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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早晚

    聂慎童真觉得好累,身上跟压了座山似的,他能感觉是躺在熟悉的怀抱里,不然也不能安心的睡到现在。就是感觉累,无边无际的累,压的他连睁眼都难。喉咙里还火烧火燎的,实在干渴。

    他挣扎了半天,才能发出声音,“爸,爸……”

    身边的人立刻就醒了,抚着他的脸,“宝宝,爸爸在这里。”

    “我渴。”聂慎童说两个字都费劲。等了一会儿,头就被人抱起,一双唇贴着他,把水渡到他嘴里。

    聂慎童渴坏了,尝到清凉的味道,马上贪婪的吸吮起来。聂同泽愣了愣,自然回吻过去,直到聂慎童不耐烦的打他,他才知道适可而止,舔了舔儿子湿漉漉的唇瓣,又喂了他几口水,抱着他继续补觉。

    宿醉真的是让人难受,聂慎童昏天黑地了睡了好久,睁开眼还是觉得头疼欲裂。他抱着脑袋直哼哼,“头疼,我头好疼。”

    他本来是想在床上打滚两圈,这一动就感觉不对劲,疼的他龇牙裂齿。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刺痛酸痛,尤其是身后那个地方,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痛感。

    聂慎童遽然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在瞬间回笼。碎片似的记忆,一段段的,争前恐后的涌到他脑子里。

    他记得贴着他的那具汗湿的胸膛,记得那些唇齿交融的瞬间,还记得男人在贯穿他的时候,喷吐在耳边最炙热的喘息……

    他们做了几次?有时候是聂同泽压在他身上,有时候又是他骑在聂同泽的腹上,还有,还有……聂慎童只觉得头痛。

    正觉得不堪回首的时候,一双手却按在了他的太阳xue上,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

    只有聂同泽会这么做,只要自己有一点不适,他立刻就会抱着他安慰,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平时就算了,可是在昨天之后,聂慎童只觉得无名火直往上冒。

    他一把挥开聂同泽的手,扑在他身上,刚要开始拳打脚踢,才一动,浑身的关节就传来阵阵酸痛。他马上扭曲了脸,“王八蛋,你个不要脸的老王八蛋!”

    早就做好了儿子醒来就会撒泼打骂的准备,聂同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大笑着抱着他亲吻,唇齿间都是甜蜜的气息。他又摸着聂慎童的后背,手缓缓下移,给他按捏起腰,言辞暧昧,“宝宝还有力气闹?”

    聂慎童呼呼喘气,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一天还是来了。都过了一夜,无论什么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了事实。他真的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了爱,做的那么激烈,从今天起,luanlun的标签就会彻彻底底的打在他的骨子里,到死也不会消逝。

    滔天的悲凉感几近灭顶,聂慎童呆了几秒,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再不是以前装模作样的撒娇,是真的悲伤和委屈。成人礼的第一天,他终于还是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聂同泽这次竟然反常的没有第一时间就抱着人安慰,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在聂慎童哭的不能自己的时候,替他抚去脸上的泪。

    聂同泽怀抱着儿子,不时低头亲一亲他,“不哭了,宝宝早晚都是爸爸的。”他吻着聂慎童的发顶,轻柔又强势的把人锁在他怀里,“以后宝宝就只有爸爸了。”

    聂慎童绝望的闭上眼,只能趴在父亲的身上,眼泪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淌。聂同泽慢慢的亲着他,翻身把他压到身下,落下的吻更加缠绵湿润。

    已经彻底侵占了这个人,聂同泽索性连最后一丝掩饰也不需要了。他挤开儿子的两条腿,勃起的硬物贴在他股缝。亲着他,又往rouxue里顶弄。

    聂慎童现在清醒着,绝不可能再像昨晚那样任人摆弄。就算身体上那么疼,他还是要对着聂同泽又抓又咬,“王八蛋,老变态,你不准碰我,不准再碰我!”

    抓狂的儿子就像只小猫,在他身下又踢又咬。聂同泽压住他的腿又要去按他的手,眨眼间就被挠了好几下。疼也不疼,但实在蹭的他邪火直冒,俩人这么赤裸的贴着,yinjing已经被蹭的完全勃起,离他想要的秘地就那么近。

    “宝宝!”聂同泽容不得他胡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顶胯耸动,往他rouxue里蹭。

    昨天才连着做了好几次,那里正是热涨,哪里能再经得起真枪实弹。聂慎童又开始呜呜的哭,躲避父亲的吻,“我疼,我好疼!”

    聂同泽也在喘气,再怎么yuhuo上头也知道顾念儿子的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亲着聂慎童的唇,侧身翻到一边,架起他一条腿,yinjing塞到他腿间。

    聂慎童大叫,聂同泽就亲着他后颈,“宝宝乖,夹紧了,爸爸不进去。”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聂慎童再排斥也只能听话的把腿夹紧,不然他会更遭殃。两腿一合上,腿根处的roubang马上就开始了顶弄。聂同泽情热的搂着他,揉他胸前的两点,亲他的脖子和肩膀,腰间的动作却依然大的可怕。聂慎童浑身打颤,双腿发软,这次他也哭的厉害,却哭不到父亲的半点怜惜。只能被强势的搂住,任由着被他侵占。

    腿根的摩擦越来越火热,也越失控,分明的想往他rouxue里挤。聂慎童只能不停的喊疼,激的聂同泽只好揉他屁股,反复的亲他。哭声和喘息浓在一起,终于等到男人舒服的射在他腿间,聂慎童都哭的抽噎,腿根处更是火烧火燎的疼,他今天真的估计是不用下床了。

    果然聂同泽满意的亲他,“爸爸已经请了假,这几天宝宝就在家休息,等不疼了再去上课。”

    他说到“不疼了”这三个字,特意贴着他的耳朵,语调极为暧昧。聂慎童腿根处还黏哒哒的,他简直要抓狂,“你给我弄干净!”

    “嗯,让爸爸来。”聂同泽下床,大方袒露着一丝未挂的身体。聂慎童看他一眼,脸上就有些发烫。聂同泽的身形十分标准,成熟结实的如运动员一般的体态穿上西装格外的好看。聂慎童昨晚已经感受到了,赤裸的胸腹间连绵着起伏的肌rou,在他用力的时候,都是紧实的凸起。

    内心里排斥被这个男人拥有,可是要把他让给别人,又实在做不到。

    被子被掀开,是聂同泽凑了过来,他抬起儿子的一条腿,用湿毛巾把他腿间擦拭干净。

    聂慎童腿心通红,看着可怜兮兮,湿毛巾碰上去的时候都会有痛意。聂同泽小心的把浊液都擦拭干净,只看到儿子歪在枕头上,眼睛虽然看着他,却都流露出忧伤的意味。

    揉着他的嘴唇,聂同泽俯身过去亲他,贴着他的额头亲昵,“宝宝早晚是爸爸的,也只能是爸爸的。爸爸和你,谁也离不开谁。试着接受爸爸好不好?”

    聂慎童抬手就要推他,手又被聂同泽抓着,贴在嘴边亲吻。很长一段时间,聂同泽就是这样抱着他,不停的说着“爸爸爱你”这样的情话。聂慎童一句句的听着,他忽然就有些恍惚,那些年里,聂同泽第一句饱含了深意的“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管因为什么,他后来还是察觉到了。不管一开始多么的震惊和恶心,可慢慢的,父亲不正常的心思,最后成了他利用的最大优势。

    早晚会有这一天的,聂慎童心里一直都清楚,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他不肯把爸爸让给别人,早晚就要接受父子luanlun的这天。

    反正只能做一个怪物了。

    聂慎童心里煎熬一般的难受,怎么推也推不开拥着他的强壮胸膛。聂同泽依然把他当小孩子哄,一点点的蚕食他的怒气,反复的亲着他。直到聂慎童自己都累了,他才舍得把人松开一些,“爸爸去给你拿早餐。”

    把人放回床上,掖好被子,聂同泽才把衣服穿好。他只套了一件宽松的睡袍,大大方方的开门出去。

    管家一早就准备好了早餐,只是左等右等也看不到人下楼。这会,终于看到主人出现,聂同泽朝他示意,要他上楼。

    他走到聂慎童的房间门口,指点道:“找人把宝宝的房间收拾一下。”

    管家点过头,跟保姆一起上楼,习惯性的拉开窗帘打扫。一等看清房间里的状况,几个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好看,光是糟成一团的床单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没人敢说话,动作急乱的就跟打扫犯罪现场一样,把丢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床单也卷成一团的丢掉,还有洗手间里的狼藉。保姆们都恨不得把眼睛闭起来,拼命告诫自己当没看到这件骇人的情事。

    管家准备了一份早餐,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的“进来”,他微握了握拳,已经做好聂同泽要说什么的准备。

    聂同泽穿着慵懒的睡袍,表情轻松,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得获至宝后的喜悦快意。管家已经看了这么些年,早已心如明镜。聂同泽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也都了然于心。

    聂同泽漫不经心的喝下今天的第一杯水,“都收拾好了吗?”

    管家不卑不亢,“童童昨天肯定很高兴,喝了酒,把床单都吐脏了,都已经换过了。”

    聂同泽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叠信封,一字排开,“童童过生日,你们都辛苦。现在才给你们发红包,是我的疏忽。”他含着笑,“家里都是伺候惯的老人,对童童的生活习惯都很了解。我不希望再看到新人进来,也不想看到有人离开。”

    管家自然明白,只有把人放在眼皮底下才最安全。聂先生对儿子已经开了头,以后也不会再有多少收敛。而对于他们来说,明晃晃的好处,比威胁更管用。

    只是想到聂慎童,恐怕以后都不会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