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 (破处)
“上了她。” 杨御沉默着走向伏在地上的女人。女人的衣服被撕了大半,只留下一点点守护着最后的尊严,杨御在她面前蹲下,一只手抚上女人的脸颊。 骨节分明的手与细嫩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抖,女人缓缓抬起双眼,脸颊已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但那双眼睛依旧是清亮的,好似一道月光,直望进杨御心底。 是她。杨御认识她。 金三角的枭王奥兰卡在他的宝座上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杨御无需回头就知道奥兰卡的保镖莫森那只放在腰后的手已经摸上了枪柄,只等着抽出来再扣动扳机。 没有一个亡命徒会对送到嘴边的女人说不,杨御扮演的是一个疯狂的瘾君子,不是圣人。 占有一个女人的方式很简单,掰开她的腿,进入她,射给她,将她玩得生不如死。以前杨御没这么做过,却已经见识过无数次奥兰卡这种人的本事。 所以他也知道,如果这时候自己说不,等待这个女人的将会是什么。 脸颊上的手慢慢划至肩头,杨御用了一种引人遐想的速度,缓慢地、轻柔地触摸着眼前的女人。女人漂亮的肌肤洁白如雪,细腻的触感令人发狂。当手指滑到胸前,杨御的目光也随之向下,在半裸露的胸脯上流连,像一个猎人在观察自己的猎物,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快点。” 奥兰卡催促的声音有着淡淡的慵懒,听起来并不着急,但杨御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劝告。 猛地,他掐向女人的脖子,将那几乎一只手就能折断的脖颈捏得泛红。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角泛出泪珠,一双红唇颤抖着,凄凉而美丽。 不得不说,雇佣兵的女人真的很会演戏。 杨御的心早就随着那两道泪珠化成了水,表情却愈加凶狠,抬起手,狠狠抽了女人一个嘴巴,将她直打得不敢哭泣,才冷冷地问,“名字。” 女人浑身不住地颤抖,连护着胸口的手都无力地垂下来,露出整个胸脯。 “安可。”她轻声说。 “华裔。”杨御确认道。 女人费力地点点头,“是。” 杨御猛地将她甩到一边,像是丢掉了什么垃圾,转头皱着眉对奥兰卡说,“就没有高级货?” 奥兰卡无辜地一摊手,“这个是新弄来的,这批里就她一个雏,总要比那些烂货高级吧。” 她还是个雏。 杨御几乎不能控制地想去看女人的脸,却硬生生挺住了。别说是雏,就算是她怀着孕,奥兰卡要他玩,他就必须玩。 玩了她,他才能得到奥兰卡的信任。 她也是为了帮他完成这个任务才到这里来的,不是吗? 杨御将目光重新投向女人,眼神冷酷得仿佛能结冰。女人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脱掉。”杨御用自己都不认识的声音命令道。 女人愣了愣,看看他,又看看奥兰卡和莫森,颤抖着开始脱掉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 等到最后一片布从她身上掉落,就连杀手莫森的眼神都跟着暗了暗。 几乎完美的胴体,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好似人鱼无力地在岸上颤抖,女人的胸脯大小生得正合适,男人一只手正好能握住一个,粉红的小果在微凉的空气中慢慢站立起来,像是在召唤着男人来肆意采撷。 奥兰卡吹了声口哨,调侃道,“真是便宜你小子了,白捡了个极品。” 虽是这样说着,但奥兰卡的声音里却一点也听不出笑意。杨御知道,他开始后悔了。 保住女人不成为奥兰卡和他手下玩物的唯一办法,是给她烙上自己的印记。奥兰卡有洁癖,不会动被人上过的女人。 对不起。杨御在心中对女人说。他曾想过有无数种可能与女人结合,却从未想过会是现在这幅情景。 当他再次蹲下的时候,女人忽然望向他。那双淡色的眸子里融合了很多种情绪,杨御一看便懂了。 她知道。她都知道。 杨御解开自己的腰带,缓缓舒展了一下身子。他身体健美得让男人都侧目,这一个动作像是即将扑食的猛兽,兀的升起一股凌厉的气势。再低头时,眼神就变了。 侵略、占有、玩弄。他将女人的头按向自己蓄势待发的下体,让她柔软的唇亲吻自己粗大的柱身。然后一只手指撬开那双樱唇,用力按压着她的舌,将她逼得不得不张开嘴时,像侵犯下体一样直直插了进去。 “不准咬。”他命令道。 女人慌了神,拼命掩起自己的牙齿,被淡淡腥气的yinjingcao得干呕。杨御极有规律地律动着,在温暖柔然的包裹下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越来越胀大,直塞得女人的口差点容不下为止。 看着身下痛苦吞咽的女人,杨御想,要是换一个尺寸正常的男人来执行这个任务就好了。 但试问要他看着女人被别人占有,他做不到。 揪着乌黑的长发将女人拉开,杨御的yinjing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细看起来更加惊人的尺寸和模样,看得奥兰卡忍不住大笑起来。 在他的笑声中,杨御将女人翻了个个儿,将她的下身对准自己的东西。 摸了一把阴户,杨御皱皱眉,“太干。” 他毫不怜惜地将一指刺进女人的花xue,女人痛苦地哭喊一声,拼命想夹紧双腿。杨御便狠狠将手指又刺进去一些,女人这才卸了力,无力地张开腿心,绝望地抽泣着。 杨御将拇指按住女人的阴蒂,又引起一声惊叫,却带了些扭曲的娇意。手指沾了翻涌而出的yin液开始在阴蒂上打转,杨御没有刻意用力,而是若即若离地,轻轻的触碰,只几下就让女人的阴蒂彻底硬了起来,小小一个,看得人心喜。 奥兰卡的手下一定给女人喂过春药,女人现在已经彻底动情,浑身的温度燥热,被捅过的xue口张开,沾着几滴半透明的yin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杨御确定这湿度已经不会太伤到她,默默一咬牙,扶着茎身靠了过去。 guitou沾上了润滑的yin液,在阴户上来回滑了几下。女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柔软的rufang上下颤动,杨御用力握了一下强迫她停下,将硕大的guitou对准了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口。 太紧了。女人的惊叫代表着她撕心裂肺的疼痛,杨御被夹得也不好受,他不得不停下来抓着女人的骨盆不让她扭动,让guitou去触碰那一张薄薄的膜。 他知道女人很疼,他也很疼。 心疼。 下身已经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多,低头看着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yinjing,他一狠心,对着那膜刺了过去。 女人的惊叫变了味道,破掉女人贞cao的快感汇集在下体,杨御知道现在自己不用忍,他必须释放欲望,做给奥兰卡看。 借着血和yin水,他开始律动。粗大的棒身在女人腿心一进一出,到了最深处还没有完全契合。他太长了,只进了四分之三就戳到了女人的zigong口。 身下的女人在哭泣,却也因为药力开始跟着他的动作呻吟。腿心处rou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杨御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抓着女人胯部的手几乎要嵌进她的rou里。 “疼……”女人断断续续地呻吟道,“疼……” “忍着。”杨御冷冷地说。 处女的xue紧得令人发疯,女人柔软的yindao摩擦着他坚硬的棒子,越来越多的水从zigong里喷出来,喷到火热的guitou上,与流出来的前精汇成一处,进入女人身体的更深处。水渍声越来越响,充斥着几人的耳朵。 “干她!”奥兰卡兴奋地大叫,仿佛在看一场角斗,高兴得不正常。 终于女人的声音完全变成了长调的呻吟,杨御抓着她的胸脯用力嵌合,用guitou将zigong口撞开一个小口。女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杨御。 杨御没有看她,又一个用力,硬生生将guitou挤进了她的zigong。 “啊——!” 女人控制不住地扬起腰部,身体弯起一个绝美的弧线。平坦的小腹出现一个凸起,那是杨御在她身体里的证据。 你是我的了。他在心中默默地说。 更多的水被搅了出来,女人已无力与他对抗,瘫在那里享受着多到要溢出的快感。zigong口比yindao更紧,动了没多久,杨御的下腹就产生了一股热流。 来了。 他将两人的腿心紧紧贴合,guitou完全进入了女人最重要的zigong里。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被别人涉足的地方,杨御的yinjing快速胀大,射出了一股暖流。 “不……”女人痛苦地哭着,却根本无力反抗。 他射了很久,将女人的肚子射得微鼓,才缓缓抽出自己的东西。被撑大的花xue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白浊,顺着腿缝流到地上,杨御用两根手指捅进还没有闭合的yindao,大力扣刮着,发出噗嗤噗嗤令人害臊的声音。 终于将自己的jingye都抠了出来,他才略微欣赏了一下女人残败的模样,起身,从莫林手里接过手纸,把下体简单一擦,穿好裤子。 奥兰卡满意地对他点点头,“可以,你很强壮。” “多谢。”杨御心不在焉地说。 奥兰卡见他的目光还不时投向地上,会意道,“喜欢这个?” “干起来爽。”杨御毫不脸红地答道。 “她是你的了。” 奥兰卡一挥手,有人进来给女人披上了白布,拽离了屋子。 “我的人会给她洗干净送到你的房间,”奥兰卡说,“你的屋子在三楼,靠着北面,风景最好的一间。” “多谢。” 奥兰卡的公寓从不给普通人住,能被分配一间屋子,已经是对他这个新人最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