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较舒服,你在那边睡不着的话 表妹怔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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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和表妹之间那一层薄薄薄薄的窗户纸,就算还没真正捅破,也已经薄得透明 了。 为什么她就是不让我把那句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呢?为什么她要在给我的便 笺后附上“愚人节快乐”呢? 对啊,为什么呢?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一个声音就会在心中响起:你和她, 你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但这个声音往往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淹没 在幸福的汪洋里。 明天就是清明了。今年第一次放清明长假,连高三也放了三天。晚上,大姑 和表妹都过来我家吃饭。姑丈还在外地,今年就不随我们回去扫墓了。说起这个, 大姑整个晚上都不高兴。以往都是清明第一个周末回我们家扫,然后第二个周末 姑丈家才扫。大姑跟表妹说:佳佳,下星期他回来,我们也不跟他回去扫墓了。 表妹笑道:不行,爷爷奶奶会骂我的。 吃完饭大人看电视,我和表妹回房看柯南。一直看到很晚,十一点多,大姑 进来叫表妹回家。我们出去到大厅,表妹忽然看了我一眼,对大姑说:妈,我今 晚不想回去了…… 我心里一喜:表妹今晚要在这里睡? 大姑皱皱眉说:干什么,还想看动画片啊?这么大了还看这种干什么? 表妹说:好不好嘛,反正明天也要坐舅舅的车回去。 大姑说:那你今晚也不洗澡了?睡衣也没有。 爸爸在旁说:佳佳要想就让她在这睡一晚吧,都多久没在这睡了。mama也说 :佳佳在这儿还有衣服的啊,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大姑为人虽然比较强横,但表妹一拗起来,她似乎总是没什么办法,说:随 便你了,不要玩得太晚啊。 送了大姑出门,表妹又和我进房,两人相对笑了一下。 一直看到十二点多,还是没有一点困意。 mama进来,问我:你今晚也不洗澡了?不洗就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又叫 表妹:佳佳,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穿我的睡衣。 表妹忙摆摆手:不用啦舅妈,我脱外套睡就行了。 mama点点头:那我去给你铺床,铺好了就睡啊,别看了。 表妹睡隔壁的客房。虽然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因为知道 我们离得很近,只有两堵墙、两扇门隔着……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马上看见她 了…… 这种感觉,真好。 心里美滋滋的,头脑十分清醒,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又是个不眠之夜。直到拿 过闹钟借着月光一看,才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两点半了! 我坐起来,微凉的空气侵入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忽然,耳听到门外传 来一阵响动,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仔细一听,真有声音。打开门一看,发现走廊 的灯竟然亮着,表妹的房门也是虚掩的,不由得心里一跳:她也没睡着? 又等了一会,果然见表妹走了回来,一看之下,脸上不由得一热:表妹只披 了件外套,下面没穿裤子,光溜的长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两只脚也光着,踩着一 双棉拖鞋。 表妹忽然抬头看见我,吓得尖叫一声。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开着半边门窥视她 的形象有多猥琐,忙把门打开,尴尬地笑了笑,问:你也没睡啊? 表妹有点局促地站在原地,两手往下拉着衣襟下摆,说:睡不着,起来上了 个厕所…… 我说:那快进去吧,发烧刚好,不要又着凉了。 表妹嗯了一声,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得太急了,脚下一滑,一只拖鞋横 着飞了出去。这一下她更羞了,踮了两步,伸脚去穿那只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跟随着她那条纤长的腿,在走廊淡黄的灯光下,那圆润的曲线美得令人眩目。 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绮念。 看表妹又准备进房,我下意识地开口叫住她:佳佳! 表妹回过头,应道:啊? 我叫住她,却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会,说:要不,你到我房间睡吧? 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没抽自己一嘴巴。我在说什么啊?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这句话直接就从心里蹦出来了! 表妹也愣住了,有那么一两秒,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该说什么?我必须 解释些什么……我像一个慌乱的落水者,拼命抓住脑中飞逝而过的每一个念头, 总算抓住一个,说: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较舒服,你在那边睡不着的话…… 表妹怔怔地问:那你呢? 我支吾着说:我……我跟你换吧,我睡客房。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说:那好吧…… 我和表妹走进我的房间里,我伸手要开灯,表妹忙制止,说:不开了吧。 清朗的月光下,表妹美得几乎有点不真实。我看着她曲腿坐到床上,衣摆遮 掩下的风光若隐若现,不由得心头一阵怦动。她把被子拉上,接着脱下外套,里 面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隐隐可以看见胸脯上的两颗凸起——她没有穿内衣。我把 头偏向一边,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龌龊的欲望在心底燃烧起来。 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佳佳,那我过去了……你要是还睡不着的话,就过去叫我。 表妹把被子拉过肩膀,只露一个头在外面,对我眨了眨眼说:哥,你等我睡 着了再过去好不好? 良辰美景,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刻吧…… 表妹的声音很纯净,如果换成陈珊来说这句话,肯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 觉。但是我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我低头看着表妹,纯真的脸,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带任何杂念。她会知道 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越轨之事, 然后在床边坐下来,说:好,我看你睡。 表妹眨眨眼睛,对我顽皮地笑。我发现表妹不论什么表情都很好看,开心时, 生气时,害羞时,撒娇时……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颊边的头发,仔细凝视她的脸。 我知道这个举动很亲昵,但我已经不想去避讳了。即使要避讳,也不是在今晚。 表妹也静静地注视着我。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对视了很久,还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转开,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 声来。 她一笑,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傻,于是也自我解嘲 地笑笑,说:我赢了,你输了。 我们小时候两个人闲着没事,就经常玩一种无聊的游戏,就是两个人目不转 睛地看着对方,看谁先眨眼睛,谁先把目光躲开,或者谁先笑,就算谁输。 表妹说:你赢就你赢,得意什么。说着,把两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热啊…… 我笑去年暑假才开始没多久有一晚,刚吃过晚饭茶壶来电话,邀我陪他去雾社看 他女友。 我说:「这么晚了!」 他说,他马子晚上才能出来,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则就再见拜拜! 我心想:「那种sao马子不要也罢!」 班上五个死党里面就我没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壶那女友叫王佩萤, 是个小sao货。 参加什么「大专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团」,去雾社义务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认为佩萤长得美如天仙,我们几个看她除了细皮嫩rou白晰晰之外实在替 茶壶大抱不平。尤其有时看到佩萤和电机系几个四年级学生眉来眼去的样子,真 想背着茶壶合力将她弄昏抓到宿舍轮jian了事。 车子开抵雾社已经八点多了。口好渴,死茶壶光急着找他老婆,膀胱涨了下 车撇完小条又继续上路,车上就是一瓶矿泉水还叫老子和他轮流喝呢!我叫茶壶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门口,他独自开着车子寻他马子去了。 小商店门口摆了几张藤椅,一个年轻人蹲在地上忙着什么东西。 买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边喝边看过路的小山花。夜间山上的气候 有点凉意,这里的原住民多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轻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问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阳能蓄电器? 那年轻人满头大汗说:「对!你怎么知道?」 我说:「在学校我看过电机系的人组装也看过他们修理。」 他很高兴:「真的!请问你那一家学校的?」 我说了校名,他站起来:「你们学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机械系。」 他没问,我也不好意思说老子正是机械系三年级学生,只故作谦虚状,说: 「那里!那里!」 俩个人看起来年龄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请教对方姓名。他说姓高是当地泰雅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为。我故做老成样,说我姓张大家都叫我宝尺。 我念的是机械对能源开发尤其是太阳能却极有兴趣,碰见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开了。和他研究那部蓄电器故障的原因。顺便讲些全球在太阳能应用、研究方面 处于领先的以色列,她们目前的发展情况。 我正说得口沫横飞小为也听得入神之际,从店里走出一个女人站在他旁边好 象也要加入旁听的行列。 那女人大约四十好几了,穿着休闲短裤裸了一双美腿,T恤底下高高顶着俩 个饱满的rufang。皮肤虽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个字来形容。那女 人乌黑的眼睛瞪着我看虽然脸带笑容,却教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来。 小为见我住了口,转头看那女人伸手搂着她肩说:「妈!这位大哥是大的 高材生对太阳能蓄电很有研究可以帮我们解决很多问题。」 那女人微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齿,说她夫家姓高是雾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称她高mama,最近几年来人家渐渐改叫她 为石姑。 笑着说,你爱叫那一个都可以。 我便称她高mama了。 我觉得奇怪,泰雅族人肤色并不很黑,这个叫石姑的女人却这般黑,黑得发 亮! 三个人坐在藤椅上谈着太阳能板,小店生意还不错,小为谈话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mama的眼光一径随着儿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炽热、强烈的母 爱。 她坐在藤椅上转身看小为时,一边的rufang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张。有时休闲 裤也跟着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内裤边缘。 我看得俩眼发直赶紧趁她转头没讲话了,挪挪屁股把裤裆里面那只充血的rou 棍压到一旁。 谈话中时间过得很快,我看见茶壶的车子开到小店廊前。茶壶和他马子下车 走进来。 我介绍着:「这是王佩萤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学。」并介绍了高mama 母子给茶壶和佩萤认识。 茶壶裂着嘴巴说:「大家都叫我茶壶,叫我茶壶就是了,不要叫什么蔡先生 的,很别扭!」 佩萤未语先笑三三八八的说:「老板、老板娘您们好,我是茶壶的女人叫我 佩萤就可以了。」 我听了差点昏倒。 小为说:「你常来买饮料我认识,今天才知道名字。」 这小子对佩萤好像极感兴趣,眼睛不时溜着她看。 高mama眼光却明显的流露出对佩萤防范及厌恶感。 那种眼光我见过。当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结婚,大哥第一次带大嫂来家里见老 妈时,老妈就是这种眼光看着大嫂。可是味道又不太像。高mama的厌恶感太重还 有点醋酸味。 佩萤这小sao货又娇笑着说:「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便向高mama母子告辞,看着高mama那一付火辣辣的 身材实在依依不舍。 小为拉着我:「张大哥你刚才讲的一些原理我还是搞不懂呢!」 高mama说:「这样罢!我这儿以前是做民宿业的宽敞得很,还有卡啦OK唱 歌房,你们三人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心想今年元旦开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运了。 茶壶也假惺惺的说:「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个佩萤,垂头红着脸摆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圆房的羞涩样。 小为笑着说:「我妈都这么说了,你们还客气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头 走,边说:「来!大家唱歌去!」 高mama说:「你们先去!我收拾好关了铁门随后就来。」 推开一扇门是一条封闭的横道,前面又一扇门,进入那扇门后亮了灯,里面 尽是卡啦OK的标准设备,小为开了空调试了试音响。虽然有点简陋,但是高妈 妈随后用小车子推来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rou干、鱿鱼丝等,摆得满满一 桌子就显得丰富热闹了。 小为这小子大概很少碰见像佩萤这种长得这么白晰晰又这般sao的女孩子。 招呼我们三人就坐后,他一屁股便挤在佩萤身边,高mama推推他,笑着说: 「我坐王小姐旁边陪她聊天你坐mama旁边。」 小为皱起眉头说:「妈!你是大人应该陪张大哥多谈点太阳能蓄电器的事, 这边让我来招呼就行了。」 我坐在茶壶旁边,见高mama呆呆站在儿子前面眼带妒意看着挤在一起的三个 年轻人。 心想:「母亲总是担心疼爱的儿子被别的女孩抢走。」 我看着小为那家伙,对他身旁皮肤又白年纪又轻的女孩子大献殷勤的那怪样 子,着实好笑。 高mama挥手轻轻拍了一下儿子脸颊苦笑着坐到我身旁来。 原住民的确较会唱歌,高mama母子歌声真是一级棒。佩萤的歌声我听都听厌 了。这个女孩唱起歌来普普通通,肢体语言却特别多。麦克风抓在手中,甩发摇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热络。 茶壶和她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为挑一首快节拍演奏曲,一对狗男女藉 酒装疯就跳起来了。 我看佩萤满脸酒红全身摇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俩个不太大的rufang在薄衫下 居然也会荡来荡去,瞧着还有点性感,这sao女孩肯定没穿奶罩。 小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声助兴。我看见他裤裆顶起了高高一个小篷帐。 这山地男孩一双眼睛色咪咪的盯着那sao女孩跃跃欲试,将室内的灯又转暗了 俩节大叫一声便加入他们。 我拿酒转头邀高mama喝,她看着热舞的三个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着说:「高mama!咱们喝酒,别管他们了,敬您!」 上面热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还抽空跑来拿酒。高mama也越喝越凶一罐 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涨,茶壶首先忍不住,接着是佩萤然后是小为。 高mama口里嚼着鱿鱼丝说她也要上厕所,跟着小为后脚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壶、佩萤都回来了,俩人搂着跳三贴舞。那对母子还没进来,我 单独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觉得尿急便匆匆出门找厕所去了。 解决尿涨刚走出厕所不远处传来「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并不很 响亮,我朝声音来源走去,接着又传来一声「妈!」那应该是小为的声音。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区寂静又在屋内,他的声音尽管不大听来却很清晰。 我脑里想着高mama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确的说应该是暗暗被她吸引,寻 着声音来源悄悄走过去。前面是一条暗黑的走廊有一盏小壁灯微微的绿光带些神 秘感也有点恐怖。 那条廊道有左右四个房间,只有最末右边那房间窗户透出暗红的微光,我走 到门前才听到压低的讲话声:「妈!请您不要再摔东西了,我已经向您道歉好几 次了!儿子只爱您一个人,那个王佩萤长得不好看又sao,我怎会爱上她呢?」 「你从见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转,刚刚还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热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电灯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间内静了一下,「啪!」的一声。「别乱摸!要摸去摸那年轻的sao货!」 我在门外听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爱小为的mama!小为现在全身好热喔,mama最喜欢的大鸡鸡也涨得好 痛耶!mama先来吸吸他让他软下来好不好?求求您啦!亲爱的mama!」 我听得几乎昏倒,房间内的山地母子原来是一对luanlun的母子恋。 「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弄!mama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 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mama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 们,别忘了!睡觉时到mama床上mama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么?」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乱跳,这种luanlun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 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房 间也仅一个窗户紧紧闭着连丝细缝都没有。 唯一的缝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于门下,透出微光、声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却连他们俩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rou棍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裤裆里掏出来,边 听边打手炮。 「mama!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鸡鸡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 我把他弄软,最爱小为的亲mama!亲爱的mama!求求您!」 「唉~你这个坏小孩!mama真搞不过你。」 随后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mama的大奶奶好漂亮!mama您看,水这么 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弄?」 「小坏蛋!那是刚刚你乱摸才流出来的!」 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yuhuo冲天,手掌五指猛搓着铁硬的rou棍。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吮的声音,「啊!啊!mama吸得好舒服!mama的大奶奶 摸起来好棒!」 那啜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从门后传出,「妈! 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 我脑海里幻想着高mama一丝不挂,赤裸着丰满姣美的rou体趴在小为身上,张 嘴含着儿子的jiba。美妙圆大的屁股高高翘着,我的大rou棍正狠命从她后面狂干 着。 「喔……喔……啧!啧!啧!mama!儿子要xiele,用力含着舔!啊!mama! 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rou棍往房门射去!也 想像着朝高mama的小屄射进去。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 我赶几紧将还yingying的棍子塞进裤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什么乐声冲了出来。茶壶将他马子斜 斜压在沙发椅背上俩人缠吻成一堆。佩萤那sao货俩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上一 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撸着茶壶的rou棍。 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弄些什么。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 壶隔壁房间佩萤睡。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高mama的卧室在楼上。 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mama床上睡和 他mama「狠狠弄几回」。 俩组人俩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几回?弄到什么时候才完? 「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rou棍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什么 「好玩」的场所?「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 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luanlun的 对话。 当下抛开什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mama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 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mama 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奶奶,什么气也消了。 高mama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mama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rou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mama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mama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mama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 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rou,皮肤 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saosao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 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mama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sao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 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rou棍也充血浑浑盹 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mama的问话若有一句不 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jingye。」 高mama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sao货缠在 一起。那团jingye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mama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