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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初的农村之新婚mama

    五月虽说是劳动的节时,但农村其实一点都不忙,父亲结婚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不外乎就是吃吃喝喝、闹闹笑笑,当然还有抬陪嫁品什么的农村礼数。

    晚饭吃过后,村里的妇女帮忙收拾后就都散了,各自回家做该做的事,我也跟着二婶到了她家,把床单独留给了新婚的父母。

    二婶家就在隔壁,她家有两张床,二叔二婶一张,堂姐一张,中间就隔一张破旧的竹席。我姐比我大五年,今天十 三 岁,长得乖巧可爱,我就和姐同睡一张床,二叔二婶一张床。

    九点左右,二叔二婶就上床睡觉了,我和姐也无聊的上了床,我还是光着身子上的床。天气有点热,床上只有一张被单,姐也只穿着一条薄的花内裤,上身赤裸,两个奶子尖尖的很是好看,我就一直盯着姐的胸,姐却看着我的小鸡鸡,谁都没说话。

    不一会,席子的另一边就传来了「叽喳叽喳」的声音,我很好奇,就想转过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姐忙拉着我,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小心的下了床,把眼对着旧竹席破开的洞,我也把眼对着我面前席的破洞。一看,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呼吸有点急,全身感觉开始发热,小鸡鸡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月光从屋顶的亮瓦照在席子对面的床上,我清楚地看见二叔趴在二婶身上,直着腰一前一后的挺动着,双手还不断地搓揉着二婶的大白奶。二婶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双手抱着二叔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着,「叽喳叽喳」的声音原来是随着床上两人上下运动发出的响声。

    我把脸转过来看看姐,却发现姐全神地看着,一手搓着自己的胸,一手伸在两腿间不停地动作,我才发现姐的内裤已不知在何时已不见了,和我一样全身赤裸,刹那间我全脑空白。

    「嗯……嗯……嗯……」的声音把我的思维拉回,才发现姐的眼睁大了些,嘴也张着,不停地出气、呼气,但声音不是她发出的,是二婶的声音:「喔……哦……嗯……」我听清了,赶忙又对着旧席的破洞看去,却发现变成二叔躺着,二婶跨在二叔的身上不停摆动,嘴微张开,一手搓着自己的大白奶,一手按在二叔的胸上,头不时摇摆一下。

    「嗯……嗯……嗯……」随着二叔屁股往上翘一下,二婶的大白奶就往上晃一下,然后上下跳动,嘴里也发出「哦……嗯……」的声音。

    「哦……嗯……嗯……」二叔不停地翘着屁股,二婶就不停地叫唤,或许二婶感觉累了,就起身躺在二叔的旁边。我看见二婶一对大白奶上的rutou是暗红色的,又像是暗黑色的,有点分不清;小腹有点鼓,两腿和屁股一样白,有rou但不是很胖,两腿间阴毛湿湿的,有的向上,有的向下,还有向左右分的,反正有点杂乱,但都是从阴部向四周分开,可能是和正在zuoai有关,不知平时二婶的阴毛也是向四周分开,露出整个水汪汪的带点黑色的屄么?

    这时二叔跪在床上把二婶的两腿大大分开,然后将她的屁股往上托起一点,把水汪汪的yindao对着自己的jiba就屁股一挺,「噗滋」一声就插了进去。我这才发现二叔的jiba大概有十四、五公分长,直径大概在四公分左右,比我只有八、九公分长的小鸡鸡大多了。

    二叔用手托着二婶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抽插着,随着的还有「噗滋、噗滋」的声音和二婶嘴里发出的「嗯嗯」轻哼。

    「噗滋……噗滋……」

    「嗯嗯……嗯嗯……」

    「叽喳……叽喳……」

    伴随着二叔的抽插,还有晶亮的液体从二婶的yindao中流出,我不知道那叫什么,是yin水吧?yin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块,却还随着二叔的抽插不断地流出。

    「嗯……嗯……用劲……使力……」二婶不断地啍叫着,随着二婶的叫唤,二叔更卖力地抽插。随着二叔卖力的抽插,yin水也越流越多、越流越快,二婶也越叫越大声:「哦……哦……好爽喔……使力……用劲干……干……干……用劲干……哦……哦……哦……爽……爽……」可惜的是,二叔在快速抽插三分钟左右就「哦」的叫一声就不动了,趴在二婶的肚皮上不停地喘气,二婶咬着牙推了推二叔,二叔翻身就躺在旁边不动了。

    二婶叹了口气,从枕下拿出毛巾擦着二叔变小了的jiba,然后擦拭自己的下身。

    不一会儿二叔就睡着了,二婶穿了件汗衫就下床准备出去,我姐赶紧拉了我一下快速上床,我也跟着爬了上去。马上我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二婶出去了,但这么晚了二婶出去干什么?还只穿了件汗衫,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汗衫还是有点大,领口可见三分之一rufang,下面刚好盖着屁股,而且还是白色的,那是二叔平时穿的,但平时二叔下面也穿了条裤衩吧?

    二婶就这样出门?我看向jiejie,姐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知道二婶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穿着出门了,我以前还真没注意这方面的事,以后要注意了。心里想着却被姐的动作把我弄醒,原来姐见二婶出门后,她便倒趴在床上,一边玩弄我的小鸡鸡,还一边抓着我的手去搓她的尖rutou,顿时我又感觉到了全身发热,口乾舌燥。

    我看着面前姐那有点湿、有点毛的yindao,忍不住的把嘴贴了上去,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香、甜、咸,不一而言。姐在我嘴贴上的瞬间轻颤了下,我就感觉我的小鸡鸡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住了,我也忍不住颤抖了几下。我知道那是姐的嘴,大享受了,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飘飘欲仙,无法形容。

    同时我也感觉到姐的屄张开了一些,还有些水往外流,也感觉到姐的屄水越来越香、越来越甜,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舐了起来。姐开始不停地颤抖,同时也不停地用嘴一上一下的taonong起我的小鸡鸡。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颤抖得厉害,头也有点昏昏的,小鸡鸡好像尿尿一样有水放了出去,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放出,放出的是力气一样。同时姐也颤抖得厉害,还把她的屄使劲往我嘴上顶,忽然一股大量的水流入了我的嘴里,把我整个嘴都打湿了,但感觉很爽很爽。

    不一会姐就不动了,我也感觉像没了力气一样。就这样躺了几分钟,感觉又有力气了样,我推了下姐,姐起身穿上一件二婶的衬衫叫我起来,我也赶忙穿上衣服,被姐拉着小心的出了门。 我正想问去哪,就见姐小心地趴在我家的墙外,我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从墙缝隙间向里看去。我看见我爸正和我的新妈做着刚才二叔和二婶那样的事,不同的是我爸轻慢地抽插,我妈还叫「轻点……轻点……痛……」。

    (二)

    屋内还亮着灯,虽然是煤油灯,但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我新妈红红的rutou、饱满的白奶,还有乌黑的阴毛亮闪闪的,上面也被yin水打湿了,但还都是向下方向,比起二婶的顺些,不杂乱。她紧皱的眉头、张开的小嘴、有点乱的头发,一双手撑住我父亲的两条大腿想阻止他的抽插却又无力的样子。

    随着父亲每下插入,我那新妈的头就往上抬起一下,「啊……嗯……啊……嗯……」的一波一波,两只奶子犹如大白兔一样蹦跳不断。

    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地新妈嘴里的叫声也变了:「嗯……嗯……嗯……」身子也全立了起来,两手使劲地抱着父亲的颈子,父亲双手托起新妈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妈的身子就开始颤抖,头往后昂还一甩一甩的,嘴里不停念着:「嗯……要飞了……哦……我来了……哦……来了……哦哦哦……来了……来了……用力……哦……」这时父亲把母亲整个抱起,跪在床上使劲地抽插着,我还清楚的看到yin水不断从mama的屁股下流出,沿着父亲的腿流到床上,有的直接从mama的屁股下滴落在床上。

    「啪啪啪啪啪……」父亲不断地抽插,不断地碰撞,mama的身子已经僵硬在父亲的身上,双手使劲地抱着父亲的背膀,两腿也用力夹着父亲的腰,「啊……嗯……嗯……嗯……」不停地喘着气,而父亲却继续使劲挺翘着屁股,嘴里也发出「啊……嗯……」的喘息声。

    「啪啪啪……」mama又全身没力似的躺在了床上,父亲把mama的腿分得大大的使劲抽插撞击着,随着父亲猛烈的撞击和抽插,mama一边不停地摆着头,一边「啊啊」的大声叫着,一双手一下使劲抓着枕巾,一下又挥起来想推开父亲,但父亲的抽插节奏太快了,所以mama刚挥起手就又赶紧放下抓紧枕巾。

    「啊……啊……」mama的叫声很大,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吧,传出很远。

    「啊……啊……啊……」

    「啪啪啪……」

    突然,父亲双手抱着mama的屁股一下站了起来,mama就整个身子软了下去,「啪啪啪……」父亲又抽插撞击了两分钟,突然屁股一挺,「啊」的一声大叫就不停颤抖起来,mama也「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足有一分钟父亲才放下mama,随着父亲的yinjing抽出,我才清楚地看到我新mama的阴户居然是红色的,张得开开的,从里面不断地流出白黄色的jingye,jingye还带了一些小泡,很是迷人好看,比二婶的看得清楚多了。这时jiejie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该走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小心地回去二婶家。

    当我和姐回到床上才想起二婶出去了,我又下床往席子的另一边看去,发现二叔仍在熟睡,二婶还没回来,我悄悄上床抱着赤裸的jiejie久久不能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姐早已睡着,我才听到二婶回来的响声。我又悄悄地下床看向竹席的另一边,发现二婶的头发有点乱,点亮了煤油灯,我才发现二婶赤身裸体的站在床边,张开双腿,阴户开开的,虽然yinchun是淡黑色的,但整个阴户都有点红肿,阴毛更杂乱了,yindao里不断地流出黄白相间的jingye。

    二婶就这样张开腿站着,任由jingye从yindao里流出滴落在地,yindao还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的。我顺着阴户往上看,发现二婶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有些浅浅的印迹,不知是怎么形成的;再往上看,二婶略有点下垂的奶上也有印迹,有点红,和白白的rufang成鲜明的对比,rutou还是yingying的,犹如两颗花生米顶在白嫩的rufang上。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发现二婶的yindao还有淡淡的jingye流出,地上已经有一大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概念,现在想来,至少得三、四个男人才有的量吧!而且还是那种jingye多的,不是一天射两次的那种少量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二婶出去了哪里?又和多少个男人同时zuoai才有如此的量,我不敢想像。

    或许是二婶感觉流得差不多了,才打来一盆水用毛巾把全身都擦拭了一遍,又把凌乱的头发理了一下就倒水、吹灯,赤裸地上床睡觉。我也悄悄地上床,却睡不着,看着赤身的jiejie我始终觉得女人的身体太好看了,于是我一会儿轻捏jiejie的rufang,一会儿掰开jiejie的双腿,把头伸到jiejie的腿间掰开她的阴户仔细地反覆的看来看去,直到实在太困了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二婶叫起,吃饭,上学去。我到教室都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是当我看到讲台上我们的林老师时,精神马上一振。我们学校有五个班级,每个班级一个老师,从启蒙教到小学毕业,语文、数学、思想品德、体育、音乐、劳动都是一个老师教。

    我们林老师不是我们学校的正式老师,但她也和我们学校有很大关系,她的父亲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长,现在在乡上中心校当副校长。她的母亲现在还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的哥哥是大学生,她也是大学文凭,不过是自考的那种,一米六几的个头,刚从广东那边打工回来,时髦,二十六、七岁,丰满,熟女,还没结婚。

    也是,像她这样的出生在书香门弟,家庭条件好,不愁吃穿,又见过世面,农村的男人她还真看不上,再加上她的身高、身材、面貌都好,一心想要嫁入城市,但那时城里人也清高,看不起农村来的,所以她也二十六、七岁仍没结婚。

    我们全村就她没嫁的,以前还有我新mama陪,现在她是一家独大了。但就算这样也没有人说什么,因为农村谁有资格说她呀?自愧不如,不能比呀!你看她打工刚出去就回来了,不顺心呗!回来就教书,是顶她妈的班,她的穿着农村一辈子都没见过,想都想不到的服饰。

    今天也是,太阳早早烧红,才八点多就感觉到了炙热。林老师把头发盘起,露出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经过昨晚二叔二婶还有姐和父母的性教育,我发现自己一夜间长大了,比如现在看见林老师的白皙细颈,我很想咬一口、亲一下、闻一闻……再看她的上衣,一件背心,对,就一件超短背心,比胸罩长一点,又不是寻常见到的黑白背心,粉红色的表面皱褶起的,弹性超好,好像整个布料就是皱褶起的,一拉就把皱纹拉平当然就很大,一松就又皱回。两根两小指宽的带带挂在肩上,背部中间就一小掌宽的横连着,其余的白嫩肌肤全暴露在空气中。

    前面高挺饱满的酥胸有一半在外,酥胸下也只有十公分左右,侧面也很开,浓密的腋毛不抬手都能看见,抬手从两侧也能看见酥胸的白嫩。最要命的是她里面没戴胸罩也没胸垫,整个酥胸的轮廓和rutou都显露了出来。还是经过昨晚的开发,我才看得这么仔细,才发现原来老师这么性感。以前她也这样穿过这衣服,只不过我不懂,不觉得什么,现在才发现原来林老师是这么诱人。

    由于背心很短,只离酥胸十公分左右,所以整个白嫩细滑的肚皮也全暴露在外,直到下身能看见盆骨。下面穿的是一条超低超短的裙子,和上面背心一样有点皱的料子,整条裙子也就三十公分差不多,上背面能隐见股沟,挺翘的屁股包得圆圆的,前面见盆骨,还隐隐有两条阴毛露在裙外。

    下面细长白皙的长脚一览无遗,一抬脚就能看到裙内白色透明的内裤,还有黑黑的一团,我知道那是阴毛。最要命的是林老师穿的是三角内裤,不知是买小了还是什么的,一条内裤很小很窄,坐着的时候我能清楚看到内裤的松紧带,就像内裤脱了一半一样,中间的布也很窄。

    在林老师的一站一坐几次后,我发现她那透明的小白内裤中间那条布居然卷拉起勒入阴户中了,浓密黑亮的阴毛还有饱满的yinchun都清晰明见。当然别的同学很难发现这春光,因为我坐的是第一排正中的位置,是通过讲桌下才发现的,而讲桌中间我那么一尺宽的间隙,两边是讲桌抽屉,有木板挡住,而我后面的人被我的身子挡住了,当然若偏过我的身子也能看见,但会被老师发现上课不认真,东张西望是要站讲台的。

    (三)

    老师的性感、老师的丰满、老师的大胆让我眼界大开,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给我的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现在想想,老师绝对是最前卫、最时髦、最开放的那类型。 我完全被老师的身体迷住了,一节课一节课在迷迷糊糊中过去。老师也发现我精神恍惚,以为是因为我父母结婚带来的影响,开导了我几句也就过去了,她却不知道我听不进课完全就是因为她的暴露,当然我也不会说,只好默认她的想法。 下午放学回家尚早,太阳还在山头,我刚进屋就听见床「叽嘎,叽嘎」的叫个不停,还有父母的喘气声和mama不停地叫着:「别来了,小字要回来了。」小字是我的小名。

    「没事,可能还有一会儿。」我爸爸不以为然的道。

    「可……可是我……我好像听到他回来了。」我mama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没事,回来再说。」我爸爸满不在乎。

    「可是……可……」 「别说了,没事。」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假装没听到,推开门走了进去,叫了一声:「爸爸、mama,我回来了!」就看见我爸爸把我mama的双腿分得大大的使劲冲刺着。

    我妈见我回来,赶紧拉了被单盖在身上。我爸继续cao着我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不快不慢地说:「回来了?先把作业做了,要不晚上看不见。」我「哦」了一声就把作业拿出来,拿了两张板凳就在屋檐下做起了作业,门也没有关。屋内的床响声越来越快,mama的叫声成了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声,重重的,还有爸爸的喘气声和撞击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噗嗤、噗嗤」声音。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忽然爸爸一声低沉的吼声,床不响了,只剩下爸妈的喘气声,我知道结束了。不一会儿爸爸就只穿着一条裤衩出来了,在我身后问道:

    「有没有不会做的?」我摇了摇头,说道:「会做。」爸爸说了一句:「我去做饭,等吃饭了叫你。」就走了。

    不一会儿mama才出来,穿着一件长衫,有点薄,隐隐能看到内裤,胸部更明显,两颗rutou清晰映出,脸上红红的,连耳根和颈项都是红的,我想她是有点生我,又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和我爸「嗯嗯哦哦」的,难为情。也是,她毕竟还是姑娘才嫁过来两天,虽然同是农村长大的,这种事她肯定见得不少,但始终是自己第一次做,别人看,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毕竟刚结婚,还有姑娘家的怕羞心态。

    说来奇怪,我在我的认识里姑娘怕羞,可一旦结婚生子后就不再怕羞了。就如住我对边的张大嫂,前年结婚的时候整天不敢出门,还是一个月后才敢和村里的男人说话,但去年夏天我去她家玩,张大嫂在家带才半岁的女儿,丈夫上山干活去了,她不但当着我的面喂奶,喂过奶后还叫我给她看住女儿,她门都不关就脱光衣裤在屋里洗澡。我当时也没什么反应,不比现在,感觉这一年我长大了很多一样,去年及前年和小伙伴去偷看妇女冼澡,就好像去偷人家的李子一样,没现在这种兴奋,只有紧张。

    mama来到我身边见我在发愣,就问:「怎么啦,哪道题不会?我给你说。」我随便指了一道数学题,她愣了一下,我一看也愣了,居然……居然是一道很简单的加减法。

    mama愣了一下后就低头给我认真的讲起了如何如何的,我从她弯腰后下垂的领口看进去,红脖子下是锁骨,锁骨下是一片白嫩的肌肤,再下去一点是两团白嫩嫩的rou球,上面各有一点嫣红;再下面是平坦的肚皮和性感的肚脐眼,再下面是一条花色四角裤和白嫩的大腿。我赶紧把目光放在作业本上免得被发现,我可不想被新mama留下一个坏孩子的印象。

    吃晚饭的时候,mama小声的和爸爸好像在说叫我别出去了,睡就在家里睡,看来我在新mama心里的印象还不错。但爸爸却跟我说:「今晚你还是在二婶家再睡一晚,明天早点起床,和我们去见一见外婆。」我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新mama结婚三天回娘家。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请假。」mama听了后说道:「没事,等一下我和你去跟老师请个假。」我们村有二十多户人家,大部份都是房子挨房子,中间只隔了个一米多宽,出屋檐外中间有条排水沟,但也有几户隔有十来米远,这就把我们村拉得很长。

    大家都习惯地把它分成三个院子,上中下三院就以房与房中间十来米宽的林坝为界,我家在中院,林老师他们在上院。 由于林老师她爸在乡上当副校长,听说校长要退休了,而林老师的爸爸想上一步,所以原本一个星期回来一次的他,现在都几个星期没回来了,就林老师和她妈在家。林老师的哥哥大学后就分在了城里,一年才春节回来一回,所以妈才说跟我去请假。我吃完饭后想出去玩,于是就跟妈说我先去林坝等她就跑了。 我走到二婶门前,发现天都快黑了,怎么二婶家还没人?门都关着的。我继续往上走,到了林坝才发现,原来二婶一家和几家人在林坝边上空地吃鱼喝酒。我们这鱼虾很多,随便在哪田里都能弄不少,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比米还贱。因为煮鱼要油大才好吃,可是这年代全家吃饱大米饭就让人羡慕了,油大就是奢侈品,所以吃鱼大家凑起来再弄几斤老白乾,叫打牙祭。

    我看几家人都喝得有点高了,正在收拾东西,有两家人相互扶着提着东西往回走,姐也扶着二叔往回走,看来完全喝麻了。二婶也脸红颈涨的在和几人争着什么,我和姐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走近,才听见二婶说:「来呀!试就试!」说着就走向林坝里的一个草堆背后,我看见几个男女也跟了过去,于是也好奇地悄悄跟了过去。

    我躲在一棵树旁看见二婶在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光了躺在草堆下叫道:「谁来?」这时旁边的一个女的也脱光了衣服,站在草堆下看着几个男的,而其余三个女的在一旁起哄:「快点!快点……」我这时才看清站在离二婶一米外草堆下全身赤裸的女人居然是我的老师的mama,她四十多岁了,奶子有些下垂,rutou黑黑的,皮肤还算白净,有点胖,尤其屁股很肥,阴毛有点像是淡黄色的,不多,可以看见黑黑的yinchun,像木耳一样。

    这时两个男的脱光衣服,一人走向一个女人,没有前戏,抹了点口水就开始抽插起来。选择林老师mama的那个男的叫于文,三十七、八岁,身材一般,不胖不瘦,一米六八左右,yinjing比我二叔的还短,只有十公分左右。

    他一上去就把林老师的mama放在垫了草的地上,把口水一抹在jiba上就分开林老师mama的双腿,对准那黑黑的洞口,腰一挺就插了进去,停了两秒就开始抽插起来,一手握住林老师mama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一边低头含住另一个奶子的rutou不停吸着,还把头左右摆动。而林老师的mama则抱着于文的颈项,下身也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嘴里还不停地叫唤:「哦……爽啊……哦……舒服……」不一会儿就听见「噗滋、噗滋」的水响声。

    (四)

    选择二婶的男人叫万力,人如其名,一米七五的个头不算太高,但也不算矮了,尤其是一身肌rou特别发达,油黑油黑的,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特别健壮,guitou如鸡蛋般大小,jiba长十五公分左右,上面青筋暴凸,向上翘立,对妇人来说特别喜爱这样的猛男。 万力抱起原本躺在地上的二婶就狂啃乱摸,犹如几天没吃饭的拥有了美食,二婶见到万力壮实的肌rou和那坚挺上翘的jiba就开始湿润了,再被万力这一阵狂啃狂摸,下身已是洪水涛涛,一咬牙抱住万力就叉开双腿对准万力的jiba,腰一沉就「啊」的叫了起来:「啊……好爽呀!硬jiba,好硬呀!」边叫腰还不停地扭动着。

    万力在二婶把他jiba包围的那一刻也「嘶」的吸了一口长气,不过在面对二婶不停叫唤、不停扭腰的挑衅也不甘示弱,双手托着二婶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腰一挺,然后一弓,然后再挺再弓,嘴上也不甘示弱地问道:「爽吧?我的硬jiba插得你爽吧?」「爽,太爽了!使劲干,用力干,shuangsi了……」二婶双手抱住万力的脖子大声叫道。

    「喜欢吗?喜欢我的硬jiba干你吗?」万力一边抽插一边说。

    「喜欢,太喜欢了,我太喜欢被又大又硬的jiba干屄了。」二婶也忘情地回道。

    不一会儿就听见「噗滋、噗滋」的水响声,只见二婶的下身已是晶光闪闪,yin水开滴,「哦……哦……我要飞了……哦……哦……插深点……插进我的zigong里……用……用力点……插开我的sao屄……」二婶的第一波高潮很快就来了。

    万力一听这话哪能受得了,把二婶放在地上,抬高 二婶的双腿,对准yin洞猛地一扑,「啊……」二婶长长地叫了一声就开始喘粗气了。万力好像受到了二婶刚才话语的挑衅,不管二婶的叫喊,用力地撞击着,每次都插到底再退出整个jiba的十分之八九,再猛地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二婶除了「啊」,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啊」一声抽一口气,再「啊」一声抽一口气,呼吸都不太顺了,哪还有力气说话。

    「啪啪啪……啪啪啪……干死你!我干烂你这个sao屄!」万力一边快速的抽插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呵喊着,可怜二婶现在只有靠喊叫才能发出声音:「啊……啊……哦……我难道……啊……哦……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清楚。

    反观林老师的mama那边却完全相反,于文被林老师的mama骑在身下,腰疯狂的扭动着,还一边喊:「哦……嗯……嗯……哦……爽……shuangsi了……」于文躺在地上可就没那么幸福了,只见他咬着牙,红着的脖子上可见青筋,可见他忍得多么辛苦。「啪啪啪啪……」林老师的mama或许是发现摇摆不过瘾,开始上下猛烈地抽插起来。于文可能是忍不住了,翻身把林老师的mama压在地上狂风暴雨地猛烈冲刺撞击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cao得林老师的mama呻吟不断:「哦……哦……啊啊……」现场yin乱不堪,撞击声、yin叫声,还有隐隐听见「噗滋、噗滋」jiba在潮湿的sao屄中带出的水响声。 又过了一会儿,于文首先挺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就发现他扑在师母的身上使劲抱住师母,屁股一阵抽搐,好一会儿才翻身躺在地上。师母也喘着气,两腿分得大大的,黄白色的jingye不断地从她yindao流出,伴随着师母yindao一开一合地吐出的还有一些小气泡和jingye混合着流湿了原本就汗湿了的屁股,再顺着屁股流在草上。 这时又一个叫江山的男人脱光衣服,挺着长枪直接插进了师母还没流乾jingye的湿润yindao。或许是师母原本就快高潮了,再被江山这又硬又长的jiba一插到底就忍不住全身颤抖高声叫了起来:「啊……使劲……快插,快抽插,使劲干……啊……啊……快点……再快点……」江山早就被现场的yin乱气氛刺激得受不了了,又遇师母一通挑衅哪能不猛,只见他那根十七、八公分的jiba不断地在师母的湿屄里进进出出,速度之快,快得只见yin水与jingye在他和师母的交合处不停飞溅,「我日,我日,我日日日!」江山嘴里不停地喊着。

    「啊……啊……啊……」师母越叫越大声,双手使劲地抓着地上的杂草,头一会儿向上昂起又倒下去,还不停乱甩,头发早已凌乱不堪……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我转过头一看,发现是mama,我赶紧退回路边,装作不知道她来了般坐在路边的一石头上,把头埋在双腿间,好像睡觉一样。

    我妈肯定也听见了不远处草堆后的yin乱声,没办法,他们太yin乱了,男的不断吼,女的不停叫,只要在林坝的路上想不听见都难。于是mama就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声地叫了一声:「怎么在这睡?别感冒了。」我装作有点迷糊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妈,你来啦?我们走吧!」我大声的说道。

    妈一下就想捂着我的嘴,但晚了,她瞪了我一眼,「这么大声干吗?大晚上的,晚上说话要小声,知道吗?」妈小声地说我。我点了点头就被mama牵着手往前走,可没走多远就发现林老师站在林坝里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边,看着不远的草堆,正当我们想该不该过去的时候,林老师转头发现了我们,我妈也只好牵着我过去。

    「兰姐。」林老师先和我妈打了个招呼,我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叫了声林老师直奔主题:「我带小志来请假的,明天我回娘家带小志一起去,你看……」「没事。」林老师拈了下额上的头发,就发现我妈有些不自然,想看草堆那边又不好意思,瞅一眼又转回过来。林老师微笑了一下道:「兰姐,看你红光满面的,不错嘛!他们都说村长能干,看来真的能干。」我妈笑了笑,道:「一般啦!」林老师微笑了下,指着草堆又道:「你看他们几个男的谁能干些?」我妈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林老师看出我妈不好意思,就开导道:「这有什么,人之常情。我爸几周没回来,把我妈想坏了,我估计今天我妈能干三个,当然如果不算万力的话更能干,四个应该没问题。还是二嫂更能干,我估计在场的五个男人每人一次都没问题,说不定还要一两个男人干第二次,真能干,让人好羡慕呀!」我妈轻声问道:「这样不怕干坏了吗?」林老师笑了下道:「女人的yindao收缩性很强,就像皮筋一样。你刚结婚可能不知道,女人越被男人干得多就越能干,男人干到你yindao红肿胀痛都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好了以后更能干,连续几次以后,没有四、五个男人是解不了痒的。

    要是被男人干得裂痛就不能再干了,因为裂痛就说明yindao内壁或zigong裂开了些,就要吃些消炎药了。不过马上不让男人干也没事,如果再干就有危险了,所以只要没感觉到裂痛,再多男人干都不怕。 我上夜大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叫刘小艳,她是结了婚带着三个月大的孩子来上学的,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太好意思当着大家面喂孩子奶,但孩子饿了就哭,又要上课,没办法只好在教室一边听课一边喂奶。女同学还没什么,男同学可就享福了,有事没事都找她这样那样的,一来二去就和男同学打成一片。我和她租房住,所以清楚她一个学期不到,你猜她一天干过或被干过多少男人?」我妈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出,林老师摇了摇头道:「十四个。」 我妈吸了口气:「十……四……个?」 林老师点了点头道:「不错,十四个。我记得最多的一天她就和十四个男人干过,从早到晚基本上没断过。你无法想像吧?我也吃惊,可是第二天她像没事样又和几个男人干过,到后来,她基本上除了那几天,每天都要和几个男人干。可惜我还没结婚,不能干。唉!」 我妈惊到了:这么能干,每天几个男人,最多的一天十四个……我发现我妈夹着两腿,红着脖子看着草堆,眼睛瞪得大大的转都不转了。

    (五)

    mama不一会儿就开始粗声粗气的喘气了,心跳肯定很快,这很正常,这才是真正的人之常情,任谁都差不多。mama刚结婚两天又是新婚,新婚少妇初尝人生滋味正是味觉大开、欲望正强的时候,再加上林老师这个打扮新潮的知识份子解说和yin乱现场的刺激,mama下身肯定湿透了,mama或许真的是受不了啦,慌忙的和林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我往回走。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我感觉得到mama手心的热烫,也许mama真有些慌忙,居然忘了今晚叫我去二婶家住,一直拉着我回到家才回过神,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爸,又考虑了下才说:「算了,以后就在家睡别去麻烦别人了,我给你洗了澡就早点睡。」我点点头,「嗯」了声表示知道就被mama拉到屋后的草棚。

    农村的厕所都是这样的:在屋后斜搭几棵树或竹子,上面一层肥料口袋剪开的胶纸再在上面铺一层稻草,一边通向屋内,其余三边则是立着乾了的柴草,里面有一个大坑,不过只有一半,另一半坑在一边立着乾柴的外面,坑中横有两三根横木以便于乾柴立在上面,棚内的半坑就是入厕用的,外面半坑主要是便于挑去淋庄稼。

    由于柴基本上都是秋冬季节收割凉乾以备一年之需,所以现在是五月,用来围草棚的柴已是只剩一两层了,里面点着灯,外面能见亮就是了。我家草棚也差不多只是棚内还放了个秧盆,就是插种收谷用的那种,圆形,用一块一块木块捆绑起来,近两米的直径、高有四十多公分到五十公分的样子,用来洗澡。

    等了一分钟不到,mama就提着一水瓶开水和半桶冷水倒在秧盆里,试了下不凉就把我脱得精光抱进秧盆,用毛巾擦拭起我的身子。或许是我有些紧张或是害怕,等mama给我洗好澡抱到床上,我的小鸡鸡还是小毛虫一样没变硬变大。爸爸把我放在床的里面叫我早睡,明天早点起床,就说我把原本mama的洗澡水用了,他去给mama烧水,说着就和mama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草棚里传来mama的呻吟声,还有「劈劈啪啪」的rou击声、爸爸的喘气声。很快声音就越来越响,mama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不到一刻钟mama就开始喊了起来:「啊……哦……重点,快点……深点,深点……啊……好老公用力……再用力……啊……」屋里没灯,四周黑咕哝咚的,我闭着眼听着听着,不知啥时就睡着了。不知几点,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感到床在摇晃,渐渐地我的确感到床在摇晃,还有身边mama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以及「噗嗤、噗嗤」的声音和爸爸使劲用力从嘴里发出的啍声。

    我睁开眼,只看到爸爸扑在mama身上的一个大概轮廓,不比前两天有月光或屋里亮着灯,我能感觉到mama的头发散乱了些在我头上脸上和脖子上,痒痒的,但比不过枕边耳旁mama的娇喘呻吟声和「噗嗤、噗嗤」的yin水响声来得刺激。

    我感觉到我的小鸡鸡硬了、大了,也长了,像肿了一样,痒痒的,比mama的头发散在我脸上还痒,总想用什么把它裹住擦拭几下,可不知用什么。就这样忍着,肿着,难以入睡。

    床越摇越凶猛,mama也开始像以前那样喊了起来,就在耳边……还好,没几分钟mama就不再叫喊了,只剩床在轻轻摇晃和爸妈的喘气声。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当我以为可以睡觉了的时候,mama原本开始平平的喘息声变成了「嗯、哼」声,床也在一步一步地加快摇晃速度,我……「啊……嗯……哦……」mama不停地叫,「叽嘎……叽嘎……」床也在不停地摇晃,「嗯……哼……」爸爸的用力使劲声也不断地发出,「劈啪,劈啪,劈劈啪啪……」rou与rou的撞击声也在欢快的响起。 我耳边传来各种声音,但都是yin荡声,原本开始消肿的jiba又肿了起来,而且好像更长更大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确实更难受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二十分钟,又或许三十分钟,床不再「叽嘎、叽嘎」地叫了,而是一下下撞着墙「咚咚」的响,mama使劲地抓着枕巾叫得特别响,把我的头都拉过去了几公分,我又不敢动。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才听到爸爸一连几声「哦」的叫声,床停了,mama也不叫了,爸爸扑在mama身上喘着粗气,mama松开紧抓着枕巾的手抱着爸爸的腰,就这样一动不动。我内心松了口气,心想总算结束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爸爸才从mama身上下来,收拾了下就躺在外面,mama也向里面靠了过来碰着我的头,幸好她是侧着身子靠过来的,我的头碰在软软的rou上。mama转过身小心的把我被她拉偏的头摆正,我感觉到mama的一只大奶正碰在我的脸上,软软的、湿湿的,可能是汗,还有一股我从来没有闻过的淡淡汗香味,对,就是汗味又是香味,很奇怪的味,这股味传入我的口鼻,使我本就肿胀的鸡鸡更难受了。

    mama摆正我的头后并没起身,而是又把手抱向我的大腿想把我身子也往里移一点,可是她手抱住我腿的时候,手腕碰在我肿胀的鸡鸡上,她愣了大概一秒后用手摸向我的jiba,当她的手握住我jiba的时候,我那不受控制的jiba跳动了两下,mama也愣了差不多好几秒才放开,然后把我往里挤了些就躺在了我和爸的中间,侧过身去抱着爸不动了。我知道她睡了,同时也重重的松了口气,刚才心差点跳出喉咙,吓了我一大跳。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靠在mama的身上,一只手不停地挤压mama的一只rufang,舌头还从嘴里伸出舔着mama的另一只rufang和rutou,mama的一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抚摸,最后握住我的jiba慢慢上下滑动……jiba很胀,但mama握住上下滑动的感觉很舒服。

    (六)

    第二天一早我就迷迷糊糊地跟爸妈去了新外婆家,又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唯一记得的是新外婆和舅舅、阿姨都给了我零花钱,因为零花钱还在口袋里呢!我脑子里一天都在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梦呢?真的,mama没表现出来什么;梦,又太真实了点,我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

    一切都没变,吃饭、洗澡睡觉、听着成人乐章、翘着jiba睡,只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和mama的感情有了,关系近了,晚上挨着她睡我可以抱着她了,面对她光溜溜的身体也不再躲避了,她赤身裸体抱着赤身裸体的我也不害羞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天气越来越热,全家晚上睡时都光洁溜溜的,我的鸡鸡也时常变大变长变肿胀,爸妈都不以为常了。有些时候我把肿胀的鸡鸡顶在mama的屁股上,她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用手弄开了,我当然高兴了,因为把肿胀的鸡鸡顶在mama光溜溜的屁股上真的很舒服,尤其是顶在mama的屁股沟里,那感觉让我有让时间从此停止的想法,当然现实是不可能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七月,我们都放署假了,可是爸妈并不高兴,因为mama都结婚两个月了,爸妈天天干天天cao从不戴套,可mama月经照常来临了。mama不了解,以为很正常,有的人结婚快几年才有孩子;可是爸爸不这么想,说我亲妈怀我的时候就快,我亲妈和我爸结婚就没来过月经,到我出生后才来的,也就是说我亲妈和我爸结婚当月就怀上了我,所以我爸认为该带我新mama去医院看一下。

    正当这时我们村的老支书要退休了,举荐我爸接任,我爸要和老支书到县城去一趟,于是第二天爸妈怀着兴奋与害怕的心情去了县城。留在家里的我也兴不起和小伙伴一起钓鱼、游泳的兴趣,希望爸妈高兴,期待爸妈带回好消息,因为如果mama不能怀孕,爸爸会怎么想,mama会怎么想,他们还会快乐吗?

    大人的想法和我或许不同,但我知道爸妈都想给我生个弟弟或meimei,全村可能就我和二婶家的姐是独生子女了。二婶当时是因为难产,生下姐后不能再生,没看我二叔整天无精打彩吗?如果mama不能怀孕……我不知道以后还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快乐幸福,我不希望任何因素把它打乱。

    谁说年少不知愁滋味?一整天我都感觉渡秒如年,无精打彩,对着早上拿出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写,连午饭都不想吃。总算太阳落山,爸妈归来,可我高兴不起来,爸爸安慰着红着眼的mama,我知道结果不如人意。

    果不其然,晚上mama抱着我哭了很久才睡着,我也想哭,但不敢哭,怕mama更伤心。爸爸跟我语重心长的说了,mama不可能怀孕,因为zigong天生缺陷,无药可医,以后要对mama好,要像亲生mama一样,要比对爸爸还要好……我红着眼说不出话,使劲点头,我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只好咬着牙,任mama紧紧地抱着。

    日子不快乐还是要过,mama每天看着我做完当天的作业量,不慬的给我详细反覆讲解,mama是国中生,比爸爸文化还高,所以每天我的作业做得很快。暑假还长,mama说作业每天做一点,但每天都要做,这样才不能等到开学就把上学期的都忘了,我遵循了她的建议,所以很快把当天的作业做完。

    爸爸要当村支部书记了,所以很忙,不光我们队,我们村八个队他都要关顾着,每天早出晚归,山上的活就落在了mama的身上。我在mama指导下做完作业,当然也会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帮mama扛铡头,帮mama把铡掉的杂草捡起丢在土边的岸上等等。

    一天一天过去,太阳温度也越来越烫,我们一家三口也渐渐在这种其乐融融的环境中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和mama每天早上和下午太阳阴凉了干些山上的活,太阳落山回家做饭、洗澡,等爸爸回来一起吃饭,然后在院坝中乘凉或和左邻右居谈说些生活中的话题以及那些新奇古怪的人或事,好不自在快乐。

    尤其是村上的妇女,晚上洗澡以后都没有穿内衣裤的习惯,一眼看去一点二点三点……全部突出,一走路两胸就不停跳动,真如欢快的小白兔让人想伸手摸一把,揉一揉。我妈以前很少这样打扮出来的,不过大家都这样,我妈也就渐渐这样了。

    农村妇女里长话短的,我记得有一次mama晚上洗了澡后还穿着两件衣服(一件肚兜一件长衫)出来和左邻右舍的妇女们聊天还遭到妇女们的趣笑,今天连内裤都没穿也不觉得别扭,应该习惯了。

    我知道是因为今天我和mama洗了澡到爸爸回来吃饭,我和mama都没穿衣服,全身光洁溜溜的,直到吃了饭说出来乘凉才套了件长衫,所以我很清楚mama和大多数妇女一样只穿了件长衫。

    月底了,爸爸说要去县里党校学习一个月,回来后就接替主持老书记的全面工作,这个环节很重要,mama表示理解。晚上吃过饭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全面大战,我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又在战斗,爸妈让我爬上床躺在最里面就继续交战,灯也没吹,把原本黑暗的夜晚照得墙上有两个人影不停缠绵,有点像皮影戏,但我却不看,谁看墙上呀!我睁着眼盯着近在眼前大汗淋漓的mama的全身不停扫视,他们也不在意或是太过专情,只顾忘我地纠缠。

    mama的两个大白rufang不停上下跳动,偶尔会被爸爸握住搓揉,偶尔她也会自已握住搓揉,两个rutou高高挺立犹如两颗红豆惹人眼馋嘴馋,恨不得吸上一口,白嫩平坦的腹部细汗渗出聚成水珠晶莹剔透,我忍不住地吞了一口口水还是感觉口乾舌燥。

    mama性感圆润的肚脐在汗水的浸湿下更显润泽性感,肚脐下浓密亮黑的阴毛已是湿透,不知是汗水还是yin水作的恶,根根清楚零乱地贴在肌肤上。爸爸的jiba就在下边一点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直响,还能看见每次爸爸的jiba抽出都会带出一点亮晶晶的yin水,然后插入就会把yin水溅到爸爸和mama的阴毛上,把原本已经湿透了的阴毛浸得更加水汪汪的,特别诱惑特别yin乱。

    我睡不着,可能是刚刚从外面玩了回来还在兴奋中,又或许是今夜爸妈没吹灯,让我近距离地看到他们的尽情表演。我的鸡鸡直挺挺地翘着,对着正在热烈激情运动的爸妈方向,我发现我的鸡鸡中间孔里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很好奇,于是我用手去摸了一下,手拿开的时候发现它粘在我手指上拉出长长的一条晶莹细线然后掉在竹席上,我好奇地用两指捏了捏,滑滑的,我才想起怎么和mamayindao里流出来的yin水一样晶莹剔透呢?难道……我想到这里不由地又看向mama的下身,真的差不多也,晶晶的亮亮的,但怎么mama和爸爸弄出来的还有些白色的,还是带小气泡的呢?我不解了,看来有机会得研究研究,要不改天问问mama,可是这个问题mama会回答吗?不会骂我或者直接给我一巴掌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