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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奴 上

    春光明媚。

    比春光更媚的是姣滑的女体。

    女体细细的喘息着,微黑的肌肤上匀称的布着一层水膜,在散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啊……嗷……嗷呃……云哥,求您慢一点咯……啊……”

    在狗爬式的女体身后,男人双手紧紧扶住那光滑的翘臀,将狰狞的凶器一点一点的推进紧绷的后庭花。

    他双目微闭,对女子的请求置若罔闻,明显正在享受女体中狭窄炙热的腔道。

    等凶器全根尽没,只听“啪”的一声,女体光滑的翘臀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痕。

    女子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仿佛得到了某种信号,臀腹的肌rou开始收缩,为男人粗大的凶器带来一阵阵的快感,面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

    好一阵子过后,女子的身子越伏越低,几乎就要整个儿趴到床上去了。

    “云哥……小雨实在是……没力气咯……”一边喘息着,女子一边低低的哀求,绵绵的清音中带着一抹方言的韵味,简直要钻到人的骨子里。

    男人双眼微睁,用手掌压牢女子的裸背,开始前后运动自己的身体,强悍的凶器摩擦着嫩滑的肛rou,带来令人沉醉的快乐。

    女子紧紧的咬住被单,姣美的眉眼不住跳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啜泣,又似哀怨。

    在女子的婉转呻吟中,男人快意着女体的痛苦,抽插的速度由快到慢,越来越凶猛。

    好一幕婉转承欢的美景!

    抽插了百来下后,男人的欲望愈发的高涨,一把抓住女子的马尾辫,将她的头高高扯起。

    从女体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仿佛是被困住的雌兽垂死挣扎的哀鸣,身子几乎被扳成了一张弓,绷紧的皮肤把原本形态优美的rufang拉扯成了两个荷包蛋。

    就像听到了催情的魔音,男人全力向前一冲,可怕的凶器再一次连根尽没,在全身的颤栗中,将自己的欲望尽情的发泄在柔美女体的紧狭腔道内。

    被急速狂飚的喷发一刺激,女子又一次发出了哀鸣,然而俏丽的小脸上却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仿佛如释重负。

    随后,当男人的手一松开,整具美好的胴体立刻投向了宽大的床榻,看起来连一个小指都不愿意动弹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当男人满足的从女体身后抽离,女子赶紧挣扎着爬了起来,拖着摇晃着的湿滑身躯,半跪半坐的依偎在男人的脚下,努力的伸长灵活的香舌,清洁着开始萎缩的凶器,就像是上边涂了蜂蜜一样,而不是刚刚离开自己的菊花xue。

    男人舒服的躺在名牌真皮沙发上,伸手轻抚着女子的头顶,如同轻抚一只小猫。

    等到下体的清洁工作完成时,漫不经心的说:“今天怎么体力这么差,才几分钟就累了?”

    “云哥你还说,小雨今天不是去买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咯。真是的,尽是些折腾我的东西,还要小雨自己去买,云哥你真是贼贼的咯!”

    男人一乐:“都这么久了,你这一口土话还是时不时往外冒。”

    “都说了二十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改了咯?”女子像小猫一般用自己赤裸的胸乳磨蹭着男人的腿,用那清朗的声音慵懒的答着。

    “小雨的屁股都快被捅烂了咯,现在还是火辣辣的咯!”

    “好了,吃了饭好好的睡一觉,晚上再好好的和你玩玩。”男人站起来,一屁股坐到了电脑旁,打开了网页。

    “又在想着法子折腾我了,真是的,哪来那么多折腾人的歪点子?亏他们想得出来。”女子低低的嘟哝着,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去,脑子里还留着刚才瞥见的SIS那熟悉的绿色页面。

    ***

    云哥仔细的着手中的资料。

    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样貌普通得只要一进入人群就难以把他辨认出来的男人。

    光看外表,很难把这个外表忠厚的中年人与私家侦探这样的神秘职业联系在一起。

    虽然已经枯坐了好一阵子,中年人却一点不耐烦的意思都没有。

    毕竟,忍受寂寞,是私家侦探们最基础的必备素质之一。

    另外,尊重客户,尤其是大客户,是任何行业都要具备的素质。

    “很好,你的资料很详细,我会把剩下的钱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中年人心中一阵激动。

    又有六万块钱到手了,加上前面的两万块钱,总共已经有八万块钱入了帐。

    而且,以后每个月都能拿到五千块。

    他忍不住又在心里盘算了一遍,女儿出国留学的费用总算有了着落。

    然而,中年人的脸上仍然镇定如常。

    他稳健的站起身来,恭谨的说:

    “那么,我就先走了,只要一有最新的消息,我一定会尽快的通知您的。祝您捕猎愉快”

    注视着这个为朱三爷服务的中年人轻快的离开茶馆的包厢,云哥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白璐,你是我的了,命运已经决定,你将成为我新的战利品。

    ***

    云哥带着小雨走出了这栋别墅,到车库挑了一辆乳白色的保时捷,向市区驶去。

    虽然已经演习过几次,小雨的心还是紧张的像要跳出来。

    毕竟,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一旦成功,又会有一个苦命的女人落入云哥的魔掌。

    想到这里,小雨就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慌。

    到了一栋高级公寓的停车场里,两个人下了车,向着目标前进。

    在电梯里,云哥感觉到小雨的情绪不太稳定,开玩笑似的说:“如果今天上不了那个妞,回去我们就用用那瓶‘梦劲油’,好好乐呵乐呵。你说怎么样,小雨?”

    顿时,小雨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失。

    她转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云哥保证着:“不会的,云哥,绝对不会的,云哥。云哥想上哪个妞,小雨搏了命,也要做她安定咯!云哥想上她,是她的福气咯!”

    云哥一笑:“瞧你吓的,土话都出来了。逗你玩呢!”

    小雨可不敢当这只是一个玩笑,她咽下一口口水,定了定神,暗暗下了决心。

    对不起了姐妹,你不上天堂,小雨可就要下地狱了。

    ***

    白璐听到门铃的响声时,刚刚洗好了澡,只是把浴巾裹了一裹,正在电脑桌上写日记。

    她来不及穿上内衣,套上一件宽大的睡衣,就去开门。

    从猫眼一看,是一个快递公司的女工,拿着一个小包裹。

    于是白璐打开防盗门,问道:“有事吗?”

    “请问你是福艳花园06栋2单元17楼2号的白璐小姐吗?”这是一个挺俏丽的女孩子,肤色微黑,好听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地方口音。

    这是谁送的礼物呢?

    白璐暗暗猜测,随手签了单。

    在接过包裹时,快递员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包裹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干什么吃的!”

    白璐赶紧拾起小包裹,撕开包装。

    一阵芳香扑鼻而来,果然,一个高级香水瓶正静静的躺在盒子的底部,从中间断开,里面的精华全都泄露到了外面。

    白璐深吸了一口气,多么浓郁的香气啊!

    她猛然转过头,怒视着那个毛手毛脚的快递女孩,心痛不已,那可是“莲娜丽姿”啊,少说也是几百大洋。

    刚斥责了几句,她忽然觉得精神一阵恍惚,感觉手啊脚啊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眼皮也好像睁不开似的。

    就听一声咳嗽,那个怪怪的女快递员的身影迅速扑近,一块手帕在眼前越来越大,脑中最后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是白色的。”

    ***

    云哥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悠闲的看着小雨在房内忙碌着,随手翻阅白璐的日记。

    日记很新,还没有写上多少,娟秀的字迹看起来令人赏心悦目。

    “3月27晴

    他又来了,看上去满面红光,可是反而把脸上的老人斑衬托的更加明显。

    他的兴致很高,还喝了两杯酒。

    可恶的家伙,竟然要我手yin,当他的下酒菜。

    …………

    把我折腾来折腾去,换了几个姿势才算完事。

    还要我垫高臀部,说是防止那东西流出来。

    …………

    4月8日阴

    …………

    真丢脸,竟然让我趴在办公桌上翘起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压在我背上,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母狗。

    虽说没有人敢进来,可这毕竟是办公室!

    …………

    真是个拔rou不认人的老不死。

    还好没有脱衣服,用手纸擦一下就可以了。

    …………

    4月20雨

    白璐,你要挺住,虽然你的rou体被人占有了,可你的精神是自由的!

    …………

    那个贱人还真他娘的够大,恐怕有36,怪不得叫波霸。

    …………

    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叫我们全跪在地上,还说是这样好宠幸我们

    …………”

    云哥微微一笑,低声的自语:“朱三这个老东西,一把年纪的人了,精神还真他妈的好,六个小娘们都没把他榨干……。皇帝?不过,把几个女人玩残的能量还是有的。嘿嘿,眼光还是不错的,各个都是那么标青……”

    ***

    当白璐的身体开始扭动的时候,她已经被赤裸的摆在宽大的水床上,双手绕过头顶并在一起,用一根细绳绑紧,固定在床头的木柱上;嘴巴也因为套上了一个开口器,无法合拢,只能发出“嗬哬”的声音,在头颅的摇晃中,泻出丝丝的口水。

    一双自由的美腿,也如同灌了铅一般,只能软弱的挣扎。

    在落日的余晖下,白璐的胴体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色,让蠕动的身躯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美感。

    这时候,小雨的身上只留下脚上的一双黑色的高级细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高跟水晶凉鞋和脖子上一具黑色的精美软皮小项圈。

    对于床上的动静,她置若罔闻,只是跪在地上,专心的吞吐着云哥丑恶的凶器,时不时还为沉寂7个小时后再次苏醒的凶兽做一次深喉。

    黑色的装扮,使小雨的肌肤看上去显得白皙多了,再配上一头乌亮的秀发,衬托得她柔滑的rou体格外动人。

    云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对不断起伏的黄金般的酥乳,喉咙里用力的咽下一口唾沫。

    他一把推开正在为他koujiao的小雨,直起脱光的身体,按住白璐挣扎中的双腿,用自己粗糙的手掌,感受她大腿内侧那惊人的细腻,静静的体会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带来的肌rou颤栗。

    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的向下游动双手,将一只秀美精致的小脚上下研抚,又一路上溯,由腹及胸,把一对挺拔的rufang抓在手里。

    白璐的美乳太丰腴,一手根本无法掌握,云哥毫不犹豫的加上了一张嘴,将一颗鲜红的樱桃含住,细细品尝。

    乳rou的形状不断的变化,与娇艳欲滴的rutou相配合,组合出一幅幅yin靡的图画。

    一条舌头贪婪的舔着美味的肌肤,从肿胀的rutou,到收缩的喉咙,再到紧张的脸,最后落到了精致的耳廓。

    一边的小雨,也知趣的凑到云哥背后,用自己健美的身子轻轻婆娑,还不避污垢,亲舔着他的屁眼。

    刚洗好的秀发,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让人沉醉,而身下美人的急促呼吸,更是使人兽血沸腾。

    云哥终于忍不住了,磨动身体,将膨胀的凶器移向阴门。

    正在专心舔着肛门的小雨,被一屁股撞倒。

    她只是愣了愣,立刻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急忙伸出小手,温柔的握住怒张的凶器,引导它对准了白璐的yindao口。

    云哥在洞口磨动了两下,向下用力一挺,终于进入了期待已久的桃源洞。

    大概是因为恐惧,白璐的桃源中极为干涩,云哥眉头一跳,转头对小雨说:“找点什么来润滑一下,快点!”

    小雨赶紧应了一声,抬头正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婴儿油,急忙取过来,在性器的结合处小心的涂抹。

    云哥满意的夸了声好,一沉腰,继续开垦着这片陌生的土地。

    白璐尽力的挣扎,喉咙中发出阵阵绝望的哀鸣。

    可是被药物麻痹的身体是那么的无力。

    当炽热的凶器有力的贯穿她的洞xue时,整个女体如同被铁钎窜住的鲜鱼一般,剧烈的颤抖着,连脚掌都绷得笔直,十个饰有精美图案的脚指甲死死的收缩,构成了一幕凄美的景色,连一旁的小雨都忍不住暗生嫉妒。

    没有放过这难得的画面,小雨及时的拿起早准备好的数码相机,镁光闪动,记录下了这值得纪念的时刻。

    相机像素极高,连白璐被强jian时晃头甩出的泪珠都清晰可见。

    小雨不停的围绕水床移动,熟练的从各个角度拍摄着白璐的美态,还不时近距离的为她的隐秘部位做个特写。

    云哥的身躯整个压在白璐的身上,屁股化身为打桩机,一上一下,在粗重的鼻息声中,勤劳的工作着。

    白璐表情茫然,双目失神,四肢软软的摊开,任着身上的男人随心所欲的强行jianyin。

    女体在宽大的水床上随波起伏,如一枝风中的垂柳,给为所欲为的yin兽提供了潮水般的快乐。

    看到这幅景象,正在抓拍的小雨不禁愣了愣,恍惚中觉得自己就是画面中的女主角,正在几年前的那个梦魇中崩溃……

    一个激灵,小雨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觉得脚底下腻腻的,原来全身都冒了一阵冷汗。

    只见云哥在翻动那具娇艳的女体,小雨赶紧凑上去,频频的按动快门。

    白璐被摆成侧卧,云哥则侧身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搓揉着挺拔的丰乳,一边将油亮的凶器再次送入销魂的秘xue。

    猛干了几十下,在用力的穿刺下,白璐的rou体变成了趴伏。

    云哥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面托着平滑的小腹,让她肥硕的美臀高高翘起,抖了抖怒涨的凶器,又狂暴的骑上了胯下这匹白皙的胭脂马。

    柔顺的秀发盖住了白璐精致的面容,随着一次次凶猛的侵犯大幅度抖动。

    两颗碗状的乳球也剧烈的运动着,鲜艳的rutou划过床单,解释着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间或传出的一声呻吟,更刺激得云哥性发如狂。

    在轻轻的咔嚓声中,男人肆意的征伐着,摧残着,蹂躏着。

    蓦然,男人绷圆了肌rou,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凶器深深的刺入美女紧狭的蜜壶,尽力的前顶。

    身下的女体也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全力的挣扎了起来。

    无奈,被麻痹的rou体是那样的无力,只是给施暴者增加了几许额外的快意。

    好一会儿,云哥才从密闭的xiaoxue抽出身体,失去了支撑的胴体立刻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发丝不时微微的颤动。

    小雨凑上前去,只见白璐稀疏的阴毛黏在下体一片狼藉,粉嫩的秘处轻轻抽搐,渗出一滴白浊的粘液。

    小雨习惯性的想要贴上去舔,突然醒悟过来,脸色一红,急忙拿相机一阵猛拍。

    拍了几十张,完成了任务,赶紧伏在云哥的腿边将疲倦的凶兽连根吞入口中,温柔的含着,为它吸去污秽。

    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照在蜷起的女体上,在背面形成一个深深的阴影,仿佛要将这具美丽的裸体吞入无尽的深渊。

    云哥看着这美妙的景色,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感到生活真是无限美好。

    白璐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璐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

    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璐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

    梦怎么会这么逼真?

    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

    好像脖子上还有点什么?

    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性奴隶带的那种。

    性奴隶?

    那个女人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性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么?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璐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白璐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被强jian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

    这是谁的短信?

    白璐有些疑惑。

    “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璐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jian污时的相片!!!

    短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的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

    正面,侧面,rufang,阴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璐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

    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白璐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

    还好,没什么事,这3000大洋还真是牢固。

    又有一条短信!白璐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

    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璐开始梳妆。

    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女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QQ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

    白璐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服饰性感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璐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些天,她在别人面前不动声色,一切如常,连朱三爷在她这儿过夜时,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

    然而该来的迟早要来。

    她不敢报警,不敢逃跑,如果朱三爷知道她失了身,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推导出来,朱三爷一定会叫人杀了她的!!!

    还有家里年迈的爸爸mama……

    白璐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命足够大,事情足够隐密,不会暴露出来。

    ***

    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璐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上了两层楼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

    终于,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

    白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

    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

    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jian,自己自杀了。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cao,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

    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呢?

    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而那个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

    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了吧?

    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

    你会死的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

    “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

    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

    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

    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

    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

    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

    “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

    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

    原来是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乡巴佬!”

    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

    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

    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yinchun,露出了鲜红的蚌rou,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rou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

    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

    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yin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

    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

    “sao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

    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

    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

    guitou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guitou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guitou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

    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guitou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

    “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