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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春药 鞭前庭 蜜液滴莲盏)

    【八十三】

    红泥小炉上,陶罐咕噜地冒着热气。室内烟气弥散,混杂着苦涩的药香。

    皇帝上身赤裸,伏在矮榻上,背后敷了厚厚一层药膏。他脊上xue位处点了几簇艾炙香塔,热意点点灼烤着后腰的皮肤,逼出一片细密汗珠。

    虽身后不适,皇帝面色却平稳异常。只是眼睛时不时往窗外瞥去,似心有挂碍。

    一只瓷玉般的手捉住他手腕,在他经脉上触探片刻,沁凉的声音响起,道:“三哥,平心静气。”

    皇帝目光一闪,勉强收束了心神,低声应道:“晓得了,五弟。”

    说话之人,正是传说中常年卧床修养的齐王。只是与外人知悉的不同,他并未栖身京郊温泉庄,一年间倒有大半年住在距金陵不远的一个幽谷之中。

    那地方不是别处,却是当年先帝将他送作药人时的居所。那毒老儿已被他囚了多年,他却始终不肯离开这噩梦般的地方,皇帝及楚王劝了多次,见他坚持不改此心,也就无奈作罢。只是楚王常奔波两地探望于他,此次皇帝南巡,除了勘阅河工、整顿吏治等要务之外,同样也是为了与已滞留谷中两年余的齐王见上一面。

    齐王轻声叹道:“两年不见,三哥又消瘦了几分,弟弟心中极不好受。”

    此时皇帝抬头望向静坐于椅上的齐王,见他模样与当年无异,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眉眼清浅,轮廓若淡墨勾勒,俨然一个温雅隽永的画中仙;流目四顾时,更恰似皎皎明月,皑皑霜雪,教人不觉心折。皇帝一念间百味杂陈,道:“五弟……”

    齐王缓缓摇头,冷淡的面容上浮现几分郁色:“三哥莫要瞒我。这两年间,你身体定是又不及从前了。如此往后……”他停了片刻,转动红泥小炉上的陶罐,凝眉查看了一下火候,道,“不过弟弟这两年阅遍古方,已有了些心得,或许——”说到这儿,他口中发涩,一时竟无法继续。

    皇帝怔了怔,忽地笑了,释然道:“不是说大约还有十年辰光?生死有命,十年于朕也尽够了。倒是你——”

    齐王面现怒色,截断他的话头,道:“三哥这是不相信弟弟的本事?!”说得急了,竟岔了气,蹙眉呛咳起来,苍白的面上飞上潮红,眼神却如冰棱般锐利。

    当年齐王受尽苦楚,如今也远较常人孱弱,皇帝待他一向宽和,见他难受如此,忙安抚道:“是是是,五弟妙手回春,朕就等着万岁不老,寿与天齐……”

    齐王平复了呼吸,漠然道:“弟弟知道三哥心中不信。无妨,只要弟弟还在,就必会保得三哥平安无恙。”

    皇帝心中一软,艰难地弯了弯嘴角,无声应了他的话。

    两人沉默许久,皆未再开口。

    半晌,炉上药汤忽然冒了个泡儿,冲得陶罐轻轻晃了晃。皇帝盯着盯着火苗,恍惚间又失了神。

    齐王见他屡屡往窗外偷望,手指下意识地在矮榻边沿来回摩挲,猜到他放不下那顾寒舟,目光一暗,却不挑破。

    良久,皇帝终于按捺不住,试探道:“朕身边那人,五弟已见了?”

    齐王颔首,轻描淡写地道:“见过了。”

    皇帝欲言又止。

    齐王冷淡道:“此次三哥甘赴火场,就是为了那么个玩意?”

    皇帝无声吸一口气,将心底担忧压下,道:“就这么烧死了,太便宜他。”

    齐王净白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叩动一下,没有说话。

    皇帝眼底光芒动荡几回,蹙眉道:“你且放心,朕并未忘却旧日仇怨,朕只是……不愿他死。”最后几字,说得分外晦涩。

    齐王轻哼一声,道:“他死不了。”

    皇帝抬眼,直视齐王清寒的目光,道:“那他——”

    齐王面色波澜不惊,重复道:“他——死不了。”

    皇帝一怔,身体倏地绷紧,沉吟许久,又缓缓放松,道:“罢了。谁让他……罪有应得。”

    ……

    静室之中。

    顾寒舟双腿大开,被红丝绦悬于梁上,身上遍布细密鞭痕,如织了一张精致丝网。他口中咬着硕大麻核,胸前敏感处明晃晃扎着数枚银光闪闪的长针。玉茎被细绳吊高,铃口堵着一根细簪,臀rou则被几条丝线裹住,朝两边勒得大大分开,袒露出嫣红的密xue。

    可怜的花径被镂空纯金长筒扩至极限,大喇喇敞开着,蕊口至花心的美景无遮无拦,被人尽收眼底。鲜嫩的媚rou裹着晶莹蜜液,连花心处的醒目“罪”字也被润得水光淋漓,引人肆意观赏,浮想联翩。

    室内立着数名内侍,高总管也赫然在列。在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顾寒舟眸中水汽朦胧,模糊一片,谁也瞧不清,那深处是屈辱还是茫然。

    腿心热得发烫,致命的酥麻瘙痒自花径中直贯入脑。不知齐王使了何种药物,比往日宫中所用的厉害了无数倍,密xue痒得几乎让人发疯!

    顾寒舟极力收紧双腿,意图狠狠摩擦受虐之处,然而丝绦强行将他足踝吊起,他悬在半空无法着力,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口中泄出无助的呜咽。

    高总管志得意满地瞧了瞧他的惨状,捧了一钵乳白色药膏,朝室内诸人絮絮叨叨地道:“你等都记牢了——齐王殿下有令,这顾大人要时时伺候着,不得怠慢。”说着吩咐人用毛笔蘸了满满一管,插入顾寒舟xue内,自花心至xue口细细抹开。

    软毛撩拨着敏感的内壁,或轻或重,一触即离。药力被体温催发,媚rou狂乱地蠕动着,犹如饥渴地邀欢,蜜液汩汩不绝。那酥痒几乎吞没了神志,层层卷动着娇嫩的花径,如细羽刮sao,万蚁噬心!

    “呜……”顾寒舟如受热气熏蒸,浑身肌肤泛着暧昧的淡粉。花径绝望地不住收缩,却始终抵不过刑具的扩张,被残忍地撑至最阔,靡红的媚rou被拉成薄薄一层,在极致的瘙痒中着魔似的颤舞,荡起层层粉浪。

    药力催逼之下,一滴又一滴蜜液点点渗出,在花径间淌成yin靡的溪流,润湿了敞开的腿间。

    当——

    一滴蜜液自xue口坠下,落在一个微微倾斜的中空银盘上,敲出清脆悦耳的鸣响,在并不宽阔的静室内格外清晰。

    “第三十一滴,赏鞭!”高总管幸灾乐祸地抚掌,立时有内侍抄起细竹鞭,照着顾寒舟被吊起的玉茎当头一下——

    嗖——啪!

    “呃!!”顾寒舟身子剧烈弹起,面色煞白,玉茎上浮现一道隐约的红痕。

    那滴落在银盘上的蜜液顿了顿,又顺着盘身下倾的方向滑落,流淌至一个玲珑剔透的莲叶盏中。

    那莲叶盏乃极品翠玉所制,周身青碧莹润,栩栩如生。蜜液落在其上,如碧色莲叶上凝了晨露,竟别有一番意趣。

    齐王临走吩咐诸人,必要见顾寒舟将莲叶盏盛满方能放下来。如今盏底已积了浅浅一层,不过十之一二,却已是他两炷香时辰的累积。

    不是齐王留下的药不厉害,而是高总管心中对他尚存怨怼,不时弄些手段,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一滴一鞭,无一遗漏地抽在玉茎与双丸上,密xue也偶尔惨遭鞭挞,莲叶盏却时不时被刻意挪开去,教那蜜液洒在外面,让顾寒舟白受了许多苦楚。

    当——当——当——

    一连三下,只见鞭影破空,刑具着rou声骤然响起,顾寒舟被打得冷汗淋漓,墨发散乱,狼狈已极。

    ……

    嗖——啪!嗖——啪!嗖——啪!……

    行刑之人已是气喘吁吁。

    一百八十余下抽过,莲叶盏终是被蜜液盈满。

    顾寒舟私处红肿得可怕,几乎被抽破皮rou,一触便是钻心的疼。他昏过去又复醒来几次,被放下之时,早已无力站立,左右内侍一撒手,便随之瘫软在地。

    “啧,瞧瞧——”高总管将莲叶盏在他面前晃了晃,“顾大人真是可堪造就的好材料。天赋异禀啊,如此yin浪媚骨,奴的弄玉堂都少见。”

    顾寒舟眼角沾着一点泪水,却好似已无知无觉,双目半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高总管嘲讽了几句,见他无甚反应,悻悻地住口,让人将齐王留下的吊命的药丸给他喂下,搓搓手道:“行了,莲叶盏使过了,下面该请顾大人登莲花台了——”

    说着捏住扩张顾寒舟密xue的长筒,往外用力抽拉。因密xue饱经摧残,早已红肿发烫,他拔了几次才将刑具艰难取出。

    花径被扩得太久,已然麻木。刑具被抽离之时,那xue中媚rou蠕动片刻,颤颤地收紧,却是虚弱已极,半途撤了气力。花径留了一个二指宽的小口,稍一动作,凉风便呼呼地灌入。

    还未等顾寒舟缓过来,他便被左右架起,再度拉开双腿,送至一旁刑台之上。两旁内侍抓住他双肩,在半空猛地撒手,“噗嗤”一声,顾寒舟猛然下坠,将台中一朵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白玉莲花吞入密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