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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天遥之路(马车里读yin书)

    留在天遥,别走了。

    这句话像是喃喃自语,也像是心底无意识的灵魂发问。

    临丘有一瞬间失神,接着就是鄙夷,如果必须要选择一个畜生,那他选方之列。

    天展子紧搂了怀中的人,在他红痕凸起的身躯上摩擦,临丘紧闭双眼,在天展子怀中略微发抖。

    天展子停下手,捏了下临丘的耳垂:“睡吧,我的七殿下。”

    一夜到天亮,临丘是累极了。早起的氛围很好,如果不计算两人都直挺挺的下体的话,那应该算是个不错的早晨。

    睡了一夜,临丘身上酸极了,动一动都如骨骼分裂般的痛。临丘拧了下眉头,天展子关心的问:“怎么了?”

    临丘撅起嘴:“痛。”

    比不了天展子从小习武的习惯,八块腹肌配上他阴柔的面貌。

    临丘被迫的依偎在天展子怀中,天展子顺势捏着他的臀,又逗逗他下面,临丘被早起的欲望弄的有点尴尬,而天展子却大刺刺的躺着,任由那高高的一根就那么在被子里撅着,天展子把临丘的头往下按,临丘不做挣扎,张口含住天展子早起还没消下去的欲望。

    天展子只觉得早上的精力特别好,临丘的小嘴湿热的、紧紧的,很舒服,他从没想过性爱还会让人上瘾,此刻让他上瘾的人正在努力的服侍他,他被这种滑腻腻的触感包围,浑身上下都数不清的舒爽。

    天展子第一次在人这种生物上失控,他很想把临丘关起来,让他永远的被绑在床上,只能由他一个人cao。

    可想到方之列护食的眼神和从不与人分享的恶习,天展子闭眼思索了几分钟。

    天下分分合合,总要有个理由打仗,而临丘就是他失去最后一份等待的契机。

    天展子看着临丘好看的难辨雌雄的容颜,唇瓣湿漉漉的,含着它的下体,正费力的吞吐,天展子爽的喟叹,嘴里叫着临丘的名字。

    射出来的那一刻,临丘躲了一下,天展子发怒,恶劣的心思又起,按着临丘把射出去的所有jingye全部舔砥干净,不管是被子上、腹肌上,还是留到腿根的涎水,统统一滴不剩的舔砥干净。

    临丘翘起臀部,一耸一耸的伸出舌头舔,直到所有的地方都被口水浸湿的没留一点乳白,天展子才把人抱进怀里揉捏。

    临丘就很纳闷,他身上到底那一点软和,为什么方之列和天展子都那么喜欢揉捏他,尤其是自己哼叫时,两个人更是揉捏个不停。

    图耳已经在门外侯了一段时间,天展子开门的时候,临婉儿也来了,临婉儿看着天展子又一次从临丘的房间出来,心想这太子殿下得起多早?那么早就来给临丘看病?于是打起笑脸,十分害羞的说:“太子殿下晨安,婉儿万分感谢太子殿下为七弟所做的一切,心中真是惶恐,七弟以后一定谨记太子殿下的恩情,唯太子殿下躬身效力。”

    天展子看向临丘:“尚书大人可听到了,你胞姐的意思是让你留在天遥,尚书大人可有决断?”

    临婉儿愣了一下,自己并没有那么明确的意思,不过临丘能留在天遥,却是美事一桩。

    临婉儿期待着,临丘心里却打鼓,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蠕动了双唇半天,才吐出一句:“这事,这事容后再议。”

    图耳撇了一眼临丘,临婉儿心中有点叹息,为什么不直接同意呢,留在天遥混日子,总比留在临渊身心不自由的好。

    临婉儿想不通,拿眼瞪了一眼临丘,临丘知道胞姐怪罪,可他心里的苦闷怎么能说出口。

    天展子非常有礼貌的笑笑:“说的也对,尚书大人毕竟是临渊太子亲笔亲封,再怎么样也要和临渊国主商量一下,这事就不提了,以后再议。”

    说罢,以临丘身体有病为由,硬拉着临丘坐上自己的马车。

    一上马车,天展子就冷了脸,临丘坐在宽凳上惴惴不安,天展子说一句,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吗?

    临丘攥紧拳头又松开,手伸到衣领,开始脱衣服,很快就一丝不挂,两手像兔子一样的,不知该挡哪里。

    天展子哼了一声,拿起昨天未读完的书,继续看。

    看了一会儿就把书扔给浑身不自在的临丘:“你来读,我就想看美人读yin书的反应。”

    临丘接过一看,竟然是一本其yin无比的着作,临丘匆匆扫过几眼,书中所写,下流不堪。

    临丘看了一会儿就脸色绯红,哈出的热气都带有心脏乱跳的意味。

    天展子拿脚踩了一下临丘的下体:“还不读,下面不想要了。”

    脚下使劲,临丘刚有点恢复的下体吃痛,啊了一声:“我读我读,我现在就读~~~”

    临丘缩在一角,浑身赤裸,捧着一本看似正经的封面,里面去下流如柱的言词朗读。

    磕磕巴巴的读到:“妇人抬起一条腿,如蚌的~~满rou缩着,泛出~~泛出yin水~~咋一看去,莹亮溢淌,伸出小指一勾,竟丝丝拉拉的粘出门道,有jiba~~进入,捣的那妇人惊叫连连~~”

    “yin水泛滥之时,妇人嘴角抽搐,小腹微卷,男子拿出一根玉雕的羊角,合着jiba一起,前后庭一起捣入~~”

    “那妇人被捣的爽利,口中抑不住的哭喊,我~~我~~~”

    临丘读不下去了,天展子正听的有味:“怎么了,感同身受?读不下去?”

    天展子靠过来,临丘已无处可缩,他拿书的手挡了一下,天展子不管不顾,把人抱在怀里,让临丘的两瓣屁股压在他的大腿上,手里捋着他的jiba:“继续念,停顿了我就掐,明白了吗尚书大人?”

    临丘顿了顿,脊背都是麻的,自己的下体还在天展子手中,时重时轻的恐吓他,临丘咽了下口水,继续读到:“那~那~~”

    只重复了一个那那,就被天展子下狠心掐了一下柱根,临丘疼的大叫一声,眼前发黑一样的的眩晕,临丘急喘着气:“别掐,别掐,我好好念。”

    天展子松开手,开始正常力度的揉捏,刚才疼痛的余感还在,临丘吓得不敢再重复,于是集中精力,把所有心思都用在那些字上:“那妇人被捣的爽利,口中抑不住的哭喊:啊~~啊~~我还要~~快点捣死我~·捣死我算了~~那男子听了,明显下体粗大一圈,按着妇人雪白的腹部就是猛捣,复又把妇人翻过来,掰开后xue检视,只见那菊花紧凑之处,宛如盛开的雏菊,一张一合的瑟缩着,等着jiba的插入,那男子拔出巨rou,盘复上菊口对着,只一个挺身,妇人尖叫一声:啊,徐郎,受不了了,我屁眼疼~~~啊~~好痛~~~”

    临丘再也不打壳,却羞红了脸,尤其是巨rou、屁眼等字,让临丘念的面皮发紧,天展子看着怀中越来越紧绷的身体觉得好笑,果然是皇室里娇养的小花,连这几个字都羞红了脸。

    天展子把人放平,拔出jiba就要攻进去,临丘惊骇道:“不是早上才刚~~~那个吗?~~~”

    脸皮红的犹如滴水。

    天展子把jiba顶进去说:“我年少!”

    临丘啊了一声,随着天展子的捣弄开始恩恩呀呀的闷哼,天展子看着身下的美人,任由他为所欲为,下身的jiba就又大了一圈,他挺直腰,直直的狠插进去,jiba顶起小腹,几乎顶出一个大的形状。

    临丘用手虚虚压着:“不要,太子殿下不要用力,好疼~~~”

    天展子按着人狂cao几百上千下,过足了瘾,才慢悠悠的开始在临丘的甬道里折磨他,临丘被磨的丝丝麻麻的爽利,开始一边呻吟一边思考。

    临丘思索了下四国的皇室族谱,细算了下天展子的年龄,发现他竟然最多十八九岁,只是心思深沉,平时又礼貌有佳的样子,所以看起来才像二十出头,现在一结合他的年龄,果然平时恶劣的手段都带有小孩子的习性。

    于是更加恐惧以后的路程,恨不得明天就拿了令牌折道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