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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面软心黑的小母狼,玩弄菊花、灌肠、隔裤子舔哥哥

    两个小丫鬟平素连男人都未接触几个,几时看到这样邪恶羞耻的画面。在秦樾撩开自家大小姐的裙子时,两人已经羞得背身过去,不敢再看。

    见小丫鬟们知趣的转身,桑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没有叫别人看自己这样狼狈模样的癖好,如果哥哥再玩弄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贴身服侍她长大的小丫鬟们面前丢多大的脸面。

    感受到屁股上的些微凉意,以及那缓缓推开的感觉,桑榆虽是羞耻,却也生了几分甜意。她虽于性事上懵懂无知,但于人心上却早已经见多识广。哥哥虽然从一开始待她冷酷,或许是真心生过杀意,但仍旧为她留有一分不忍。

    这就够了。

    桑榆所求不多,不过是哥哥一点怜惜,以及他能够支撑秦府门楣,留在她身边,毕竟哥哥已经是这世间上她唯一的血亲了。

    不过桑榆很快就僵住了,因为那推拿屁股的手从臀缝下滑,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

    何谓不该触碰的地方,自然是百秽出处。桑榆不由得低声紧张道:“主人…脏…”

    虽然她刚刚清洗过,身上尤带几分湿润。但那毕竟是出恭之处,实在,实在…桑榆毕竟是闺阁小姐,生性爱洁,即便是前面已经被秦樾百般折腾过,甚至小便失禁,她也勉强忍过了。

    一感受到秦樾的粗糙的指腹在她那敏感的菊花上沿着褶皱搔刮,她就忍不住缩了缩可怜的小菊花,整个人都红炸了,侯府大小姐再一次感受到哥哥的可怕。

    “确实。”秦樾自然没想过碰这处,只是他揉着揉着那白嫩红肿的蜜桃臀,自然就揉着揉着就揉开臀缝,就看见了那臀缝下方一缩一缩的粉色小菊花。而小菊花下,就是已经被折腾得红肿充血的rou阜,肯定是不能再碰了。

    桑榆正想松一口气,却听秦樾道:“听闻京城也有男风馆,里面都是些生得袅娜似女子的小倌?你说,他们未曾像狗儿你一样生得这样的xiaoxue,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呢?”

    桑榆颊生薄汗,眼带水汽,其实她已经猜到秦樾未尽之意,逃避心起,故作不知的讨好:“狗狗不知。”

    秦樾嗤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小心思。桑榆轻吟一声,原来是秦樾的手已经开始给她的xiaoxue上药,手指一边把玩着她的阴瓣,一边还往里面戳送着药膏,折磨得桑榆既舒服又刺疼,如蚂蚁爬上了脊背,瘙痒得叫人受不了,只能轻声吟哦。

    “你这处总要服侍我的,但我嫌脏,只好用茶水给你清洗一番。”

    桑榆就见秦樾拿起了茶壶,那茶壶里的水是温热的,冲兑着上好的碧螺春,她甚至还能闻到碧螺春特有的茶香。

    桑榆不知道秦樾要干什么,可当那茶壶嘴缓缓挤进紧致的小菊花时,那种怪异的异物挤进的感觉,让她紧张地绷紧了屁股。

    秦樾发现进得困难,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那红肿的屁股,果然身下的女孩痛哼一声,屁股就放松了下来,他一下子就把细细的壶嘴全挤了进去。

    他手臂一抬,桑榆就感觉到温热的茶水倒灌进她的屁股中,里面的肠子被温热的茶水润湿饱胀,她却是一哆嗦,xiaoxue又渗出了微粘的爱液,只能咬着牙硬挺着。

    茶水倒完,秦樾摸了摸她的肚皮,似乎很不满意,“来人,倒一壶温水来。”

    灵芝和敛薇已经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砖缝里,听到吩咐,互相看了一眼,灵芝干脆低头垂眸匆匆出去拿了早已经预备着放温的水壶。她们一般会准备好几个水壶,有专门的茶壶,也有专门的温水壶,后者主要是方便主人渴了,需要喝水时用,提前煮开了放温的。

    灵芝进门时,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晃眼间就看见新来的少爷把他的手放在大小姐有些红肿的屁股上,手指沿着臀缝一点点往下划。

    她脸色涨红,连忙低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夹了夹腿,心口咚咚跳得厉害。

    “大少爷,水…来了。”灵芝把水放在桌子上,不敢多看,又跟敛薇做两个不听不看垂头的柱子。

    桑榆看见那铜水壶眼皮一跳,这水壶的水都足够灌大半洗脸盆了,她,她那出儿,怎么可能装得下?

    可是秦樾却单臂提了水壶,这水壶的壶嘴要稍粗一点,桑榆虽然绷紧了屁股,但仍旧感觉到之前的茶水在顺着屁股往下流,甚至经过了rou阜。

    她手指抓紧身下的垫子,眉心紧拧着,有了茶水的润滑,这水壶嘴虽然稍微粗一些,但是仍旧好进一些。其实这处桑榆感受不到下面xiaoxue被进入的刺激,就是一种怪异的被侵犯的感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刺激。

    尤其是随着进入的水越来越多,桑榆觉得肚子越来越胀,被压在身下的小腹逐渐隆起,她才终究是忍不住带了哭腔道:“主人,够了,够了。狗狗的肚子快要胀坏了。”

    尤其是这个姿势,压着肚皮,那股便意更是折磨人。桑榆汗水涔涔,手指几乎是在抠挠桌面。

    “收紧。”

    她的双腿被并紧,推高,让她屁股翘得更高了,茶壶也离开了。秦樾看她夹不住水,眉心一皱,眼睛在桑榆腰间系的玉制印章上一顿。她平素管理下人,都需要印章办事,自然是随身携带。

    印象是墨玉,圆柱形,两指粗,底下刻着秦府桑榆四个字,而柱身光滑,顶上雕刻着一朵墨菊。

    秦樾取了印章,嘴角微勾,先是在桑榆rou阜那儿沾了些粘腻透明的爱液,又在她屁股上轻轻印了下,仿佛那字迹就烙在那红屁股上了。其实应该刻一个秦樾之狗更贴切一些,这样她就是自己的狗了,毕竟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屁股上刻着别的男人名字的母狗呢?

    想着,秦樾将印象送进了那可怜的一直在“漏水”的小菊花里,果然,刚刚合适,所有的水都堵在了里面。

    秦樾又扯了桑榆的腰带,这是一条桃红色的绸缎带子,秦樾从她腿间将带子拉起,这样带子便陷进了臀缝和rou阜间,这么一刺激,桑榆腿都在打颤。

    秦樾在桑榆腰间一层又一层缠好桃红的缎带,捆得紧紧的,在她腰后系了一个死结。然后他又放下她的裙子,叫灵芝另取了一根腰带来给她系好裙子。

    “起来吧。”

    桑榆勉强起身,她的肚子隆起快有三个月大小,肚皮儿涨得她极其难受,却偏偏发泄不出来。每挪动一点,就感觉里面的腰带就勒进xiaoxue一些,直把她弄得汗如雨下,衣衫湿透。

    “用饭吧。”秦樾正襟危坐,还特地将桌上那南瓜粥端到她面前,“吃完。”

    他非常好心道:“特许你站着吃。”

    桑榆看着那碗粥,手伸过去端的时候都差点端不住。她虽然饿,可肚子却胀,两种极端让她每吃一口都是折磨。

    勉强用掉一碗粥,就看见哥哥又为他倒来一杯水。

    “……”桑榆腿一软,就那么跪伏在了秦樾大腿边,身体颤抖。

    秦樾抚摸了下她的发鬓,“来,哥哥喂你。”

    茶杯已经递到嘴边,桑榆泪水刷地落了下来,哭着喝了进去,肚子越发胀得厉害,她都感觉xiaoxue流出来的水儿把那腰带都打湿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明明难受得很,下面却又痒又sao。

    然后又是一杯茶水送到唇边,桑榆终究是受不住了,她目光顿在哥哥那支起的帐篷上,起了坏心思。

    勉强又喝下了水,在秦樾倒水的间隙,桑榆撩开了哥哥的前襟,头埋进了哥哥裤裆,隔着裤子亲了亲那顶得老高的帐篷!

    秦樾被这么出其不意地搞得身体一僵,关键是不听话的狗儿不仅亲,还伸舌头舔,不仅舔,还要隔着薄薄的布料含那昂扬的头部,无师自通地吸吮。

    秦樾额角一跳,足尖就踩在狗儿隆起的肚皮上,她果然身体僵硬,颤颤巍巍,不敢再动。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还是你觉得这样可以讨好我?”他的足尖越发重了,踩得桑榆越发想发泄。

    “主人,饶了狗狗吧,狗狗真的胀得好难受,狗狗想要出恭。”桑榆哭泣着,还埋在他裤裆里哭,眼泪鼻涕糊了秦樾一裤裆,那guntang的大棒子几乎忍受不了,想要戳进她那求饶不停的小嘴。

    就在桑榆快要打滚撒泼的时候,秦樾中终于拽起她,拉起她,见她那张小脸哭得好不可怜,哪有当初马车里那样矜持高贵的模样。他曾经为这张容颜一见倾心,误以为是叶家小姐,想要日后去叶家求娶。如今看着这张可怜可爱的脸,秦樾心里爱恨难辨,越是想可怜她,就越是恨她,越是想要弄疼她,弄哭她,叫她被自己折磨。

    “还不给你们小姐收拾一下,带她回沁玉苑。”

    沁玉苑是桑榆的住处,她今日本想跟哥哥商讨入秦家宗祠的事,这么一折腾,哪里还记得起来。两个丫鬟给她收拾了一番,搀扶着她出去。

    这每一步对桑榆来说都是折磨,但她也是极好颜面的,不想在外面丢人,愣是素着一张脸,故作冷漠,没叫人看去。

    灵芝和敛薇也未经人事,不知道大少爷给小姐做了什么,见小姐脸色难看,步履缓慢,不敢出声,缓缓地搀扶她走。

    “桑榆。”

    走至一半时,却道唤住她的是谁?原是过来打探消息的二爷秦明成。他摆着一副慈爱的脸,“看你脸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桑榆缓缓拉起褙子,手挡在隆起的小腹前,几乎快要疯了。然而她只能努力摆平气息,虚弱道:“二叔,我今日身体不适,若是有事,二叔改日再细聊吧。”

    她又开始冒汗,憋得她太难受,表面去看,越发显得她娇弱纤美,如同西子。

    “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已经派人去请族老了?不是二叔我说,你一个闺阁女子擅自出府也就罢了,怎的还请回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虽说他长得跟大哥有几分相似,但说不好你是被人骗了,况且,怎能证明他就是我秦府子嗣呢?这乱了血脉可说是大错。”秦明成显然不想放过她,也是,等了大半天了,桑榆一直呆在正房不出来。他一个当叔叔的,又不方便单独找侄女,只得路上截她了。

    桑榆听到他说这出,心头发冷,面上却温和可欺,“二叔放心,桑榆已经仔细调查过了,人证物证都保存妥当,兄长确实我爹爹的亲子无疑。待族长开宗祠那天,我自会呈出。况且,我已经回禀宫中,皇后娘娘将告知陛下,为我秦府保住爵位。只要哥哥入了秦府宗祠,便袭爵承嗣。”

    秦明成怒极,“好,好,可真是我的好侄女,往日竟小瞧你了!”

    桑榆温柔一笑,脸色发白,“万望二叔离那端王远远得才好,我侯府如今势弱,保住爵位已是不易,何苦去掺和那皇权之争?二叔以为我爹爹是如何走了的?二叔虽是榆木头脑,偶也可仔细用一下,去想想,方免我秦府倾颓之难。”

    秦明成被说中了心思,欲恼羞成怒,听到那句“你以为我爹爹是如何走了的”之时,呆立当场,都无暇计较桑榆讽他榆木的事,“你什么意思?大哥不是剿匪时出了意外…难道,此事另有苦衷。”

    桑榆已经忍得极为难受,懒得与他多说,只道:“言尽于此,二叔,桑榆告退了。”

    “你!”

    桑榆已经转身走了,不再理会秦明成,空留他在原地变幻脸色。

    已经听了一会儿的秦樾若有所思,他并不想见这位榆木头脑的二叔,便换了一条道。这越想,却越觉得有意思,“原以为是只小白兔,可这拨云见日,小白兔原是只会咬人的小母狼。”

    这偌大的侯府,竟然真正的话事者是足不出户,年尚十四的闺阁女子。他还未入府,就连宫里都通知了,既未给秦明成留退路,却也把秦樾的退路锁死了,不由得他再后悔离开。

    不然,欺君之罪,重责砍头,即便是轻责,恐怕他也会再与仕途无缘。

    表面予给予求,实则摆布了所有人。他一来,那日见过的那个嬷嬷,可不就人间蒸发了吗?秦樾感觉自己心血都在沸腾,身体都似乎快要绷不住那股虐杀的冲动,陈氏的女儿,果然好样的。

    就连她自己,也可作一枚棋子,贡献出来给哥哥玩弄。哪怕是,做庶出哥哥腿边的一条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