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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用叉子玩弄敏感小舌,在西餐厅化身母狗舔食发sao/先吃西餐,还是先吃你

    19用叉子玩弄敏感小舌,在西餐厅化身母狗舔食发sao/先吃西餐,还是先吃你?

    傅陵川回到于曦身边,正好看到小家伙听到关门的声音,正探头探脑地从褥子里探出半个身子。

    发现自己被发现了,于曦身子一缩,宛如受惊的小鹿:“主、主人,你、你回来了。”

    她现在恨不得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肩膀都缩到了被子里面,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裹成了个球。

    傅陵川看她像个鸵鸟似的使劲儿往里面缩,也不拎她,在床边的桌椅坐下,手肘靠在桌子上支着下颌,深湛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笑意:“嗯,于馨也走了。”

    说完就不说了,等了半天,被窝里的于曦都没能等到下一句。

    也没有两只大手像之前那样揪住她的小胳膊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

    那、那……

    于曦闭上眼睛憋了很久,像是憋气的鱼,半天都没敢打破这份寂静。但她又实在想知道男人的反应,她、她刚刚这么yin乱,除了身体什么都没有,于馨才是那个言谈举止美貌都饱受赞赏的人,那、那……

    持久的安静似乎也预示了什么,于曦的心脏都皱缩在了一起,刚刚因为在meimei面前第一次不露怯而鼓起的胆气也像是被戳了洞的气球,一戳气就都没了。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急切,被裹成球的被子耸动了两下,终于忍不住扒开被子往出看,正好对上一双笑意的眼睛。

    “……”

    于曦再想往里面缩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拎住了她的后脖领:“怎么,不躲了?”

    她顿时后悔露头。

    从她的眼里看出她的想法,女孩耷拉着眼睛,眼皮下的眼珠子却不安分地转来转去,被毫不留情地捏住下巴,制止了乱动:“坐好。”

    他一严厉起来,于曦顿时就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用手撑着爬起来坐好了。明明也是一米六几的个子,刚刚也能撑起来一个雍容明丽的气场美人,现在却蔫头耷脑,一副犯了错的孩子模样。

    还偷眼看他,杏眼里藏着星星一样。

    紧张和期待的情绪就像并蒂双莲,单纯的人的情绪总是直接又简单,很快把之前还后悔、窘迫的想法洗去,看到男人之后,取而代之的又是新的忐忑、兴奋,双唇张合了好几下,似乎想发言的多动症孩子,却都没有说话,只是亮晶晶地等着他。

    傅陵川捏住她的下巴,忍着笑意凝视这双水一样波光潋滟的眸子,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温柔:“这是怎么了?”

    他一开口,于曦就迫不及待了:“主人……于馨……我……”

    她半天说不清楚,手舞足蹈了一下,最后干脆说:“她这回是不是不高兴了,吃亏了?”

    她并不太擅长描述一个人的情绪,既敏感又迟钝,但她注意到,看到她那一瞬间,于馨好像装都装不下去了。

    傅陵川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调皮。”

    “于馨只是一个小角色,你不用太在意她。”傅陵川顿了顿,最后又改口道,“你既然喜欢,那就气她吧,不用太过顾忌。嗯,她今天的确应该心情很糟糕。”

    然后他就看到小姑娘的眼里一下子盛满了星星,亮晶晶的看着他,水润明亮得像一只小奶狗。

    傅陵川失笑,摸摸她的头发:“走吧,我带你出去放松放松。”

    于曦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子,迟疑的点了一下头。

    之前见于馨特地换上的衣服已经变得脏乱了,被团成一团扔进了脏衣篓,幸好这段时间傅陵川已经让人送了一批衣服过来,备选还有很多。没一会儿功夫她换了一件这个年纪女孩常穿的碎花连衣裙走出来,揪着裙角,偷眼看他。

    浅红色底的雪纺连衣裙,镶嵌着素雅的小白花,说不上优雅精致,却也活泼俏皮,衬得美人雪颈修长,肌肤莹白。

    也让人想起她身上另一个极为嫩白的地方。

    傅陵川眸色一暗,没说什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把手伸向女孩的方向,女孩脸上的笑容立即如花一样绽放,小跑着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偷眼看向驾驶座的方向。

    “主……人,这次我们去哪里?”

    傅陵川目不斜视,这次车中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车子开进一条窄街,傅陵川熟练地把车停入地下车库,让于曦先下车,出来就看到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库外的风景,乌亮的眼睛里倒映着街景的影子,意外的专注。

    她似乎看得入了迷,傅陵川走到身边都没有意识到。

    傅陵川就在旁边看着,过了很久于曦才察觉什么,突然惊醒般回过头,差点打结巴:“傅、傅先生,车停好了?”

    “傅先生,不是傅傅先生。”傅陵川挑了挑眉,“怎么,于曦小姐终于拨冗来看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了吗?”

    “拨冗”这个词让于曦停顿了一下,从课本翻出来其中的释义,慢半拍的小声嘟囔:“傅先生才并不老。”也不孤寡。

    傅陵川的耳朵很尖:“于曦小姐是对我说的话有什么意见吗?”

    于曦在他背后吐舌头,在他侧过来的时候摇头:“没有。”

    表情乖乖的,就是眼神在乱飘。

    傅陵川重新回过身,于曦却看着他的背影立刻抿嘴笑起来,杏眼弯弯像只开心的兔子。

    却没有看到背对着她的男人也无声牵起了唇角。

    这次他带于曦来的是一家较为偏僻小众的西餐店,一走进去,服务生就迎上来,熟练地开口:“傅先生,还是老位置?”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于曦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却到此为止,和于曦经常遇到的目光不太一样,略带问询,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老位置。”傅陵川走过,用身体挡住于曦,长腿一迈步,正好走向角落靠窗的方向,一边同时回答,“给她点一份一样的。”

    一边走,他一边侧头看于曦,问询:“有忌口么?”

    于曦迟疑了一下,才摇了摇头,傅陵川就已经确定了:“那就先这样,来两份。”

    等到坐下的时候他才对于曦安抚地笑笑:“这家鹅肝做的很不错,一会儿你可以尝尝。”

    他顿了顿:“非常嫩。”

    “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去和他打一声招呼。服务员会好好照顾你。”

    等到男人离席,桌边就剩于曦一个人,于曦下意识抓住桌角,目光追随着男人的方向,双唇微张,却没能说话来。

    服务生把菜单别进围裙正要走,见状回头笑笑道:“傅先生会带小姐过来,一定是很喜欢你吧。傅先生可是从小就在外面店里吃了,很少带朋友过来。”

    他是店长的儿子,和傅陵川也算得上熟络,见状才说了这么一句。

    于曦却微微怔忪,喜欢?

    也只是……喜欢一个玩具吧。

    傅陵川回来的时候,于曦正在四处张望,只是小心翼翼的,一副不敢看的太明显的样子。

    他从背后走过来,捏住她的后颈,声音从头顶传来:“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于曦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他,男人绕过她在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双眸微合:“越是小心翼翼,越是会引人注目。”

    他顿了顿,轻笑着换了一种说法:“其实未必真的有那么多人在乎你。而且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像是一场斗争,只要你强了,对方就会弱了,你今天做的很好,不是吗?”

    于曦回想起来今天自己做的事情,紧绷上耸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轻轻吐了一口气:“嗯。”

    其实还是有些紧张,她在心里小声说,可是她不想给他露怯,不想自己露怯。

    而且……照着主人说的就好,不用管别人,今天不就是这样吗?于曦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些目不暇接地看着服务生穿梭过来上菜,一盘盘精致却小巧的西餐被摆到了桌子上,偌大的白盘子上只有一点点分量,看得于曦有些晕头转向,耳边已经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这是他们家的鹅肝。”

    一个看着就蒸的嫩嫩的、糯糯的东西被切开,送到了她的盘子里,抬头是男人优雅地垂眸切割:“今天……要教你西餐礼仪。”

    他叉起一块鹅肝,放入浅红色的薄唇中,银质叉子划过反光映在姣好的下颌上,他伸出舌舔去叉子上的残余,只能看到一抹浅色的红。

    于曦着迷地看着他,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心旷神怡,干净优雅得像是故事书里的王子。那么多人总是说她只是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可是看着他,才是真的好好看……

    看得专注,她连自己叉起鹅肝了都没注意到,差点送到鼻子下面。

    傅陵川轻笑,夜色般的眸子里是如烟的笑意:“还是说,你更想被我吃?”

    他的舌尖舔过叉子,于曦面颊闪过飞红,脑海里瞬间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还有上午yin乱的一幕幕。

    男人还在笑吟吟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于曦粉面唰地就更红了,过了半晌,才低下头,声如蚊呐:

    “都想。”

    傅陵川眸色微暗,切了一块牛rou,拢了一下袖子才叉起,另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眸色如烟地看着少女。

    于曦不知道怎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耳后微红,扶住桌子站起来,微微倾身,主动够到了叉子的位置。伸出丁香小舌微微一卷,把牛rou卷入了口中。

    男人却没有收回叉子,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用叉子在口腔里面轻轻搅弄着,于曦不由张大嘴巴,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被检查牙齿的小孩乖乖看着医生,被缠住舌头轻轻搅动。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舌头也可以这样敏感,仿佛上面遍布了什么经络,却又可以变幻成各种形状,只随着搅动的人的心意,柔弱又妩媚。

    “唔、嗯唔、呜”

    口腔被搅动得不自觉分泌唾液,顺着搅动的叉子流到柔软的唇上,傅陵川拿起纸巾擦过,一点点在柔软的唇上按压,精心细致,似乎不带一丝猥亵的味道,如果不看他始终没有抽出来的叉子的话。

    一个投,一个吃,于曦站得都有点僵硬了,吃下了小半盘的东西。

    突然,男人似乎是手没有拿稳,在叉起一个水果的时候,突然掉了下去。

    男人睫毛微颤,密密匝匝的睫羽垂下来,投下淡淡的阴影:“哎呀,都掉了。”

    她抬眸看向男人的方向,不由跪蹲下去,低头看向掉到男人皮鞋上的食物,弯下腰,像是小狗一样轻嗅着,腰也塌下去,头颅几乎贴到了地面,贝齿轻轻咬住了桃块:

    “呜呜……”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柔软的指腹在湿软的口腔摸索了一下,就毫不留情地搅动、抽插起来。像是那根凶猛地在菊xue里面贯穿、把她jian得浑身轻颤的可怕性器,轻易的掌控了她全部的敏感和脆弱。

    体内常带的跳蛋传来一阵嗡动声。在换了衣服之后,她也重新把跳蛋和贞cao锁戴上去了。

    一瞬间,她有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三个性器官,同时在被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