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耽美小说 - 除了我人人都可以约我大哥在线阅读 - 12 夫目前犯:把石秀抓来绑柱子上看杨雄被轮jian(彩蛋:扈桨等五人的结局)

12 夫目前犯:把石秀抓来绑柱子上看杨雄被轮jian(彩蛋:扈桨等五人的结局)

    杨雄在地上只喘了几口气,就又被人拖起来。这次对他粗暴动手的人,正是刚刚他努力用舌头服侍过的那个后生。那人早已经满脸汗珠,热血沸腾地扶着杨雄坐起来,握着自己的roubang就又急赤白脸地想往里塞。杨雄往左右各自躲了几下,被站在身后的人抓住头发,又被抱住了头,便挣扎不得了。

    后生捏住了杨雄的鼻子,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呼吸,就趁着这下钻了进来,一条长龙直入喉中,压住了杨雄的舌头。那根硬邦邦却又柔软的yinjing柱身便随着后生的腰部摆动,来回在杨雄的舌面擦来擦去,很快就磨蹭出暧昧的水迹。这根roubang在杨雄的喉咙和嘴巴里出入,憋得他呼吸不畅,前后撞了几十回合后,杨雄便受到窒息感的压迫,变得脑子空空晕乎乎,几乎要晕倒过去。

    可他却又倒不得,因为扈桨就站在他身后,见杨雄往后一倒,便马上扶住了他的肩膀,撑住他还往前推。每当杨雄往后摇摆时,就遭到来自身后的一股巨大推动力猛然向前,摇晃几次后便双臂酸软,垂直落下,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却也因强烈的窒息感只能任凭摆布了。

    当那条rourou在杨雄口中抽送时,yinjing前端的铃口也渐渐渗出了许多精水。这些精水并未全部流入杨雄的喉中,而是顺着roubang的撞击,被它拖动着不断在杨雄的舌面滑动,并且顺着他的动作不断出入,沿着杨雄那张肥厚的唇舌流了下来,将他嘴边拖出一条水迹。站在一旁自渎的两个闲人便指着杨雄笑道:“这厮怕是馋了。”

    那后生比扈桨年长几个月,毅力却大大不如了,不光是roubang要细一些,持久力也十分差,光是在杨雄口中冲刺,就觉得承受不住,还来不及将roubang拔出来,那些jingye就急匆匆地爆射而出,打在杨雄喉咙里,令他咳嗽了好几声。伴随着咳嗽,有些jingye也飞溅而出,这后生便不满了,骂道,“我那个哥哥的rou就吃得,精水就吞得,你却偏要把我的吐了,是不是瞧不起我?”

    扈桨拍打着杨雄的肩膀,朝这后生说:“哥哥,不必同这婊子计较,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待会儿再拿你那根教训教训他就是了。”

    “唔……哼。”后生不言语,他刚刚射了,正是情欲消解时,看杨雄哪哪都不舒服,不过他也看得出自己另外两个兄弟都等馋了,要是他对杨雄做一些什么事情,令兄弟不爽,那他可就要有麻烦。所以,就算是心里生气,也并没有胡搅蛮缠,抱着衣服走到旁边,也陪着那个成功让杨雄吞了精的大哥坐在台阶上。

    后生低头沉思,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谁也顾不得他了,因为剩下两个男人是唯独一直没吃着的,眼睁睁看着扈桨、那大哥、后生,三人都轮番将杨雄jian了一遍,射在杨雄身上脸上,还让他吃进肚子里,早就羡慕得不行。这两人又是表兄弟,还都是祝家人,平时关系最好,于是也不必再分什么先后了,都迫不及待地朝杨雄扑上去,决定要一起动手,共享他。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夹击了杨雄,哥哥把rourou塞进杨雄嘴里,弟弟则挤进杨雄下身那个水淋淋红通通的rouxue,弟弟跪在自己衣服上,抬起杨雄的腰,抱着他的膝盖先cao了起来。方才他也忍不住嘲笑前三个轮jian杨雄的兄弟像是发情公狗,一点人样都无,换到自己来搞这个尤物,方才明白三个兄弟不是不想做人,是真的忍不住。

    杨雄这rouxue里又紧致又温暖,还充满了男人的jingye与他自己分泌的诡异液体,滑不溜秋,cao进去的时候活像是进了全世界最yin荡的温柔乡里。弟弟幸福地cao干着杨雄,时不时低下头在杨雄的大腿皮rou上咬几口,把个杨雄痛得浑身绷紧,底下一收缩就变得更紧了,死死吃着弟弟的roubang。弟弟回想着刚刚亲眼见到杨雄用舌头服侍前几位兄弟的样子,想象着他现在应该也是那样吃着自己的哥哥,那种难以明言的满足感加重了他的快感,令他更加急迫地撞击和抽送,把杨雄cao得yin叫连连。

    只是哥哥那边却没有弟弟想的那么轻松,他虽然成功将自己的roubang塞进了杨雄嘴里,可杨雄被弟弟cao得哀叫不止,嘴巴也总是本能地想要并拢忍耐,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不得不一直用力掐着杨雄两颊,以免杨雄一个失神用力咬下去,把他的子孙根给咬断。但在双手用力时,哥哥便无法再费尽心思去cao他了,又怕自己真没了命根子,只得先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

    虽然获得了安全,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弟失神地cao干着杨雄,独享了交配的美妙,心中不由得一阵嫉妒。他当然不会怪罪自己弟弟,便又将目光投向了杨雄这个“罪人”。他盯着杨雄看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处可下手的地方,那就是杨雄的胸脯。

    杨雄虽然是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的rufang,可因为他有肌rou,所以胸膛上的rou也很多,平时一用力就紧绷,但一放松就是柔软的,虽然并非那种rufang的触感,但摸上去也很舒服,甚至可以陷下去。杨雄那处也有不少痕迹,之前他曾经遭到很多次强jian和轮jian,那些男人没几个能放过他这个柔软的胸脯,摸过、掐过、舔过,啃过,谁也不能例外。

    哥哥也是一样,他忙凑到杨雄胸脯那,趴下来将嘴拱上去,含着一颗rutou,两只手抓着杨雄的胸脯用力揉搓,感受着那种陷入软rou的舒适。他埋在杨雄的胸脯里用力吮吸,舔舐,鼻子拼命地吸气,虽然杨雄不会分泌乳汁,然而在强烈的欲望推动下,哥哥还是靠自己的想象,莫名其妙地从杨雄的胸脯里嗅出了奶香。

    他伸长舌头从杨雄的左边舔到右边,把杨雄的胸脯舔得湿淋淋,看起来十分色情。哥哥见杨雄被弟弟cao得意乱情迷,便哄着他自己捏住他自己的两颗rutou,教他往上提。杨雄被cao得浑浑噩噩,听到什么都照办,便迷迷糊糊地捏着rutou扭来扭去,配合着满嘴的呻吟和浪叫,还真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像个窑子里被cao熟的婊子,是个靠吃精水活的yin物。

    “啪!”弟弟忽然朝着杨雄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是全力打下去的,一巴掌就把杨雄的右边臀瓣打得红了,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时候弟弟的roubang还是插在杨雄rouxue里的,在紧紧包裹的同时突然从外界来了这么重的一击,如是朝杨雄的肠子里抡了一锤,他当即发出一声大叫,两条腿在空中弹了几下。

    偏巧这时远处的唢呐声刚奏完一曲,停了,院子里安安静静,于是杨雄这一叫声就传到了囚车的院子里。院子里被关押的梁山贼人都听出那是杨雄的“惨叫”,便都以为杨雄是受了刑,忙都呼喝起来,说要与祝家庄的死小子们玩命。

    弟弟见自己惹了祸,红着脸朝旁边一指。

    原来那后生走到弟弟旁边,见杨雄正陷入情欲的享受,觉得不爽,便教弟弟打了杨雄屁股一巴掌,本来打算教训一下这个婊子,不料却给兄弟们捅了篓子。他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这事让我解决。”他回到台阶处,重新穿上了衣服,就亲自去了旁边的院子里。

    既然有人要主动出来顶包,其余人当然是继续,幸好,唢呐声又重新响起,看来是又开始奏乐了。扈桨说:“接下来小心一点,这种事情要是捅出去,也不好看。”众人尽皆称是。

    弟弟虽然闯了祸,可子孙根还插在杨雄的xue里,当然不能就这么罢手。他求哥哥暂时把杨雄让给他,于是哥哥让开,换成弟弟埋头去嗦杨雄的rutou,两只手从抱住杨雄的膝盖改成握住杨雄的胸脯,狠狠掐住的同时底下也开始打桩。他狠狠地一次次拱进杨雄体内,反复冲锋把那根铁棒插进杨雄的rouxue,剧烈地冲刺十几回合后,弟弟死死地抱住了杨雄,下半身抽搐了两下,射进了杨雄体内,等他将roubang拖出来时,那根变软的rou虫裹满了好几个人的jingye,腥臭无比。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条rou虫,虽然已经暂时没有了身体的欲望,却又生出一种精神上的欲求。他扭头问几个兄弟尤其是扈桨,“哎,这贱人的嘴,你们还想不想亲?”几人自然是摇头。杨雄这张嘴不知道吃了几根roubang,若再亲下去,那岂不是成了他们给兄弟koujiao?那当然不乐意了。

    弟弟便笑道,“既然如此,就拿这张嘴再给我用用吧!”

    他扶起杨雄,用双腿夹住杨雄的头,骑在他脖子上,用垂下的rou虫对准杨雄的嘴。

    弟弟对他说:“贱人,要是不想让你那帮兄弟为你死,你就给我把这条宝贝收拾干净……用你的嘴!”他将那条又腥又臭还沾满好几个人的jingye的rou虫对准杨雄的嘴,只等杨雄伸出舌头就能舔了。

    可杨雄看着这吓人的场景,哪肯答应?他都不敢张嘴,只能闭着嘴巴和眼睛拼命摇头,抵抗到底。不管弟弟说什么,他都不听,这种脏污的东西,他绝不肯吃。

    只是这时从院子的入口处传来一个声音。

    “咦?你们这又是要玩什么?”是那个后生的声音,他好像已经镇服了梁山那帮人,又回来了。

    “你们这帮畜生!”一声暴喝跟着后生一齐传来。

    很熟!

    杨雄受惊地睁开眼睛并转头,竟然看到后生提着石秀朝他们走来!石秀被锁链拷住两只手,也戴了重枷,一脸愤怒地看着杨雄。杨雄没想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会被石秀看见——他可是石秀的大哥啊!顿时整个人陷入恐慌与自惭形秽,恨不得当场自绝。

    后生狠狠踢了石秀一脚,说:“别乱动!不然,我杀了你那个哥哥!”

    石秀停了。

    这时后生继续说:“没想到孙提辖抓来的这个贼寇,居然长得蛮漂亮的,各位兄弟,若是觉得这个小婊子玩腻了,不如来吃点新鲜口味?”

    杨雄一听,顿时急了。

    他推开弟弟,来到后生面前拼命阻止,为了兄弟,尊严也不顾地跪下来磕头,磕得头都要出血,他大声喝道:“你们不要伤害他!我这个兄弟,同我不一样,你们若是、若是……总之,只要你们不对他下手,我愿意配合你们!无论你们让我做任何事,我都答应!”

    “哥哥!”石秀急了,“别求他们!别!我告诉你,我们——唔!”

    他刚要说什么,后生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给他塞住,堵了石秀的嘴。

    后生看着浑身赤裸的杨雄,一脸玩味地问:“你说真的?只要不动你这个兄弟,你什么都答应?”

    “对!我答应!我都答应!”杨雄忙说。

    刚刚被杨雄推倒的弟弟顿时哈哈大笑:“好啊!那你先来伺候本大爷!”

    ……

    很快,院子里的情形便重新整理,变成了更加香艳的场面。石秀被绑在台阶旁那根柱子上,还被堵住了嘴,只有上半张脸没被遮住,因此只能被迫旁观杨雄被扈桨为首的五人指使,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他们就是故意要让石秀在一旁看着,只有这样,杨雄就必须接受他们的任何要求,不仅如此,由于杨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石秀看得清清楚楚,杨雄每一次转身和弯腰、低头时,脸上都会流露出强烈的羞耻表情。

    石秀很想告诉杨雄,他绝不会因此看低了他,可现在他的嘴巴被堵住,一句话也不能说,想要安慰也安慰不到杨雄,只能眼睁睁看着杨雄被羞辱以及……jian污。甚至,扈桨等人做的事情,连jian污都不是,而是用嘴巴指点着杨雄去主动地伺候他们。这五个人坐在台阶上,仿佛真的是花钱来青楼找乐子的嫖客,而杨雄则是窑子里养熟的婊子,嫖客说什么,他就只能照做。

    按照弟弟的要求,他自然是要排在第一个的,与兄弟们得意地点点头,他朝杨雄招招手,叫人来到自己面前。这一次,石秀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不再是仅仅存在于口中的威胁,这些人如果想要对石秀做什么事情,只要走过去就行了。杨雄很紧张,径直走向弟弟,一眼也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兄弟,他不敢想石秀看到这一切脑子里会想什么,实际上现在杨雄浑身上下都是事后的痕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

    他已经不可能在石秀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如今唯有努力保护石秀,这是他在兄弟面前唯一能做的,只有这样,他才像个能遮风挡雨的大哥。

    但当杨雄到了弟弟面前,被迫弯腰跪下去,伸手去捉那条rou虫时,却还是下意识流露出了羞愧的表情。弟弟惊讶地看着他的脸,又回头看了一眼石秀,于是朝其余人说:“你们快看他,多害羞!跟刚才那副yin荡的样子根本就不一样!”他对那带回石秀的后生竖起大拇指,说道,“你这招不错。”

    “唔。”后生坐在台阶上,略微得意地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重新打量起杨雄。如今杨雄再次捡回了羞耻心,这种奇怪的自尊心反而让那几个刚刚把他轮jian过一遍的男人们又对他生出了新鲜感。杨雄不知道这些,他紧张地握着弟弟的rou虫,用力揉搓,却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

    “做都做过了,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啊?”弟弟朝他大腿根部轻轻踩了几下,笑着问道,“难道你这个兄弟没睡过你?”

    杨雄的脸腾地似火烧,石秀忿忿不平地踢了一脚柱子,眼睛里都要冒火。

    弟弟听到了这个声音,回头望去,大笑道:“你倒是白做了这个荡货的兄弟,人家都吃过,就你没吃过,真是可惜!”他故意大声说完这句话,捏住了杨雄的脸,扯了几下,逼他低头。弟弟催促道:“你这兄弟好没见识,不如你赶紧让他看看,他的兄弟平素是如何伺候其他男人的,也让他这小子开开眼界?”

    “快啊!”弟弟见杨雄仍然不动,朝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冷声说道,“是不是要我从你那个兄弟身上割一块rou下来,你才肯做?”

    “不要!”杨雄匆忙求情,闭上眼睛,弯下腰,低下头。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他双手握着那条rou虫,撸了几十下已经将它撸得又硬又烫,且也知道它的位置,所以一低头就找准了那根roubang的前端。他稳住了弟弟的guitou,伸出软绵绵的舌头在铃口处舔了几下。弟弟不悦,要求他做得更夸张——这是为了让不远处的石秀能看得清楚。

    于是杨雄便只有努力张大嘴,将舌头伸得最长,绕着弟弟那火热的guitou像狗舔骨头一样来回打转,在舔舐的过程中,杨雄口中分泌出液体,那透明的水就顺着舌面流出,将弟弟的guitou舔得湿淋淋,亮晶晶,在太阳底下都能反光。石秀目眦欲裂,若不是浑身被锁住又兼麻绳捆着,是白门楼绑吕布那种环绕式的捆法,他早已经脱逃出来,杀光这些yin贼,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杨雄受辱。

    更可耻的是,当他看到杨雄闭着眼睛努力去侍奉一根roubang,身上都是情欲的痕迹,脸上也留着许多男人的jingye……当他看到这一切,心中除了愤怒,竟然还有一丝性冲动。当然,他不是那种有绿帽癖的男人,也不是想看其他人侵犯杨雄,可见到杨雄这种狼狈的样子,石秀却妒忌不已,想要对其他男人取而代之,他用眼睛遥遥侵犯着杨雄裸露的每一寸皮肤,他看到那根roubang被杨雄舔舐,就仿佛想象到自己底下的命根子被杨雄亲吻,不知不觉,他裤裆里那根rou柱也渐渐挺立起来。

    杨雄将弟弟的guitou舔得水晶晶,但这只是开始,对方还不觉得满足。他催促着杨雄继续,于是杨雄用手握住那根柱身,将脸侧过来,用手扶着yinjing,自己则伸着舌头在弟弟的yinjing柱身上来回滑动。弟弟虽然打定主意这次要享受杨雄的侍奉,可是当杨雄用嘴和舌头舔舐他那根roubang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还是令他本能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忍不住朝杨雄的唇缝里拱。

    他拍打着杨雄的脸叫他张嘴,杨雄猜到他想做什么,认命地打开双唇,下一刻弟弟便挺起腰将一整条roubang都塞了进去,马上就把杨雄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一根手指头也难挤进去了。杨雄用双手撑住地面,唯有这样才能保持平衡不摔倒,可当他摆出这种姿势的时候,配合着跪姿,他后面的屁股就本能地抬高,翘了起来。后生按捺不住,也站起身,将早就已经围观得变硬的yinjing捅了进去。

    “唔!”杨雄没想到身后会有突然袭击,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猛然被推了一下就朝前倒去,将弟弟的roubang吃得更深。这回嘴巴彻底被膨胀的yinjing堵住,他唯有努力用鼻子来呼吸了。用嘴巴伺候男人们的命根子这么久,杨雄已经很有经验,不会再被轻易“憋死”。

    可是旁边的人还有年纪最大的“大哥”以及那个弟弟的亲生兄长。两位哥哥一左一右将杨雄夹住,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举起来。杨雄的支点瞬间就只剩下膝盖已经前后两条rou虫,那种悬浮感给他的刺激不亚于直接往他喉咙里灌春药了,尤其是弟弟和后生还同时抽送起来,将他两张嘴干得死去活来。杨雄自己也要死去活来了,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像是趴在船上,海浪化为roubang,不断攻击他体内的敏感点。

    后生先射,射了杨雄一肚子后就用布团塞住他的xue,不许他流出来;弟弟射在杨雄嘴里,杨雄被放开手,就赶紧捂住嘴,想要咽下去,可是有人却阻止了他。不是弟弟,也不是其他人,而是扈桨。

    “怎么不让他吞我的精啊?”弟弟不高兴地往后一躺,“你别真把这个杨雄当成你一个人的玩物了喔。”

    “我这有更好玩的主意。”扈桨露出阴森的笑容,朝走廊一指。

    就在那里,石秀两眼发红,情绪激动,但更激动的是他裤裆里那根yinjing,铁棒一样硬起来,鼓起后把裤裆顶出一个大包。他穿的裤子很单薄,所以硬起来非常明显。

    所有人都看到了,包括杨雄。

    扈桨指着石秀,对杨雄嘀咕了几句话。杨雄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可他又不得不低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石秀就完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拖着缓慢的步子,朝着石秀走去。而另外五个男人却也不愿意当个远远的观众,而是跟着杨雄走到了柱子旁,与两人只隔了两步路的距离,非常近。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节外生枝。”扈桨警告道。

    杨雄轻轻点头。

    他口中还含着没吞的,弟弟刚射出来的jingye,一句话也没法说。他不敢看石秀的眼睛,走到石秀面前,让石秀清清楚楚看到他脸上的一切,连脸上有几道干涸的jingye都非常清楚。石秀知道自己不应该看,可是他却本能地望着杨雄的脸,根本就不肯将目光转开。

    杨雄朝他缓缓张开嘴,吐出舌头,舌面上卷满了白色的黏液,大部分是弟弟的,但也有一切,是其他男人刚刚射进去的,是谁的他也记不清了。

    “做啊!”扈桨踢了石秀一脚,威胁杨雄。

    杨雄无奈地伸出两根手指,并拢以后插进了自己的嘴,然后主动抽送起来。这是在模拟一个男人用roubang插他的嘴,伴随着杨雄的手部动作,那两根并拢的手指在出入时,也不断将口中一些jingye和口中带出来,就像是真的在性交一样。在扈桨的要求下,杨雄也努力发出一些忘我的呻吟声,做着做着,他逐渐遗忘了石秀的存在,回忆着刚才被轮jian时的快感,渐渐感觉到下身变得滑腻。

    “哥啊!”弟弟突然拉了自己亲哥哥一把,指着杨雄的下半身说,“你看他屁股流水了!”

    后生拍掌大笑:“这个梁山贼寇倒是会伺候男人,伺候惯了,不用插都会自己流水。”

    几人都大笑起来,石秀也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果然看到杨雄的大腿流下几道透明的水痕。而杨雄听着这些嘲笑声,小心翼翼瞟了石秀一眼,刚好看到了石秀低头那一幕,知道自己的大哥尊严已经全部完蛋,杨雄便破罐子破摔,叫得更诱惑,更动听,让身边几个年轻壮汉的笑声都渐渐变小,他们的表情也从戏谑重新变得凝重。

    凝重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和愧疚,而是因为他们感觉又来了,底下又硬了,又想插了。

    不过扈桨制止了其他人,劝说道:“再玩玩,你们不觉得看这个梁山贼寇的表演会更有趣吗?”

    “是是是……”这句话,他们倒是都同意。

    众人yin邪的目光都落在杨雄一个人身上,但他并不在乎,他只知道刚刚自己用手指cao他的嘴,竟然因当着这么多人面呻吟而兴奋,屁股里流出了yin液,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已经被石秀兄弟看到了。他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什么都敢做了,口中含着的那些jingye随着手指抽送的动作慢慢吐出,全部玩出来以后,他转过身去背对着石秀,慢慢朝地面跪底,当石秀和其他人的目光集中在他高高翘起的雪白臀瓣上,这个不见光的地方,被杨雄用手亲自打开。

    他掰开臀瓣,露出了后生塞了布团,他伸手把布团拿出来丢开,慢慢拱了起来,伴随着屁股一拱一拱,后xue里含着的那些jingye也被他自己给挤了出来。这jingye有可能是在场任何男人的,每一个人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底下就变得更兴奋。而遭到在场所有男人觊觎的那个屁股也果然不是等闲物,它吞吐了许久,吐出来的白色黏液把两条腿和屁股都打湿了竟然还能吐精。

    扈桨摸着自己的roubang走过去,他对其他人说,“刚才你们都干了,该我了。”屏退其余人后,他把yinjing捅进了杨雄的屁股,戳了几下以后就把杨雄从地上抱起来。他用手环绕杨雄的后颈,将杨雄倒提起来,让杨雄保持着弯曲两腿且倒过来的姿势挨cao。扈桨一边cao一边大声喊舒服,猩红色的roubang将rouxue撑开,来回抽送时丑恶的景象却让几人都移不开目光。

    扈桨抱着杨雄边cao边走到石秀面前,忽然将杨雄翻了个身。这次,扈桨只提着杨雄两条腿插他,于是杨雄上半身便失去平衡往地上砸去,他吓得赶紧随便抓住什么东西,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抓住的是石秀的裤子,这个动作刚好让他的脸对着石秀鼓起来的大包。

    能搞成这样,扈桨当然是故意的。他提着杨雄的腿又狠狠cao他,伴随着挺动,不断用杨雄的脸和嘴去撞石秀的裤裆。隔着一层布料,杨雄渐渐感受到兄弟的小兄弟的形状,随着接触的次数增加,他惊恐地发现石秀的裤子居然渐渐湿了,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慢慢散开。原来是石秀被这股强烈的刺激弄得前端渗出了jingye,由于guitou顶着裤裆的布料,所以打湿了裤子也打湿了杨雄的脸。

    “爽不爽?”扈桨一边cao还一边问。

    杨雄不小心隔着裤子的布料朝石秀的yinjing深吻几下,舔到了一点点石秀的jingye。这强烈的刺激将他整个人打蒙,听到扈桨的问话便迷迷糊糊地回答:“……爽……”

    “唔!”石秀突然闷哼一声。

    原来是在旁边看戏的弟弟和后生伸手扒了他的裤子,于是下次杨雄再往前撞的时候,就与石秀弹出来的roubang来了个亲密接触。石秀这根roubang十分雄伟,比扈桨的还要更粗更长。石秀刚刚光是被扈桨cao一顿就差点没了半条命,如今看到这条青筋暴起的凶器顿时什么被开苞和被干晕的糟糕记忆就全都一股脑冒出来了。

    可是,除了糟糕的记忆,他看着这根又长又硬又粗的roubang,却又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他不由得想象如今在背后cao自己的那根不是属于那个陌生年轻人,鲁莽的强jian犯,而是自己的石秀兄弟。他闭上眼睛,闻着石秀兄弟的气味与略有陌生的jingye气味,想象着那个粗暴cao干自己的莽汉有石秀的脸。光是想象的瞬间,他就本能地放松并张开腿,更加主动地迎接。

    直到被扈桨狠狠几巴掌打醒。

    扈桨眼睛里像是有血似的,他暴怒地吼道:“贱货!老子刚刚cao你的时候你脑子里在想哪个野男人?”

    他可以容忍自己跟其他庄汉分享这个婊子,但他不能容忍自己正在cao这个贱货的时候,他心里居然在想别人。刚刚扈桨看到了杨雄挨cao的表情,带着回忆带着享受,他脑子里绝对在想别人。

    “是不是你满足不了他,让他不得不想想更爽的东西啊?”后生嘲笑了两句,走了过来,他一边撸自己的roubang一边催促扈桨让开,“要是你搞不好,那就换我先来。”

    “我搞不好?”扈桨冷笑一声,低头审视着杨雄的脸一边骂道,“我今天就当着你们的面cao死这个狗婊子。”他拖着杨雄的头发将他拽开,先远离石秀,然后丢到台阶底下。在杨雄的惊叫与怒吼声中,扈桨抓着他的脚腕把杨雄狠狠分开,底下的凶器重新刺入杨雄体内,随后他把杨雄翻过身,狠狠打了几下直到杨雄配合地撅起屁股露出能插入最深的姿势,然后狠狠捅进去。

    这次扈桨带着愤怒cao他,比刚刚求欢发情时还要更加粗暴,底下的rou刃真的像刀一样反复割开杨雄的rouxue。扈桨一边cao他一边侮辱,嘴里“婊子”、“贱货”、“yin荡”地骂个不停,还有更多更难听的话。他不仅要自己骂,还要逼杨雄说,杨雄不说,他就用双手捏着杨雄的胸脯狠狠发力,将他的胸脯捏红,将他的rutou掐肿,还要反复抽打他的屁股和脸。杨雄再不乐意,他便去里屋拿出了一根鞭子,发疯似的朝着杨雄两腿间打。

    杨雄痛得满地打滚,终于认输,满脸生理性的眼泪,哭着喊出:“我、我是扈……”

    “扈桨的!”

    “我是扈桨的……”

    “你是谁?”

    “我杨雄……是扈桨的……扈桨的……啊!呜、杨雄是扈桨的奴隶,是扈桨rourou的奴隶……要是扈桨不cao我,我就要浑身流水,到处乱爬,到处求人……我、我没有男人不行……啊!啊!”杨雄又挨了两下打,yinjing软成了rou虫,死了似的趴在丛林里起不得身。他痛苦地改口道,“我没有男人的rouroucao我就不行,我被扈桨cao得好爽,我要扈桨的rouroucao死我,我天天、我现在……求你cao死我,求你cao我,cao烂我这个贱货,把精水都射在我脸上,我嘴里,我会吞下去,还把扈桨的rourou舔得干干净净,我爱伺候扈桨的rourou,呜……”

    杨雄在扈桨的要求下,完完整整地请求了一遍,整张脸臊得通红。他又羞耻,又痛,无论是rou体还是精神全部都在崩溃的边缘。最后他高高翘起屁股,反复自己拍打它,用手掰开它,摇晃着屁股求扈桨插进来。扈桨听得浑身发烫,连忙捅进去,这次由于太过兴奋,来回捅了几十下就射了。这次,按照杨雄“自己说的”,拔出来射在杨雄脸上,杨雄又主动用手指把这些精水刮进自己嘴里吞掉,然后趴在地上把扈桨的rourou舔干净,一点精水都不露。

    院子里的庄汉们看到这一幕真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于是都兴奋地要求杨雄一个个全部都来一遍。于是杨雄又将那些话都说了一次,只不过把扈桨的名字换成了别人的,等到五个人再次将他轮jian一遍,杨雄已经爬不起来了。可是扈桨还有余怒未消,他手里提着鞭子,威胁杨雄继续往前爬,重新爬回柱子旁边。扈桨指着石秀硬邦邦像石头一样硬的roubang,笑嘻嘻对杨雄说,“我看你也对你这个兄弟好些,反正你已经讲习惯了,不如再说一次吧。”

    杨雄浑身发抖,因为他看到石秀眼睛里已经开始喷火。

    “我……”

    “唔唔唔!”石秀愤怒地踢腿,踹柱子,拼命摇头。

    虽然石秀不能说话,可是杨雄和其他所有人都能看得出石秀脸上写满了拒绝。

    但是,这件事是石秀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他的反抗一点用处也没有。杨雄已经破罐子破摔,加上刚刚扈桨还用鞭子抽打了他全身最敏感最痛的地方,杨雄只能爬到石秀脚边,摸着他的小腿,沿着腿慢慢爬上去,用这个当成支撑力,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被捆好的石秀,亲吻着他的yinjing、rou丸、一边吮吸一边念咒般说出恐怖的话:“……我杨雄……是石秀的奴隶……我喜欢石秀,我喜欢石秀兄弟,还有石秀兄弟的rourou,我想做石秀兄弟rourou的奴隶,我想被石秀兄弟cao,我想你cao我,想你把那根最硬最粗的rourou插进我的xue里。我已经被很多男人cao过了,但是我最想被你cao,我想要你射我,我想吃光你的精水,我想你的精水能只吐给我一个人……唔!”他终于找到了石秀身上的绳结,然后用尽自己最后一分力气,抓住绳结两端,猛然往两边一扯,将它彻底拉断!

    石秀从柱子上逃脱出来,他马上抬腿踢向扈桨,一脚就将扈桨踢飞,扈桨撞在台阶上,不省人事。剩下四个歪瓜裂枣,更不是石秀的对手,何况石秀是突然袭击,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石秀会逃脱而且竟然敢在这里动手,于是全都被石秀踢晕。石秀从后生的衣服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自己的锁链,回头一看,杨雄已经躺在地上。

    他已经花光力气,根本就爬不起来了。

    “你……你快走吧,不要管我。”杨雄说,“你去找梁山兄弟,别来救我,我想我活不过今晚了……”

    “大哥!别说傻话,你只是没有力气,不是受伤要死!”石秀此时此刻竟忍不住笑了。

    杨雄震惊地抬起头,“你……你还愿意叫我大哥?”

    “当然!我石秀只有一个大哥,永远是你!”石秀点头。

    “可是……”杨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狼狈的样子,羞愧难当。

    石秀摇头说道:“大哥你放心,我绝不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

    杨雄松了口气。

    可是,这里发生的事情如果只有石秀知道,也还是很羞耻……

    杨雄看着五个晕倒的人,问石秀:“这里怎么办?”

    石秀笑道:“哥哥放心,其实我被抓起来是故意的,只是做戏。那个抓我的孙立孙提辖,是被祝家庄请来帮忙的客人,但实际上他早已经是我们梁山的自家兄弟了!如今进入祝家庄,又抓我立功,只是为了麻痹那个祝家的少庄主,让他信任孙提辖,接下来,等今晚酒宴后,他带来的解珍解宝等人就会用送饭的名义来找我们,到时候只需要杀了那些守卫,就能里应外合,把外面的好汉放进来!”

    他先带着杨雄进屋,从柜子里找了一身干净还有跟杨雄之前穿的衣服很像的,让他换上,然后把杨雄抱到床上,让他好好睡觉,休息。石秀说:“哥哥,这里不好洗澡,回了梁山再说。”

    杨雄回忆着刚才荒唐的一切,满脸臊红,只顾着低头点头,没有看到石秀眼中的冷意。

    这冷意并不是针对杨雄,而是针对外面那五个死人。

    不错,此刻扈桨等人还活着,但是在石秀眼中,他们已经是五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