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xue撕裂,暴力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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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银针入腹后,那孕奴就痛呼不止,额头流着阵阵冷汗,又被人按住灌了一碗催产药下去,肚里更是炸开了锅,“肚子……!肚子啊……” “主事,您这是?”三位大人不解的问道。 主事笑了笑,“刺到他肚子里的针名为定胎针,刚才我已用其封住了他腹内的新胎,熟胎便可借催产药娩出了。” “照这么说,主事竟还有摸腹验孕的本事,这熟胎跟新胎隔着肚皮都能判断的出?”左尚书问道。 主事知道他心有疑虑,“大人请放心,我这技艺乃我家主人传授,绝不会出错。” 以针定胎,要将针身穿透胞壁,全部没入胞宫,因此最后拔针之人也必须是施针之人,其他人无法得知针所在的位置。 银针刺入宫内,引发的是堪比剖腹刮壁的痛,那孕奴疯了似的在床上挣扎,痛的拿手抓起了自己的肚皮,怎知银针也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在胞宫内刺的更深,“啊啊啊!!!!” “快把他绑上,他这样乱动如何生的下孩子。”孙员外冲房内的小厮命令到。 孕奴就被这样绑到了床上,由于叫的过于刺耳,嘴巴里还被塞了块绢布,只能红着眼不停的发出唔唔的喊叫。 在催产药的作用下羊水很快就破了,脏兮兮的从后xue流出来流到床上,产婆也顾不得污秽,跪坐在他双腿间,伸进去摸了摸宫口,还没有大开,便叫人从屋内的木柜中拿了一个最大号的玉势给他开拓起来。 “唔!!!!呃!!!!”那孕奴痛的几欲自尽,由于四肢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得不停的抬头撞床,想把自己撞晕过去。 产婆拿玉势捅了快一炷香的功夫才把产xue彻底打开,借着羊水的润滑,早已成熟的胎儿一下子便冲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连同肚子都被带的抖动起来。 那孕奴瞪大了眼睛看着肚子上的动静,两个眼珠子似乎也要瞪出来,眼角不断的往下淌泪,“唔!!!唔!!!!” “用力!!用力!!!”产婆伸手进去抓住了最外面的那个胎儿,恰好是顺胎,便借力往外拖拽。 孩子被延产了许久,身子早就养的比一般胎儿要巨大,脑袋生生挤破那孕奴的狭小的产口,混杂着产xue撕裂流出的血,被产婆一下便拽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喊。 “生了生了!!!”三个大人异常激动,看着那个孩子,“是我的种吗!!!” 主事差小厮去端了几盆水来,滴了一滴孩子的指尖血到水中,让他们三人验亲,最后验出是李大人的孩子。李大人笑的都合不拢嘴了,连忙抱住孩子不肯撒手,将孩子放到早已备好的襁褓中,便起身告辞。 如此孕奴腹内只剩了三个熟胎,但怎知第二个是个横位,一时间卡在出口无法下移。 “哎哟快点呀!!!”剩下两个大人看到别人先行抱了儿子,也急的坐不住了,连连催促道。 产婆也被催的有些慌了神,知道这里的主子都是位高权重之人,一旦出了差错自己也得遭殃,连忙说道,“大人莫急,老身这就正胎。” “唔!!!!唔!!!!”孕奴虽然嘴被堵上,但是由于剧痛嘴里也不停的喊叫,四肢带动着绳索在床上挣扎,由于绑的太紧,在手腕与脚腕上都割出了鲜红的勒痕。 她将手伸到孕奴的胞宫里抓住了孩子的脑袋与脚,在里面慢慢的转动,但是怎知还没怎么转就卡出了,还在上面的孩子生得太大,挡住了出口处的孩子正胎。 产婆将手往里伸了伸,摸到了上面孩子的头,怜悯的看了那孕奴一眼,“孩子,忍着点疼。”然后托住孩子的脑袋,将本已移到下方的孩子,重新推回了胞宫深处。 只见那孕奴顿时蹬展了身子,四肢绑的绳子齐齐扯断,口中跟着发出了一声咆哮,连绢布都被吐了出来,“啊!!!” 他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身下流淌着血水与羊水,头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从眼角往下流淌,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护栏,纤瘦的双腿在床上不停地绷紧又蹬展,“肚子要炸开了……唔唔唔……” 将孩子推回去后产口处那个胎儿转动起来便容易了许多,看两位大人在一旁催着,产婆也顾不得孕奴的哭叫,抓着孩子的脑袋就往下拽,在孕奴肚皮下方凸出了一个大包。 “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那孕奴疯了似的哭喊,双腿跟着在床上踢打起来,“快出来……快出来啊……” 怎知这个孩子比第一个出生的孩子还要大上几分,纵使产xue已经被第一个孩子撕开了,但是第二个孩子的头还是卡在了里面。 孙员外见孩子一时下不来,顿时也坐不住了,走到孕奴床前,从肚子上方就开始往下推,孩子的头似乎要直接顶破肚皮出来。 “不要啊!!!……老爷……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孕奴挣脱了孙员外与产婆,用尽全力翻了身将肚子压在了身下,作势就往床的最里面爬,“我不要生了……不要生了……” “贱奴大胆!!!”左尚书怒吼一声,叫房内候着的小厮将那孕奴从床上拖到地下,小厮本来是听主事安排的,主事给使了个照办的眼色,便上前托住孕奴腋下,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左尚书上前掰开他的双腿,将手伸到产xue里抱住孩子的头狠狠的往下拽,还叫几个小厮抱住那孕奴反方向往上拽他,就像五马分尸那般,借力把孩子从胞宫中分离出来。 “饶命啊!!!饶命啊!!!!老爷……当家……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孩子生不出……啊啊啊……”在几人合力的拖拽下,孩子的头终于面娩了出来,但已经略微发紫。 产婆看到那孩子后,急忙上前把孩子的身子也拽了出来,放在手里拍了几下孩子的后背,待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才松了口气,“不行,来不及了……得快些往下生,不然里面的孩子会闷死的……” 滴血验亲后,第二个孩子是孙员外的,孙员外急忙叫随行的奴婢进来将孩子抱好。 连生了两个都不是左尚书的孩子,左尚书脸色有些发黑,恨不得直接剖开孕奴的肚子将孩子取出来,但是想到他肚子里那两个还没有成熟的胎儿也会跟着死,若因此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便还是忍住了。 艰难的娩出两个孩子后,孕奴的产xue已经被撕的异常松垮,羊水也跟着流尽了,孩子的一个轻微动作都会被放大好几倍。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孕奴疲惫的呻吟着,看着身前依旧大如箩的肚子。 左尚书一把抓住产婆,“我命你马上让孩子生出来,若孩子出了什么意外,我把你塞到他肚子里。” “大人切莫说笑。”产婆战战兢兢的挣脱他的手,走到孕奴身前,那孕奴现在被小厮扶着,双腿无力的垂在地上,产婆跪倒在他双腿前,又往开掰了掰那早已被扯烂的产xue,第三个孩子的头已经顶到了出口。 有了前两个孩子的开拓,产道已经变得松弛,第三个孩子很轻松就拽了出来,但是验亲后依旧是孙员外的孩子。见两个男孩儿都平安出生,孙员外笑的快合不拢了嘴,赶紧将孩子放入襁褓抱好,跟众人道了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自己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左尚书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毕竟他的孩子是最早怀上的,也是延产最久的,自是养的最大的一个,也是最难生的一个。 主事自是也看出了左尚书的不悦,冲产婆道,“侧切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