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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中秋

    “今天这种日子,你不回家里住,我总觉得不太妥当……”自中秋家宴上回来,顾晚就有些沉默。一来喝了酒,又多少绷着心神在荀家一家子皇亲国戚面前应酬了一晚上,车一晃起来,头就有点发昏。二来,再如何隔音,知道车里还有别人,心里总还是不自在。等回到云霄阁自己的地盘,他缓过一口气,挨着荀展坐到沙发上,终于忍不住把心上的顾虑说出口:“让你家长辈们瞧着,终归是觉得我不好。”

    “怎么?”荀展伸手揽上顾晚肩头,挑起眉头故作惊讶:“三茶六礼还没过,阿晚就这么急着要进门啦?”

    这就是明目张胆地调笑了。正经有正经的聊法,至于这不正经的……顾晚不甘示弱,动作利落地一翻身,分开膝盖跨跪到了荀展身上。他自上而下看着荀展,轻轻眨了眨眼,“要是被嫌弃了进不去门,是不是还得请将军替我美言呢?”

    “好话说尽,酒也替你喝了不少,不是还要被嘲笑?”荀展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放任顾晚欺近,唇上噙着抹纵容的笑,故意叹了口气,“连个谢字也没有。”

    顾晚盯着荀展看了几秒,忽然俯身吻了上去。牙齿强硬地撬开唇瓣,他欺近荀展,吻得肆意张狂,唇舌分开前,齿尖在荀展唇上重重一碾,咬出一线艳红的齿痕。他抬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荀展湿漉漉的嘴唇,喘息着笑道:“我的谢礼,将军还满意么?”

    这是多少有点上头了,比平日里要大胆许多。

    荀展饶有兴致地扬起眉毛,看着顾晚红润的脸庞和恣意上扬的嘴角,舌尖掠过唇锋,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他回味般思索了片刻,淡淡道:“马马虎虎。”

    “是我的不是,”顾晚挑眉“啧”了一声,一只手撑在荀展颈侧,整个人欺身压上去,湿润的嘴唇暧昧地蹭过荀展喉头,温热的呼吸就拂在他耳畔:“总得要将军满意才好。”

    荀展笑了笑,倏然抬手按住顾晚的手腕,手指搭着关节,用巧劲狠狠扣下去。顾晚轻哼了一声,重心一晃,就要跌在荀展身上。他灵巧地轻挪膝盖稳住身形,头略微抬起来,视线凝在荀展喉头,从手臂到腰腹的肌rou瞬间绷紧了。距离足够近了,只要他出手够快,也够狠……荀展来不及变招,要是手上施力,就势必要折了他的腕骨——

    荀展当然会撤手,那么,他就有机会赢下这一局。

    荀展手上用着力,身子却没动,仍松散地坐在沙发上,就像是没看见顾晚眸中骤然烧起的火光。“得寸进尺。”他漫不经心地扬着嘴角,一手稳稳扣着顾晚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上顾晚的腰,手指穿过衣襟,顺着腰线一路划下去,直到指腹擦过被体温焐热的金属。他缓缓挪动着手指,眼底笑意更深,“阿晚这么想要?”

    顾晚盯着荀展看了足足三秒,接着认命地叹了口气。他卸了力道,放任自己跌进荀展怀里,“这都多久了,当然是想……”他轻轻趴在荀展肩头,声音软下去,鬓发有意无意地蹭着荀展的脸颊,像抱怨又像在撒娇,“求将军高抬贵手,许我一次吧。”

    “那就自己去洗干净。”荀展松开扣着顾晚手腕的手,手指掐着顾晚的下巴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抬起来,面上仍笑着,目光里的味道却渐渐变了,“想要什么,你知道该怎么求。”

    ……

    “唔,将军,别……”顾晚嘶嘶地抽着气,皮肤上被寒意激起细小的疙瘩。他赤裸着跪在坚硬的桌面上,双手交握住手肘,被红绳捆在身后,手臂上垂落下来的两道细绳松松搭在臀侧,显得浪荡又妩媚。这个姿势让他被迫挺起胸,艳红的乳首被荀展用冰块拨弄着,迅速挺立起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抬眼看着荀展的神色,识趣地把胸挺得更高,不动声色地改口,“太凉了,嗯,别再冰到您的手……”

    荀展轻笑了一声,冰块一圈圈磨蹭着顾晚柔软的rutou,冻得冷硬的外层微微化开,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既然嫌凉,不如自己暖暖。”他捏着冰块一路划过顾晚紧实的腰腹,压着腿根转上臀丘,接着毫不犹豫地拨开xue口。

    冰块骤然挤进温暖的肠道里,顾晚立刻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他勉强配合着荀展的动作抬高臀部,紧致的rou壁被直径不小的冰块推开,又瑟缩着挤回来,贪恋地缠上荀展的指节,倒像是真要为他暖手似的。

    荀展却不领情。他动作不停,一口气又推进三块冰块,两根冰凉的手指在xue口处转了一圈,又退出来肆意揉捏顾晚臀上的软rou,“夹紧。”

    “是。”顾晚难受地呜咽一声,不顾肠道里的不适,听话地收紧xue口,把荀展推进来的刑具紧紧锁在自己的身体里。

    荀展绕着桌角走了半圈,欣赏着顾晚优雅驯顺的跪姿和眉目间隐忍的痛苦,手指捏上箍着顾晚yinjing根部的银环,“酒醒了?”

    “是。”顾晚半垂下长睫,挺着胸膛分开膝盖,显得格外乖巧,“我知道错了,求您……唔……求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好啊。”荀展颇好商量似的点点头,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顾晚勃起的性器,直到顾晚呼吸凌乱,紧绷的大腿轻轻颤抖起来。他拎起桌上放着的马鞭,两片皮子缝缀的鞭头轻柔地抚上顾晚的臀rou。“不过,这儿……”他挥鞭抽了抽顾晚的xue口,满意地听到一声隐忍的惊喘,鞭头一路不停地抽在腿根和腰侧,力度不重,皮革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儿,”他抬手拍了拍顾晚挺立的乳尖,在顾晚细细的呻吟里欺近,指尖拂上顾晚的眼睑,“或者这儿,要是流了什么不该流的……”扁平的鞭头挑起顾晚的下巴,在他脸颊上轻轻拍了拍,接着又垂落下去,缓缓剐蹭着顾晚带着银环的yinjing,“那这儿就不用射了。”

    “将军!”肠道里的冰已经开始融化,顾晚拼命夹着xue口,腰臀绷出紧实的曲线。他知道自己已经几乎绷到极限了,要是再受几鞭子,后庭里化开的冰水势必要流出来。他心念急转,目光扫过桌面上琳琅的道具,又落回荀展脸上,会意地蹭着膝盖向前倾了倾身子,嘴唇贴着鞭身一路吻上荀展的手,“阿晚要夹不住了,您帮帮我。”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轻轻舔了舔荀展的指尖,“求您了。”

    荀展屈指揉了揉顾晚柔软的唇瓣,伸手从桌上拿起一枚小巧的肛塞,动作粗暴地挤开顾晚紧闭的xue口,把前细后粗的塞头直挺挺送进顾晚已经颇为拥挤的肠道里。他拉起顾晚手臂上垂落下来的红绳,穿过肛塞底座上的环扣缓缓抽紧,接着动作熟练地打好绳结。

    随着绳索收紧,顾晚被迫更高地挺起胸,柔韧的腰身整个向后弯下去。这个姿势压迫韧带,带来的痛苦和束缚感顿时比刚才又上了一个台阶,可他半点也不敢放松,甚至还主动顺着绳子的力道把腰压得更低了些——肛塞表面圆润光滑,尺寸也不算太大,他若是一个不小心松了力道,胳膊向上一抬,怕是立刻就要把肛塞扯出来。

    这样迫他主动维持艰难的姿势丝毫不敢乱动的绑法,恰是荀展最爱的风格。

    顾晚回过神来,意识到荀展方才刻意留了绳,分明是早有打算,却还偏要等他自己来求……这种时候,他到底只敢默默腹诽荀展的恶劣,万万不敢张嘴把心里话说出来。可荀展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偏还要得寸进尺,“阿晚说要我帮忙,现在忙也帮了……”他拉着顾晚的手臂进一步向下压了压,手指惩罚性地掐上顾晚绷得发颤的腰身,“礼貌呢?”

    “唔……”顾晚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抵不过荀展的力道,更不敢硬抗,只好低声下气地认错:“是阿晚的不是,呜……阿晚知错了,多谢将军……疼我。”

    “晚了。”荀展倏地松开手,手指按动开关,那枚刚刚卡进顾晚xue口肛塞立刻欢快地震动起来。之前放入的冰块已经化了一半,肛塞贴着肠壁不住震颤,液体和碎冰被搅动起来,毫无规律地拍打饱受折磨的肠rou。

    顾晚急促地喘息着,肠道遵循本能不住收缩着试图把异物排斥出去,xue口下意识地一放松,他立刻惊觉肛塞瞬间有了脱出的趋势,于是不得不主动用力,重新把肛塞夹得更紧。谁知这款貌似无害的产品,不仅带着震动功能,竟然还藏着更加险恶的玄机,他越是用力夹紧,肛塞震动得就越是剧烈。

    他无措地不断收紧和放松着xue口,进退两难间,倒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过不去,只片刻功夫就把自己玩得浑身冒汗,后庭湿冷胀痛,被折磨得难受极了,可痛苦中却又不住生出欲望的痒。

    “将军……呜将军我不敢了,求您……”顾晚呻吟着求饶,艳丽的双眸微微泛红,迅速笼上一层薄薄的水光。他一瞬不瞬地仰视着荀展,嘴唇颤动着,从腰到腿都在细细地抖。

    荀展伸手把顾晚半揽在身前,手指极富技巧地搓弄着顾晚挺立的rutou,听着顾晚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凌乱的呼吸,思索般地自顾自道:“这么精神,是不是都快流出来了?”

    顾晚惊恐地张大双眼,捕捉到荀展唇边戏谑的笑容,他咬了咬嘴唇,勉强镇定下心神,默默忍了半晌,见荀展像是真要探究似的,玩得变本加厉,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没有东西,流、流不出来的,将军……唔……求您饶了我吧……”

    “是吗?”像是早等着他这句话,荀展轻轻笑起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好整以暇地从桌上拿起一对吸乳器,不由分说按在顾晚胸口,手指不住转动旋钮,把一双早已被玩得艳熟的rutou连着乳晕吸得愈发肿胀起来。

    后庭里的肛塞还在不住震动,敏感的乳首又被肆意折磨着,顾晚勉强维持着本就艰难的跪姿,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汗水顺着腰线划过大腿,在灯光下反射出莹莹的光。

    荀展放下吸乳器,一只手顺着臀缝暗示性地敲了敲肛塞的底座,另一只手上的指甲缓缓刮着顾晚肿起的rutou,“胀得这么厉害,我看是真要流出来了。”他的手指顺着顾晚的臀缝压上会阴,细细玩弄着顾晚的yinnang,时不时抚上挺立的yinjing,声音里忍不住也含了笑意,“怎么办?要是流出来了,今夜这儿可就射不了了。”

    “呜……”顾晚躲不开,这时候也不敢真的去躲,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生生承受着全身的敏感处不断传来的刺激。荀展喜欢他的眼睛,也喜欢在情事里把他折腾哭,若是平日里,这时候他的眼泪早就下来了。可今夜……他已经许久没被允许射过了,荀展有言在先,他生怕眼睛里流出什么“不该流的”,被玩得快受不住了也不敢哭出来,只可怜兮兮地红着一双眼圈。

    他知道荀展想要什么,这会儿实在没有力气装傻,干脆主动开口,“夹起来……就……就什么都流不出来了……”他艰难地仰着脖子,用脸颊讨好地去蹭荀展的腰,“求将军……赏……唔……赏我对夹子吧……”

    荀展见顾晚如此乖顺识趣,就不再刻意为难。他从桌上拿起一对早就准备好的金色乳夹,迅速夹在顾晚肿胀的rutou上。这对乳夹属于星月馆推出的中秋礼品系列,夹子下各垂着个镂空的圆形饰品,里面用细细的金属丝勾绘出玉兔和祥云的图样,精致又应景,末端更是各栓了两个小铃铛,随着顾晚的颤抖撞出清脆的细响,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氛。

    顾晚不敢再让荀展提醒,主动开口道谢,“阿晚谢将军赏……”

    “谢谁啊?”荀展满意地欣赏了片刻顾晚被饰物和情欲装点的身体,右手拎起马鞭,信手在顾晚全身上下落下轻重不一的鞭子,鞭头时不时扫过敏感部位,嘴上还不忘继续调笑。

    “荀展、主人!……呜……谢谢主人!求主人……阿晚受不了了,主人饶了阿晚吧……”顾晚当然知道荀展爱听什么。这时候,他乖得不得了,维持着挺着胸膛向后弯腰、双膝大开的姿势,一动也不敢乱动,求饶的话里夹着暧昧的气声,嘴里一连串的“主人”,一声叫得比一声更甜。

    看着顾晚的身上慢慢被鞭子刷上愈加艳丽的颜色,听着顾晚颤抖的喘息和愈发柔媚的呻吟,荀展忍不住欺上前,俯身轻轻吻上顾晚夹着夹子的rutou。

    “主人……”饱经折磨的软rou熟透了,敏感得碰一下都似乎要激起电流,更经不住唇舌的挑逗。顾晚抖得跪不住,斜斜靠在荀展身上,“求您艹我吧……阿晚想您了。”

    这段时间两人都忙,确是许久没有时间细细交流床上的学问了。顾晚这幅样子勾得荀展心里痒痒,他伸手揽住顾晚,标记似的一路从胸口吻上顾晚的脖子,又张口含住顾晚的嘴唇。顾晚微张着嘴,驯顺地迎合着荀展的侵略。这一吻并不过分激烈,却深入绵长,唇舌分开的时候,荀展的气息也有些乱起来。

    他低头亲了亲顾晚绯红的脸颊,舌尖轻轻舔掉顾晚唇上被他咬出来的一点血渍,“怎么让我满意,记住了?”顾晚愣了愣,反应过来这接的是先前“谢礼”的话头,心里忍不住觉得荀展未免有点记仇,神色里却不敢露出分毫来。“是,主人,阿晚记住了,”他斜倚在荀展胸口,忙不迭地点头,又用脸颊去蹭荀展托着他下巴的手,声音带着点暧昧的含混,堂而皇之地勾引荀展,“主人艹一艹阿晚吧,阿晚保证让您满意……”

    “那,阿晚可要记好了……”荀展揽着顾晚的腰抚上顾晚硬得发烫的yinjing,指尖摩挲过箍在根部的银环,流连片刻,又顺着臀缝摸上仍在不住震动的肛塞。他俯视着顾晚水雾迷蒙的双眼,轻轻笑了笑,在顾晚脸上又落下一吻,接着在顾晚耳边继续道:“我家就是你家,家里长辈的事情,不许再胡乱cao心了……”

    他解开系在底座上的绳结,抬手按掉肛塞的开关,接着一把把肛塞抽出来,在已经被体温焐得不再冰冷的液体彻底流出来之前,撑着顾晚的腰挺身进入早已湿软不堪的甬道里,“父帅和兄长都很喜欢你,旁的人压根不值得理会,阿晚已经过得够辛苦了,家里的事要是还得你来cao心……”他扣着顾晚的腰直插到底,叹息道:“阿晚也替我考虑考虑吧,别让我觉得自己这么没用,嗯?”

    绳子被解开的时候,顾晚的腰就软了。这会儿他整个人陷在荀展怀里,被艹得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唇瓣开合了半晌,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人真是……这么正经的话,非得在这时候说……

    心上最柔软的角落被人强横地探进去,又轻轻笼在了手心里。早已泛滥的情欲还在身上汹涌,顾晚的心上一片酸软。他胡乱点头,熟软的xuerou自觉地吮上体内火热的yinjing,把千言万语都化在此刻的缠绵里。

    直到荀展的手指抹掉他下颌上温热的液体,他才蓦然惊觉自己辛苦忍了一晚的眼泪,终于在刚才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荀展缓下节奏,抵着顾晚的敏感点慢慢摩擦着,手指再次不安分地抚上顾晚的yinjing,声音低低的,带着明目张胆的笑意:“阿晚哭过了,今晚可就不许射了。”

    “呜……主人、荀展!”顾晚的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他避无可避,只能任由荀展把他箍在怀里吃干抹净,身前的铃声自方才起就没断过,“求你……再不让射,真、真要坏了。”他向后挪了挪腰身,收缩xue口主动讨好荀展的性器,在低低的啜泣声中终于忍不住祭出杀手锏,“老公!老公你疼疼阿晚……求你了。”

    “就会撒娇。”荀展扣着顾晚加速抽插,手指轻轻一挑,把顾晚根部的银环卸下来,手里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跳了跳,竟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顾晚难耐地喘了一声,脑袋枕在荀展肩上,哭求道,“老公,我受不了了,呜……求你……”

    “许你这一次,可是要付利息的……”荀展喘息着伸手拽下顾晚的乳夹,指腹揉搓上去,又细细抚过顾晚一身的艳丽红痕。顾晚被他顶得浑身颤抖,这会儿什么也顾不上,眼泪不住流下来,一个劲地点头答应。

    荀展不再说话,搂着顾晚专心冲刺,终于在射进顾晚体内的同时,轻声在顾晚耳边道:“射吧。”

    花好月圆,极乐无边。

    至于利息嘛……倒是不着急。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慢慢算。

    对了,下次冻冰块的时候,要不要加一点姜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