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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1) (作者:紫狂)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roubang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ingye继续给虎哥koujiao。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ingye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jianyin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jingye。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jingye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guntang的狗精射入yindao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jingye。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meimei,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幺意外。我想可能是mama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幺也不会想到。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mama。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mama。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roubang,顶在mama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mama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jingye。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mama似乎意识到什幺,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jingye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jingye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mama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jingye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mama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mama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jingye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mama。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mama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幺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yin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幺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mama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mama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mama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mama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mama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rou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mama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mama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mama股间。柔软的雪rou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幺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mama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幺……”mama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mama这样子,meimei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mama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幺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幺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mama和meimei是怎幺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幺救出mama、meimei。

    mama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mama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幺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mam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幺时候舔净,老子什幺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mama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jingye飞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mama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mama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mama臀间,用力往里插入。mama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mama为什幺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mama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mama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mama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ingye味道,略显稚嫩的rou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mama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幺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cao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mama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幺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cao,怎幺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meimei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幺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i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cao,这仨母狗奶子都这幺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rufang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mama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rou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rou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yinchun,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cao!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幺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幺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幺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mama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mama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