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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被阁主带走,藤蔓触手play】

    吹烟城是寒觞他们所在的姜国国都,姜国是凡界最为强盛的国家,幅员辽阔且气候适宜,吹烟城又是它的国都,自然是汇集了凡界最强大的商业和经济。

    而聚弈楼便是凡界最兴盛的棋阁,虽是棋阁,但也有诗词歌赋琴书画,这里汇聚了天下有才之士,据说即便是皇上来了这里都是放轻了脚步,不去打扰楼内的才子们。

    “所以,你就是为了找那个下棋厉害的人?”重炎听完寒觞的解释,颇为不屑地瞧着楼内两旁的文人墨客们,“不过是个凡人,何况这下棋,我也是没输过的。”

    寒觞不想搭他的话,便默默走在前面寻找下棋的人们。

    重炎也不恼,头一歪看向一边寒着一张脸的清冷男子,金色的眼尾微弯,浑身的每一个弧度都带着挑衅的意味:“不知容兄今年多大啊?”

    容子瑜默默握紧了拳头,淬了冰似的眼眸里透着刻骨的寒气,若不是他现在还不是这妖尊的对手,他非亲手撕了这抢他所爱的死鸟不可。

    妖尊见他不回答,继续道:“忘了说,我和觞儿都有百余岁了。”他说完看了看容子瑜的神色,见对方不理他,他又眨着眼歪了歪头,好像一只故意气人的鹦鹉,“不如以后,你便唤我们一声爷爷,如何?”

    他这句话一出口,本想着容子瑜必然要跟他跳脚,没想到这小子格外有定力,只是顿了顿动作,就继续走自己的路了。

    这倒是让他对容子瑜高看了一眼,不愧是正道难得一见的天才新秀,这心性也是着实难得。

    “啊,又是一子未活!”

    远远便听见一阵叹息的声音,他们三人看去,就见远处的棋台之上坐着对弈的两人,一人似是刚刚失败,面色惨淡地退了下来,剩下那人微笑着道了一句“承让”,依然岿然不动地坐在棋桌旁边。

    寒觞只见着那人的侧脸,却也认出那张水墨般淡雅脱俗的容颜,他愣愣开口:“韩玄灵?”

    坐在棋桌旁的人闻言朝他看来,他面色恬淡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到来。韩玄灵起手对着对面空出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开口道:“觞儿可愿与我对弈一局?”

    寒觞连忙摇头,他虽然确实学过几天围棋,但要他跟这位智绝天下的天机阁主对弈就是贻笑大方了,他这一拒绝,身后的重炎冷笑一声,自告奋勇上前:“我来跟你下。”

    韩玄灵面色如常,语气清冷地开口:“请。”

    所谓老天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一定会给你关上一扇窗,这凤凰生来风华绝代,就不可能再得到高超的棋艺。接下来寒觞便和容子瑜看戏似得看着堂堂妖尊在棋盘上被人杀得片甲不留,走一步死八步,可以说丢人到了极点。

    或许是被这凤凰的棋艺辣到了眼睛,容子瑜看了一半就出去吹风了。

    “……我在妖界明明没输过的。”他唇角一弯,金红的眸子有些失落地看向寒觞,好像一只想在伴侣面前开屏却发现尾巴秃了的孔雀。

    寒觞真想把他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只有黄色废料,那可是妖界,谁敢赢你的棋啊!

    或许是他眼神里的鄙夷太过明显,深深刺伤了重炎此时脆弱的心灵,凤凰默不作声地起身站到了一边,浑身的光芒都暗淡了许多。

    韩玄灵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又向着对面的位置微一抬手,道:“觞儿也来试试。”

    左右他也不会比重炎更丢人了,寒觞便坐在了对面,刚才韩玄灵和重炎下的棋局还在棋盘上摆着,寒觞刚想收起棋子,却看见韩玄灵拿起一颗棋子,像是完成了最后一步,直直放在了棋盘的中央。

    寒觞愣愣地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却见那双似是蕴藏了万千星宿的黑眸沉沉地望着他,身后漆黑的长发无风自动。

    “阵法,起。”

    随着韩玄灵的话音一落,寒觞便感觉到周围霎时间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隐隐的气流在四周流窜。

    他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重炎愈来愈远的暴怒的声音:“你竟敢拿跟我下的棋局布阵!”

    他再回过神时,就看见周围的场景已经如同快进的短片一般变化万千,最后停留在了一处昏暗的森林之中。

    暗红的光芒透过头顶的密林照射进来,如此熟悉的特征,寒觞几乎立刻记忆起了自己初来魔界的那天所见到的特有的光线。

    “他们不会送你来魔界的。”韩玄灵站起身,走到一脸懵的寒觞面前,淡淡说道,“你跟着他们,只会被无数的事情干扰,但就是回不了魔界。”

    他说完,便不再去看懵懂的寒觞,幻化出那把常伴于身的古琴,转身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你,你怎么知道的……”寒觞急忙跟了上去,突然被传送到这反派总部的魔界,他心里还是有些慌乱,能跟着韩玄灵一会儿算一会儿吧。

    “送你回去栖魔宫前,还有一件事。”韩玄灵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带着他走进了一处草木掩映的溶洞之中,走进洞里,便看见深处有一清澈水潭,而周围的岩壁上到处附着着一种结着鲜红果实的藤蔓。

    韩玄灵朝着半空中伸出手去,只见一股磅礴灵气顺着他的手流向了四周的藤蔓,那些藤蔓一接触到他的灵气便诡异地扭动起来,似是被什么东西所唤醒。

    “此物名为‘祈月’,状似藤蔓,实则为一先天仙器,虽不及神器,但却有一样功效,便是可解百毒。”

    寒觞看那扭动的藤蔓总觉得浑身发毛,他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早点离开。

    韩玄灵笑了笑,继续道:“包括你中的欢情。”

    寒觞闻言顿时抬起了头,他早就被那欢情折磨地绝望,现在告诉他眼前就有解毒的机会,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岩壁上的藤蔓扭动着从墙上滑落后,就变为了浅淡的蓝色,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仙气,它们顺着韩玄灵召唤,从四周涌来。

    韩玄灵划破了手指,一滴鲜血滴落在藤蔓上,那藤蔓乖顺地吸收了血液,这便与韩玄灵订下了契约。

    “不过要解毒,这方法会有些复杂。”韩玄灵转过头看向寒觞,眉眼间风华霁月好似在说什么大道经录,“觞儿可能要忍一忍了。”

    寒觞懵懵懂懂地站在原地,就看见那些藤蔓突然间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朝着他的方向一股气涌了过来,寒觞心里一惊,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却被两根藤蔓紧紧缠住了脚踝,趁他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时,又涌来几根缠住了他的手腕和腰肢。

    “你,你这是干嘛!”寒觞又惊又怒,却根本挣脱不得仙器的束缚,他被那那些藤蔓拉开成了一个“大”字形,紧接着又有几根藤蔓上前来触在了他的身上四处逡巡,那冰冷诡异的感觉弄得寒觞心里愈发紧张。

    “解毒需用祈月汁液,且必须涂抹在身体内部。”韩玄灵面色如常,若不是寒觞见识到过他动情时幽暗的眸子,恐怕也会被他此时义正严词的样子给骗过去。

    “那你……唔!”寒觞刚想反驳,一根藤蔓像是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猛得插进了他的口中,那东西浑身滑腻,像一条游蛇般挤过了口腔,直直探向深处的喉咙。

    寒觞惊惧地哼了一声,他这下哪里还不知道这韩玄灵想干什么,他还在挣扎,便察觉到身上的几根藤蔓游走起来,隔着一层单衣用细细的尖端挑弄着他胸前的rutou和下身私密的部位。

    寒觞被口中的藤蔓挡住了声音,眼眶微红着忍受着身上逐渐弥漫起的快感,察觉到一根藤蔓已经拉开了他的衣领,露出粉嫩的乳粒,那筷子尖粗细的尖端轻轻在他的乳晕上揉按了片刻,之后便直接缠上了顶端的乳珠揉捏起来。

    他无力反抗身体内熊熊燃起的浴火,只觉得身体下面那几根藤蔓也躁动不安起来,亵裤被藤蔓强硬地撕碎,下身的一切都呈现在了眼前。

    韩玄灵缓步上前,温柔地伸手拂过他的脸庞,指尖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珠,柔声道:“觞儿放心,会让你舒服的。”

    随着他话音刚落,两根藤蔓在寒觞的腿心出摩挲了几下,便轻柔地顶开了闭合的花唇,露出湿润火热的内里,藤蔓在花唇间柔软的rou瓣上挑弄了片刻,又移到了顶端的花蒂上缠弄起来。

    “唔……嗯……”寒觞能感觉到下身的花xue愈发湿润,有什么黏腻的液体顺着身体内部缓缓流出,他前面无人照顾的rou茎也慢慢挺立起来,又一根藤蔓缠了上去,在顶端的尿孔处轻轻戳弄。

    口中的藤蔓搅弄了几下后退了出去,接着一双火热的唇吻了上来,韩玄灵一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无力退开,舌头强势地顶入了他的口腔,搅动他柔软的舌。

    下身的藤蔓趁着他被这个吻吸引了注意,缓缓插进了微张的阴xue,随着那藤蔓的深入,进去的部分也愈来愈粗,最后几乎快要将那柔嫩的xue口撑得透明。

    “啊……嗯……太深了……嗯……”一吻结束,寒觞感受着体内肆虐的快感,扬起脆弱的脖颈仰天呻吟着,xue腔里层叠的湿滑软rou被层层挤开,撑到了最大的限度,而最深处的藤蔓却已经顶到了体内敏感的宫口。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着,寒觞几乎快要被这蚀骨的快感刺激到昏厥,藤蔓顶端在他深处柔软的宫口上轻轻揉按着,似是怕他受不住又再次抽出几分,带出一缕黏腻的yin液后,再深深插了回去。

    “啊……”

    藤蔓开始在花腔内搅弄抽插,较细的顶端也次次顶开深处刚刚撞开的rou环,让那深处的宫颈口好像一张温驯的小嘴开合吞吐着藤蔓。

    寒觞被那cao弄着宫口的藤蔓刺激地浑身颤抖,偏偏又在这时,又一根藤蔓在他身后的菊xue处轻轻顶弄着,正要一鼓作气顶开菊蕊时,韩玄灵却收回了那根藤蔓。

    寒觞湿润的眼帘微抬,似有些不解,即将攀上高潮的快感让他身体泛起了浅红的晕色,此时的他如同饱受滋润的待放花朵,风情无限引人遐想。

    韩玄灵被他这一眼夺走了全部心神,他解开腰封撩开了衣摆,上身依然是衣冠楚楚,下身却露出那壮硕的根茎,灼热的茎身靠近了那处已经被yin液浸湿的粉嫩菊蕊,微一用力就顶开了那处瑟缩着的xue口。

    菊xue内湿润紧致,rou茎上附着的青筋摩擦着每一处柔嫩的xuerou,他只插进去一半,就在较浅的位置轻柔抽插了两个来回,直到寒觞惊喘一声,似是被这过分的性刺激所征服时,他才继续插入去探寻更深处的密地。

    寒觞前xue被那藤蔓cao弄不休,后xue又被粗热的rou茎深入着,全身上下似是被快感所环绕着,每一处私密的部位都被男人掌控在手中,那人控制了他的的全部感官,让他随时可以攀上高潮的顶峰,也随时可以控制他的发泄。

    “啊……嗯……啊啊……你轻……啊……”随着下身被抽插时的水液声愈发清晰,那处rou茎开始在湿润柔软的肠道内肆虐起来,韩玄灵温柔地环住他颤抖的腰肢,身下的rou茎却毫不客气地一下下地cao弄着。

    会阴处柔嫩的皮肤已经被磨得通红,被抽插时带出的yin液浸透后泛着可怜的水红色,rutou处揉捏着的藤蔓像是察觉到胸膛的触感愈发柔软肿胀,尖端好奇地在顶端的乳孔处拨弄着,待那处微微渗出一滴乳白的汁水,便轻柔地插了一个尖进去。

    “别……啊……嗯啊啊!”寒觞剧烈的挣扎被韩玄灵尽数压制,那一向温润如玉风华卓然的男人此时像是暴露出所有的血性,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快要崩溃似的神情,他狠戾地cao弄着眼前人痉挛着的肠道,每一下都要碾在最深处的前列腺上。

    “觞儿……”他沉声念出这个住在心间的名字,见寒觞浑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便勒紧了他的腰肢狠狠cao弄了几十下,前xue的藤蔓渗出了一些淡白的汁液,待韩玄灵即将发泄时猛得抽出前xue占据的藤蔓,将自己的rou茎顶入了湿滑的花xue中,射出了一股股白精。

    寒觞被那jingye烫得呜咽着瑟缩了一下,他已经被折腾地精疲力尽,几乎在浑身上下的藤蔓撤去的一瞬间就沉沉睡去。韩玄灵坐在岩石上,叹息一声将他环在胸前,轻柔地抚摸着他几乎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回去吧,觞儿……魔界才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