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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21) (作者:微风)

    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

    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窜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yin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雾凌抽泣似的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rou体碰撞之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个……

    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房内的声音嘎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揉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的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给好几个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慾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麽,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贞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相接,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阳物两处来回。

    “那好……等下我们就进去。”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吻旁jingye淌流,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yin秽。

    霜月看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作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沈……”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爆手机看片:LSJVOD.怒的rou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麽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麽,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的是……”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有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做漆凤胶鸾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其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地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

    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以力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方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不净。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

    只见丝绸大垫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开散,睡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yin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慾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的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地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guitou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掴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rutou,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guitou深捣入rou。

    “啊啊!心肝!”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yindao里yinrou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xue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麽弄的?”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年幼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住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俩,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都在月兰母女俩人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霜月回答。

    “你怎麽会有两个爹爹?”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的好深……女儿快要xiele……”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yin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yin奴……日夜给爹爹把弄……”

    霜月的yin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准备让一名少年男子插入。

    月兰在幼时霜月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麽,只见少女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男子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少女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时霜月的处女之中。

    “yin女儿,那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的最深……”

    只见幼时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其颊,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xiele……那滋味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少女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年幼霜月娇小的乳,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cao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霜月听了,只觉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了,“心肝已是奴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yin爱一事之外,再无其他思想。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慾念强猛,射精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jingye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rou山,rou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rouxue,一齐cao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蜜xue缩得狠了,rou死死地卷着男根,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yinjing表皮乾燥,还冒着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guitou不住抽弹,jingye喷洒在霜月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yinjing顶上后庭菊门。

    霜月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rou,进入了她后院深庭之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guitou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其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的瞧。

    “这里是哪里?”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麽会在这儿?”

    “凤儿……”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麽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给皇兄治疗吗?”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是受了什麽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邪犽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麽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菊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麽……怎麽会在娘后边进进出出的?”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小手,缓缓吻上女儿稚嫩柔唇。

    “这……娘?”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亦感到体内一阵微热,轻声道,“……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感到有些退缩。

    “可……可是……”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邪犽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凤玉遂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麽回事呢。”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的。”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说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母女俩治伤的啊。”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软rou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沈眠的yin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