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 - 言情小说 - yin荡堕落官在线阅读 - 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大学暑假的一天,天气闷热要死,我实在忍不住闷热的天气,想到游泳池去泡冷水,凉快一下,穿了泳裤便往

    游泳池飞奔而去。到了池边,发现表姨妈正在游泳池里游着,虽然泳技不大好,但是她穿了一件浅紫色的泳装,紧

    紧地裹住娇躯,显得曲线玲珑,峰峦毕露。她在池子里游着,真像条美人鱼,我索性蹲在池边欣赏着她的美妙泳姿。

    她游着游着,突然「啊!……」的一声,没入水中。在水里挣扎着,拍得浪花四溅。

    我想表姨妈可能抽筋了,于是赶紧跳入池里救她,将她仰头托到岸边,然后把她抱到池边的软垫上。我见她已

    溺水并喝了四,五口水,人也昏了过去,非得赶快用人工呼吸急救术不可,于是毫不犹豫地把她的紧身泳衣从肩膀

    剥到腰际,使她的呼吸不受束缚,表姨妈的上身赤裸洁白地呈现在我眼前,肌肤雪白粉嫩,丰满高挺的肥乳,真是

    美艳迷人,但此时救人要紧,我也无暇细看。一俯身,嘴对上了那娇艳但已无力的红唇,开始施行人工呼吸,手也

    按着她的胸前压挤,帮助她的肺部开始吸气。她吐了几口水,才开始有了些气息,又一会儿,她才渐渐回复意识。

    表姨妈醒过来的第一个印象是我的嘴吻住她的樱口,手也按在她的酥胸上,使她娇哼了一声,满面通红。但她

    马上记起了溺水的一幕,我的举动使她无话可说。

    突然她娇叫了一声,玉腿颤抖着呻吟道:「啊……痛……腿痛……」

    呼痛声惊动了我,表姨妈那娇羞不安之态,诱惑迷人。听到她的叫痛声,四周无人的处境,只要挑起她的情欲,

    在她新寡文君的思春之情下,定可吃到这块天鹅rou。于是我怀着激奋的心情,跪在她身旁双手揉按玉腿,帮她拉筋

    松骨。我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抚揉个不停,时左时右,由下而上,渐渐搓揉到大腿根部,轻捏细按着。

    我抬起头凝视她的娇靥,观看她有何反应,手在腿间摸着,慢慢挑起包住阴户的泳衣,手伸进去轻抚阴毛,中

    指揉着yinhe,只见表姨妈如桃花般艳丽的娇靥上,琼鼻耸张,嘴唇颤抖,时合眉,时舒眉地:「嗯哼……嗯哼……」

    轻吟着。

    一会儿,她终于哼出声道:「啊!……一龙……就是……那样……好……好美啊……啊……弄……弄得阿姨…

    …好爽……」

    我慢慢把她的泳衣从腰际褪到脚边,再整件脱掉,现出了她的下半身,细腰隆臀,小腹浑圆而阴毛又黑又多,

    玉腿修长。我的另一只手攀上玉乳,在那柔软细嫩而富有弹性的肥乳上,任意地搓捻着,品味她的美艳。耳中听的

    是她yin浪的声音,眼里看的是她sao媚的荡态,我再也忍不住地脱了泳裤,向前压着丰满的rou体,和表阿姨拥抱,热

    烈地缠绵,亲蜜地吻着。

    她自动分开双腿,伸出玉手紧握着我粗长的阳具,拉抵xue口。我用guitou在她湿淋淋,滑润润肥厚的yinchun上磨擦

    着。表姨妈被我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微红,春情荡漾,那娇艳的神态,扭摇浪摆的玉体,婉啭娇啼的呻

    吟,使我被诱得阳具暴涨,急不可待地迅速前挺,将大jiba猛干进xue内,「滋!」的一声,表姨妈叫道:「啊!…

    …美……美……」

    我粗长的大jiba,顺着yinchun渐渐滑进。她身体急剧地颤抖着娇呼道:「哎呀……一龙……唔……宝宝……痛…

    …轻点嘛……」

    我最近练习的一些技巧,刚好拿表姨妈来作试验品。慢慢地把guitou顶到zigong口,磨了几下,猛然往外急抽,在

    阴户口外又磨来磨去,猛然又狠狠地插入,直抵花心,连续几次,直搞得表姨妈痛快地流出了yin水,双手搂紧我,

    身躯摇晃sao媚地大叫:「乖乖……你cao得……太……太美了……哎哟……酸……酸死了……嗯……哼……大jiba…

    …插得xiaoxue……xue好舒服……宝宝……我要升天了……你真会玩……浪……浪水出来了……啊……啊……对……舒

    服……哼……哼哼……」

    我纵情地抽插着,表姨妈的yin水多的往外流,由阴户下顺着屁股沟流到软垫上。我使劲狠cao着,英勇地挺进她

    的xiaoxue,听着她的狂呼浪吟声,看着玉体抖动样,sao态显露无遗,真个勾魂夺魄,使人性趣激奋,yuhuo中烧。表姨

    妈直浪得xiele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几个月的阴精,我想她大概久未承欢,因此一受到如此的插干,表现特别地sao

    浪。我含着她红嫩的rutou,一只手也抚摸着另一个奶房,她的阴户紧紧包着我的阳具。

    正当我将要射精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着道:「呼!热死了!这种天气真讨厌。」

    我和表姨妈都僵住了,一看,竟然是mama。我这方面倒还好,至少mama和我早已超越了普通母子的关系,她的

    xiaoxue我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但表姨妈尚不知这层因缘,她霎时呆呆地躺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忸忸怩怩地窘态百出,

    我的大jiba还套塞在她阴户里呢!我可也大煞风景到家了,正要射精却被mama打断,心里也凉了半截,真怕mama会

    醋海生波,大发雷霆。

    但见mama竟毫不动容地站在一旁,悠闲地望着我们,开口道:「一龙,玩了多久?……」

    只听表姨妈讘嚅地道:「玉梅姐,我……我……」

    mama却大方地道:「玉瑛meimei,怎么样?龙儿还厉害吧!舒服了没?没有关系的嘛!你们再继续干吧!」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我和表姨妈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回应,mama微合着星眸,斜睨了我们一眼,说道

    :「还没爽就继续插呀!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外人,继续呀!尽愣在那干嘛?一龙,让你表姨妈好好享受一

    下吧!」既然母亲大人有命,于是我也不再客气地揉着表姨妈的玉乳,臀部又一挺一挺地插干起来。

    表姨妈的屁股也渐渐地扭动着,只是因为有mama在旁看春戏,没有先前那么疯狂地sao荡了。我边干着边偷眼望

    向mama,只见她双腿大开,一手按住阴户,一手伸入胸衣里揉捏自己的奶子,「唔!……唔!……」地低吟着。

    蓦地,她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蹲在我们旁边,帮我揉着表姨妈的rufang,我的大jiba也在表姨妈的xue中左冲

    右撞着,干得她yin叫声越来越大,浪哼着道:

    「哎哟……啊……美……美死了……宝宝……好爽……阿姨的xiaoxue……又要上……天了……啊……泄……xiele

    ……嗯……」

    她zigong壁也夹得我的大jiba非常舒服,热烫的阴精冲得我麻痒难耐,一阵狠插之后,马眼一张,阳精倾泄而出。

    mama在旁边看着我们玩,自己也用手指头掏着阴户,这时见我射了精,忙从表姨妈阴户中拖出我慢慢软下来的

    jiba,一口就含住了那渐形缩小的guitou,香舌频频地刮、舐、挑、吃、吮、吸着,含得我的阳具又渐渐地回复雄风,

    mama又用手taonong着玉茎,吸得我guitou暴涨。忙拔出mama的香口,将她翻倒,提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扶着guitou,「

    叱!」的一声,便干进mama那早已自摸得浪水yinyin的xiaoxue,一下下地顿插着,直到花心,再扭转旋动。

    mama浪叫频频地道:「喔!……一龙……好宝贝……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越……越来越会……干

    xue……哼……真舒服……」

    我边插边问道:「xiaoxuexuemama,要不要再用力呀?」

    mama哼道:「好……好……再……再用力……插……快……快插……啊……太美了……喔……mama……好痛快

    ……哟……亲儿子……大jiba……的儿子……真会干……哼……xiaoxue要流了……丢……丢精了……哼哼……」

    一阵热烫的阴精,冲出zigong,mama媚眼一翻,娇喘呼呼,粉腿勾着我的背部,肥臀直抖,浪态撩人。我又插了

    几十下,mama已经舒服得全身颤抖,媚眼儿细眯,嘟着小嘴娇喘,桃园动口,yin水不断地喷出,浪声大叫:「我的

    亲儿子……呀……好舒服……哎唷……你碰到……mama的……花……花心了……啊……哎唷喂呀……儿子……mama

    的……好儿子……你的娘舒服……透……透了……大jiba儿子……你jian……jian死娘了……」

    娇叫中,mama已经舒服得渐渐进入恍然忘我的境地了。我连御二女,而且都是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更是爽的

    透顶,何况此时的mama又特别地娇艳欲滴,美的如花似玉,我畅快地越干越快,次次用力。mama的xiaoxuexue口,yin水

    流的更多,如泉涌出,粉脸上同时也呈现着满足的媚态,娇躯不断地颤抖,双手死紧地抱住我,屁股拼命地上挺,

    好让xiaoxuexue接受更重的攻击。

    mama的口中也再次浪叫道:「呀!……唔唔……好儿子……哎喂……亲儿子……mama要……被你……干……干

    死了……哟……哎喂呀……大jiba儿子……娘要死了……娘……娘死了……呀喂……亲儿子……娘舒服的丢……丢

    了……」

    我也再大力猛插几下,紧紧抵住她zigong口,一阵阵的阳精又冲了出来,射进mama的身体中。

    我趴在mama身上,头埋在大奶子里,那两颗富有弹性的rufang左右夹着我,和我的脸轻轻地磨搓着。

    表姨妈爬过来,道:「玉梅姐,你们母子怎么……能……能做这种事?」

    mama道:「唉!还不是一龙他爸爸不争气,要不然我又怎会和自己的儿子插……插xue呢?」

    表姨妈又问:「一龙这孩子也真厉害,使我xiele好多次,是不是你常跟他玩,教会了他全般的床功啊?」

    mama回答她:「嗯!玉瑛meimei,他天生就会干xue的本事,经过几次,自己越来越厉害的,需要我教的地方很少。

    这孩子蛮孝顺的,每次都能安慰我的空虚,如何?你也舒服了吧?」

    表姨妈羞笑着不依地和mama互相调笑着,直揉得mama也笑了起来。

    因此在表姨妈寂寞的时候,我总是应她招唤去安抚她的yuhuo春情,后来她干脆把她的房子租给别人,搬来我家

    和我们一起生活着。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

    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meimei,想要吉庆进来

    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

    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meimei一

    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

    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

    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

    娘一声声的yin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

    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喘。

    大巧儿听声儿就能猜到吉庆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吉庆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吉庆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

    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吉庆人儿不大,干起那事

    儿来倒是真给劲呢。大巧儿每次都被他弄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

    插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大巧儿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

    门竟被她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yin浪动荡的活

    春宫立时展在了大巧儿眼前,把个大巧儿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天哪!一

    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巧姨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大巧儿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吉庆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

    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巧姨挣扎着想起身,或寻

    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

    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巧姨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巧

    姨便愈痒,越痒巧姨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大巧儿就在那瞅着,瞅得巧姨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

    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吉庆死死地攥着。吉庆的另一支手放在自

    己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rou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巧姨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

    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大巧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

    思的感受着那根roubang在自已身子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巧

    姨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巧姨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大巧儿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

    股偎在吉庆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大巧儿爬在那里,

    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她

    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rou,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巧姨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rou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

    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大巧儿叉开的两腿间,吉庆的手竟顺着肚

    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大巧儿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

    进,趟过大巧儿稀疏凌乱的毛丛,在湿润泛滥的缝隙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

    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rou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rou丘上

    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rou蛇钻进了

    一条泥泞的地缝儿。大巧儿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

    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吉庆的身上大喘。巧姨竟也看的心惊rou跳,倒好象

    吉庆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

    住的念出了声儿:“……不行了不行了,个sao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大巧儿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

    仍习惯性的伸向吉庆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吉庆的那根rou棍,手指到处却是一团

    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毛发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rou身子。大巧儿扭脸回首去看,

    见娘仍跨坐在吉庆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

    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大巧儿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

    渴地探寻。

    “巧儿,上来。”吉庆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大巧儿的腿往自己身上挪。

    大巧儿明白吉庆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吉庆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吉庆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

    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巧姨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大巧儿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巧姨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

    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

    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吉庆的舌头在下面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

    来,把个意乱情迷的大巧儿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

    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rou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吉庆的

    家伙,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巧姨紧紧地抱住大巧儿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

    就……到了,等会儿……”

    大巧儿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

    点啊……娘……快点。”

    巧姨便再不管大巧儿,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sao浪的心一

    会儿像下运河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巧姨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

    捏住大巧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大巧儿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大巧儿并没

    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

    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巧姨这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

    软的从吉庆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吉庆那被一汪sao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物件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

    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

    大巧儿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

    一截rou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sao水,

    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大巧儿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吉庆翻了下来。大巧儿措不及防,

    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吉庆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

    大巧儿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大巧儿泛滥的

    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大巧儿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吉庆冷

    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

    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

    的巧姨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rou,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

    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

    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

    rou欲翻腾yin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

    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

    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

    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

    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

    儿湿腻腻的两片rou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

    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

    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

    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物件,脸

    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

    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

    心里。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

    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

    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

    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rou紧紧的

    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

    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

    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

    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

    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

    廓,声音懒洋洋的却sao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

    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cao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

    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roudong,只好

    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

    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

    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

    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吉庆

    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

    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sao糊糊得腥

    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

    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

    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

    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

    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

    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

    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

    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

    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

    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

    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roudong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

    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

    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rou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

    起,手指沾了一些sao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

    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自从我的妻子在生女儿凌儿时,因为难产死去,我就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聊无生趣了,有时候真恨不得从

    住的十二楼跳下去,但是,看着女儿祈求的目光,我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本,我是一个脾气很好的谦谦君子,对待任何人都很和气,不吸烟,不喝酒,不乱搞女人。但是,自从妻子

    过世后,我变了很多很多。我变得脾气粗暴,喜欢打人,喝酒,一喝醉就发酒疯。有时想想,我真对不起那些关心

    我的人,但是,最对不起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对于女儿,我是又爱又恨,如果不是她的出世,妻子或许就不会死了。所以,我对女儿一直都很严厉,只要她

    稍微做错一些事,甚至她什么事都没做过,而是自己异常想念妻子时,我都会拉下女儿的裤子,边喊着妻子的名字,

    边用力的打她的屁股,每次都把她打得半天起不了身。

    虽然我也知道,妻子的死和女儿一点关系也没有。从小就非常懂事乖巧的女儿,在我每次打她时,无论怎样的

    疼痛,都一声不吭,自始至终默默的承受,弄得我每次打完女儿后,都抱着她放声痛哭。而这时的女儿,却反过来

    忍着疼痛安慰我。

    渐渐的,女儿长大了,和她母亲长得越来越像,变成了一位婷婷玉立的漂亮姑娘,受到了许多男生的热烈追求。

    但是在家里,她还是隔三差五的被我拉下裤子打屁股。令我奇怪的是,每次打她,她不但不反抗,本来痛苦的脸上

    似乎还出现了一丝兴奋的神情。

    就这样过了一些日子,在妻子死去十八周年的那天夜晚,我在外面喝了个大醉,醉醺醺的回到了家。打开门,

    我看见桌上摆满了一道道的炒菜,似乎都是女儿做的,桌子中央还放了一个大蛋糕,我暼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看见

    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这时,我才勐然醒觉今天是女儿十八岁的生日。但是,现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

    空白,浑身不舒服,凌儿赶紧跑过来把我搀进了房间躺在床上,还帮我脱了鞋子。

    这时,我感觉到胃里一阵不舒服,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秽物全都喷在了女儿身上,凌儿赶紧倒了一杯开水,服

    侍我喝下,还用手帮我揉着背,她的手又软又滑。

    「小晴……小晴……」

    迷迷煳煳中,我把凌儿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纪小晴,并一把抓住了凌儿的手。

    受到惊吓的凌儿抽回了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和地上满是我酒醉后吐出来的秽物,连忙去洗手间拿抹布。

    「小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唔……小晴」

    神志不清的我看到凌儿离开,不禁放声痛哭起来,不知不觉的醉了过去。

    「角色转换:我是凌儿」

    拿了抹布回来,看到哭着睡过去的爸爸,我不禁难过不已。我俯下身去擦干净了地上的秽物,然后站了起来,

    走到镜子前,缓缓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镜子里出现一具至美至纯的娇躯。

    我上了床,看着熟睡过去的爸爸,虽然爸爸已经快要四十了,但是男子气概十足的俊脸还是那么的吸引人,修

    长健美的身躯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由于常年借酒消愁,双鬓有些白丝,却更添其成熟男子的魅力。

    我轻轻的为爸爸擦去残留在眼角的泪水,嘴对嘴的和爸爸亲了一下,「爸爸,虽然你经常打我,但我一点都不

    恨你,因为我一直都在爱着你啊,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mama,难道我不能够代替她吗?」

    我流下了伤心的泪水,「爸爸,我已经十八岁了,你知不知道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把自己给你!不管你愿不愿

    意,爸爸,我爱你。」

    我慢慢褪下爸爸的裤子,顿时,软绵绵的颜色有些黑的roubang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男人的roubang,当时我还觉得很恶心,但是现在我却觉得爸爸的roubang漂亮极了。

    我伸出手来握住roubang,轻轻的搓揉着,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味道,索性低下头去,

    把爸爸的roubang含在嘴里,我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不停地用嘴吸吮着爸爸的roubang,同时用手指抚弄爸爸茂密的阴毛,

    搓揉他的睾丸。

    我的脸感觉到爸爸腹股沟的温热,伸出红润湿热的舌头慢慢地舔着roubang的四周,然後把那硕大的、紫红的guitou

    深深地吸进我火热的口腔中,很慢很慢地合起嘴唇,直到爸爸的guitou达到我的口腔深处,几乎抵到了我的喉咙。

    我的嘴唇仍然紧紧地夹着爸爸渐渐变大的roubang,然後头慢慢地抬起,向後拉着,爸爸的roubang又开始露了出来,

    我红通通的脸颊不断地鼓起、瘪下,又鼓起、又瘪下。

    爸爸的roubang在我的口腔中变得更大、更坚硬,我连忙把它吐出来,坐到爸爸的身上,xiaoxue对准那根又粗又大的

    roubang,闭上眼睛,勐地坐了下去。

    霎时,一阵阵痛苦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我觉得痛楚渐渐的减轻了,试着扭动

    一下自己的身体,一股酥麻的异样感觉让我觉得兴奋不已,我不禁更为深切快速地摆动娇躯。爸爸的roubang又大又粗,

    我感到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我的zigong,把我带向前所未有的人间天堂。

    「呀……」终于,我娇喊了一声,达到了平身从未有过的快乐,无力地瘫在爸爸的身上。

    「角色转换:我是父亲」

    半夜里,我醒了过来,模模煳煳的发现自己身旁似乎还躺着一个人,顿时,我的酒醒了大半,因为自从凌儿懂

    事以后,我都是一个人睡的,我连忙打开了电灯。

    「啊……凌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凌儿正侧着半边身子海棠春睡,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神情,从被子里露出大半个白皙丰满的rufang。我顾不得

    什么,一把掀开了被子,顿时,我呆住了,只见洁白的被单上赫然印着点点血迹。而此时,凌儿也被我吵醒过来。

    「难……难道……是我……强jian了你?」看着小白羊般全身赤裸的女儿,我不禁又惊又慌。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凌儿全身抱成一团,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又气又急的向着凌儿大吼。

    「我是不忍心看着爸爸这么悲伤啊……而且……而且……我想代替死去mama爱你啊……」凌儿流着眼泪说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怎么对得起你的母亲……我经常打你……你应该恨我的啊……」

    说着说着,我拉起一丝不挂的凌儿,把她推倒在地上,面向床头趴着,然后右手对着她高耸的屁股狠狠的打了

    下去。凌儿闭上眼睛,忍着痛一声不吭。打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凌儿的脸上不但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红着脸

    有些兴奋。

    难道她喜欢被我打屁股,我再也受不了,穿好衣服后推开房门,狠狈踉跄地冲了出去。

    月华已上,浓重的霜露,却无法让我感觉到一丝暖意。

    一整夜,我茫茫然地在外头游荡,直到身心俱疲,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思考,才回转家门。毕竟,逃避并不能

    够解决问题。

    我轻轻打开卧室的房门,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赤着身子的凌儿抱着枕头蜷在大床一角,精致的脸蛋上还残留

    着点点泪痕。这是,凌儿突然翻了下身子,我以为她醒了,慌忙想逃出去避开她,刚走到门口,耳边却传来凌儿的

    梦话,「爸爸,你不要凌儿了吗,凌儿想代替mama和你在一起,爸爸……」

    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的割了一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把抱住了凌儿,「凌儿,我的好女儿,爸爸也好想

    你啊,可你是我的女儿啊!」

    这时,凌儿缓缓睁开了眼睛,醒转过来,看见我后,掩饰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紧紧的抱住了我,「爸爸,对

    不起,你打我吧,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凌儿在我的怀里微微的发着抖,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雪白rou体和我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我兴起了男性的冲动,再

    也顾不得什么,低下头去覆住了凌儿的樱桃小口,轻轻柔柔地吻着、厮磨着自己女儿柔软的小嘴,舌头轻叩着她洁

    白的牙齿,引导她轻启檀口,吮吸着她湿润的香舌。凌儿赤裸的身体被我搂住,早已情动,随着我的舔弄,情不自

    禁的张开红唇,回应着我,小小的舌尖,灵巧地缠住我,互相吮吸对方的口水。

    我的吻移向凌儿白皙的颈后,轻含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舔吻着;旋即,难以餍足的舌又热辣地袭向一片似雪

    玉颈,再往下移,含住了凌儿诱人的香乳,舌尖在乳晕上细细舔弄着,牙齿轻轻咬着凌儿鲜红娇嫩的rutou。我的手

    也没有闲着,沿着凌儿结实的大腿蜿蜒而上,弹拨着那微微有些湿润的阴户,灵巧地经旋拨弄粉红色的阴蒂。

    「啊……好怪啊……」凌儿一声声的娇吟喘息,显然已经时难捺春情了。

    我的长指突然探入凌儿的yindao,慢慢搅弄着,惹得凌儿又是一阵娇唿。突然,我停下了动作,离开了凌儿。

    「凌儿,你真的爱我吗,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凌儿羞红着小脸但却坚定的说道,「我要代替mama和你在一起。」

    我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roubang,捧住凌儿白嫩的娇臀,轻轻挺进她的阴

    道里,凌儿温暖的阴户又小又窄,紧紧的包裹住我那烧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我稳稳地抓着凌儿的双臀,roubang在她体内有韵律地经缓移动着,坚硬的guitou撞击着凌儿充血肿胀的zigong,每一

    推,每一挺,每一撞都深深地冲击着凌儿的每一条神经。凌儿主动迎向我,双腿紧紧的缠住我的身子,配合着我的

    抽插。凌儿的双手紧捉住我的肩膀,指尖一个尽的用力深陷进内中,全身宛如被抛到半空中似的高高仰起,电流般

    的快感在她的四肢乱窜!

    「唔……我不行了……」凌儿闭上眼,娇媚的低吟诉说着满腔惊叹,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忘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难以控制地热烈冲刺,大roubang一次次的顶向凌儿的zigong,凌儿小小的阴户紧缩与包

    围着我,疯狂地刺激着我的感官,同时也让第二次尝到男女欢情的凌儿领受到不可思议的极致狂欢。这时我感到自

    己快要忍不住了,旋转着狠劲抽插着,吃力的大口喘着粗气,紧接着一股nongnong的jingye随着一次深深地插入,从我的

    guitou射入凌儿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