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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别看别看,多发的删不了)

    钟岭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另换了住处,叫人新招了两个佣工,话少嘴牢,手脚勤快,有育儿经验。

    他进卧室门的时候,看见钟岭正背对着他,撩着衣服给孩子哺乳。

    他走过去,钟岭回过头看他一眼,又生气地梗着脖子快速去看孩子。钟岭整个肚皮和一边的rufang都露在外边,孩子的嘴叼着她rutou用劲地吮,钟岭有些痛了,拧着眉毛,气哄哄地盯着孩子大口吸动的嘴,“小混蛋,不知道轻点,投胎之前饿了多久了?”

    他轻轻笑出来,手去摸孩子的头,孩子的胎发被剃了,再长的头发也很细软,似乎吸不到奶了,他的脚胡乱地蹬,踢到钟岭的肚子,钟岭烦得很,去打他圆滚滚的脚。

    孩子就要哭了,他低声哄他,“噢,不哭不哭。”

    他的手顺着摸上去,触到钟岭裸露的rufang,因为涨奶都丰腴了一圈,鼓鼓的挺着。他几根手指绕着奶头滑动,轻轻地下按,钟岭倒吸了一口气,跟着喘起来。

    他捏着乳晕周围细微地挤,把乳白色的奶汁压进孩子嘴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进食,水红的嘴咬着奶头,小小的手护着,吮得真狠,吸得太急了会呛到,他把奶头吐出来,浆白色的汁液溅到嘴巴旁边,晕了孩子满下巴。

    他跪在钟岭面前,粗粝的手指堵住不断溢奶的rutou,娇嫩的粉晕被孩子吸成深色,乳汁粘在牙印上面,格外惑人。

    他迂缓地揉捏着奶头,凑上去吻钟岭意乱情迷正在yin喘的嘴,细密地缠吻,两根舌头在口腔肆意搅动,钟岭眯着眼睛,不断有唾液被唆进他嘴里,她抱着孩子,被他亲得软在躺椅里。

    两个人互相不放过对方的唇舌,呼吸绕在一起,热得快烧起来,他急切地剐她的衣服,扯开她领口,从她下巴一路啃咬到锁骨,留下一长条粘腻暧昧的水渍。

    他咬得太重,钟岭都痛了,半怨半嗔地乜他一眼,“慢点,他睡了。”

    他把孩子抱出去,送到佣工手上,让她看着。

    钟岭的衣摆还没放下来,反而全撩开了,就这么敞着,两团白嫩丰满的乳rou上突兀地立着两颗被吸得肿大的奶头,“看什么?你儿子咬得我这么痛,还不过来疼疼我?”

    他干涩地吞咽了几口唾沫,只盯着钟岭的奶子,快步走过去,跪在她两腿之间,抱着她细瘦的腰肢,脸埋进她两乳之间,深深地嗅闻,母乳的暖香盈满他鼻腔。

    又慢慢地从乳沟里吻下来,亲到她肚脐,伸着舌头把她整个小腹都舔湿了,钟岭抓着他的头发,呼吸缓重地喘。

    他大口含住一颗被奶头,连带着乳rou都吸进嘴里,舌头抵着奶孔,温柔又仔细地品砸着半温的奶汁,有些暧昧的水响,像个孩子。一只手伸进她下身,磨她半湿的内裤,拧着硬挺的小阴蒂往外拽。

    钟岭夹着腿,嘴巴里漏出一些yin浪的呻吟,他脸在她rufang蹭动,软玉温香的,他含糊不清地叫她,“小mama。”

    乱套了,全乱套了,纲常礼义,俗世道德,都被丢弃了。

    钟岭浑身颤抖,有些抗拒地后仰,他伸手扯了她裤子,把她的腿分在两边推上去,整个阴阜都露出来,甚至因为腿分得太开了,rou缝都裂开一些,肿胀的yinhe凸出来,有些sao显的xuerou。

    他抬头看钟岭发红的眼角,在她rou唇上吮着舔动,灵活湿滑的舌头伸进去,钻进她紧致的甬道里,孜孜不倦地吸搅着。

    钟岭下面yin水泛滥,被他可怕的唇舌吸得不断扭动,咬着手指又哭又叫,全身泛粉,漂亮又yin荡。他掐着她阴蒂,不停喝她rou逼里喷出的汁水,像不息的热潮,全进了他的嘴,他又叫她,“小mama。”

    接着埋头在她腿心狠重热烈地嘬吮,钟岭瞪了眼睛,上挺着腰腹,腿根突突地抽动,有什么从她腹腔喷涌出来,她尖细地叫,“啊,要去了,唔...”

    精气爆裂的粗长阳根分开他两瓣yinchun,捅进她还在喷水收缩的yindao里,用力地顶动鞭挞着,钟岭头抵着椅背,下头被插得满满的,快要溢开。

    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用下胯不知满足的巨根cao得她不停哭着高潮,可怜窄小的rou壁夹着他长驱直入的火热欲望不断收缩,快活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他结扎以后对内射钟岭有一种偏执的狂热,粗硬的guitou抵着zigong口,用guntang的阳精冲刷她稚嫩敏感的zigong壁,一股一股的,像是没完没了,他用jingye把钟岭灌满,射得她下凹的腹都上鼓起来,圆滚滚的。

    钟岭攀在他肩上,剧烈痉挛,哭得嗓子都哑了,白眼都翻出来,指甲深深扎进他rou里,宛若痴狂。

    她像脱了水,头发被汗沾着黏在脸上,满脸是泪,没有一点力气,任他来来回回地按着猛艹,屁股都被撞红了,两条腿张着哆嗦。

    钟岭这种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他嚼了些碎巧克力,哺进她嘴里,钟岭闭着眼睛绕他舌上那些带点苦涩的甜味。

    她一醒过来,却又生气了,“干嘛喂巧克力,晚上吃胖死了。”

    “哪里胖?哪个能有你瘦?”他手伸进被子里,摸她因为内射而上鼓的腹部。

    “谁都比我瘦!我就是胖?我这么胖哪还有脸再去跳舞?”钟岭不依不饶起来,抓住他在她肚子上游移的手,又要咬。

    张牙舞爪了半天,却也只用牙齿磨了磨,又去碰他手臂上那个深深的牙印,“还没消呢?”

    “不会小了,那天咬出好多血,你都喝了一些,想换个手你还不让,就照着这咬。”

    钟岭得意地笑出来,“你活该!”

    他弯下去亲钟岭的嘴角,很认命似的,“我活该。”

    “就是你的错,要不是生孩子,这里都不会变大。”钟岭极不耐烦地按着自己的胸,烦得不行。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胸大一些,钟岭却非常厌恶,他问她,“不好吗?”

    “哪里好,丑死了,跳舞的时候看着又胖又笨,我都不敢穿我的练功服了!”她烦躁极了,忍不住捶打他的胸膛。

    “不会,很漂亮的,明天穿试试看好不好?”

    钟岭像看穿了他,不屑地把头偏过去,“才不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老色鬼!”

    钟岭生气的时候格外漂亮,两颊都红起来,带点粉,眼瞳又黑又圆,嘴巴抿着,显得生机又明丽,娇俏得很。

    她想跳舞,她热爱跳舞。

    钟岭错过了去年的高考,他又问她,“还要不要读书?”

    钟岭嗫嚅了一会儿,又理直气壮起来,“当然要啊,我才不要一辈子给你带孩子呢!”

    “想读什么学校?舞艺?”

    钟岭好久没说话,反问他,“你读的什么学校?”

    “我当然读的军校啊。”他笑起来。

    钟岭趴在他胸口,被他的笑震了几下,捂着嘴不让他说话,“那你一定很不会读书,你是个文盲!”

    他又笑起来,钟岭被他含笑的眼睛看得心虚,把手又收回去了。

    “我不是文盲,真的,祖屋那里还有我很多证书和奖状呢?你下次去看看。”

    “我才不要去那里呢!”

    “那我给你带回来?”

    钟岭瞪着他,又把头埋进被子里,“我不要看啊,自大鬼,就喜欢炫耀。”

    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好,是我自大,好不好?要不要找老师来给你复习?”

    钟岭的嘴贴在他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触到他胸口的皮肤,她声音压在被子里,闷闷的,“不要复习,不想看书。”

    “那好,我们直接去上学,你好好想想,想去什么学校,不过,要留在我们市好不好?”

    钟岭抬起下巴来,满意地笑,“这还差不多。”

    他把钟岭抱下来,拢进怀里,“睡觉吧。”

    钟岭手脚并用,紧紧缚住他,抬头将吻印在他下巴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