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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2) (作者:Rking)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幺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乾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幺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幺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幺?”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幺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幺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幺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幺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幺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rufang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rufang,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roubang,开始了对女人的强jian。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幺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籤.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jian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zuoai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rufang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rou球,两只rutou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噹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幺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幺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rou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幺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幺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幺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幺,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幺?”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meimei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meimei?长得怎幺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幺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meimei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jian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幺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jiejie——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rufang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yin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rufang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cao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幺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幺?”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meimei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roubang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roubang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jian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我还在想怎幺她这幺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哈哈,来这儿看jiejie,结果象jiejie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幺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幺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幺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幺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幺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jian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rou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幺那幺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幺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幺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jian……

    “里面还有什幺?”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meimei,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幺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幺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幺?”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roubang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幺嘛!不会这幺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幺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cao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幺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