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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办公桌下koujiao,抱在落地窗前面对面play

    财务处的小姑娘在办公室里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到上司办公室请求一个权限。

    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身影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那么漂亮,却那么苍白,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清瘦却不孱弱,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正在牢牢得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去,脆弱而坚强。

    他向她索要那一份数据资料的时候,说实话,姑娘小小的震惊了一把。来来往往的注册会计师很多,他们查来查去却怎么也想不到要这样一份资料,以至于陷入瓶颈,在这边徘徊很久。而这个年轻人刚刚来,却一眼就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切中要害,直捣黄龙。

    有颜又有才的年轻人最招小姑娘喜欢,更何况他在向她请求的时候眼里闪烁的光,好像在暗夜中千里奔袭的人追逐着希望的火苗,那么闪闪发亮,灿若满天星辰,让她根本无从招架。

    可惜,上司比较恐怖。找他前要深呼吸三下,最好沐浴焚香一把,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位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说恐怖,是因为林篡是空降少爷兵,被老爹安排在财务部的一把椅子上,不知他师从何方有何高见,反正每次做决策他总要发表一篇高论,然后把烂摊子丢给下面人去做。

    而且此人为人颇有几分天真烂漫,往往会做出一些不知所谓的奇事,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他身上层出不穷,像一头恐怖的扫把星,赶又赶不得,毕竟是正经少爷,拼命挤着跟他攀交情还差不多。

    姑娘敲门的时候,隐约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她支棱耳朵仔细听,又什么都听不到。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人含混的说了一句“进来”,她才迈着小碎步跑进去。

    里面的气氛也有点怪异。姑娘凭借自己超神的第六感,老觉得似乎有人来过,并没有离开,但现在又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气味,说不清道不明,让她联想到家里那两只没事就滚在一起的猫,它们滚来滚去留下的味道,好像跟现在的差不多。

    “林总是养宠物了吗?”她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才发现上司的脸部表情有些怪异。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只露着上半身;上半身衣冠楚楚,下面隐藏在桌子与地面形成的大片阴影中,看不清,但姑娘本能得感觉到,他这个坐姿,应该是两腿大大分开的样子。

    但姑娘毕竟年龄比较小,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想头。林篡仿佛心情很好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回答她:

    “是啊,养了一只小猫。”

    他说着,还故意拿手往身下按了按,仿佛真的有小动物趴在他腿间撒娇,他在给它顺毛。办公桌下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声喘,更勾起了林篡的兴致,开始上下其手,很快,呜咽声绵延连续,听的人神魂颠倒。

    姑娘不明所以,以为真的是在撸猫,还好心提醒道:“林总,你这样rua小猫它会痛的,您要轻一点,温柔一点,慢慢抚摸它,让它放松,不然它可能会抓您,甚至咬到您。”

    不愧是资深猫奴,提到猫,连对上司的恐惧都忘了,滔滔不绝说了一车轱辘,却完全抓错了重点。

    “抓我?咬我?”林篡好笑起来:“你问问他敢不敢?只有我抓他、咬他的份。”

    姑娘心说猫又不会说话,怎么问,听它嗷呜嗷呜叫吗?还咬猫?她一想到林篡冲着一团雪白白毛绒绒张开血盆大口的样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果然变态。赶紧远离。

    姑娘小心翼翼的开口,想要叶隐歌请求的那一份资料。

    林篡的表情晦暗不明,只觉得方才还算欢快的氛围倏然消散,空气中凝结了一层无形的冰碴。

    “你要那份资料做什么?”他冷冷道。

    姑娘期期艾艾,不好意思明言自己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只是说刚才有外审的人过来,她怕人家搞不清流程,想从中帮帮忙。

    林篡的坐姿不变,身下却不知使了什么劲,办公桌下的黑咕隆咚中传出来“呜呜呜”的叫声,像一只凭空被捏住了长嘴的鸭子,扑棱着翅膀却逃不开猎人的魔爪,很是凄惨可怜的样子。

    “外审那帮人,来来回回好多遍了,也不见你有多热心,从中帮着牵线搭桥——”林篡拉长声音,透着几分森然:“还是说,那个人是个小白脸,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忘了东南西北?”

    姑娘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林篡看到她这样子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他更觉得气闷,也烦躁,只好把一腔怒火全部撒向跪在他腿间、帮他口的叶隐歌身上。

    “你小子,能耐了……”他俯下身,冲黑暗中蜷缩成一团的人低声道。声音不见得有多么恶狠狠,但其中透出来的意味却十分可怕,生生让人在炎热的夏天激起一身白毛汗。

    叶隐歌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眼中一片朦胧荡漾,仿佛被欲望抛到高空,又好像神魂失守,神不在家。

    他的嘴大大的张着,被粗大的yinjing撑开不可思议的弧度。他的嘴唇本来是苍白暗淡的,但此时被磨得殷红,又有湿哒哒的涎水沿着唇舌滴落,汇成了柔光水滑的一圈,乍一看上去甚是诱人。林篡恶劣得扭了扭身子,那jiba仿佛又壮大了一倍,一直冲到喉咙里去,把叶隐歌顶得呜呜叫唤。

    他本来是想一鼓作气做到底的,结果半路杀进来一个小姑娘。林篡再不要脸,也没有光着身子让人围观他插另一个人的癖好,只好晃悠悠得继续磨叶隐歌的嘴巴,想着先把上面这个口磨开了,现在里面纾解一次,也方便他再洞开下面那两个口。

    但这不妨碍他那这件事情消遣叶隐歌,故意吓他。

    “小婊子这么会勾引人,看你那sao样子,只伺候我一个实在委屈你了”,林篡轻轻柔柔得说话,声音低的仿佛呓语,好像真的在哄他娇嫩的宠物,然而听在叶隐歌耳中,却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我们把门打开好不好,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着你,看你白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滚得满身泥,求我狠狠cao你……”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叶隐歌濒临崩溃,哭着喘息,他现在几乎麻木,可以接受被男人cao,但真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被别人看到他那么肮脏下贱、欲求不满的样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你可以再叫的大声一点,让你的小迷妹听听,她眼里的男神居然像条母狗一样被上司压在身子下面,像模狗一样和我交媾,那一定很有趣。”

    叶隐歌的脸都绿了,双手挣扎着向前探索壁画,像要抓住什么,却如溺水的人抓不住救命的浮木。

    他不敢再发出声音。林篡为此感到很满意,拍拍他的脸,笑道:“乖,放轻松,小母狗。”

    姑娘再神经大条也意识到问题不对劲了。她的老大一个劲的低着头和一团黑暗低声细语,再相信那下面真的是一只宠物她就不用混了。

    姑娘屁滚尿流得告辞,磨砂玻璃门哐当一声关上,反弹了两下,终于关严实了。偌大的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

    林篡屁股一顶,椅子向后划开,叶隐歌猝不及防,口中含着这的大jiba从柔软的口腔中滑了出去,弹在他苍白的脸上,扫出两道可疑又煽情的红痕。

    林篡的大玩意高高挺着,心里突然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和那天他在小黑屋里cao小妈、甚至和他爹一起玩3p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时候的叶隐歌,可怜,弱小,毫无自保能力,也没有反抗与他们的资本,但现在,林篡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在欺侮的不是一个深藏家中的小妈,而是同在职场中的对手。

    不着寸缕的小妈固然可怜可爱,穿着职业装的对手才更能满足他的凌虐欲与控制欲。

    所以他头一次没有让叶隐歌脱掉衣服,而是衣冠整齐的趴在办公桌下给他口。

    “林篡,你这样折辱我,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

    林篡阴恻恻笑道:“别忘了对你来说至关重要的那份资料,它现在可在我的手里,你要不老老实实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

    威胁的意味尽在不言中,叶隐歌闭了闭眼,认命得张开嘴,再度舔上他的jiba。

    他把这次羞辱当做走向光明前途的代价。只有完美完成这次实习任务,顺利入职睿臻,他才有收入来源,才有带着女儿离开那个魔窟的资本。

    只有有一份稳定高新的收入,他才能堂堂正正像一个人一样活着,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提防着随时被那两个衣冠禽兽压在身下暴艹。

    叶隐歌把林篡的jiba当成珍贵无比的那份资料,顺从无比得伸出柔软的舌尖,牢牢箍住roubang顶上勃发的rou冠,他调动起整个面部的肌rou,不断吸气收缩,模仿交媾的频率,把自己的口腔变成妩媚黏腻的内壁,把roubang拼命往里吸附,爽的林篡频频叹息。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从来……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他的手指深深插进叶隐歌的头发,把他的头皮扯得一阵生疼。

    叶隐歌嘴里被占着,不能说话,只好抬头与他对视,眼里亮晶晶的,仿佛在盯着希望的光。

    林篡被这热烈的目光刺激得心房颤动,差点精关不守,缴枪卸棒了。

    叶隐歌努力冲他扯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同时灵活的舌头也一直为他舔弄着。林篡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囊袋阵阵抖动,下一秒,guntang的白浊喷射而出,射了叶隐歌一嘴。

    那jingye的数量实在可观,叶隐歌的一张嘴根本盛不下。湿湿嗒嗒的乳白液体沿着口舌滴到地板上,止也止不住,慢慢汇聚成一个小小的琥珀,远远看去,好像纯白无瑕的牛奶湖。

    叶隐歌一方面被呛得,一方面也恶心,被顶得连连呛咳。

    他的心脏又毫无预兆得狂跳起来。

    自从流产手术后,他本来就病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肺动脉高压这个慢性病像一颗可怕的定时炸弹,牢牢依附在他的身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让他经过痛苦挣扎后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在以前,叶隐歌可能也就笑笑,一切随缘。可现在不同,他有工作,有孩子,未来有奔头,他真的不愿意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那太不值了。

    叶隐歌扶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鬓发凌乱,双颊殷红,一双嘴唇更是被摩擦得红的不可思议。

    他这幅样子,和以往完全不同。他像一株奇异妖媚的花,幽幽绽放在夏日黄昏中,万千金色芒在身后消逝,恍然间分不清人与光影的界限。

    林篡心底的那把火“腾”得就着了。

    他一把攥住叶隐歌细白的手臂,急迫乃至粗鲁得在他身上乱扯。夏日衣衫本就单薄,根本禁不住如同野兽一般的撕扯,只听一阵裂帛的声音过后,叶隐歌的衣服耷拉在两肩,露出里面白到透光的肌肤。

    林篡不由分说啃了上去,同时顶着他后退,一直将他抵在剔明透亮的落地窗上,叶隐歌白皙的皮肤与冰凉的玻璃板触碰,他差点“啊”一声叫出来。

    林篡的动作急不可耐,他把叶隐歌的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两边。叶隐歌整个人凭空离地,悬挂在林篡结实窒热的腰间。

    他回头向下看。

    八楼的高度,其实能看到地面上的任何车,能听到汽车鸣笛驶过的声音,能看到来来往往的上班族拎着包匆匆走路的身影。如果他们抬头向上看的话,可能就会看到,八楼的落地窗边,有两个人在恬不知耻得面对面zuoai,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被拔得好像剥了葱皮露出最里面的芯儿。光明正大坦坦荡荡,让人脸红心跳。

    “看什么,”林篡把他的脸转过来,不客气得低声呵斥:“他妈有我好看?”

    他说着,一挺自己的那玩意,直接怼进他的前面xue口。

    女xue已经湿了,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可能最开始在为林篡口就开始酝酿了。

    “你还真是水多,连前戏都省了。”林篡大力上下抽动,叶隐歌被顶得一上一晃,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激荡不安。

    叶隐歌嘴角蠕动两下,到底没有把那句话说出口。

    他不是天生水多,天生yin荡,而是当初跟林画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会疼人的,永远不会等叶隐歌慢慢适应,都是横冲直撞进来。叶隐歌怕痛,出于自我保护机制,他的身体自己分泌水液,勉强能缓冲一下。

    林篡和叶隐歌面对面——他们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好像水rujiao融,亲密到不分彼此。

    性交越来越疯狂,林篡顾不上再说浑话,只顾埋头干事。股间“咕叽咕叽”打出白沫,叶隐歌的大腿内侧被掐的青青紫紫,而整个上身却没有被染指,雪白的上半身和青紫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恨不得人狠狠把他吞吃入腹!

    青筋暴起的一双手慢慢移到雪白的胸腹上,一阵激烈的摩挲后,狠狠揪住两点奶头。因为激烈的性爱,叶隐歌的奶子完全挺立了起来。虽然没有哺乳喂奶的时候那么大,但摸上去充满弹性,rou乎绵软,手感刚刚好,忍不住想要大力揉弄,把他揉穿。

    “叶隐歌,我想喝奶……”

    林篡嘴巴撅起,轻轻嘬了左边的小奶子。小奶子受到惊吓似的抖了一抖,在夕阳的照耀下,好像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

    林篡一下子振奋了。

    “我,我现在没有奶。”

    叶隐歌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林篡的东西粗硬且巨大,即使没有特意冲撞他的敏感点,粗粝的roubang都能摩擦过内壁所有的褶皱,快感如同电流,沿着每一个细胞壁滋啦蔓延,几乎整个内腔都变成了敏感点,整个xiaoxue变成透风的墙,密集的狂风呼啸灌进,无孔不入,把他爽的差一点过去。

    他低下头,借着残留的余晖,能看到青黑色的rou棍在他大大叉开的双腿间前进后出,带出一股一股黏腻经营的水液。任何人直接看到自己被cao的场景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叶隐歌也不例外。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身体很诚实得做出反应。他的xiaoxuerou壁不断绞紧、收缩,把林篡吸得直接喷了出来。这是林篡第二次射精,灼热程度比第一次尤甚。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大股的jingye直接灌进他的zigong,叶隐歌的小腹以rou眼可见得速度微微鼓起,好像怀了两个月的胎。

    他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几乎在林篡射出来的同一时刻,他的女xue跟着潮吹,喷溅出来的水液散落得到处都是,活像灾难现场。他的整个xiaoxue完全泥泞,凄惨的样子,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轮jian。

    墙上、地上、落地玻璃窗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水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但很快,一股幽幽的紫藤花的香味就弥漫开来,洗涤过满室狼藉,混合着特殊的雄麝味道,yin靡得恰到好处。

    如果这种味道能做成色情香水的的话,恐怕要在暗网上万人空巷了。

    “再生一个吧,”林篡自己勉强从灭顶高潮中挣脱出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忘腾出一只手,给叶隐歌撸。

    叶隐歌的yinjing小巧而秀气,透着没有被使用过的无辜光泽。小东西不堪一握,在前后夹击的巨大刺激下,叶隐歌小腹一紧,就这么畅快淋漓得射了出来。

    他的白精全部喷到林篡的衣服上,暗色的西装顿时狼藉到不堪入目。

    不过林篡很高兴。他喜欢迎接叶隐歌的喷射。他把他伺候到高潮,这比他自己爽到还兴奋。

    “再生一个吧,”乘着叶隐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他凑在他耳边,又重复一遍;

    “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们都有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