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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雨下得极大,原本就难走的山路此时满是泥泞,身穿银色铠甲的男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勉力往前走,他的银甲早已残破不全,不停地有血从腰侧流下,他快要撑不住了,但此刻,除了往前走,他别无他法,他深知,一旦停下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十五万大军被活活困死在这茫茫大山中,父亲为了救他,被敌人一刀断头,他随后也掉落山崖,幸好有这场大雨,使得山崖下的深沟涨水,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楚镶国的军队堪称神出鬼没,他们仿佛知晓这十五万军队的所有行踪,如果不是有了北漭山的地图,那就是闫家军里有内应。

    没了北漭山天险和守军的抵挡,楚镶国军定然能直破皇城,幸好还有洛家,再怎么样,洛家也会出兵守城的。

    恐怕现时他和父亲身死的消息已经传回皇城了,闫珉咬牙劈开眼前一道手臂粗的树枝,这动作让血流得更凶了。闫旸那小子定然是哭天抢地了,狗皇帝怕闫家叛变,硬是把闫旸拘在皇城不允许他随军。

    临安王罪该万死,闫珉自然知道,但不管怎样,老皇帝连年声色犬马,身体早就亏空,再有张贵妃的各色yin药仙丹,估计也只剩下三五年光景。待老皇帝死后,他自然会以清君侧之名诛杀贵妃和赵家,容儿便能即位了。

    想起时容,闫珉眼中露出温柔之色,容儿进宫后再也不能和他相见,但他却可以在闹市中,远远地看着皇宫那高耸的城墙,小太子过得并不好,他有时会夜班独自一人在城墙上散心,看到那浅色纤细的身影,他便觉得足够了。

    若容儿知道他战死,一定会很伤心吧。只不知道,他何时才能走出这北漭山。

    临安皇城的居民总是麻木的,原本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好的时候也不过是皇帝要强征,他们便卖儿卖女,拉拉扯扯地也活下来了,坏的话不过就是谁家有亲戚犯了事被株连九族,被选入宫中的反而有几天富贵。

    听得外面陌生军队的吆喝叫骂,他们把门窗关得紧闭,管他是什么新皇帝,总不能比临安王还要坏罢。

    徐正领着一堆亲兵巡视着这赫赫有名的皇城,大片破败寒酸的木房子里有不少雕梁画栋的府邸,相信都是临安官员的住处,而现在这些府邸也保不住昔日融化了,君上下令把这些贪得脑满肠肥的官员悉数抄家,至于人嘛——有用的留着,无用的,杀。

    正要走过这个街口,一小兵从远处匆匆跑来,跪在徐正马前说道,“闫府内外都搜遍了,闫家二少爷闫旸不知所踪,北漭山的地图也下落不明。”

    这可难办了,徐正抚恤皱眉,得快快禀告陛下才是。

    时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身上痛得厉害,他竭力想睁开眼睛,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手肘支撑着半撑起身子,没一会又摔回去,这样折腾下,下身的感觉更痛了。

    下身那处撕裂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神志,受辱的记忆如同再次发生一样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他猛地睁大眼睛,口中喘息着,眼角却滑下泪来。

    这是一间不熟悉的宫殿,殿顶艳丽的壁画很好地指出了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永欢宫的后殿。

    他擦了擦眼睛,小心地翻身,双腿几乎动弹不得。时容颓然地侧躺着,永欢宫的后殿是他父皇享乐之所,不论是皇家还是民间yin弄人的器物此处一应俱全,不知道楚怀风要如何对待自己,时容把脸埋在手臂里,别哭了,至少不要在他面前哭。

    殿门被打开,走入几个内侍,他们显然都是楚镶国人,穿着统一的墨绿曲裾,最后还有几名身材高大的作打手打扮的人。这几个人的头子太监走到时容床前站着,看到蜷缩着的少年也不恼,只是笑吟吟地说,“奴才给贵人请安,陛下说了,既是要伺候君上,总得懂得如何伺候人才是。”,这太监眼珠滴溜,“您也别恼,这些玩意和专门调教人的内侍可都是您父皇留下的,也不算委屈了贵人。”

    见他不说话,太监啐了他一口,“还在这充主子呢,君上留你一命便是恩典了,下半辈子好好学着怎么伺候男人去吧。”

    几个人上来便要把他从丝绸被里拽出来,“王喜,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出现在殿内,王喜和那几个内侍都吓了一跳,纷纷跪在地上请安。

    时容本来被这些小人折辱也不觉得什么,只当自己是死了,一副躯体而已,再怎么作践他的身体,他也不会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一丝卑微。

    但楚怀风不一样,时容低着头,不住地往墙角里缩,被控制、被强暴的回忆太过鲜明,楚怀风要把他的灵魂也一并毁掉了,他不想看见这个人,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楚怀风依旧穿着王世子的宫装,一袭玄色宽袖长袍,唯有腰身用小牛皮制成的腰带束着,坠着那光华灿灿的宝剑。他撩开衣袍的下摆,坐在床边,冷声道,“孤只是让你帮贵人上药,何时准许你们碰他了。”

    王喜讪笑着,“奴才令太医看过容贵人的伤,实在是严重了,但若不加以,加以教导,恐怕下回也会受伤呢。”

    楚怀风沉默不语,英挺俊美的眉眼不见任何感情,只说到,“那就把东西备好就行了,贵人岂是你们能触碰的,下去。”

    等到烦人的下人都走了,楚怀风才看向一直蜷缩在墙角的小太子,他紧紧地用被子裹住光裸的身躯,头低垂着,身体不时颤抖着。

    被子被一把扯开,丢到地上,布满伤痕的、白皙瘦削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时容压住一声尖叫,只把自己抱得更紧,往床角里躲。

    楚怀风捉住他一只细巧的脚踝,把他整个人拖到床中间,屈膝跪上床榻,膝盖顶开时容的双腿压在两边,腾出手来便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摁在身两侧。

    时容咬着唇,眼睛紧闭着,显是极度害怕,脸颊湿润,显然哭得厉害。

    他的身子被强制地全部打开了,身上的男人衣冠楚楚,他却全身一丝不挂地,被摁在床上四肢打开,心中难受得像是有巨石来回滚压,他在楚怀风眼中只是一个连妓子也不如的侍妾,在世人眼中,他只会是爬床勾引新君的惜命之徒。

    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轻笑起来,“是了,今日册封的旨意以公布天下。前朝太子时容,容色姝丽,性情温顺,深得孤心….”,这都是他临时编的,这种无耻的旨意他不会写,但若能欣赏到小太子被耻辱和愤怒染得熏红的眉梢眼角,这种话他会说得很。

    松开身下人的手腕,楚怀风手背拂过他脸颊,脖子,胸前还没消肿的乳尖,一路直直地往下走。

    知是反抗也无用,时容也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任由楚怀风在他身上揉弄。

    手一路来到那粉嫩性器处,楚怀风也不碰,转而往下,双指猛地插入那幽处。

    时容瑟缩了一下,那两只手指进入后一刻不停地开始动作,亵玩着那撕裂伤处还没好的内壁,他痛得冷汗都要下来了,手忍不住攥紧身下的褥子。

    “便这么痛么?”,声音是他自己也不察觉的温柔。

    这时,王喜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陛下,好了。”

    “拿进来。“

    王喜躬身捧着一盘东西进来,被楚怀风警告后,他一眼也没往床上看,只摆在楚怀风手边便走了。

    漆盘里药膏、各色玉势一应俱全,还有用作口塞的竹节和暗红绳索,想必是生怕时容反抗在特意加上的。

    楚怀风默然地看着这些东西,不知道这数十年来多少人便毁在这些东西上了。他摇摇头,把林氏可能的遭遇全都赶出脑袋,光是想一想,就是对她的亵渎。

    他往后撤开,对时容说道,“贵人想必知道这些物件如何使用,贵人还是自己来吧。”

    时容低着头,想爬坐起来,但身子实在酸痛无力。楚怀风长臂一揽,搂过他细瘦的腰身,让他安坐在自己怀里。

    “来吧。”,楚怀风低头咬上他的耳垂,时容不自觉的颤抖让他心中涌起意味不明的情绪,把人搂得更紧了,手掌摩挲着那白玉一般的肌肤,把所剩无几完好的地方搓出片片红痕。

    时容喘着气,慢慢地分开双腿。不满意于他的速度,楚怀风就着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两手勾过他的腿弯,宛若小孩把尿的姿势。

    感到身后快速膨胀的男人的性器,时容终究是受不住,“我…不要,不要这样…”,他喃喃地求他,“杀了我吧…我不行——”

    楚怀风忍得辛苦,只想把他摁在塌上干,把他cao死,cao烂。但他还是忍住了,薄唇贴着他耳朵,用几乎是气声威胁着,“贵人若是想躲过这一遭,那就自己动手,然后给你的夫君舔出来。”

    说罢手把他的腿勾得更开。时容发着抖,手指蘸过一点软膏,往自己那敞开的幽xue抹去。

    药膏冰凉,时容轻轻抽了一口气,但还是忍着那不适的疼痛,手指往那温热处伸。他做得不好,药膏糊弄得到处都是,虽然没有被cao,但那xiaoxue和性器还是沾湿得像被灌了几泡jingye一般。

    “贵人,你看那是什么?”

    时容抬起眼,唇瓣颤抖着,那是一面落地铜镜,皇宫里几乎每个寝宫都有一块——只见镜内,一白皙纤细的男体正赤裸地靠在另一健壮男人怀里,双腿像被把尿一般地勾住腿弯,而自己的手指还插在那露出的小洞里。

    “呜…不…”,眼泪耻辱地流下,时容绝望地发现下体的茎身竟然因着yin荡镜像被刺激得涨了起来。他就是这么一个yin贱之人,一个贱货,一个sao货。

    楚怀风眸色变深,看着他流出融化药膏的那处,“然后呢,临安王调教人的手法我也有所耳闻,恐怕并不只是上药吧。”

    时容抽着气,忍住汹涌的泪意,胡乱地伸手拿过一根约莫三指粗的玉势,便塞到那已经柔润糯湿的幽处。

    楚怀风沉重地喘息着,松开他一边腿弯,手捉着时容还握着玉势的手,逼着他来回抽动那玉势。时容呜咽着,扭着身子往后躲,却只更深地偎进男人的怀里。

    感到那身体在怀里情热,楚怀风只觉自己也要被一把名叫情欲的大火烧死,他低头啃咬着他的脖颈,舔舐着。

    但他尤嫌不足,体内熊熊燃烧的浴火便是性交也无法浇灭。终于,他的唇舌触碰到了怀中人半张着的唇,他含住那柔顺微凉的唇瓣,吸吮他温柔的、带着甜味的舌头,仿佛只有时容的津液才能救他于火海一般。

    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尽管时容被他捉住的手背多次想抽出,但只会换来更严厉、更残酷的插入。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怀风感到怀中的身体蓦地僵直了,便知他这是要丢了,另一只手用力揉搓时容早已肿胀流水的性器,唇舌终于得会自由的时容发出一声凄凉但又极媚的尖叫,只觉舒爽得眼前发黑,除了被捅着的那处和茎身,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待那高潮过后,时容才脱力地摊在楚怀风怀里,整个人都汗津津的,感到这人的那里居然还是硬着的,硬得发烫,他也只是疲倦地半眯上眼,只想着今日定是躲不过了,但他都在这人怀里作出了重重无耻之状,又何必再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摆了,要做就做吧,是他yin贱,是他生来就戴罪,就这样吧。

    楚怀风没有急着纾解,反而双手紧拥着他,亲着他的面庞,嘴唇。他好像怎么也亲不够似得,依着时容的唇瓣亲完又亲,好像他们真的是什么君王和宠妃一般。

    时容被仰面放回床上,他以为楚怀风要干他了,害怕地闭上眼睛。没想到男人只是把他的腿并在一起,解了腰带,把那发烫的巨物塞到他紧紧并着的腿根,大力抽动起来。

    时容脸色涨红,腿侧细嫩敏感的皮肤能够感觉到这男物的热度和粗大,还有那可怖的青筋,他这才看清了这位新君的阳物,随着抽动的幅度,那硕大的头部从他腿根缝隙处冒出一大截,把他私处的毛发搅得一团糟。

    更要命的是,这姿势使得他的性器也紧贴着这根巨物,时容很快地又再硬起来了,口中发出难耐的细吟。

    不知过了多久,楚怀风才俯身抱紧他,时容的双腿还叠在身前,这姿势让他不舒服地喘息着,而且更加动弹不得了。楚怀风就着这个姿势吻住他的唇,腰身用力一挺,悉数释放在他的腰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