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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剑尊专场,被吊起来cao,蛋帮受挤奶缓解胀痛】

    寒觞捂住微肿的嫣红唇瓣,眼眸湿润地望向旁边的人。

    地牢里阴冷潮湿,常年不见光日,但他依然透过那微弱的光线看见那一向磐石一样的剑尊,微红了面庞。

    赫连千秋抬手用清洁术除去了身上的污秽,收拾起身上有些松垮的道袍,在系好腰封前,他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寒觞,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便将外袍脱下盖在了那人身上。

    外袍还带着温暖的热度,寒觞心里一暖,抿着唇低头不语。

    “你……我明日再来看你……”赫连千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他心里终究是隐隐有着芥蒂,这人即便此时是这样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但堂堂魔尊也曾是本领通天的一方大能,且生性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说不准刚才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他还是将那铁链绑回了他的手腕,只不过没有再将他吊起来,而是留给他一个可以自由在牢房中活动的空间。做完这一切,他再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接下来几日,寒觞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他每天在牢房里无所事事地坐着发呆,有时候在想自己或许下半辈子就要老死在这牢房中,有时又觉得或许今天就是自己最后的日子。

    赫连千秋每天都会来看他,有时候是默默坐在一边修炼,有时候也会跟他说两句话。他通常只待一两个时辰,之后便会离开,留寒觞一个人继续思考人生。

    他闲着无聊,就用牢房地上的茅草编些小玩意儿,有时候是蛐蛐儿,有时候是小舟,他也见不到别人,就等赫连千秋来了以后都送给了他。

    赫连千秋一个只爱剑的人,却也没有驳了他的心意,每次都沉默着看着那些小玩意儿,然后默默收下。寒觞隐隐察觉到这位剑尊对他的态度变了,却也说不上是哪里变了,只觉得这阴暗的牢房好像没有那样寒冷了。

    “剑尊,打算何时审判我?”有一日寒觞忍不住问道。

    赫连千秋还在闭目打坐,闻言睁开眼看向了他,那双总是带着三分剑气的深邃眼眸此时却收敛了所有的锋芒,似是掺和了几缕温柔的月色,他沉默片刻后,却起身离开了牢房。

    日子一天天过去,也许是太过无聊,寒觞总是有一半的时间用在了睡眠。每当梦醒,他总会觉得梦中隐隐经历了什么,但仔细去想又什么都记不得,印象中梦的最后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地狱之景。

    白骨皑皑,血流成河。

    这天他刚刚醒来,便觉得浑身有些异样,冷汗津津四肢无力,他抬手触摸额头,却触到眉心的一点烫得惊人。

    他猛然记起了什么,心头一凉,有些不知所措地缩进了墙角。

    果然不出片刻,一股难耐的情欲如同烈火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呜咽一声,委屈着将头埋进了膝盖,默默忍受着蚀骨般的渴望。

    他身上燥热难耐,心里却是一阵悲凉,他记起自己似乎来了这异世就一直处于被动,他第一天还不知好歹地想要杀了男主,结果被反将一军,从此一败涂地,他自以为已经足够顺从,结果却还是等待着死亡。

    凭什么偏偏就选中了他呢,凭什么他就是这样一个废物呢?

    身上是涌动的情欲,心里却莫名起了一团火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暴躁易怒了,眼前突然浮现起梦中所见到的尸山血海。

    他浑身guntang,双目紧闭,却诡异地“看”见一个与他长得一般无二的青年正站着他的面前,那人黑袍及地,面上是散不去的阴鸷之气。

    ’你这样,如何能站在这位置上。’

    寒觞咬紧了下唇,他有些分不清身上汹涌的浪潮究竟来自于欢情之毒还是来自于心中莫名的怒火。

    地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赫连千秋走到地牢门前时,便觉得里面的人与平日里有了些许的不同,那人往日里都会远远望着他,目光温润,好像在专门等他来。待他走进牢房,又会把那些稻草编织的小玩意儿送给他。

    但他今天却只是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着。

    赫连千秋本能察觉到不对,他眉头微蹙着走了过去,刚要伸手触碰那人,却见那瑟缩着的人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魔气,周围墙壁上的符咒几乎一瞬间便被那魔气所撕碎。

    而寒觞却只是把头埋得更深,这暴戾的魔气只不过是他下意识发泄般释放出来,于赫连千秋而言,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但赫连千秋依然心底一沉,昔日里魔尊那暴戾的身影浮现在眼前。他毫不犹豫拔出灵剑,下意识就将灵剑朝着那人刺去,然而就在剑尖触碰到那人的脖颈时,却还是硬生生停住了。

    那人微微抬头,那双魔瞳之中隐隐含了泪水,像是凝聚了太多的委屈和无助。

    剑尖就停在那人的脖颈,多一寸便可将这祸世的魔尊斩于剑下,然而他还是犹豫了。

    千秋剑尊,剑出不留情,犹豫是剑修最大的天敌。

    “寒觞……”他眉头紧蹙,只觉得手里的剑像是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最后,他猛得收回了剑,像是在和眼前的人说,又像在对自己说,“应交由门派会审。”

    寒觞又被那铁链吊了起来,他头脑昏沉,眉心guntang如火,胸前的两点隐隐又开始一阵阵地胀痛,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衣服都因为汗水紧紧黏在了身上,。

    他觉得自己实在要熬不住了,之前莫名发散出一股魔气,现在却觉得好像透支了生命一样,浑身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他被吊起的手臂。寒觞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眸,就看见赫连千秋神色复杂地注视着他。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他隐约听见赫连千秋对他说着。

    身上guntang的欲望随着那人的触碰而在体内激荡着,他想要挣扎,但被束缚着的手腕让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过了片刻,他便听见赫连千秋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接着一只手轻易地解开了他的腰封。

    寒觞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轻哼。那只手微微一顿,接着便继续动作,直到将他的衣服全部解下,露出瓷白的胴体。

    “抱歉……”他听见赫连千秋轻声说道,“可欢情之毒,必须交合……”

    赫连千秋从未接触过情事,他也只在年少时偶然看见过一两本话本,从中了解到交合之法。他凑近了眼前人泛着薄红的面庞,犹豫片刻后,轻柔地含住了那嫣红的薄唇。

    被情欲折磨了许久的寒觞似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身体扭动渴望着爱抚。软舌探进他的口腔轻轻地搅动着,带着和他主人表面完全不一样的温柔。

    带着薄茧的手掌划过肌肤的每一寸,他停在那微微有些鼓胀的胸膛前,温柔地揉捏了几下顶端粉嫩的乳珠,便看见乳孔滴出了两滴奶白的乳汁。

    “嗯……嗯……”

    他听见寒觞呻吟出声,也没有急着去继续抚弄那脆弱的乳珠。手掌一路向下,划过敏感的腰肢,最后停在修长的腿边。他手腕一勾身前人的膝弯,便将寒觞的两腿分开抬起,露出中间私密的部位。

    “嗯……别……别看……”这样一副被吊着大开双腿的样子让寒觞羞耻到了极点。他本能地想要挣脱那抬起他双腿的有力臂弯,现实却是连动弹一下都极为困难。

    赫连千秋看见了他两腿之间的部位,眉头微蹙,他将一条腿放下,腾出的一只手抚上了那粉嫩的缝隙,他虽不通情事,但也知道这东西是女子身上才会有的,寒觞明明是男子,也有男子的性器,为何身上会同时有这两种器官。

    似是感受到他的触碰,柔软的花唇微微瑟缩着,赫连千秋动作一顿,收回了心绪,附着着薄茧的手指在柔嫩的花唇间碾动了几下。寒觞只觉得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被那手指抚摸地酥麻不已,黏腻的春液从xue口汩汩吐露着。

    那手指不久便移开,赫连千秋见他那处已经足够润滑,灼热的rou茎便抵在了还在吐露春液的花xue外,他呼吸控制不住得粗重了起来。这次他臂弯抬起了那人的两条长腿,两手轻柔地拉开两瓣花唇,将那湿润的xue口彻底露出,下身一挺便将rou茎抵进了那处湿润的蜜洞。

    寒觞只觉下身被那灼烫的rou茎一下填满,花道内每一处敏感嫩rou都被温柔地碾过,他又是被吊起的姿势,被那rou茎从下而上地贯穿让他体会到比平时强烈了数倍的刺激。

    “嗯……啊……嗯唔……”

    随着rou茎的一路深入,寒觞扬起脖颈柔声呻吟着。等那rou茎一直顶到了宫口的位置,将他内里的每一寸都彻底占有,赫连千秋才发出一声喟叹,温柔着语气沉声问道:“有些深了?”

    寒觞抽噎一声,摇了摇头,他这才缓缓抽离起来。寒觞此时浑身敏感,被那动作激得浑身一颤,内里的一股春液喷洒在灼烫的guitou上,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那根rou茎在退到了xue口后,便再不忍耐,从下而上地插弄起水润湿热的花腔来,他动作简单没什么花样,也只是一次次温柔地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时不时轻碾一下深处的宫口,即便如此还是cao弄得面前美人高潮迭起,呻吟不止,那根绑着手腕的铁链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嗯……嗯唔……啊……”寒觞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赫连千秋见他又要高潮,便握住美人身前那处rou茎,随着自己胯下cao弄的动作帮他轻柔地撸动起来。

    待那处吐出了白浊,赫连千秋便环住他纤细的腰肢,发力地cao弄了几十下,最后抵住最深处的宫口射了出来。

    疏解过后,赫连千秋见寒觞已经疲惫不堪,吊着的手腕也微微颤抖。他解下了铁链后就坐在了地上,将高潮过后还有些迟钝的美人从背后拥入怀中。

    他这胸膛,从来只有一把冷冰冰的灵剑靠近,如今却有了一个温暖柔软的,鲜活的身躯,他一向讨厌打乱自己状态的一切,但此时却反而觉得心里荒芜了百年的剑冢,长出了一棵脆弱的幼芽,那幼芽还很懵懂,却又透着让人见之心喜的可爱。

    他似乎是……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