是微微用力便扯断了塞xue玉的束缚,又调情似的从他泽xue中拔出那玉势。经过几个时辰的浸染,坤泽那处自然是香滑软嫩,正是乾坤之合的好时候。魔尊便用蛇掰开他的泽xue,蛇信子如指般的在他贝rou那里滑动,又时不时进入处子xue里,舔弄敏感内壁。 “仙尊这yinxue色粉无毛,宽不足半寸,深两指有余,津液少而香,今日便由本座亲自给你开xue。“他一边以蛇玩弄他下身,一遍念道。”让你好好尝尝这人间极乐。“ 他说完,便拿出来一套锦盒,南宫玥这时脸色有了些变化,那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作为陪嫁的开xue玉和塞xue玉。魔尊从里面选了根细些的,先是沿着他的脸部线条滑弄一番,最后才顶着他的唇瓣。他扭头想要躲开,可又被蛇抓住下巴,硬塞了喉咙里,逼着他用舌头去顶那雕刻成乾坤之物模样的玉势。那些蛇也开始在坤泽身体各处轻咬,尤其是乳尖和泽xue附近备受照顾,很快便布满了细微的牙印。这蛇毒里是极强的情药,又带着麻痹效果,能令人浑身无力意识涣散任凭摆布。 南宫玥已经失了神智,被蛇卷住大腿根摆成羞耻之姿,因开腿动作而展露的泽xue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垂液,他臀下数条小蛇便张嘴接了那yin液,又用信子把他xue周围也一并添舔了。 那玉势在他口中弄着,恰好让坤泽以舌尖舔弄顶端,看着毫不yin荡。魔尊玩弄得差不多了,便从他口里抽了玉势,却不是去泽xue,而是像后xue去了。这后xue从未被人碰过,也未经过调教,南宫玥被蛇卷住的双腿猛烈的颤了一下,却不曾发出一丝一毫求饶声,后xue被开的痛令他稍微清醒了些,却又无法挣脱那束缚。 “我的好仙尊,这一世便用你这处子xue给本座滋润下灵根吧。” 他如今已经是魔尊嘴边的肥rou,岂有不吃的道理。那魔尊继续指挥着千条蛇玩弄坤泽娇躯,一边还脱了衣服,露出下身狰狞之物。如今的青山仙尊不过是一届凡人,早已在他掌控之中。魔尊并不是怜惜之人,对坤泽的情欲也只是出于修炼的目的,他也不曾给南宫玥抚弄,就那么直接插了进去。处子身果然紧致得很,进去的时候破费了点力气,几下便捅破了身。 魔尊见状便狠命choucha起来,让蛇将面前坤泽摆成更利于交欢的姿势。二人交合之处溢出的处子血和yin液也没有被浪费,都被蛇吸收去了他大概插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泄在了泽xue里。此刻的泽xue才经历了开苞,已是红肿起来,魔尊便又指挥着自己的毒蛇分批用蛇尾插入坤泽的xue,将残留在里面的处子xue血也吸收了个干净。 南宫玥只发出了几声隐忍的呻吟,眼角见了泪光。魔尊今日是要三花齐开,乃是双修中最高一层,这样便能最大限度的采集炉鼎初次的阴气。在他的抚弄下,一条粗壮蛇尾仍留在南宫玥前xue里抽插,其余的则扶着他的腰又抬高了一寸,拔了后xue的开xue玉,将坤泽娇嫩后xue朝那狰狞之物撞去。 南宫玥已是全身虚汗,面色潮红,,却仍咬牙不愿发声,那些蛇毒效果极强,早已将他的身体弄得发了情,又是痛又是酸爽。身下两处同时被插,魔尊见他要去咬唇,就由朝他口中塞了条情蛇,愈加很辣的去cao坤泽下身双花,竟让泽xue和前段被cao爽了,同时xiele出来。 泽xue中的蛇又抚弄一番,魔尊便从他后xue抽出,将自己的液都泄在了他口中,完成了三花齐开。 这双修仪式断断续续持续了三天之久,期间南宫玥身上三花从未空置过,一直被大小不一的蛇尾所填满。而魔尊只是在他身前打坐,不曾再碰过坤泽的身子,而是由蛇咬坤泽的泽xuerou和乳尖保持他身体的yin性,以蛇尾来交欢,以求尽早突破修炼。 被蹂躏的泽xue经过几天交欢,显然已经适应了乾坤交合,不再红肿,反倒是显示出了诱人的粉嫩,里面的蜜rou更是温滑香软,把那些蛇也弄得最仙欲死。这条蛇吸得差不多了,便又换一条,一面配合着其他蛇在他浑身各处爱抚揉捏。 再新的一条蛇进入泽xue之时,南宫玥终于发出了一声有些高亢的呻吟。 “哼,没用的东西!”魔尊连着双休三日,都不见自己那受伤的灵根有何大的改变,他花费了这些心思把他绑来,却发觉功效和寻常坤泽没什么区别,前世修为一丝一毫都无。但好歹也是那仙尊的转世,生着如此好样貌和身体,姑且留下享乐,否则早就把他杀了喂蛇了。 他盯着座下其他魔修那如饥似渴的眼神,便转念道:“也罢,本座赏给你们用用,可要好生珍惜,别给本座弄坏了。”说罢便将坤泽放下,专心修炼去了。 这些人当年就眼馋青山仙尊美色已久,这一次有机会必然对魔尊感恩戴德,歌功颂德。离了那蛇毒,南宫玥又清醒了些,经历了数日折磨,饶是在刚烈的人都会不由得显露脆弱。他见自己正被数个丑陋之人亵渎自然要挣扎,面露恐惧,可他浑身无力,挣扎之举在乾元眼中到像是挠痒痒般的,更勾得人春心荡漾,到像是投怀送抱。 “仙尊这saoxue都被尊上cao了三日,怎的还紧若处子。”那泽xue虽然被cao了三日,可让人一碰就又忍不住湿了又湿,早已被yin性深入骨髓。 他的泽xue被人摸着,一把青丝凌乱,额头上又布满汗珠,黏着几缕发丝更显妩媚诱人。蛇毒的药效逐渐退去,他身上的情欲之火也消退了,下身原本的酸胀酥麻之感被痛楚所替代,只感到作呕般的厌恶。魔修早已是按耐不住般的轮着往坤泽xue里插,这不同于冰凉滑腻的蛇尾,而是带着热度和味道的乾元之物,大小尺寸不一,却都是抱有相同目的。 “仙尊可是喜欢吃乾元的东西?若是不喜,怎的那时候还要和那个什么大师兄翻云覆雨?” “如今我等兄弟几个虽比不过尊上修为,倒也能凭着人多满足你这yinxue。” 这些魔修轮着cao弄南宫玥泽xue,也是都留了液,他已被蹂躏得无法合上双腿,下身泽xue却还是微闭着,一副贞洁模样,直到有人掰开那处,才能看到从里往外流,内里早已被人灌满。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已无法装下乾元的体液,下身一片泥泞,双眼涣散,已无法再克制自己,再被cao弄便自动发出了痛苦而诱人的呻吟。 魔尊望着他那副模样,心中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这样的坤泽他自然要留着,而且要好吃好喝的养着。南宫玥被带走清洗干净,又喂了汤药,关入了上房中。 南宫席再见自己的儿子,却发现他仍不见自己想象中的楚楚可怜之情,不由得感到愤慨:“你素来自认高洁,如今如此yin荡,竟还能好好活在这世上?” 南宫玥并不答,而是扭过头去,他嘴唇略带红肿,想必是吞了太多乾元之物所致。 “怎的?也是为了苟活,倒是尊严都不要了?” 南宫席上下打量自己的这个儿子,果然是绝色美人胚子,他刹那间似乎又想到了他的母亲,和自己这只穿着雪白亵衣,惨遭蹂躏的儿子合为一体了。 南宫玥在自己父亲也来撕扯自己衣服的 那一刻终于在他面前显露出惊慌失措。他对着这坤泽酮体顿时yin性大发,忍不住说道:“你到底是南宫家谁的种,估计连你母亲自己都不记得了。” 坤泽腿间之处仍粉嫩若处子,cao弄之感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只是深处还有些没清干净的脏东西,被南恭席这样风流人物插着反而流了些出来,让人瞬间胃口大失,却又舍不得这身子,只好纠结着下手重了,在他雪白身子上留下数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