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言情小说 - yin荡女人养成记在线阅读 - 此时的熟女岳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红晕。她小声地呻吟着,她那迷离

此时的熟女岳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红晕。她小声地呻吟着,她那迷离

    「我说小伟啊!拜托走快点啦,侬晓得啦,阿拉还要回家做饭呢!」

    一个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随着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的「跶跶」声,嘴里对我不停的嘟哝着。

    这个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来岳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学芭蕾,16岁时被当时上海一个挺有名的音乐家及舞蹈家,姓吴的40多岁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儿吴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后来,肖玉芬靠着老吴出了名,生了孩子后继续保养体型,成了艺术学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导师,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现在,她平时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领女性的气质,看看讲座,上上课,生活的很滋润。倒是我那可怜的未来岳父,5年前终于被肖玉芬搞的精尽人亡。记得我当时还在上大学,晚上来吴茜家里帮忙料理后事,来吊唁的老头们,在对着我未来岳父的遗像时,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羡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风流男人一生的夙愿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请,做空姐的礼仪顾问,练习身段。上午9点,未来岳母才从厦门飞回来,这不就想起了我这个「超级劳动力」。我傻乎乎地在6点半接了电话,就开

    车去了机场,谁知这飞机晚的那么离谱,到了9点才看到我的尤物岳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给你和茜茜做两个小菜嚐嚐。」岳母故作关心地说着,却只是拿她左右摇摆的翘臀对着在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我。

    「钱多没处花,就喜欢买东西,要是帮我攒一些,我也不用节衣缩食供房贷了。」我心里想着,就憋出一肚子气,却又不敢发出来。因为我家是浦东的,肖玉芬一直对我农村出身不满意,要不是吴茜认定了我,再加上我「脑外第一刀」的名头,还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还别说,这个尤物,身材还是不错的。这些丝袜内衣套装套裙穿在我岳母身上,确实没有糟蹋。」盯着岳母一摇一摇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岳母一直崇尚「色彩极端」,今天的服装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长袖衬衣,白色的西装紧身套裙,腿上却是黑色的丝袜,脚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细的高跟与地面撞击时,发出美妙的音符。岳母保养的相当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乌黑的秀发套上黑色的发圈,盘成一个整齐的发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条黑色的丝巾围住,真是熟女中的极品了!

    「跟在后面好慢啊,快点啦。我可是记得,你昨天没有手术要做,怎么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在浦东农村,不做农活,不锻链吗?唉,农村人,进了大上海,也变娇贵了啊……」岳母的东吴软语,虽然听着来气,可是进了耳朵里,就是让人心痒痒的。

    昨天没手术,可我也没闲着,为了我心爱的岳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岳母那双黑丝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内裤包裹的翘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灯。在它的指引下,我拎着大包小包,尾随岳母进了她的家们。

    岳母进了门,俐落地脱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双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脚伸进了白色拖鞋。脱掉鞋子的岳母,连回头看我的工夫都没有,直接小步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还不忘发指令:「小伟啊,进屋先换拖鞋。茜茜上个礼拜买的那双蓝色的,就是给你用的。东西不要放地上,我买的可都是名牌货,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岳母的话就是圣旨,我赶紧换上拖鞋,放好东西。岳母满意地点点头,我满脸笑容地端过一杯特级龙井:「您累了吧。喝杯热茶,这是我特地托同事从杭州带来的特级龙井,你试试?」

    「嗯,小伙子,越来越有眼色,像个上海人了……」说着岳母喝了一口,「不错,确实是上等货,不过茶叶多了些,龙井讲究清淡。这个茶的香气也有点特别……」

    岳母一边品茶,一边发表意见,我则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赏着岳母饮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这杯茶,到她开始疲倦地靠在沙发上,到她闭上那双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么在客厅就睡着了?」肖玉芬心里暗暗后悔,在未来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态!

    肖玉芬想习惯性地伸下懒腰,却大吃一惊:「我怎么动不了了!」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肖玉芬,猛然间清醒,却发现自己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睁开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卧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对着自己的换衣镜,镜中的肖玉芬,全身一丝不挂!不过,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双!

    「小伟,快来救我!」肖玉芬急得大叫,可发出来的,却是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呜呜呜」。原来,自己的嘴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的织物塞满。通过镜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类似丝袜的东西堵的满满,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性感的小嘴被撑开,张大成了一个「O」型。肖玉芬仔细一看,丝袜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带有细细的深色横条,难道,是自己早上穿着的那双。肖玉芬不禁一阵反胃,想把堵嘴的丝袜吐出来,可是一条rou色的薄亮长筒袜紧紧地蒙在她的嘴上,严实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头此刻也被嘴里的丝袜死死地压住,难怪之前连呼救,发出的呜呜声都那么微弱。

    肖玉芬开始拚命地挣扎,扭动身体,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居然纹丝不动。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几乎只是一个钢架,从靠背到屁股坐着的椅子座垫,都是由纵横交错的不锈钢管制成,固定成了一个个「田」型。看着这个椅子是专门为捆绑设计的,钢管之间的空隙正好可以穿过绳子。

    肖玉芬背部紧贴在椅背上,双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却一点都不好受,她的双臂,她的上身,被rou色的长筒丝袜一圈圈的紧缚住,使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她的双手,也被摊开手心紧贴扶手,五指并拢,被rou色丝袜牢牢地捆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洁白光滑的肌肤赤裸在卧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红耳赤,她想扭过头去,也是无能为力!她原来的黑色丝巾已经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确实一条浅白的长筒袜,很薄很薄,却在自己的脖子上缠了两圈,松紧恰到好处,太紧会让人窒息,太松却无法达到紧缚的效果。浅白色丝袜在肖玉芬的颈后打好结,多余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钢管缠绕打结,这样,肖玉芬不得不正视前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裸体!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入室抢劫吗……为什么还要脱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是怎么回事……」被紧缚的肖玉芬无能为力,不禁盯着自己的双腿,心里一阵阵地纳闷。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却没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换了一双新的丝袜。肖玉芬仔细观察腿上的丝袜,这是一双黑色长筒丝袜,长度合适,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袜口是黑色的蕾丝花边,丝袜的颜色均匀适中,没有任何的图案花纹,在幽暗的卧室中,映出淡淡的亮泽,一看就是上等货。自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现在腿上的丝袜搭配,简直天衣无缝!一看就是内行人干的……

    「难道入室,对我做这一切的,是个变态!」肖玉芬心里一阵恐慌,想到一个变态脱下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还为自己穿上这双进阶黑色丝袜,不禁双腿发抖。可是虽然发抖,肖玉芬的双腿同样是纹丝不动。为什么?此刻,肖玉芬的双腿,被分开,同样用丝袜一圈圈地分别紧缚在椅子腿上。从脚踝到大腿根,都被rou色丝袜紧紧地坤在椅子上。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rou色丝袜固定在椅子腿上,这样,肖玉芬连自己的小脚都动不了。

    双腿张开,被紧缚后,肖玉芬在镜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地那片茂密丛林,不得不暴露上镜子中,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却是无能为力。而茂密丛林后,肖玉芬最为自豪的肥厚的阴户,却被人恶作剧的也来了一个「堵嘴」。而肖玉芬发现,堵住自己阴户,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丝巾!这可是她最为心爱的黑色丝巾!

    「救命啊,我这是在做梦啊!小伟啊,快来就我啊……不对啊,之前小伟也在……难道这一切?」肖玉芬恐惧中,胡思乱想,当想到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过了多久,镜子旁边的液晶电视被打开了。肖玉芬心里一惊,一定是有人进到卧室外的客厅了,按动了卧室内液晶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她的电视。想到这些,肖玉芬心里涌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呜呜呜……呜呜……呜呜……」

    肖玉芬尽力发出声音,可是被丝袜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微乎其微的呜呜声。平时喜欢听音乐,家里的墙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时电视里的声音都完全不会传到卧室外,更何况自己的「呜呜呜」?

    肖玉芬心里一阵绝望,转眼一看电视萤幕,大吃一惊。画面上显示的,正是自己女儿吴茜的卧室,而且画面的正中间,正是女儿的单人床!电视是捆绑自己的人故意打开的,肖玉芬立刻明白过来。

    这个时候,一对年青男女出现在电视画面中,肖玉芬不由睁大了眼睛……

    相信所有人都能猜到那对男女是谁了吧?那个魔鬼身材的长发美女,自然就是肖玉芬的女儿吴茜,而那个文质彬彬的帅哥,自然就是我了。而肖玉芬身上发生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杰作了。

    此时,不得不交代一下前三天发生的事情了。吴茜和我是中学同学,靠着她父母的关系,大学留校做起了大学美术教师,如今是上海滩有名的美女艺术家。而我,小伟,虽是浦东出身,却不是岳母眼中的土老帽,父亲是大款,用钱把我推进了中国有名的医科大学,出来后又把我塑造成了上海小有名气的「脑神经专家。」

    我和吴茜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了,可是,我的岳母肖玉芬,那种上海小市民的脾性难改,仍然对我横调眉毛竖挑眼。不过,当年放手追吴茜,一是她够性感,二么,是她的母亲,也是数一数二的尤物。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我怎么能错过呢?

    对于调教肖玉芬,我是谋划已久,终于在一个星期前等到了机会。吴茜要去北京开画展,肖玉芬要去厦门开讲座,母女都不在家,留下我帮她们打扫屋子,给了我天大的好机会。

    先是网上订购之前所提到的器材,包括sm用品服装、震蛋电棒等性爱玩具等。最重要的,就是现在肖玉芬坐着的椅子了,这种拘束椅可不是家俱城里能买到的,我在ebay英国站上提前半个月订购的。欧盟的快递公司真是垃圾,说是一个星期送到,居然过了十天才到,差点耽误我的大事!

    三天前,我集齐了所有工具设备,开始对岳母家搞起了装修。可惜当年高考报错了志愿,没学建筑,我这个外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捆绑岳母用的拘束椅固定好。岳母的卧室不太大,中央就是她的床。这床比一般的双人床还要大,岳母一个寡妇,怎么忍受的住一个人在大床上的寂寞。为了掩人耳目,我把床先搬到了卧室墙角,在卧室中央固定了4个小螺拴,非常牢固的打入地板中,除非用机器,评人力绝对无法使这四个螺拴松动。这样,我把拘束椅放到卧室中央,通过螺丝将椅子的四条与四个螺拴连接后,非常牢固,使得现在的肖玉芬,拚尽全力仍然是纹丝不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不破坏岳母卧室的美感。把床重新搬到原来的位置,四个螺拴就会被隐藏在床底,岳母这么讲究,我也怕岳母的小脚平时不小心被螺拴给伤到。

    迷药倒是很好办,我在医院经常动手术,各种类的麻醉剂,固体的、液体的、气体的,一应俱全。之前担心岳母可能保守,我还特地定购了多种春药,中医的、西医的、中西结合的,到时候看情况使用。

    对于性爱玩具、sm调教工具啊、拘束内衣性感内衣之类的,以前就收藏了一些,为了今天的活动,我又订购了不少,目前的储备足以开个专卖店了。

    这三天,为了调教岳母,我是日以继夜加班加点。难怪岳母回家的路上,老是嫌我无精打采,三天内大量的体力消耗,史泰龙也抗不住啊!

    回到家,当我给岳母泡茶时,在使用迷药还是春药时,我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万一加了春药,岳母仍然意识清醒,或者被jian商坑到,用了假药,那岂不是全玩完!最后,我还是加了医院刚进口的镇静剂,与任何饮料都不排斥,味道轻微,见效迅速,没有副作用,简直是迷jian专用。

    当岳母饮完那杯龙井时,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到三分钟,岳母闭上美目,倚着沙发沉沉的睡去。我试探了叫了几声「岳母」,没有回答;我深呼吸后,碰了碰岳母的胳膊,没有反应,看来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玉芬,宝贝,可把哥哥想死了!」欣喜若狂的我,立刻坐到沙发上,把岳母,此时我只想称呼她玉芬,把她一把揽到怀里。

    「玉芬,你终于属于我了。多么可爱的小脚啊,好香……」迫不及待地把玉芬的双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我捏着她的小脚,放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玉芬那被丝袜包裹的玉足,此时散发着一种美妙的香气,那是轻微的汗味、熟女的体香、高跟鞋的皮革、丝袜的尼龙,混合后产生的复杂香,对我来说,这就是无比强效的催情药!

    我正在尽情地舔舐着尤物肖玉芬的丝袜玉足,手机却响了起来,吓得我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谁啊,这个时候来扫兴。」我气愤的拿起手机,怎么吴茜这个时候来电话了。

    「宝贝……是啊,我好想你啊……什么,你中午就到上海!不是要明天吗!」我吓得脸色都变了。三个小时候,我的未婚妻吴茜就要到家了,可是她妈此刻还在我的怀里!

    冷静下来,好在之前用的是迷药。看来,在玩弄玉芬之前,要先委屈她了,让她提前享用拘束的快感。

    失望之余,我赶紧起身,把肖玉芬抱进她的卧室。翻箱倒柜找出她的所有丝袜,rou色、白色、灰色、黑色……这个熟女尤物,性感的丝袜内衣还真是不少……

    「电话里,你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啊。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其她女人陪伴?」进了自己卧室的吴茜,一下坐到自己的单人床上,故意娇嗔。

    我赶紧跟过去,单膝跪下,抬起她的左脚,开始为她脱掉白色的长筒及膝皮靴:「有个天仙做老婆,我找别的女人干什么?」

    我拉开皮靴的拉链,小心翼翼地扯下皮靴,吴茜那被浅白色连裤袜包裹的美腿玉足,展现在我的面前。吴茜知道我的迷恋丝袜美腿的嗜好,所以上飞机前贴地换上的这双全新的浅白色连裤袜。下飞机的那一刻,看到黑色外套、白色无袖针织衫、棕色短裙、浅白色丝袜和白色长筒高跟皮靴装束的未婚妻,我的口水差点流出来。同时家里还有一个被丝袜束缚的尤物岳母,兴奋与刺激的交织快感,更是无与伦比。

    「好香!」我把吴茜的小脚捧在手心,凑到鼻尖一闻,不禁赞叹道。

    「真是的,在我家里还这么不正经。要是我妈知道了,咱俩的婚事肯定黄掉!」吴茜故作生气地笑骂,「不过真是的,我特地提前一天赶回来,就是希望咱们三口人聚一聚的。可我妈怎么临时要晚一天回来?」

    「是不是岳母她想趁机旅游放松一下,也让咱们年青人多一点私人空间。」我说着开始贪婪地亲吻吴茜被丝袜包裹的性感脚趾。

    一感到痒,吴茜的小脚立刻挣脱了我的魔掌:「还说呢!岳母岳母叫得多亲切啊。我妈一不在,你就原形毕露。在我家都敢这么放肆,要是被我妈看到……平时文质彬彬的你居然这么……」

    我早已坐到床上,把心爱的吴茜紧紧地搂在怀里,与她热烈地拥吻在一起。她哪里知道,通过她房间的针孔摄像机,我俩的一言一行,已经一点不漏地传递到岳母面前的电视上。

    肖玉芬此刻几乎要崩溃。自己的未来女婿,平时斯文有礼,成熟稳重,居然会把自己的岳母紧紧地捆绑,而且全身赤裸,紧紧留下了一双长筒丝袜。而自己乖巧的女儿,此刻竟如同yin娃一般,与色狼相拥。肖玉芬不禁感叹,自己实在是不了解年青人,她此刻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明白一切真相,赶过来解救自己。母女俩仅仅隔着一堵墙……

    我和吴茜的舌头缠绵的差不多,便猴急地脱下了她的棕色短裙,露出她rou色的美体三角裤和白色连裤袜。此刻吴茜坐到了我的腿上,满脸地红霞:「讨厌啦,那么猴急,就那么急得看人家的身体。」

    我的手早已在她丝袜包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在我家,在我办公室,连公园里都做过。就是没有在你的床上做过,你看……怎么样?」我故意说得大声点,为了让隔壁房间的肖玉芬知道,她眼中传统保守的女儿,早已经被我在多个时间多个地点,干过多次了。

    「讨厌,早就知道你这个伪君子,对我的床垂涎三尺。今天我妈回不来,要不就满足你?不过事后要整理好,我身上多一根头发都会被老妈发现,你要保证把我房间回覆原样才行。你在我老妈的眼中的形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宝贝你就放心吧。就是丢颗原子弹下来,我也保证把你家给回覆原样。而且,岳母知道了咱们俩已经那个了,是不是能早点让咱俩结婚。」我为亲爱的吴茜脱下了她上身的所有衣物,包括rou色的胸罩都被我扯了下来。接着,我把吴茜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头,头深深地埋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内裤,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的蜜xue。

    「讨厌,每次都要把人家的丝袜和内裤舔够才做,吊足了人家的胃口。」吴茜此时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揉捏着自己丰满的rufang,一脸的yin荡表情。

    肖玉芬瞪大了眼睛,我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哪里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儿和未来女婿。这对如同野兽般的男女,每一个龌龊的动作,每一个下流的表情,都令这个五年没有得到男人安慰的熟女,这个令所有男人心动的尤物肖玉芬面红耳赤,心潮起伏……不知不觉,来自野性的呼唤,是肖玉芬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这个尤物熟女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成熟娇躯在颤抖,而自己的zigong内,似乎开始燃烧,那是慾火!一个成熟女人的性器官内,开始分泌着女性特有的液体,这是yin水,只有被挑逗时才会流出的液体。肖玉芬不禁羞愧难当,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女儿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自己的下体居然湿,如果不是丝巾堵住了xiaoxue的洞口,恐怕yin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自己毕竟是个女人啊,无论如何,来自身体的野性呼唤,是自己的理性思想无法抑制的……

    此时的我,想到岳母大人正通过电视,清楚地听到我们说的每一句话,清楚地看到我和吴茜zuoai的每一个动作,不禁心潮澎湃,下面的小弟弟硬得几乎要喷血!

    「想不到我才出去几天,你就寂寞成这样。」吴茜面颊绯红,笑吟吟地看着我,俏皮地伸出舌头。

    我心领神会,这是吴茜让我上正菜了。三下五除二,我就脱了个精光。吴茜和我相处多年,也很了解我的嗜好,她把浅白色连裤袜和rou色内裤褪到膝盖,却没有脱下来。

    「我昨天看A片刚学了一个新动作,要给你换个造型。」说着,我抬起吴茜的左脚,脱下她褪到小腿的裤袜和内裤,这样吴茜腿上的浅白色连裤袜和rou色内裤纠结着缠在了他的右小腿上。

    「来,快点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刚脱下丝袜,吴茜就迫不及待地靠到我身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让我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肖玉芬此刻肯定想不到,平时娴淑文雅的女儿,居然是这样的yin娃荡妇!

    「要是岳母看到现在的你,肯定以为是在做梦。文静娴淑的才女,居然如狼似虎!」一轮长吻,累得我差点岔气,想不到几天没zuoai,吴茜比我还饥渴。我一边打趣,一边用手拨弄着吴茜粉红可爱的rutou。

    「要是老妈在,打死我都不敢和你这样。也就是为了你,人家才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可是很保守的……」吴茜如同小猫一般偎倚在我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

    「那是当然,我的老婆,要是对谁都这样,我可受不了。还是保守好,开放,对老公我一个就够了。来,你的下面都湿了,我的小弟弟要上场了……」

    说着,吴茜侧身躺到床上,我把她的右腿抬到自己的肩头,我的小弟弟对准已经吴茜已经张开的xiaoxue,狠狠地差了进去。

    「哎呦,你也轻点。把我的腿抬那么高,不怕给折断啊?」吴茜娇嗔道,她的右腿小腿此刻还挂着没有脱下的连裤袜和内裤,因为我的冲击,小腿不停地抖动,使得纠缠一起的丝袜和内裤也随之来回摆动。

    此时的肖玉芬,看到女儿腿上没有脱下的丝袜内裤,不禁面红耳赤。那来回晃动的丝袜,如同来回轻抚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般,不由得,肖玉芬感到自己的rutou硬了起来,而下身也开始轻微的sao痒。要用手去挠挠,可是全身动弹不得,连身体的挣扎都没有效果。

    「呜呜……呜……呜……」肖玉芬开始不禁呻吟起来。

    「蒨蒨真棒,腿都可以抬那么高。有这样的美体老婆真是幸福。」我不停地做着抽插运动,嘴里不住地赞叹道。顺便,我扭头伸出舌头舔舐吴茜那洁白玉润的大腿根部。

    「讨厌,不要舔啦,好痒的……」摸着我结实的胸肌,吴茜此时神情迷离,「说起来,我着身体的柔韧性,可是从小练出来的。小时候,我妈希望我像她一样成为舞蹈演员,所以对我严格训练。可惜我偏偏对舞蹈不灵光,对绘画感兴趣,所以我妈的愿望没实现,但这舞蹈基本功,我可是扎结实了……」

    是啊,为了这柔韧的身体,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我的岳母,性感的肖玉芬!

    看着电视画面中,女儿和未来女婿的激情rou戏,肖玉芬性潮起伏。已经沉寂多年的慾火再次被点燃了!被紧紧束缚的肖玉芬,心中也隐隐感到不安:「这一切肯定是小伟策划的。那么他的目的就是?难道他要对我……」

    恐惧不禁涌上心头,虽然肖玉芬不算保守,但是和自己的晚辈发生这种有悖伦理道德的luanlun行为,那可是十恶不赦的!想到这一切,肖玉芬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本能地开始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呼救。肖玉芬累得香汗淋漓,却是徒劳无功。

    「来,宝贝,累了那么长时间,喝杯牛奶,休息休息,时间还早……」几番云雨过后,我和吴茜都已经精疲力竭,但我还是为她倒了一杯牛奶。

    「还是你最会疼人……」喝着牛奶,吴茜不停地夸着我。

    看着吴茜喝完牛奶,沉沉地睡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好睡吧,我可不能把时间都花在吴茜身上,想到肖玉芬我的小弟弟再次硬了起来。对着吴茜卧室内隐藏好的摄像头,我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意思是告诉肖玉芬:「性感的岳母,我来伺侯您了!」

    听到卧室的门打开,肖玉芬明白进来的是谁,尽管知道来人不怀好意,她还是本能开始挣扎呼救,乞望我可以荒唐地放了她。

    「玉芬,我亲爱的岳母,等急了吧。我这就来陪你……」在肖玉芬的身后,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肖玉芬的美人脸,发红发热,如同发烧一般。

    「这么坐着那么长时间,肯定累了吧。我这就给你换个姿势,不过,怕你不乖,我得让你先睡一会……」

    「呜呜……呜????」一块白布摀住了肖玉芬的口鼻,使得她不禁大叫。一股乙醚的味道直接灌进鼻腔,冲向大脑,慢慢地,肖玉芬感到浑身轻飘飘,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肖玉芬从美梦中惊醒。可惜,现实还是那么残酷,我很快意识到自己虽然没有坐在拘束椅上,虽然站了起来,但是处境一点都没有好转。此时的肖玉芬,双手被牢牢地捆绑在身后,小臂和手腕都被丝袜紧紧的捆绑,同时双手被胶布牢牢地封住,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从天花板垂下的白色棉绳捆绑在肖玉芬的身后的肩膀部位和身后,绳子的距离使得肖玉芬此时不得不挺直上身,伸直双腿,因为此时脚上还穿着黑色的高跟鞋,脱掉鞋子的话,肖玉芬就不得不踮起脚尖站立了。此时,肖玉芬的双腿已经被解放,除了之前穿在腿上的黑色长筒袜,没有任何束缚。可就是这样,肖玉芬也只有紧紧并拢双腿,双腿之间留出距离,就意味着天花板上垂下的棉绳会陷进自己的皮rou,那种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啊!

    除了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肖玉芬身无片缕,要算其它的衣物,恐怕就只有此时还塞在她yindao内的黑色丝巾了。

    我拿着一个金属电动阳具,走到肖玉芬面前:「这是德国的最新产品,电子潮吹器,非常流行的性爱玩具,我还没给吴茜用过,先让您尝尝鲜!」

    「呜??呜呜??」肖玉芬在我蹲下后,就感觉到yindao内的丝巾被扯了出来,紧接着一根凉凉的金属棒,被塞进了自己的下体。肖玉芬动了动丝袜美腿,试图挣扎一下,可是当双腿运动时,从棉绳传来的疼痛,使得她又不敢太剧烈的挣扎,用力过猛,那肩膀恐怕都要脱臼!

    塞进金属阳具后,我为了不让阳具掉出来,用特地为肖玉芬穿上了一个rou色的丝袜材质的紧身丁字裤,丁字裤很薄很紧,可以紧紧地兜住假阳具,不让它掉下来。同时,薄纱的材质,对我欣赏岳母性感的下体,也没有太大的阻碍。

    「来,试试感觉如何。」我把电流和震动都调到最大,一按遥控器开关,立刻看到肖玉芬全身抽搐,发出极限的「呜呜呜」。

    这个电子潮吹器太可怕了。肖玉芬还没来得及反应,在小伟按动开关的同时,电子潮吹器开始居然的震动,guitou部位也开始伸缩蠕动,剧烈的刺激超过了自己购买的任何一款电动阳具。更可怕的是,在电子潮吹器震动蠕动的同时,金属外壳全范围的发出刺激性电流,电流刺激着自己yindao内的每一块嫩rou,电击使得自己全身麻痹,本能的开始抽搐。

    难怪叫潮吹器,这一电,不但yindao内的yin水会流出来,就连阴精都要射出来,比男人射精还可怕!

    我手一松,电流消失,震动停止,肖玉芬回覆了正常。但此刻,她已经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只能恐惧地看着。

    「岳母,你被堵住小嘴后,发出的呻吟声,真是好听。」我轻轻地抚摸着肖玉芬洁白丰腴的屁股,丁字裤的丝带勒到肖玉芬的肛门处。她的屁股属于完全裸露,我轻轻地拍打着岳母的屁股。打屁股的耻辱,使得肖玉芬伴随着我的巴掌,发出有节奏的「呜呜呜」。

    「现在,我们来做个游戏。」我稳稳地坐到沙发上,悠闲地说,「我每次问你一个问题。会有两个选项,A就抬起你的左脚,是B就抬起你的右腿。不许象徵性的抬抬脚就算了,要让大腿小腿呈90度弯曲。答错了,我就按动开关,让你好好享受电子潮吹器15秒。明白的话,就抬起你的左腿。」

    被捆成这样,挣脱是没有希望了。肖玉芬只能抬起自己的左腿。

    「抬腿不到90度,惩罚!」我按动开关的那一刻,只见肖玉芬开始了抽搐,嘴里又响起我最爱听的「呜呜呜」。

    15秒后,肖玉芬被电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松手停止了开关,肖玉芬半天都没缓过来,身体抽搐了好一会。由于被我束缚的结结实实,绳子勒的皮rou生疼,肖玉芬不敢大幅度动作,只能「呜呜呜」的呻吟,似乎在哀求我松开她。

    「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你的女儿,吴茜刚才和我亲热时。我为她脱下了脚上的皮靴。问题是,我先脱的她左脚,还是右脚的皮靴。」

    肖玉芬当时脑子发懵,震惊之余,哪里会注意到女儿女婿zuoai的细节?没办法,肖玉芬瞎蒙一把,抬起了自己的左腿。

    「错,是右腿!惩罚!」我按下了开关。

    「呜??????」肖玉芬被电的全身麻痹。立刻,从yindao内流出了呼呼的yin水。

    「下一个问题。我和吴茜zuoai从来都是从上到下。一定是先摸rufang,才插阴户。我抚摸蒨蒨的rufang,有个先后顺序。问题……」

    我还没说完,肖玉芬立刻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看来岳母被我电怕了,生怕回答慢了会受惩罚,迫不及待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标准的90度。

    「错了,我可怜的岳母。您那么心急干什么,一定要听完问题才回答。我的问题是,我先用的那只手摸茜茜的rufang。不是先摸的那个rufang。」我说着按动了开关,「虽然我先摸的是茜茜的右rufang,但我用的是左手,当时我的右手正在摸茜茜的翘臀,哪里腾得出手来?所以,惩罚!」

    肖玉芬此刻被连续几次电击后,下体已经湿透。丝袜材质的丁字裤,此刻已经被肖玉芬的yin水浸透,yinchun的轮廓透过丁字裤清晰可见。此时,肖玉芬的yinchun,在高潮刺激下,已经变得红润,如同女人香艳的红唇。

    「真是可怜啊,都流了那么多汗。让我真是心疼啊,我来给你擦擦。」卧室里找不到毛巾,我在岳母衣柜里找了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卷起来当毛巾用,轻轻地擦拭肖玉芬雪白的rou体。此刻肖玉芬精疲力尽,在我用连裤袜爱抚的过程中,更是让多年没尝性爱的肖玉芬春心荡漾。当我擦拭到大腿根部时,注意到肖玉芬双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都已经被汗水浸透。

    「岳母真是香汗淋漓啊。闻闻这双连裤袜,沾满了岳母您的体香。」我把擦拭肖玉芬的连裤袜放到她的鼻子前,肖玉芬扭头不希望被我羞辱,但是闻到自己的体味时,配上身边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挑逗,肖玉芬虽然「呜呜呜」的呻吟拒绝,却在呻吟中透出一丝对男人的渴求慾望。

    擦拭完岳母的玉体,我回到沙发上做好,开始下一个问题:「休息结束。开始第三个问题,当我和吴茜zuoai时。我先抬起了她的左腿还是右腿?」

    被我电怕了,肖玉芬确定我说完了问题后,才抬起了自己的左腿。肖玉芬看到那一段是最兴奋的时候,看得非常仔细,确信是左腿。

    「嗯……」我迟疑了半天,「当时我和吴茜做到了高潮,自己都搞不清楚是那条腿。要不,就当您答错了,让你好好爽爽!」

    「呜呜呜??呜呜呜??」明明答对了,还要被电。肖玉芬此次被电击的同时,嘴里不停地大声「呜呜呜」,似乎是向我抗议。

    「怎么,岳母被电棒cao的很过瘾啊。那就继续!」看到岳母那么激动,我索性不松开关,愣是连续电击了一分多钟。当我松手时,岳母被电得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流

    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板上。当我终于松手时,肖玉芬已经全身瘫软,此时拚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丰满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气。害怕我在按动开关,虽然呼吸剧烈,肖玉芬却再也不敢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怎么样,真的很性奋吧?」我走到肖玉芬身边蹲下,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滑溜溜黏糊糊的阴精,在丁字裤上积了一大片。

    肖玉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此时的熟女岳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红晕。她小声地呻吟着,她那迷离的眼神似乎在暗示我,希望我像对她的女儿那样来玩弄她。

    我知道,我的这位尤物岳母,已经属于我了……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离家不到10分钟路程就有一条永不乾枯的小河,小时候经常脱光衣服在河里洗澡。

    越过小河是一片高山,山上长着松树、杂树和草,并不长有经济价值的果林,小时候经常在山上放牛、打材。在那时,这是一个淳朴的山村,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家在村的一头,住在一栋上好的两层房子里。有两排房间,中间有一大厅用于吃饭、大人聊天。每排有3间房间,其中两间有门相通。在我大妹出生之前,在一间房里有床,与爸妈同睡。爸爸在外地工作,时不时地回来住上几天。在我大妹敏出生之后,在有门相通的外间支了张床,那是我自己的床了,只有爸回来时才在这床上睡。于是大多数是和妈、敏一起睡在一起,只是以前和妈并头睡改成睡在她脚的一头。

    后来妈告诉我,在熟睡中我的一双小脚经常会放在她的大腿根,尤其在寒冷漫长的冬夜,有时使她从一阵躁动中醒来,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才真真地感到冬夜的漫长。前几次,还不知所措。之后,才张开点双腿,紧紧地贴在只穿着短裤的下身,然后夹紧双腿,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起来时,有时几根阴毛就粘在裤底,一不小心冷不丁扯得外阴生痛。到了7岁,我的第二个meimei秀出生了,我开始在外间的床上独自睡了。当时没有特别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在睡觉时会把脚放在大腿根。

    那一年我开始上小学了。妈给我洗澡,一直到9岁。就在那年的夏天,妈在池塘里洗衣服,我随着脱光衣服在池塘里游泳。妈洗完衣服后叫我一起回家,当我上岸时,她急忙把我拉到身边,说你的鸡鸡被蚂蝗叮上了也不知道。我向下看着由于在水里时间很长而变得不能再小的小鸡鸡上的蚂蝗时,吓得哭了起来。mama随即把蚂蝗拔了下来,有点血流了出来。用手在伤口处轻轻地挤了一下,停了停,叫我穿上衣服赶紧回家。到家后,妈用嘴吸着鸡鸡上的伤口,接着每天给伤口涂上万金油。

    几天后,问我还痛不痛,我说不痛了,妈不相信似的,用手曳了曳小鸡鸡直至有点发硬才松了手,放心了。

    在10岁的夏天,我和邻居的几个小孩在村边刚建好还没有做人的新房子里玩。这家的一个16岁的jiejie在收拾房子,她做累了休息的时候总爱扒掉一个7岁男孩的裤子,大家看到露出小鸡鸡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当时我不知来了什么灵感,也就扒了jiejie的裤子,可没扒下来。这一下可麻烦了。jiejie就要扒掉我的裤子,把我逼到2楼的一个房间,把我的裤子扒掉了。她哈哈大笑地用手握住我的小鸡鸡。没过多久突然止住了笑声,因为小鸡鸡在她手里变大了,变硬了。她失声叫了起来:

    「妈呀!这么大呀!」脸都红了,用手摀住眼睛。她松手后看到我的小鸡鸡还在翘着,就跑开了。现在想来,那时只是能硬、能翘起来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时侯很难看到生殖器官的图片,更不用说大人的生殖器官了。

    在11岁时的冬天,天还没亮,妈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拣油茶。我们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没个人影。妈是有点害怕,紧紧跟在我的身后指路。我是没有睡醒,开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几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点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妈说你就尿吧。可能因为妈紧跟在后面,怎么也不能尿出来。妈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没走几步,妈也想撒尿。我没停下来,只是放慢了脚步。妈说你没听到吗?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来,妈到离我不到两步的路边,随着解裤带的声音,妈蹬下撒尿。在这静静的时候,开始只能听到撒尿轻轻的「嘘嘘」声,随后「嘘嘘」声越来越大。我不禁回头看去,这一看使我激动万分,眼前白晃晃一片,mama宽大雪白的屁股直对着我,mama宽大雪白的屁股还有撒尿的「嘘嘘」声一直就留在我的脑海里了。我一直看着,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转回头来。那一天我们拣了很多油茶,mama和我都高兴了好几天。

    在那个时候,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许以前mama小解的时候,大多我已经睡着了;也许从小就习惯了mama小解时发出嘘嘘的声音,竟没有任何印象。自从拣油茶以后,只要可能就会听完mama撒尿后才能睡着,几乎成了一种习惯。这样,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才听到mama喘着气说已经硬了,找到了吧。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性交或说在zuoai,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12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考试后白天做点打猪草、打材、放牛等家务事,晚上有时看些小人书。一个晚上,邻居的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晚饭后大多会到我家和妈聊天。有天晚饭后在我家大厅和妈聊天,她是个长舌妇,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

    她说:「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头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还没听说过」,mama回答。「我告诉你吧,五爹说他的大儿子睡上了。」「你不会是告诉我睡了他妈云了吧?」「不是我说,是五爹说」,长舌妇有点不高兴了,「云还哭着告诉我,五爹不行,神经病了」「这也不会吧,云不到45岁,看上去都快60了,头发白了,门牙也掉了两颗。莫非她B(B,指女生殖器)上长了花?」,妈仍不相信。

    「长了花?我才不相信会有什么好看。是云的B痒了,你不痒吗?」,英喘着粗气,声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两个大奶子在上下乱颠。「我才不呢,是你的B痒了吧」,这时妈才记起我在屋里了,说:「小声点,我儿子在屋里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阵就走了,我是很烦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人们在田里干活。我没有什么事可干,在大厅里铺上凉席,二个meimei,还有邻居家的5岁的女孩在凉席上玩。她还穿着开裆裤,在凉席上躺着,于是就注意到她的B了,胖胖的,中间有一条缝,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开,右手食指轻轻地从上往下划了一下,缝又合上了。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当时是偷偷摸摸地做,还没有与性交有关的想法,否则她告诉父母就麻烦了,也都没有想到这些。中午妈回来时,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后院看着交配的狗,屁股对屁股,meimei几个人正在向狗身上浇水,玩得很开心。突然听到身后传来mama不太高兴的声音,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吓了一跳。我满脸通红,急得说不出话来。

    上中学了,在那个年代,好像也用不着拚命读书。除了更激发了对女性的渴望,对性的想像,就什么也没学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级给我们低年级同学的生理教科书,知道了月经、遗精等事情。

    记得一个高年级学兄有一个晚上在我被窝里说是要帮我射精,我竟让他用手taonong我的yinjing,直到yinjing酸痛我叫停止时仍不能射精,他不无遗憾地说你还不行,毛都还没长。现在想起来,那时真是好奇。此后再没有一个同性安慰过yinjing,也许由于这次经历我不喜欢手yin。就这样留级了。

    大概在14岁的寒假第一次遗精。当晚上我睡醒时才发觉短裤湿漉漉的,于是把短裤扔在地上,换上一条新的。第二天吃午饭时,mama说多吃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往我碗里夹了很多菜,样子有点异样。

    15岁的夏天,初中毕业了。mama更加辛苦了,很早就下田干活,满身是汗地回到家,脱掉长衣长裤,吃完午饭后就洗衣服。而我却盯上mama了。

    在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汗衫里,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对碗型的rufang在抖动,大大的深色的rutou清晰可见,大大的裤衩也随之飘荡。mama宽大的屁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使我有着偷看的慾望。

    我就坐在对面没话找话聊上几句,很想看到阴部,但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太露骨,以免被mama怀疑。这时心理仆仆直跳,紧张得不行。试过几次后偷看不成就放弃了。

    在这个夏天,我倒乐意到山上去放牛,放牛是比较轻松的事,而且公牛与母牛的交配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母牛在撒尿时会竖起尾巴,露出黑黑的肥肥的阴部,撒尿时就像一股水从水管中喷发而出,一头公牛就会赶来喝点尿,伸长脖子,在母牛撒完尿后,伸出舌头添着母牛的阴部,有时还能看到母牛的yinchun被迫分开而露出鲜红色,公牛露出yinjing,准备爬上母牛,可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公牛成功地趴上母牛过,说来令人难以置信。

    有一天在山上放牛时,几头牛躺在草地上休息,一头大概有一岁的母牛由于躺着的位置使得她的yinchun分开了一点露出了鲜红色,我的yinjing竟硬了起来。四周不见一个人影,我悄悄地到她的身边,抚摩着她的背部,见没有动静,左手把yinchun分开得更大一点,非常湿润,我掏出yinjing漫漫地插入,有点烫,没过多久,感觉血往脑们涌,yinjing在母牛的yindao中发抖。

    就在这时,母牛腾地站起来了,仍有jingye射向空中。没想到竟考上了县中读高中了,我是全村第一个能上县中的人,爸妈和全家都高兴。更高兴的事情是我小腹和屁股上各长了一个疮,那时在农村只用敷草药了。妈上去干农活,吃中午饭时带回家,吃完饭后二个meimei午睡后,妈才有时间给我敷药。

    第一次敷药很难为情,因为我那时的阴毛已快到肚嫉眼了。在妈的催促下,我只好把大短裤拉下到yinjing根部,妈就蹲下来敷药。开始妈的呼吸有点急促,使得阴毛都被吹动。没几分钟,yinjing就硬了,翘了起来。妈不高兴地说再这样你自己敷了,真的是生气了。

    我急的不行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看到我的态度是很老实的,就没说什么了。敷好后就到我身后把我裤子拉下来给屁股敷药了。敷完药后,就把我短裤提上来。当妈看到我yinjing还在翘着,眼睛盯着我。我敝得满脸通红,说:「它硬得痛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了。我不是故意的。」妈迟疑了一下,再次拉下我的短裤,yingying的yinjing就弹了出来,就一直翘着。

    妈用手掖了掖,没有说话,就出去拿来了一碗凉水叫我喝下,然后叫我吸气,没过多久就软了。我说不痛了,妈就忙她的事了。敷了不到一个星期的药就好了,每次敷药时,开始妈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好在敷之前我的yinjing不硬,否则妈肯定要生气的。敷好药后都是喝一碗凉水,然后吸气,没过多久yinjing就软了。后来妈告诉我,那时我都能硬一刻多钟,和我结婚的女孩是有点福气了。

    当时我逗妈说怎么说是有点福气呢?妈说同房一次能有二、三十多分钟,还能不高兴死了。这个暑假,因为妈看过也摸过我的yinjing,我渐渐地在妈面前经常曝露而不被责骂了。更乐意和妈一起干点农活,妈可能有人陪着她说话,而我在干农活小便时可以不避我妈,她每次都会看一下我的yinjing,当然那时yinjing不会是翘起的。有一次翘起了,她就生气的样子。只要不翘起,在家时当她面换短裤都可以,她在身边还说说话。我后来问她为什么不翘起来,她就不生气呢?她说不知道。我猜测可能翘起来可能联想到zuoai,所以生气。那时,妈四十一岁,爸又不常在家,于是看着没有zuoai意思的yinjing也是一种安慰。

    我和妈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在她面前可以自由曝露。县城离我家有十里路远,刚开始住学校,星期六回家,星期天返校。那个时候已经开始了考大学了,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读书,我妈找到一个同村的在县里上班的人帮忙,找了一间小房子让我住着,说要我抓紧时间好好念书,周末就不要回家了。

    妈隔几天就进城来帮我整理卫生,要是她洗到过遗精的短裤就会说,要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不要乱想。我就说没有,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不要老想这事,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她说这些的时候看不出在生气,不过她总是担忧考不上大学,我只能当农民。在高中期间,就只知道读书,性根本就不是问题。当然考上大学是自然的事,两年后我就成了我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在17岁那年的这个暑假,第一次和妈zuoai了。高考完后,自己就像垮了似的,无精打采。

    那时我meimei、爸妈在楼下住着,我一人在楼上住,楼上其它的房间放了些杂物,有时妈上楼来收拾房间,或是拿点东西。高考完后没几天,爸就回家了。他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了我考得怎样。我说考得不好,可能考不上。他说考不上的话,再复习一年,只要努力,你是能考上的。这次爸在家住了一个星期,他帮妈忙农活了。我在楼上复习,累了的时候,就在楼上的大厅铺上竹蓆躺会。

    那时候农村早就包产到户,爸回来的这些天,爸妈一起干农活,妈照顾爸,到楼上来的时候少些,呆的时间也短。有时看到我在看书,又心不在意的样子,就劝我看书累了就休息一下。有时叫我和他们一起去做点农活,去了一、二次,看到爸妈很配合地做农活,心里也很开心。更多的时候我不愿去,她就分派一些小事情让我去做。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爸坐在上首,我和妈对面坐着,二个meimei坐在爸的对面。在吃饭的时候,爸妈聊些农活的事情。

    然后又说到我考大学的事,妈说你既然觉得考得不好,就在家好好复习,要是真的没考上,再去读书,要是读到二十一、二岁还考不上,就回家种地。当时我小妹就说妈好偏心,她姐妹俩天天要去干农活,哥就可以不去,还允许老留级。妈笑着说,等你俩要考大学了,也不要干农活了。你哥现在最苦,不要和他比了。说完夹了菜往我碗里送,我感动得差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感到妈最能理解我了。那时候,想从农村出来到城里工作,只有读书一条路了,实际上,爸妈对我们兄妹都寄于了厚望。爸走后的第二天吃完中饭后,我在楼上大厅的竹蓆上躺着,大门外的太阳火辣辣的,让人直想睡觉,好在夏天的农村也有睡午觉的习惯。刚躺下不久,妈穿着背心和大裤衩,手里拿了梨上来了。我就坐了起来,妈也在竹蓆上面对大门坐了下来。说看我睡了没有,说把它吃了吧,说是爸带回来的,特意给我留了一个。我已这么大人了,怎么好意思一人吃呢?我正准备去那刀来分开,也让妈吃点。她说不要了,梨又不是什么宝贝。看我还不吃,就咬了一口后,递给我说吃了吧。我在吃梨的时候,她说村里的人看见她总问她我考上没有。我问她怎么回答呀,她说考大学这么容易啊,村里还没一个考上的。

    考上就好,要考不上就再读吧。说着说着,妈说还是躺着说话不累,就躺下说话,我仍然坐着。妈可能太累了,不一会就睡着了。已经有很着年没看到妈这样睡觉了,在14、5岁时很想看看妈阴部的想法好像又唤起了,但从来没有和妈zuoai的念头。妈侧着睡的时候,能看到大半个屁股,白得有点耀眼;在平着睡时,能看到大腿根,同样的白;想看看阴部,还是看不到,也就算了。后来和妈zuoai时,抚摩她阴部的时候,她还问起这件事,问我那时是否偷看过。我说没有,第一次看到是她在换衣服时碰上的。

    我问她那时怎么这么累在楼上睡着了?她说你爸回来时若有好几天的话,回来的那天晚上和要走的头天晚上就会同房,还要说会话,没睡好觉,第二天还要干农活,能不累吗?第一次看到妈阴部的时候,是在考后差不着一个月接到大学入学通知书以后。知道这消息后,妈最高兴了,我又开始和妈一起干农活了。等到meimei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可以不避妈小便了,每次妈还是只看看就掉转头去了。

    头几天妈和我有说不完的话,吃完中饭后,就到妈的房间,正碰上她在换衣服,裤衩还没有穿上。

    妈看我进来,不知所措地忘了把裤衩拉上去,有好长时间了,我看清了,裤衩盖着的部分真的白,阴部鼓鼓的,毛不多,可以看到有点深色的阴部。等妈反应过来时,转过身去把裤衩拉上,等她弯腰的时候,能看到俩腿之间的阴部确实很鼓。妈带有责备的声音说,进来也不说一声。

    我当时想说什么,只是颤抖地叫了一声妈,连她什么时候把衣服穿好了也不知道。后来妈告诉我,那晚她哭得很伤心。我说为什么呢?让我看到了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拉上裤衩。

    我问她你看到我的怎么没什么感觉,她说可能我是孩子吧。那时她还年轻,有很少时候会想这件事,有时看了看你的后好像就不想这事了。我问她第二天为什么看不出她为此哭过,还是和我一起去干农活。她说我有出息,她还是和我有说不完的话,我已经知道了我是她一生最大的成就了。也许知道自己考上了大学,生命的活力被激发了,性的慾望更激发了。那时候在农村,要不就激发不出性慾,要不等结婚了才能让性慾不再压抑。

    像我这个样子,被激发的性慾会自然地集中在妈的身上。妈的阴毛和鼓鼓的阴部,总浮现出来,当天晚上就遗精了。

    第二天,她洗衣服时,又在说我不要胡思乱想,说妈都快老了,等你大学毕业成家了就给你带小孩去。那时她担心她和我会有点事的,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当天晚上,等meimei睡了后我就走进了妈的房间。她躺在床上,见我进来就说还不睡?我说睡不着,就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她说她累要睡了。

    我就迅速地爬在她的身上,说我想。妈用力想把我掀下来,可是折腾了几分钟是掀不下来的。她就坚定地说这是luanlun,会被雷劈死的。我说不会,这是迷信。并用手扒她的短裤,她用手抓住。她也没有大声吵闹,这样邻居会发现的。就这样僵持着,我知道短裤是扒不下的。

    我就用一只手从裤衩边伸进去,摸着她的阴部,正想摸进yinchun之间,她又动的厉害,手于是就停在了外阴部。这样又僵持了几分钟,妈沉沉地说,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爸爸吗?他挣钱让你读书,你还给他带绿帽子。没有你爸挣钱,能过上现在这么好的日子?你要是这么没良心,妈就给你了。说着失声隐隐地哭了起来,我身子下的mama颤抖不已。到这时,性慾没有了,yinjing也软了,离开了没有防护的身体,全身沉重地回到了楼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