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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花魁表演当众被绑在床上挨打又挨cao

    盛明月要离开的时候,林玉弦拉住了他的手,不说话,只沉默地看着他。

    “只要你不在长安搞事,我就不告发你。”

    “真的吗?”

    “你有选择吗?”盛明月笑了笑。

    林玉弦沮丧地低头,又说:“您还会再来吗?”

    “看心情吧。”盛明月整整衣冠,迈出门去。

    鸨母和侍卫早就候在楼梯口,立刻迎上来:“老爷。”鸨母瞅着盛明月的面色,松了口气。

    “赏。”盛明月吩咐道。

    “谢谢老爷!”鸨母眉开眼笑,高高兴兴接了赏,送他们出门。

    盛明月离开游戏就去了公司,午休时给邓绮南发了消息问大理寺那条尾巴的事情。

    这算是作弊吧,盛总想。

    不过为什么不呢?

    邓绮南回复得很快,顺便感叹了一下盛明月攻略的速度,如果玩家都像盛总这样高效,他们公司怕是要破产。

    “盛总,不要去论坛写攻略!”

    “论坛是什么?”

    “没什么!”

    邓绮南捂住终端,装作无事发生。

    盛明月解锁的SR卡“雨露”卡面就看起来比较刺激了,林玉弦赤裸着上身被绑在刑架上,脚下围满了人,表情贪婪地盯着他。

    “嚯。”盛明月感叹道,“花魁林玉弦在梦仙楼公开表演——肯定是不能播的那种。”

    兔子默默将耳朵折下来捂住。

    “哎,我可不想成为表演的一部分。”盛明月摇摇头,进入游戏。

    依旧是梦仙楼的大堂,但此刻门窗都关着,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舞台周围点了灯。

    鸨母见盛明月来了,立刻喜笑颜开地迎上来。

    “爷,就等您呢!”

    “今儿演什么?”

    “您说了算!”

    盛明月点点头,“行,搬张床来,要有帐子的。”

    “啊?”

    “你让原定的人回去,我来。”

    鸨母大惊失色,“爷,今儿这场是卖了票的,要是大家看不到,我们没法交代啊!”

    “放心,保准满意。”

    “哎。”鸨母无奈,只得吩咐下人照做了。

    盛明月去了后台,林玉弦正低头坐在椅子上,没什么表情。他仍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披散着。

    “这是把我撕掉的衣裳补好了吗?”盛明月站在他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

    林玉弦立刻回头,“爷,您怎么来了?”

    “买了票就来喽。”

    林玉弦垂下眼,“爷去包间坐着吧,马上就开始了。”

    “我去包间,谁来和你演?”

    林玉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瞪大眼:“您……”

    盛明月摸摸他的头顶,“待会听话一点。”

    “爷……”林玉弦没忍住,伸手揽住盛明月的腰。

    狐狸亮晶晶的眼睛从下向上望着盛明月,十分惹人怜爱。盛明月仿佛看到他的尾巴在身后摇动。

    “爷,床抬来了。”几名龟公将一张挂着帐子的雕花木床放下。

    “起来。”盛明月拍拍狐狸。

    狐狸乖巧地站起来,躺到床上。盛明月拿了几根缎带,将狐狸双手分开绑在床柱上,又拿了一根缎带勒进他口中,便指使龟公连人带床抬到台上去。

    “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

    林玉弦被绑在床上抬了上来,台下观众激动得一阵喧闹,口哨声、叫好声响成一片。林玉弦怕得使劲挣动手腕,无奈两手被大大分开绑住,想咬一条缎带就会被另一手扯住够不到,只能徒劳地扭着上身。

    “唔嗯、嗯嗯……唔唔……唔……唔唔……”

    接着一个玄衣公子走上来,他的面容被折扇遮了一半,但通身的贵气却遮不住。公子一上来,台下声音都小了很多。

    那公子背对着观众坐在床边,用折扇轻抚美人的脸。

    “唔唔……唔唔……”

    美人的脸被折扇压向一侧,正对着台下,让他看着台下幢幢的黑影,也叫台下人将美人脸上惊惧哀戚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唔唔嗯、唔嗯嗯嗯!唔唔……”美人摇着头,身子挣动得更厉害,被折扇一下打在臀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盛明月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用手碰过林玉弦,只用微凉的硬质折扇碰他,林玉弦心下不由得有点慌,挣扎中带了几分真意。

    盛明月的折扇顺着下巴划过脖颈、胸前,轻轻擦过乳尖,一阵酥痒让林玉弦抖了一下,接着折扇划过侧腰来到腹股沟来回画圈,林玉弦痒得拱起胸膛,曲起双腿,双脚在床上不断蹭动,扯皱了床单。

    “呜嗯、呜……嗯啊……呜嗯嗯……呜啊……”林玉弦的呻吟带上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尤为可怜。

    台下观众呼吸变得粗重,却没有人喧哗。那玄衣公子的气场太强,在上面镇着,就好似那美人是独属于他的奴隶,其他人不得染指,调笑一句便是冒犯了主人。

    折扇在玉茎周围划着圈,美人的呼吸呻吟越发急促。曲着的双腿挡住了那处,但随着折扇的起伏不难猜出,那玉茎已立了起来。

    “呜嗯……呜……呜呜……嗯……呜嗯嗯……”美人不住扭着臀,脚趾勾起床单,又拱起来。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双眼迷茫地望着虚空。

    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床上呻吟扭动,盛明月仍是一脸冷漠地用折扇亵玩他。台下观众禁不住有些愤懑,他们求都求不得的美人这样哀鸣挣扎,这人还不屑一顾,当真可恶!然而出于畏惧,并不敢斥骂他,只能暗自咬牙握拳。

    林玉弦被玩弄许久,早就难以忍受。双手被绑和盛明月的冷漠激起他身体深处的奴性,情欲反而高涨,臀部不停向上拱起去迎合折扇,喉咙逸出更加娇软的呻吟,祈求主人的恩赐。

    “嗯呜……嗯……嗯嗯……呜……嗯……”

    林玉弦大着胆子将脚伸向盛明月的下体,用细嫩的脚心按摩那能让他快乐的物事。感觉到那物在他脚下涨大,林玉弦蹭得更起劲,呻吟不断。

    “嗯啊……嗯啊……嗯啊……”

    观众看不见那只脚是如何磨roubang的,只看到林玉弦的腿不断动作,裤腿被蹭起来,露出一点白玉般的小腿。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一点肌肤尤为勾人,台下有人按捺不住,将手伸进裤子。

    盛明月冷眼看着越来越忘形的sao狐狸,用折扇狠打了一下那只脚。林玉弦尖叫一声缩回脚,那白皙的脚上已多了一道红痕。

    “呜呜……呜……”美人眼泪汪汪地望着盛明月,双腿缩了缩。被打过的脚却开始发痒,林玉弦禁不住用另一只脚磨蹭伤处,下体挺得更高。

    “呜……嗯呜……嗯……嗯呜……嗯呜……”

    盛明月终于出声了。

    “贱货。”

    场内所有人心里皆是一紧,这声音太冷,含着nongnong的不屑和居高临下。

    “嗯!嗯呜、嗯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嗯……”林玉弦呻吟得更大声,不管不顾地扭动身体,手腕被扯得发红,他迫切地渴求盛明月碰一碰他。

    盛明月抬手扯下帐子,垂下的帐幔遮住了两人,宾客只能从缝隙中窥见一截裤子被扯下而露出来的腿。

    “嗯啊、呜……呜啊……呜……呜嗯……”那双腿挣动着,被抬到空中。

    “都湿了呢。”盛明月说,接着又是清脆的一声,折扇打在xue口。

    “呜嗯嗯嗯!呜呜!唔唔唔!”帐幔里,下方的人影向上跳了一下,双腿不停踢动。

    xue口又连续挨了重重的几下,打得娇嫩的肌肤红肿一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林玉弦疼得迸出泪珠,胸口拼命起伏,双手拉扯着缎带不停晃动。

    观众虽然看不见,但通过帐幔上映出的人影隐约猜出了是打在何处,不禁感叹这公子看着文质彬彬,不料却如此心黑手狠,对着这样的美人也下得去手。然而美人的痛呼挣扎却勾起他们内心的施虐欲,竟开始期待盛明月下手再狠些。

    折扇又落在脚心,皆是娇嫩敏感之处。林玉弦疼得满床打滚,又怕不小心踢到盛明月,只敢把脚踩在床上不停蹭动躲避。

    盛明月将他上身的衣服解开,残忍的折扇落在rutou,钻心的疼痛炸开。

    “呜呜!呜呃、呜呜呜!呜、呜……”林玉弦哀嚎着蜷缩双腿,然而双手被缎带拉开,只能无助地将脆弱的rutou暴露在折扇之下。

    盛明月扯掉了他嘴里的缎带。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您……不要了……”林玉弦拼命摇头,抽噎着求饶。

    盛明月冷冷地说:“主人给你什么,你就受着。”

    “呜……呜呜……呜……”林玉弦抽泣着缩在床上。

    “腿张开,主人要用你的贱xue。”

    林玉弦颤抖着张开双腿,抬到空中。

    观众们屏住呼吸,接着床摇晃了一下。

    “嗯啊!嗯、嗯!嗯!”

    帐幔里人影交叠着晃动,下面那人双腿踢动,突然一截小腿踢到了帐外,悬在空中。

    上方的人开始动,木床嘎吱嘎吱晃悠,很快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就被呻吟声盖过了。

    “嗯啊、嗯嗯……嗯啊……疼……嗯啊……”林玉弦发出痛吟,盛明月不经扩张就cao进来还是让他疼了。身上的伤连同后xue火辣辣地疼,但这疼痛恰到好处,提醒他记着自己的身份,只是个卑贱奴隶,作用就是满足主人。

    roubang粗暴地将紧窄的xiaoxue撑开,捣进深处。可怜的xue只能被迫接纳,努力服侍。

    “慢些……嗯……嗯啊……爷……嗯啊……”林玉弦受不住地求饶,换来盛明月在他rutou伤处扇了一掌。

    “嗯啊!嗯……呜……奴错了……嗯啊啊……爷……嗯嗯啊……奴不敢了嗯啊啊……”

    林玉弦仰起头哭叫,露在帐外的脚不断绷紧松开。

    观众们着魔般盯着那只脚,耳中听着木床的嘎吱声和美人的吟叫,想象着帐里被遮住的春情,手中撸得飞快。

    那叫声很快变得甜腻。林玉弦终于接触到渴望已久的主人温热的身体,被调教得服帖的身体如同渴鱼得水,伤处泛起麻痒,林玉弦不满足地扭动身体,期盼主人能抚慰自己。

    盛明月当然是无视了他。这无视却让他身体更热了,这种被当作泄欲工具随意使用的感觉让林玉弦快感更强烈,身体自发地讨好起盛明月,湿热的xiaoxue紧紧裹缠着roubang,随着每次抽插被扯出体外一点。

    “嗯啊……嗯……嗯嗯……主人……嗯啊……好大嗯……cao我……嗯……cao死奴隶……嗯啊啊……”

    “sao狐狸,大庭广众之下发sao,真贱!”

    林玉弦抖了一下,虽然知道外面的人并不会多想,但他毕竟真的是狐狸,被当众戳穿的刺激感让他全身颤抖。

    “呜啊……是、奴是sao狐狸……嗯啊啊……是、主人的sao狐狸嗯……嗯……啊啊……”

    外头观众粗重的喘息和低吼声传进来,林玉弦身体绷得更紧。垂下的帷幔隔绝了观众的视线,给了他安全感。但帷幔隔绝不了声音,他和他的主人正被所有人听着,今晚梦仙楼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只发sao的狐狸,身上的人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正在尽情使用他。

    羞耻感和奇异的满足感席卷了他,林玉弦叫得更大声,浪叫几乎要掀翻楼顶。他的双脚不停踢动,踢得帷幔飘飞。双手被缎带勒得红肿,身体不住扭动。

    “主人、主人啊啊……嗯啊啊啊……cao死奴了……啊啊啊啊……”

    下面那张嘴也不甘示弱,拼命绞缠吮吸roubang,竭尽所能地服侍主人。作为回敬,roubang不断地狠狠碾过敏感点,逼得那小嘴流出咽不下的涎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盛明月双手掐着林玉弦的胯骨,将他往roubang上按,发狠地cao他。

    观众就听得那美人的尖叫拔高,翘在帐外的那只脚一阵抽搐,接着绷紧了,许久才松开,无力地垂落在床上,时不时抽动一下。

    盯着那只抽动的脚,观众们也陆续射了出来。

    帐里,盛明月喘息着趴在林玉弦身上缓了片刻,起身整理好仪表,一言不发地下了台。

    “呜……主人……呜……”美人在身后哀叫,公子却没有回头。

    几个龟公上台来,再次将美人连人带床抬下去。大厅里的灯陆续被点亮,意犹未尽的观众还不愿离开,被鸨母和龟公们劝着走了。

    后台,被解开的林玉弦顾不上赤裸的下身,拖着酸软的腿跌跌撞撞地找寻盛明月。看到盛明月坐在椅子上,林玉弦立即扑到盛明月脚下,抱着他的腿哀求:“主人,别丢下我,主人。”

    盛明月捞起林玉弦,避开被打的xue口将他抱在自己腿上,扯了扯衣裳遮住下身,“别怕,不丢下你。”

    “主人……”狐狸双手攀着盛明月的肩,满足地用脸蹭着盛明月的脸和脖颈。

    盛明月由着他撒娇,一手搓着他尾骨。

    林玉弦舒服得展开身体,心里高兴极了,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和默契。

    “带你去洗洗。”盛明月抱着林玉弦径直上了三楼,叫了热水,却没让他进去泡。今天他身上被打得重,盛明月只用毛巾沾了热水给他擦身,自己草草洗了一下,又给他擦了药膏,才抱着狐狸舒服地躺下。

    突然,盛明月感觉腿上缠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是条白色的大尾巴。

    狐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见他面上只有惊讶,没有厌恶,暗自松了口气。

    “怎么把尾巴变出来了,不怕被发现?”

    “爷会保护我。”

    盛明月笑了一声,“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没关系。”

    盛明月伸手撸了一下那条大尾巴,狐狸全身都颤抖了,强忍着跳起来的冲动。

    “嗯……别……”

    “记好了,我叫盛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