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耽美小说 - (ABO)密室游戏在线阅读 - Chapter 22(骑乘束缚,限制射精,宫内爆浆)

Chapter 22(骑乘束缚,限制射精,宫内爆浆)

    林溪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没有光,他好像坠入了一个漆黑的梦,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努力动了动,试着抬了抬手,却“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记忆一下子灌入脑海,疯狂的回忆让他再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变调的傍晚黄昏,模糊的视野和狂乱的抽插……

    他有点被alpha惊到了。

    虽然他看不到现在自己是什么样子,但是全身像被碾过一遍的酸痛、肿胀的会阴、麻木的大腿和腰肢……都在暗示着下午那场情事的激烈和疯狂。

    林溪舔了下有些微微发干的嘴唇,抛去对alpha性能力的惊讶,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新植入的器官有点过分敏感了,但他确实觉得很快乐。

    而且,他算是和陆祈重建了关系了吧?

    想到这个他就想冷笑一声,车祸醒来没多久,未婚妻刚上门就一顿猛cao,还把姑姑气走了,说他不是个好色的渣A都没人信。

    这让林溪对陆祈有了几分轻视,不过却大大增强了林溪对于打击陆氏的信心,他对怎么和陆祈相处也有了些心得——干就完事了。

    这么看来也不是很难嘛。

    “小溪,你醒了吗?”陆祈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林溪这才意识到他和陆祈睡在了一起,陆祈的手还扣在他腰上,膝盖顶在他腿弯里,整个呈一个保护的姿势,把他罩在alpha的领地里。

    据说只有最亲密的夫妻才会这么一起睡。

    床头顶上突然亮了一盏灯,灯光昏黄微醺,有点像刚刚结束的那个黄昏。

    林溪正在黑暗之中,骤然有了点光,哪怕并不亮,也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他把头偏到一边,想把自己埋在阴影里。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透出几缕光线,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的不适。

    林溪在这双手下眨了眨眼,睫毛扫过掌心,陆祈感到心脏有些麻痒,又听到他轻声回应:“嗯。”

    “小溪。”陆祈又叫了一声。

    “嗯。”

    “小溪。”

    “我在。”

    “小溪。”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林溪转过身,想问问他未婚夫,当初订婚的时候是不是向林家隐瞒了什么病情。

    却被轻轻地吻了下耳垂。

    也许是被子里太热,也许是陆祈的吻太过柔和,也许是上过床发生了关系的AO就有了什么科学探索不到的奇妙联系,林溪的耳垂慢慢漫上了一层羞红,还在亲吻中轻轻地颤了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陆祈笑了,然后又含住了那枚耳垂,直到吻得晶莹红润,在灯下好像能透过光。

    “我只是怕你突然就不见了。”

    林溪想,这个时候应该安慰一下alpha,然后趁着正好天还没亮再搞一次,在陆家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挠前拿下陆祈,一边获取他的信任,一边寻找ASCI数据可能隐藏的地方……

    他脑子里千回百转转过了无数道弯,想了接下来五十步甚至一百步到底该怎么走,但眼下,他却像被施了咒一样动弹不得。

    他沉默了。

    那一瞬间,他像被猎人用长管猎枪抵住的鹿,僵硬地一动不动;可明明他才是猎手,陆祈才应该是他的猎物才对。

    没事的,陆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万一他没忘呢……如果还记得,他现在一定被生吞活剥了,没有人会对送上门的仇人那么温柔;但万一有一天他记起来了呢,他今天就想起了他的名字,所以以后也会想起别的……所以要在那之前得手啊,你一定要快,不要被抓住了……如果有一天落到了恢复记忆的陆祈手上,alpha对omega,那可是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林溪打了个颤,在被子里抖了几下。

    “小溪,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冷了。”

    陆祈把他抱住了,吻了吻他的脸颊,轻声道:“睡吧。”

    灯灭了,林溪在黑暗中闭上眼,可是眼前一片纷乱,他怎么也睡不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溪无奈地睁开眼,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眠了。

    这可真的个难得的事情,不过也并非第一次,这时候他一般会起床看看本季度的财报和最新的行业调查。

    但陆祈就在旁边,呼吸均匀,而他要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未婚妻”,怎么可以这个时候打扰未婚夫的睡眠呢?

    他就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就想翻个身,这才发现,alpha巨大的性器还插在自己身体里,顶地小腹微微突起,在肚子上撑出一个暧昧的徽记。

    尽头处是一片粘稠水液,随着他身体的轻微移动,发出细小的咕哝声。下体一片酸涩,alpha的性器时不时碾到xue腔里的嫩rou,他就会忍不住把alpha绞得更紧。

    慢慢地,林溪发现alpha的性器比之前硬了不少,扣在他腰上的手也收紧了一寸。

    “……”很明显,陆祈也醒了,而且被勾出了性趣。

    果然AO睡在一起就是容易擦枪走火!

    林溪全身都是陆祈掐咬出的印子,睡在alpha身边浸满了信息素,要不是他还固执地戴着颈环死死护住了腺体,任谁都要觉得他早已被标记。

    手握成了拳头,林溪并不想轻易地向本能屈服,尽管每场性爱的最后他都理智尽失,但他还是想把这个时间拖地晚一点,再晚一点。

    床头项上昏黄的灯光又亮了起来,陆祈的手伸到他眼角,揩去了一滴滚出眼眶的泪,失笑道:“小溪,你是水做的吗?”

    林溪咬着牙忍耐着,前头已经站起来了,鲜红挺立,带着点蜜眼儿流出的泪,沾湿了腿间的肌肤;黏稠的液体从被插着的xue里微小的细缝中渗了出来,很快腿间就变得滑腻起来了。

    他的脖子被吻住了,又被陆祈轻轻咬了一下,叼在嘴里含住舔弄,那个地方靠近腺体,敏感地很,林溪的心脏像被蜂蛰伤了,兀地猛烈跳动,一霎那间快要从胸口蹦出来,悸动地让他心神都愰惚了一瞬。

    “小溪”陆祈近乎叹息地在他耳边唤到,“我们结婚好不好?”

    “啊……”林溪被他舔吻地发懵,“结……结婚?”

    “是啊,我已经开始期待我们的婚礼了。”

    理智瞬间回笼,林溪紧张之下更是绞紧了xuerou,陆祈笑着把手伸到他胸前,摩婆着他光滑似玉的肌肤:“我出事之间肯定已经商量好了吧,这两年耽误你了。”

    “不,没有……”林溪被他擦出了火,胸口磨地发痒,“嗯啊……不耽误,不,我是说……我愿意等你的。”

    陆祈又亲了下他的耳垂,林溪痒地缩了下,笑声带动胸腔的震颤,传到林溪身上,他被alpha火热的身躯包裹着,突然惊讶地发现,原来alpha的身体这么有力量。

    “小溪,你没有喜欢上别人吧?”陆祈又问。

    林溪飞快地回答:“没有……啊!”胸前的乳果被掐了下。

    “那你还喜欢我吗?”陆祈捻住那枚乳果,放在手心轻柔慢捻,任凭林溪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把他的性器全部包裹。

    “当……当然了。”林溪感觉身体开始发烫,又补充道:“我喜欢你。”

    “最喜欢我?”

    “最喜欢你。”

    “爱我吗?”

    “爱……爱你……唔!”

    林溪难耐地哼叫着,主动挺胸迎合alpha的手掌,随口应附着alpha的话,只是另一边也越来越空虚,于是他不满地叫着:“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

    Alpha并没有满足他的渴求,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涨地发紫的性器狠狠向上一顶,正中花心,把林溪魂儿都要顶没了。

    陆祈张开手掌,把不大的乳苞整个握在手里揉捏,又顶腰cao了下,换来林溪失神的叫唤,才满意地道:“叫点好听的,老公就满足你,好不好?”

    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林溪被cao地xue里发痒,但陆祈偏偏只是时不时地cao一下,狠,却不连贯,像逗他玩儿似的,可林溪不愿轻易妥协,嗯嗯啊啊地叫关,试图蒙混过关。

    又是一记狠cao,可却变了个角度,顶到了一个瑟缩的,异常敏感的地方,那地方有千万个神经元,比xuerou更加敏感,只一下就让林溪软了腿,腰却一下子绷紧了,像一张截掉半截的弓,一下子就让林溪发出撕裂声带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腰也软了下来,于是他知道了,那是zigong口。

    性器并不退后,抵着皱缩的宫口研磨,林溪眼泪簌簌而下,身子都开始发抖,陆祈抱紧了他,又问:“不愿意叫了?不爱老公了吗?”

    林溪可以不受性事妥协,却不能接受陆祈的怀疑,只能哑着嗓子叫老公轻点,又逗笑了陆祈。

    性器突然全部退出,林溪只觉地下身猛地一空,好像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他正茫然着,小腹就被一按!

    “唔——”一大股液体从xue口涌出,他像失禁一般打了个颤,yin液混着精絮粘满了白嫩的大腿,流地床单上到处都是。

    一层薄红爬上脸颊,林溪皱着眉,羞地闭上了眼,太像失禁了,太过分了。

    双腿中间已经被积攒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在暗黄的灯光下浮现出一层迷离的水光。他又被陆祈抱着坐在他身上,双腿跨在alpha胯间,前头被握住,顶端的小孔被指甲尖摩擦着,rou体对上硬甲,林溪本能地害怕,却突然被陆祈握住双手,背到身后,肿不知道哪里来的皮带束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陆祈又笑了,暧昧地捏住弹嫩的臀尖把玩:“小溪别怕,你会喜欢的。”

    “谁说我怕了,你快放开……啊!”粗硬的性器一下顶入,层层叠叠柔软的媚rou被迫张开含住性器,林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唔!”陆祈撞到了宫口上,林溪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全身过电似的颤了下。

    臀rou被揉捏地发红,乳果暴露在空气中无人抚慰,林溪难受地哼了声,像小猫似的挠人心肝,陆祈眼中漫上情欲的色彩,填在雌xue里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一手掐着腰肢,另一手拖住臀瓣,陆祈人躺在床上,却完全掌控了骑在他身上的林溪。双手向上,把林溪抛到高空,又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掼在性器上,对准了宫口狠狠cao干,势要破开那个敏感的小口,彻底把omega握在手里。

    林溪双手被缚在身后,两腿分坐两侧,一下下用全身的重量冲撞xue道尽头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性器就像一柄rou刃,不断将他破开,一直捣着那个碰不得的地方,每cao一次他都要死一次,细小的电流爬遍全身,雌xue颤抖着翕张着,无数热液被打成白沫糊在两片粉红的yinchun上,成了情事间美丽的点缀。

    肿胀的男根透着水红,涨地林溪发痛,雌xue里被不断地捣弄着,尽头的宫口被捅地向下凹陷,几乎要把他内脏捅穿。那一小点极酸极麻,却又从这里生出毛骨悚然的快感。

    “啊——不.......不要了!呜呜......那里不行!不行的!”

    林溪全身快感奔涌,他的精神世界如漂浮在海上的一叶小舟,时而巨浪被卷上天际,时而又被拍进海底,他已经分不清冷热,辨不清光暗。

    昏暗的光线把他的身形打在墙上状似幽幽鬼影,那影子起起落落,颠颠倒倒,混沌模糊又混乱不堪。一切都是不清晰的,唯有遍布全身的快感是真实的。

    过度的感官在身体里堆积,快感不绝如缕,每一寸皮毛都在叫嚣着想要释放。花核充血肿胀,alpha两枚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林溪腿间的皮肤上,啪啪作响,白皙的皮肤被打地红肿发烫,热意传遍全身,灵魂被撞离身躯,又在刹时间回笼,散乱的又开始聚拢,guntang的热切的通通找到出口。

    陆祈感觉到那个皱缩的小口被cao地张开了小嘴,迎头浇下一股热流,淋地他腰眼一紧,险些就交待了出去。他看林溪神色一片空蒙,心知是要到了,前头蜜眼儿猛地收紧,正要喷出jingye时,被他死死捏住。

    “啊啊啊啊啊啊!你松手!松……开!让我射啊!变态!你个……变态!”

    林溪被cao开了宫口,本要痛痛快快地射一场,不料被陆祈捏住了顶端,直让他头皮发麻,混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热精倒涌回囊袋,他难受地躬紧了身子,牙齿咬破了唇瓣,流出鲜红的血珠,坠在唇上,在昏黄的灯光下,艳地惊心动魄。

    Alpha也被蛊惑了,坐起来去吻他唇上的血珠,搓揉他鲜花一样的面颊唇瓣,情不自禁地猛烈冲撞宫口,逼迫它张开咬住硕大的guitou,然后抵住,小幅度地cao干起来,每一下都把它打地更开,榨出更多汁液,四处横流。

    手上还捏着他的yinjing顶部揉捏刺激,林溪已经叫都叫不出了,只能看着陆祈起身对他为所欲为,却不知道自己那种委屈的、又深陷神欲的眼睛最让alpha不可自拔,于是宫口被干地更狠更急,xue道又开始痉挛起来,连带着大腿都开始不住抖动,他又一次攀上高峰。

    眼前的alpha眼眸阴鸷,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一下下往更深更窄处撞去,林溪已无力挽回,在尖锐的快感中,被彻底cao开了宫口,一大截roubang狠狠捅向深处,抵住了宫壁,却依旧不停。

    “你……怎么还不射!”林溪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可陆祈不回答他,或着说根本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发情的alpha都是疯癫的色魔,只知道抽插,向更深的地方抽插,把所有阻碍都冲破,再射满每个腔室。

    林溪红肿的xuerou还在承欢,宫壁被狠cao着,明明只有婴儿拳头大小,却生生被塞下了鹅蛋大的guitou,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jiba套子,被干地尊严尽失,还有着要被扩张地更大的趋势,吓得不停泌水,却给了侵略者更好的机会。

    他想夹紧腿,却把alpha的肌rou紧实的腰夹得更紧,勾出男人更深的欲望,要不是陆祈腿还不好,肯定要把他翻过来cao开花。

    终于,在又一次挺身插入后,陆祈松开了捏住林溪yinjing的手,guitou退到宫口处,只插开宫颈,jingye如同高压水枪一股股胡乱喷射在宫壁上,烫得林溪浑身发抖,皮肤也像被烫伤了似的泛着一层红,前面的jingye溪水一样流了出来。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小腹涨得似怀胎五月,zigong明显彭隆出体表,涨满了alpha的jingye。

    “怎么还没完……”林溪的声音像猫儿一样挠人。

    陆祈摸着他的头,心里并无歉意,只有似了了一桩多年的心愿般的痛快,然后拔出被xuerou紧紧咬住的性器,出来时还发出了响亮的“啵”声。

    “你看你这儿,明明还想要。”alpha的手暧昧地在股间流连。

    可林溪却听不见了,过分的性爱耗光了他的体力,阴差阳错地治愈了失眠,他已经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连手腕上的皮制束缚带都没追问要求解开。

    陆祈替他解下,雪白的腕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在遍布全身的青红印迹中,并不十分突兀。

    他拉开一旁的抽屉,随手把皮带甩了进去。

    “啪”地一声,皮带打到了抽屉里的口球,yinjing环,皮鞭,蜡烛,假yinjing等东西。

    陆祈看了一眼抽屉里的东西,忽而又转头看了眼睡在身旁的林溪,勾起嘴角,再一次深深、深深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