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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落红帕被尿打湿)

    回京后时坚白就忙碌了起来,不仅朝中风起云涌,府里事物也多不胜数,将军府门庭若市,光是应付没完没了的人际关系就够时坚白忙活的。

    一回将军府时坚白就换了个机灵的小厮带在身边,待人接物都特别有眼色,而庆生就像被他遗忘了一样,任由他躲得远远的。

    庆生他爹看着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位置被别的小厮撬掉,心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少将军的贴身小厮那是多少奴才抢破头的位置,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却一回来就躲着不去伺候主子,他以为他是谁,主子难道还能离不开一个奴才?

    旁人暗中窃笑庆生的无能,跟着将军去边关吃苦受累,结果回来啥也没捞着,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可庆生却并不为失去的小厮职位而惋惜,反倒每天好吃好喝地躲在屋里不肯出去,换个人好啊,主子换个小厮他的屁股就不用遭殃了。

    自从被时坚白玩多了以后,他的屁股敏感得一碰就流水,这他娘的以后让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传宗接代,那位置谁爱去谁去吧,反正他是不想干了,当只米仓里的硕鼠难道不香吗。

    没过多久将军府接到皇上的赐婚圣旨,时坚白居然要尚公主。

    当驸马爷听起来是一件风光无限的事,可对于大家族而言那无疑是一场灾难,驸马不得领实职,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所作为。

    许多大臣往往一听见自家儿子会被尚公主,都会立马给儿子订婚,可见多少人家视公主为洪水猛兽。

    但时坚白不同,他手握兵权如今已经是正一品天策上将,职位在亲王、三公之上,已经是封无可封,尚公主是最好的办法,即显示了天家恩德,又拿回了兵符兵权。

    听说自家将军终于娶着老婆了,管她是公主还是平民,庆生高兴得差点没出去放他一百二十响鞭炮庆祝庆祝。

    很快府里便张灯结彩处处挂红,庆生也在腰间系了条红腰带喜气洋洋地走出屋帮着他爹干活,粗活累活倒也轮不着他干,顶多帮着跑跑腿或者干点闲差。

    吉日当天庆生还跑去偷摸看将军和公主拜堂,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瞅着红盖头下的翩跹美人,又看向风度翩翩的将军大人,看他们拜完天地祖宗后老怀甚慰地叹了口气。

    “将军总算能娶上媳妇儿了,这下总不至于有火没处发了。”

    只是看那公主身姿纤瘦,也不知受不受得了将军的军棍,话说面对这样的美娇娘将军应该不会那么牲口了吧。

    可谁知公主身份超然,婚后都有单独的公主府,驸马要见公主还需要像上朝一样先向管事嬷嬷通报,获准方可觐见一次公主,而公主要宣召驸马也同样需要通过管事嬷嬷的通传。

    婚礼当天将军就被管事嬷嬷刁难,将军大人那是什么人,岂会受这等辖制,洞房都没进就转身回了将军府。

    在家里吃烧鸡的庆生哪里知道自家将军大人吃了闭门羹,娶个公主相当于守活寡,前一刻还悠哉悠哉吃鸡唱曲,后一刻就被人叫去,说是将军大人找他。

    庆生心里还纳闷儿呢,大喜的日子不如洞房花烛,找他干嘛。

    一进卧室就见将军大人早已脱了喜服,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靠在床头,他顿时心里一跳,可这时候要跑显然已经来不及,只能蔫头巴脑地走过去。

    “主子怎么在这啊?您不是该和公主殿下洞房吗?”他没忍住小声问道。

    时坚白靠在床头单手支着额角朝他看过来,脸上神情高深莫测,勾了勾手指唤他,“过来。”

    庆生不敢不从,巴巴地贴过去,刚到床边就被时坚白拉住红腰带扔进床里侧。

    “今日拜堂时我见你躲在一边挺高兴,小yin妇,你男人要给你娶个主母回来镇宅,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时坚白眯着眼睛阴晴不定地看着他。

    早摸透了对方习性的庆生哪还不知道此刻将军大人心里定是不爽,谄媚地笑着靠过去讨好,“奴才这是喜主子之所喜啊,主子高兴奴才也高兴。”

    “你哪只眼睛看我高兴了?”时坚白掐了把他脸上的软rou。

    庆生吃痛地咧嘴,有些委屈,“终于可以娶媳妇生大胖小子了,主子为啥不高兴?”

    “你高兴了我就不高兴。”说着时坚白把庆生腰上的红腰带拽了下来,一把系在他的眼睛上,看他被捂了眼睛这才又笑了,“像不像戴了红盖头?今晚本将军就跟你洞房花烛。”

    “啊?”庆生傻了,没听说过新婚之夜不和新娘子睡,结果跑来睡小厮的。

    可他已经来不及说话,时坚白低头含住他的唇,把还带着微微酒气的口水渡进他的口中。

    “小嘴儿油腻腻的,看来没少偷着吃好东西,离了本将军不仅没有茶饭不思,居然还吃胖了。”时坚白拽了庆生的裤子狠掐他rou嘟嘟的肥臀。

    “啊!疼!”庆生扭着屁股想躲开。

    他脱了庆生的衣裤,找了条白稠垫在庆生屁股下面,还调侃地笑道:“当初破你身时忘了放落红帕,今夜洞房花烛,爷给你补上。”

    什么落红帕他又不是女子,庆生顿时脸上臊得慌,可他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只能任由时坚白施为。

    黑暗中一侧rutou被咬住,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庆生缩着胸抖了抖,小手攀着时坚白的肩膀,摸到他的头正埋在他的胸口上。

    娇嫩的rutou被反复吮吸着,时不时还传来被牙齿咬住拉扯的感觉,没一会儿庆生就硬了起来。

    娇小的玉茎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庆生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很快他的腿又被分开。

    “自己把腿打开些,让我看看你后面湿了没。”时坚白情色地调戏着他,大手握着玉茎缓缓撸动着。

    庆生咬着唇自己把腿分开,双手抱着腿弯,下身彻底敞开,露在空气中的rouxue不知是害怕还是饥渴难耐,不停地蠕动着。

    一根指尖挤进rouxue中,多日未被疼爱的xiaoxue受惊般缩紧,当那根手指旋转着抠挖肛门周围的软rou时,又不自觉吞吐着想把手指吞进去。

    时坚白低头吐了些口水在小洞口,就着这一点湿润把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xue口紧紧含住他的指根蠕动着。

    “想我没?”时坚白调弄着rouxue,抬头看向庆生。

    庆生哪里敢惹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想。”

    “看出来了,sao得都流水了,真真是个小yin妇,日日cao也不见吃饱。”说着时坚白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在rouxue中分分合合,把个小roudong撑开,就着昏黄的烛光,他低头去看那洞中美景。

    嫩红的肠壁蠕动着,湿漉漉的透着水光。

    时坚白另一只手抬起庆生的屁股,将他身子弯折起来,roudong朝上方便他把弄观赏。

    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小rouxue吃受不住开始往外吐着yin水,在里面翻搅的手指也都粘上yin水,一抽出来还拉着丝。

    “真是个sao货。”时坚白将手指上的yin水涂抹在白腻的大腿根上,扶着早就蓄势待发的yinjing顶在xue口磨蹭,等guitou充分涂抹了yin水,这才一鼓作气狠插到底。

    “啊——”庆生没想到时坚白会一上来就一插到底,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直接被cao射出来,可怜的小玉茎胀得通红,连尿道口都被cao得张开了。

    “才几天没cao就饥渴成这样,爷还没开始就高潮了。”时坚白嗤笑着抽出yinjing,双手按住庆生的腿弯,把人对折着高高撅起屁股,guitou对准了xue口,“自己掰着屁股。”

    庆生颤抖着把小手放在屁股上,自己抱着肥臀往两边掰开,他看不见心里就有些害怕,可怜巴巴地求着时坚白,“主子……轻点……xiaoxue要坏了……”

    时坚白哪管他的求饶,yinjing犹如一杆长枪,一往无前破开洞口和里面挤做一团的肠rou,噗的一声再次一杆到底。

    “啊——”庆生缩着屁股又是一声尖叫,一股尿喷了出来,因为他被弯折着,小鸡鸡就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软乎乎的小肚子上顿时一片狼藉,白的jingye,淡黄的尿液,混合成最yin靡的画面。

    时坚白看得有趣,又把yinjing全部抽了出来,庆生害怕地直哭,小手抱着屁股也不敢放,洞口就被大剌剌地露在那里,像随时等着被射穿得靶心。

    “主子……主子饶了我吧……”

    刚求饶时坚白再次瞄准了一插到底,果然又是一股尿液被插喷出来,不过这次庆生却没叫出来,好似岔了气,憋红了脸直喘气。

    “叫夫君,今夜洞房花烛,你可是本将军的美娇娘。”时坚白舔了舔犬齿,像一只危险的猛兽,显然很是享受戏弄猎物的快感。

    “夫君……夫君轻些……”庆生实在被cao怕了,才插几下他的屁股就像要被cao烂了一样,里面酸胀中带着疼痛,他真怕肠子被时坚白插破。

    时坚白显是很受用这个称谓,拔出yinjing又来一击,看着庆生被插尿,哭着尖叫,那种掌控他人rou体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这不关庆生是否求饶,而是他的反应实在太让时坚白着迷,他不知道自己掰着屁股被cao得一边尿一边哭的样子到底有多美,就像一只引劲就戮的小兔子,软乎乎白腻腻的,可爱到让人想把他撕碎。

    直到庆生尿都尿不出来,时坚白这才放轻力道,把人拉起来坐在怀里,含着他的嘴,轻柔地颠弄着,大掌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爱怜的抚摸着。

    “好了不哭了,夫君今夜好好疼你,你看你把落红的锦帕都尿湿了。”

    时坚白撩开庆生头上的腰带,提起床上的白帕子给他看,只见那上头染着淡黄,竟是湿透。

    庆生臊得实在没脸再看,趴在时坚白肩上躲了起来。

    时坚白架起庆生的腿弯,由下而上地往里面捣,忽浅忽深的抽插挺胯将rouxue里的yin水插成了一片白浆,顺着饱满的囊袋滴在床上。

    “主子……好舒服……”庆生喜欢这样亲亲蜜蜜连绵不绝的性事,弄得他的rouxue痒得厉害,一股股麻意沿着后脊直达天灵。

    “让你叫什么?是不是又想被处罚?”时坚白低头狠咬了一下庆生的小嘴,在他下唇上留下一圈牙印。

    得了趣的庆生像奶狗一样哼叫了一声,小脸贴上去在时坚白黝黑的脸庞上磨蹭着撒娇,“夫君,我错了~”

    时坚白侧头亲上他的小脸,庆生也侧头送上自己的唇,吐着舌头去勾缠时坚白口中的唾液。

    roubang由缓到急越cao越用力,庆生挂在时坚白身上也跟着搅紧了后xue,他那里酸痒得厉害,还一阵阵发胀,就想让时坚白狠狠cao他杀杀痒。

    “夫君,用军棍狠狠cao我啊,嗯~啊~小yin妇还想要被cao尿~”

    庆生是个极会享受的主,被cao疼了就哭,cao舒服了就发sao,如果时坚白一上来就把他伺候得发了春,那是要怎么cao都可以的。

    可惜将军大人就喜欢看他哭,当然也喜欢看他被cao得像条浪母狗,只是发浪后的庆生就看不见一开始那样的美态,他只能先把人弄哭再说。

    时坚白举着庆生开始大开大合地cao起来,yinjing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把人举起来又让他自己落在yinjing上,因为体重的原因,每次庆生落下都重重坐在yinjing上。

    如此反复才十来下庆生就吃不住了,后xue和小腹都感觉一阵阵发紧,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首先就把持不住又射了。

    “夫君,后面……啊~要来了~夫君~哈啊——”一声绵长的呻吟中,庆生的后xue极速痉挛着,前后相继而来的高潮差点没把他弄得疯掉,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耳朵里也尽是隆隆之声。

    时坚白迅速挺动两下,感觉yinjing被吸得要射,他抽出yinjing半跪起身,压着庆生的后脑勺按在胯下,guitou挤进喘息不已的小嘴,一股股jingye顶着湿热的舌根喷了出来。

    “嘶!好好舔干净,这可都是好东西。”时坚白射完精也没急着拔出来,就这么插在庆生口中让他一点点把guitou上的jingye都舔干净。

    等庆生舔得差不多了,又把人翻过来,掰开白腻腻的胖屁股去抠挠闭合不拢的rouxue,弄得庆生不住发抖抽搐。

    “夫君别弄了,实在受不得了。”已经过度高潮的庆生软绵绵地求着饶。

    “哪就那么快,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还长着呢。”时坚白调笑着,从后面又把yinjing插进湿软的rouxue中。

    “好好含着,这可是你夫君的大宝剑,以后你就是本将军钦定的剑鞘,随时要用你就必须随时撅着屁股给本将军含着,听见没?”时坚白我不急着继续做,就这么把yinjing插在里面一动不动地享受着rouxue里的湿热。

    “嗯,庆生是夫君的剑鞘,以后都给夫君插。”庆生累得迷迷瞪瞪的,管你什么sao话,只要能让他休息片刻,让他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