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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媳妇zuoai,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是女人

    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老伴因病去世。我今年65岁、身高11、山西一家煤矿董事长,因严重的白内障在家休息,因眼压一直很高无法手术,几乎处于半失明的状态。在家里,除了小外甥,我有绝对的威信。

    儿子:高晓明,3岁,身高175、体重75公斤,现为煤矿总经理。为人厚道,典型的孝子。但身体因哮喘,经常住院媳妇:谭晶,32岁,身高167、体重52公斤、很漂亮。在县城教育局工作,非常的贤惠,平时话不多。只要媳妇在家,几乎不需要保姆做什么。

    女儿:姓母亲姓,叫姚可、35岁、身高166,体重54公斤,在煤矿负责整个公司的财务,很乖巧,很听话。

    女媳:张伟,负责公司销售业务。身高10、业务能力很强。原来也在教育局,后辞去公务员工作,到家族企业负责销售。

    女儿生了个儿子,今年5岁,在幼儿园。

    儿子不知为什么,一直没让媳妇怀孕。

    *** *** ***

    我的自诉:

    由于双目几近失明,从单位退下后,在家全靠儿子、女儿、女媳每天汇报的掌握煤矿的情况。

    生活也不能自理,家里请了保姆,不知换了多少回,但日子就这样过着,人老了,有种无奈是难以言喻的。

    直到有一天,因为保姆照顾不周,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身体其他部位到无大碍,只是双臂骨折。大夏天的,打着石膏,给生活更增添了难度。连大小便都无法自理。

    保姆当然辞退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保姆,媳妇谭晶自告奋勇的向单位请了假,在家照顾我。

    开始几天,我和媳妇谭晶之间确实有些别扭的,小便时要媳妇帮着掏出那家伙,大便完则需要媳妇帮着擦屁股,穿裤子。但洗澡都是儿子回来帮着洗的。

    眼睛看不到,手也不能动,觉得自己废了。心情非常的低落。

    除了媳妇整天陪着我,其它孩子们白天都很忙,直到晚上吃饭时才是我最开心的事情。

    就这样,没几天,儿子要去北京参加全国煤炭安全工作会议,我洗澡成了大问题,饭桌上,女媳张伟自告奋勇说他在老大去北京开会期间,负责我的洗澡。

    可我心里老大不愿意的。我没吱声。

    媳妇说:「干脆还是我来吧,这二天大小便都照顾惯了」。

    我听了心头一热心跳加速。但也没吱声。

    女儿说:「老爸,我帮嫂子一起洗你吧。」

    「唉」!我叹了口气。

    女媳接着说:「哥,你去吧,爸有我们呢!」

    儿子走的当天,就出洋相了。

    到了下午5点多,媳妇接回外甥对我说:「爸,他们的6点半才到家,干脆我先给你洗了吧。」这二天,自己的yinjing、屁股都让媳妇触摸过了,我点点头。

    接着,媳妇让外甥看动画片,把我搀扶到浴室里。媳妇在脱我短裤的瞬间,我能够感觉到媳妇的手有些迟缓。犹豫了会,还是坚定的脱了下来。

    由于我个子高,媳妇搬了凳子让我坐着,开始洗头,洗完头以后,媳妇开始洗我的背后,媳妇的手要比儿子柔软多了,感觉媳妇一旦洗起来,也挺利落的。

    当媳妇洗到我屁股时,媳妇扶着我让我站起来,很仔细的我给我屁股擦沐浴露,连屁眼一直洗到接近前面的睾丸。

    一瞬间,在媳妇温柔的手指头刺激下,我发觉前面的yinjing一下就挺了起来,这下尴尬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跳的好快。

    由于这时媳妇还在后面洗着我的身体,不知道我前面yinjing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心里骂自己是个畜生,赶紧软下去。可是越想越硬,越硬越不自然——「爸,我弄疼您了吗?」我说;「没有」。

    「那您放松些嘛——」媳妇在后面似乎感觉到我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哦、哦——」我有口无心的答道。

    但yinjing不但没软,感觉到还硬的发疼。自老伴走了以后,除了出差,很少接触女人的。

    「爸,后面洗好了,您先坐下。」接着媳妇扶着我慢慢的坐到凳子上。

    我不知道自己的jiba处于什么状态,只知道硬邦邦的翘着。

    媳妇这时从后面转到了前面:「啊!」我听到媳妇发出的惊呼声,她一定看见我翘起来的大jiba。

    「对、对不起,爸不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媳妇没吱声。仿佛一下冷落下来。

    只是那么一会会,我发觉媳妇又恢复了正常。

    「爸,没事的。那是自然的反应,您一个人过了那么久,为难您了。」媳妇反过来安慰我道。

    好在这些天媳妇已经帮我解过小便,摸过我的jiba了,尴尬很快就消失了。

    接着,媳妇拿着莲蓬头冲洗我的前身,然后开始擦沐浴露,当擦到翘起来的yinjing时,能够感觉到媳妇的手有会会迟疑。就那么一会会,媳妇接着把沐浴露擦在我翘起的jiba上,边擦,边翻起我的包皮,延着guitou的沟仔细的清理着哪里的污垢。

    「爸,这里好多泥哦。」媳妇边说边用沐浴露擦着。

    随着媳妇纤细的手指头在yinjing上的刺激,逼的我到吸口冷气——话都说不出来。

    要不是二个臂膀上着石膏,我这时一定会捂住自己的jiba。太尴尬太刺激了。

    媳妇清理完guitou以后,用沐浴露顺着翘起来的jiba来回鲁了几下:「爸,你的这个好大好粗啊——」媳妇自言自语的说道。

    「谭晶、别、别,」我话音未落,媳妇的手还在用沐浴露洗jiba时,感觉yinjing在媳妇手里一阵跳动,我知道,射精了——一瞬间,浴室里安静及了,谭晶的手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捏在jiba的根部——这时我真的是羞愧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爸,您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是你的东西——」

    谭晶轻轻的埋怨了我二句,接着拿过莲蓬头冲洗我的上身,又象征性的冲洗了一下的我阴部。

    站起来,媳妇扶我一下,我离开了凳子。

    媳妇接着用浴巾把我身体擦干,整个过程没再碰一下我的jiba,但我感觉jiba已经软了,是被吓软的。

    把脚抬起来,媳妇没好气的说道。其实我jiba周围还没完全擦干。但我也不敢吱声了。

    媳妇给我穿上衣服后并没马上把我送出浴室,而是拿过刚才坐过的凳子让我坐下。

    虽然我视力很差了,但人影有没有穿衣服还是看得清的,尽管不是那么清楚。

    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媳妇当着我的面脱了上衣,紧接着又毫无顾忌的脱了裙子,更不可思议的是媳妇做了脱内裤的动作,我朦胧的看着媳妇的动作紧张的够呛。

    接着媳妇又是一个动作,我知道是解开胸罩,我紧张的说道:「你、你——」「你什么你?爸,你等我会,我冲下,刚才给你洗澡时我衣服都湿了。」我才明白媳妇的脸上和衣服上一定是粘满我刚才射出的jingye。

    我说:「好、好的。着才放下一颗悬起的心。」「老爸,你的样子好紧张啊,你看的见我吗?」「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我赶紧说道。

    「哦,那就好。」媳妇答道。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想对媳妇说刚才不是故意的。

    媳妇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老爸,不要多想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那、那,我想说对不起。」媳妇迅速转过身体对我说:「爸,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自言自语道。

    其实我只是大概看到了媳妇裸体的样子,还是看不清——朦胧中媳妇的身影,好美!

    媳妇洗完像是裹了条浴巾从我身边穿过,说了声:「爸您等会我马上过来扶您出去。」我知道媳妇去自己房间换衣服去了。

    *** *** ***

    接下来的时间,媳妇把我搀扶出去以后,说不上是外甥陪我还是我陪外甥,在院子里坐着,外甥在边上玩。

    大概到晚上7点左右,女媳与女儿下班回来了,媳妇说准备吃饭,于是除了老大不在外,一家老小开始了一天最后的晚餐。

    吃饭时女儿对谭晶说:「嫂子,吃完饭我们一起先给老爸洗澡。」媳妇:「洗、洗过了。」女儿:「你一个人帮老爸洗完了?嫂子您也太伟大了」。

    接着女儿对我说:「老爸,您看嫂子对您多好啊,把该女儿做的事情都抢过去做了,您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啊?」我仍然有些尴尬的说道:「是应该奖、是应该奖——」「那奖什么啊?我也很关心老爸的,我也要个小小的奖励的。」女儿不依不饶的说道。

    「一家换辆车,一家换辆车。」我愉快的答应着。

    女儿一听高兴的叫了起来。

    可谭晶却没那么兴奋:「我不要换车了,刚开了不到二年车。」我顺着媳妇谭晶的声音脱口而出:「老大回来,你们去趟欧洲吧——」女儿不知情的又搅和进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就这样在闹哄哄中结束了晚餐。

    睡觉前,媳妇谭晶来到我的房间:「爸,睡觉前帮你方便一下吧,如果半夜要去洗手间,您打电话给我。」我一阵感动,什么事情媳妇都考虑周到了。

    媳妇说着,把我搀扶到房间里的洗手间,对着小便池拉下我的短裤,掏出我的jiba对准尿池,我也觉得怪怪的,有尿意就是一下解不出来,脑子里又想到下午洗澡射精时的情景。

    「爸,你怎么又硬了?解不出来吗?」谭晶有些惊讶捏着我的jiba跟对我说。

    我这时明显感到jiba在媳妇手里慢慢的挺了起来——「我、我——。」我不知应该对关心我的媳妇说什么?但我心里确实没邪念的。

    可前几天媳妇帮我撒尿时,除了有些不自然,并没有生理上的反应啊。这人真的很奇怪?脑子里的歪念头一瞬间产生,心跳迅速加快,感觉脑袋热热的。

    「爸,现在解不出,我们等下行吗?等它软下去我再帮你解」。媳妇捏着我的jiba温柔的说道。

    我说:「好、好——。」然后媳妇又把我搀扶回房间,媳妇打开电视机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其实我根本看不清电视机里的图像。媳妇就坐在我边上。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发觉媳妇又些调皮的拉开我的裤裆,我知道她在看我的jiba有没有软下去。

    「爸,现在好了,它软了。」媳妇说着又把我搀扶起来到了洗手间。

    但就在从房间到洗手间的五米多距离,我发觉jiba又开始蠢蠢欲动,我尴尬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被动的到了洗手间,当媳妇拉下我的裤子:「爸,怎么又硬了?」媳妇惊呼道。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我对媳妇说「谭晶你不要管我了,等下有需要再叫你」「爸,下午洗澡时你不是刚那个过吗?怎么那么厉害又有需要了」谭晶的声音很轻,但我听的很真切。

    女人往往以为男人jiba硬了就想射精,我想媳妇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我又不好意思去解释什么。

    「爸、爸,你是不是又想那、那个了——?」媳妇轻轻的说道,我没吱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媳妇。

    「爸,如果难受的话,那、那我帮你——」尽管媳妇的声音越来越轻,但我听的很清楚。

    「谭、谭晶,不、不妥吧——」我说道。

    「那这样你硬到什么时候去啊」

    媳妇说完,就退下我的裤子。「爸你转过来一点啊」媳妇说完,感觉是蹲下,用手开始taonong我的jiba,那种刺激,从jiba一直传到脑门,我不由自主的发出申令声。

    「爸、弄疼你了吗?这样做对吗?舒服吗?」我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那种luanlun的刺激无以言语。

    「爸,要射的时候告诉我啊」

    「嗯」

    我晚饭前刚射过,一下射不出来。也许是媳妇打累了,换了只手。

    「爸,咋还不射啊」媳妇有些唠叨的说道。

    「有时身体不方便,给晓明弄的时候,晓明一下就出来了」媳妇自言自语道。

    「你、你给晓明也弄过啊」我有些刺激的问道。

    「嗯,爸,你别问嘛」我听的出媳妇又些害羞还有些腼腆。

    「晓明的大吗」我有些不怀好意的接着问。

    话音未落,感觉媳妇使劲的捏了一下我的jiba说:「爸你好坏啊,这都能问」媳妇的声音有些发嗲。

    紧接着媳妇说「爸,给你洗澡时就发现你这东西好大啊,晓明的最多只有你的一半」「啊」我脱口而出,没想到媳妇会捏着公公的jiba与儿子的比。

    「是啊,晓明的长度与你差不多,但细细的,没爸的粗」从声音中听得出谭晶这时已经放松了,没先前那么尴尬了。

    也许是媳妇给我打飞机时离的太近,jiba头能够感觉出媳妇呼出急促口气。

    这时已经不像是媳妇帮助公公撒尿了,到是有那么点调情的味道。

    我想了想问道「你亲过晓明的东西吗」

    「爸,你怎么连这都问啊,像个老流氓」媳妇说着应该是用大拇指刺激着我guitou的顶端,一种新的刺激顺着jiba蔓延到全身。

    「要是让晓明、姚可知道就乱套了」媳妇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知道的,谢谢你」我舒服的接着媳妇的话。

    「爸,你啥时候射啊,我二只手都酸了」

    「快、快了——」

    没想到,又有种更直接更强力的刺激从guitou上传来,整个guitou被一种温柔抱箍着,我瞬间明白我的jiba头已经被谭晶含在嘴里,她的小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马眼——天哪,我无法描述那瞬间的感觉,yinjing根一阵法酥,一股热流由jiba根直接向guitou涌去——一阵阵的,jiba在媳妇谭晶嘴里跳动着,射精的过程中,谭晶始终配合着我,直到射完,谭晶还含着我的guitou——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谭晶,谢谢您。」只感觉媳妇的嘴巴离开我的jiba,打开边上的浴盆的水龙头,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我知道媳妇在漱口。

    「爸,现在可以撒尿了吧」声音从媳妇嘴里飘了出来,充满了委屈埋怨。

    在媳妇的引导下,已经软软的jiba在媳妇的手里,尿,射了出来,感觉真的是很棒!

    媳妇把我安顿好以后,没再与我交流,迅速离开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谭晶就来到我的房间,知道我起来要小便。

    但这次来却没像以往那样先敲门,而是直接的推门而入。

    「爸,醒了吗?」其实我早已经被尿逼醒了,但想想还早,不好意思给谭晶打电话。

    「醒来了、快扶我起来」我赶紧说道。

    在媳妇搀扶我起来的过程中,由于是穿的内裤,媳妇一眼就看见我鼓鼓囊囊的裆部。

    「爸,又硬了?」我赶紧解释道,「尿憋的、尿憋的」好在争气的jiba,在起来的过程中软了下去,在谭晶帮我的过程中没再硬邦邦的翘起来。

    事实上,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昨天连续二次的射精,已经不错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论洗澡还是撒尿,jiba在媳妇手里也常常硬起来,但媳妇没再给我打飞机或者koujiao。仿佛,那事就没发生过。

    即使是硬起来,一时软不下去,媳妇总是以各种方式耐心的分撒我的注意力。

    儿子回来了。

    除了白天媳妇照顾我,晚上洗澡都是儿子帮我洗的。见到儿子,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很快近一个月过去了,手臂上的石膏也拆了,生活基本上都能够自理,媳妇也上班去了,只是每天中午回来帮我做饭,或者打饭回来吃。彼此的关系又回到原来那种融洽的气氛中。

    有一天中午,媳妇谭晶为我做好饭,平时在家里,媳妇穿的还是比较正统的,女儿一回家到是恨不得一口气脱光。

    但今天媳妇穿的一身白,而且还是紧身的,虽然眼睛看不清,但朦朦胧胧有些浴室媳妇脱光洗澡的是身影。我瞬间有些冲动的想法了。

    在一起吃饭时,媳妇看出来我欲言又止。

    「爸,什么事啊?」「我、我想你是不是再帮我一次——」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媳妇瞬间就明白我的意思。难为情的笑着对我说;「爸啊,不行,你现在手不是好了,自己玩去」由于看不到媳妇的脸,我知道一定是绯红绯红的,媳妇平时就是这个样子。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让媳妇帮我一下,被媳妇这一讽刺,迅速的蔫了。

    吃完饭,我摸索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闷闷的关上门。也许关门的声音响了些,惹的媳妇从厨房赶了出来关切的问道;「爸,没摔着吧?」我在屋里没理她。

    过了会,房门推开了,我知道媳妇进来了。我躺在床上头朝里,装作不知道,没去理她。

    「爸、老爸?」「老爸生气了?」我听见媳妇调皮的声音,猛地,盖在身上的毛毯被谭晶掀开,媳妇趴在我在我仅穿短裤的大腿上边说边摇:「爸,你真的生气了?如果真生气那我就走了」我猛的转过身子一把抓住媳妇的胳膊。

    「爸,轻点、轻点你弄疼我了」我这才放开手。

    「爸你跟我有仇啊,人家照顾你那么久还对我动粗」媳妇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充满委屈的说。

    我不由的从后面一把搂住媳妇的腰:「爸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你有仇呢?傻丫头!」「爸,松开我,这样不好吧」我听出谭晶话中有些犹豫和矛盾。

    「爸好久没碰女人了,你放松让爸好好抱抱」「可你是我公公啊——」媳妇话音未落,我用力把身边的媳妇抱到我的身边想翻身上去。

    谭晶欲拒还迎很轻松就趴到了我的身上。

    可嘴里还说「别、爸别这样、别这样——」

    我想就势亲吻媳妇的脸,可眼睛看不清,谭晶也在躲着我,媳妇在我身上忸怩了半天,除了下体发涨,我实在没力气了,就由着媳妇离开我的身上。

    「爸你都弄疼我了」媳妇嘟嘟哝哝的说道。

    媳妇又恢复刚才的样子,背对我。

    我又顺着媳妇的腋窝下搂了过去,媳妇这回没反抗,只是喃喃的说:「爸,我是你媳妇啊,上次我都觉得过分啊」性头上的我那顾的媳妇说这些,顺着媳妇的T桖下直接触摸到媳妇粉嫩的皮肤。

    媳妇用手试图阻挡我的手进一步向上摸索,但很快,我的右手已经在媳妇胸罩的下延,整个过程媳妇的确是在努力阻止我进一步的侵犯,但我明显感觉到媳妇阻挡的力量是象征性的,而不是用尽全里来阻挡。

    我的手在媳妇rufang的下延稍微停滞了会,便果断的穿过胸罩侵犯到媳妇左边的rufang。

    「爸、爸、别这样、别这样——」媳妇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弱而颤抖。

    身子已经靠在了我的躺着的身上。

    媳妇左边的rufang已经完整的在我手掌心中,我向上推了推有点碍事的胸罩,又重新回到媳妇的rufang上,捏弄起媳妇的rutou——「爸、爸、放开我、放开我——」媳妇的声音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时有时无的申令声——

    「呜——哦——」这时媳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我的身在媳妇的rufang上摸索。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不再躺着,而是坐在媳妇的背后,挺起的yinjing紧紧顶在媳妇的背后,二只手都抓住了媳妇的rufang,捏弄着媳妇的rutou。

    「爸、我难过——喔、唔——」媳妇在我怀里被我刺激的来回扭曲着自己的身体——

    我顺势亲吻着媳妇的耳朵、脖子——媳妇的脑袋有些仰靠在我的肩膀上——同时嫌媳妇的衣服碍事,从下到上一下剥掉了媳妇的上衣,只剩下一个胸罩。

    「谭晶,把胸罩解了——」我在媳妇耳边喃喃道。

    媳妇只是顾自己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没理会我的话,于是,我一鼓作气把媳妇的胸罩也从下往上脱了出来。

    整个过程媳妇没说什么,只是很轻的说了句:「爸、轻点,要扯坏的——」我轻松的占领了媳妇的上半身,抱住赤裸裸的媳妇感觉真的好棒!于是我一只手仍然抚摸着媳妇的rufang,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媳妇腹部往下探去。

    媳妇穿的是裙子,很快,我的手便穿过裙子触摸到媳妇短裤的边缘,媳妇的手仍然没有进一步阻止我,于是沿着媳妇短裤的上缘向下,很快便触摸到媳妇的阴毛——我想不起来已经多久没触摸过女人的rufang和阴毛,激动的我,一口气穿过媳妇的阴毛摸到媳妇yindao上端的耻骨——「爸、爸、就到这里了,我们已经很过分了——」媳妇搭在我摸索下半身的手象征性的往上拉了拉,随着我在媳妇耻骨上的手摸索到媳妇耻骨下凸起的小rou豆,并捏弄起来,媳妇瞬间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感觉中屁股往上抬了抬,稍微张开了些大腿。但上半身在我怀里扭曲的更加的厉害,申令声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晤——」

    媳妇发出一段长长的申令,我的中指已经插入媳妇的yindao口,随及感到媳妇刚才微微张开的双腿使劲的并拢,身体有了一阵阵的痉挛,持续的抽续着,中指被媳妇yindao夹的紧紧的——媳妇的喉咙发出了古怪的声音——没想到,媳妇那么快的就有了高潮,yindao口湿湿的,媳妇下身流出了很多的爱液——。

    我减小了对媳妇yindao刺激的力度,过了好几分钟,赤裸着上半身的媳妇在我怀里慢慢的安静下来。

    「爸,你好坏哦——」媳妇发嗲的怪我道。

    这时我试图把手指头往yindao深处再插入些,媳妇在我怀里又一阵的抽续,一只手想我已经插入yindao的手指头拿出来。

    「爸、我不要了、不要了」

    都到这时候了,那由得着她啊?

    我抽出在媳妇yindao里的手指头,一把抱起媳妇,顺势脱下了媳妇最后的障碍物,裙子和内裤。

    媳妇嘴上轻轻叫嚷着:「爸、别这样、别这样,我用嘴帮你出来好吗?」这时的媳妇,整个人都已经是赤裸裸的在我怀里,我掏出jiba,同时转过媳妇的身体,分开媳妇的双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jiba,寻找媳妇yindao的入口——「啊——爸——」

    随着jiba的插入,媳妇又发出一阵脆弱的精呼,「爸,你慢点,慢点,疼——」jibayinjing进入媳妇的身体,那由得她大呼小叫,我双手扶着媳妇的屁股,来回用力着,渐渐的,媳妇的下体适应了我jiba的插入,媳妇也主动的抱着我的肩膀配合着我的抽插、媳妇的rufang撞击着我的胸口——没多会,随着我jiba在媳妇yindao里的抽插,发觉媳妇的身体又有了刚才颤动,尤其是抽出jiba时,颤动的厉害些——猛然,媳妇突然抱住我的脑袋亲吻起我的嘴唇,媳妇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中与我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那种感觉,失去多年了,真是无以伦比,我努力的吸住媳妇的舌头,但yinjing忽然一阵不受控制的发麻,媳妇好像是感觉到我要射精,想推开我的身体让jiba离开她的yindao,我更是紧紧的把媳妇搂紧在怀里。

    「爸、爸不可以射里面的,是危险期——」还没等媳妇说完,在媳妇yindao里的yinjing一阵抖动,射了——媳妇痉挛的趴在我胸口,一边控制不住的抽续一边用小拳头打着我的后背;

    「爸,不可以射里面的,不可以射里面的——」渐渐的媳妇在我怀里安静下来,仍然是zuoai的姿势,我的jiba也仍然插在媳妇的身体里,忽然感到,背后热热的——我发觉媳妇抱着我,哭了,而且哭声随着她高潮的退去,越来越响——到后来,甚至是哭的抽蓄起来。

    我抱着赤裸裸的媳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jiba虽然软了,但还在媳妇的yindao里没掉出来。我温柔的抚摸着媳妇光滑细嫩的后背,喃喃的说道「不哭、不哭了啊——」过了许久,媳妇才从我背后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抱住我头轻吻着我的鼻子、嘴唇——这时,仍然还在媳妇yindao里的jiba竟然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媳妇敏感的发觉到她yindao里的变化,配合的动了几下后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搞的我一个措手不及。

    「爸,顶的我都疼了,我还要上班去呢」媳妇温柔的对我说道。

    于是媳妇亲了我一下脸,顾自己进了洗手间。

    当媳妇再出来时,媳妇拿了块热毛巾,仔细的替我擦干净下体。

    「爸,多睡会,在家里走路小心要扶着墙啊,我上班去了啊」我拉过已穿好衣服的媳妇又抱了会,隔着衣服捏了下媳妇的rufang,拍了下媳妇的屁股;「去吧,孩子」

    谭晶的自诉;

    对我的公公,自嫁到高家以后,公公一直对我很好,买东西都是一视同仁的,公公在家里和公司一直都非常的威严并有绝对的威信。要不是因为公公生病,根本不可能与公公有那种事。尽管与老公的性生活不是很协调,老公一周也要和我做几次,但每次都像是邮递员,我刚有些感觉,老公射在门口就顾自己睡觉了。

    不是我不要孩子,我带老公去省城医院做过检查,医院说老公的jingzi成活率非常的低。

    记得第一次照顾公公小便时,掏出公公的yinjing,软软的长长的包皮,我甚至感到恶心。我跟老公说起这事,老公还说辛苦我了。

    但给公公第一次洗澡睡觉时,公公翘起的jiba确实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软软的jiba硬起来可以那么的粗大,与老公的jiba完全不同。瞬间脑子里闪现出这样的想法,如果老公的yinjing像公公这样,那有多好啊!

    我理解公公那么久没遇到女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六十多岁的老人,jiba还能够那么坚硬甚至超过老公,确实很给我意外的。

    第一次给公公洗澡,确实没去刺激公公,更没想到公公竟然会当我面射精,而且还射得我脸上衣服上都是,还射的那么多。公公的yinjing很漂亮,捋下包皮以后,上下几乎都是一样粗的,就像是公公结实的身体。

    老公的yinjing,一般翘个几分钟就软下去的,而公公的jiba可以翘那么久?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区别会有如此之大?

    在公公洗手间里给公公koujiao,是情不自禁的,一时兴起,想都没想就一口含了进去。后来我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

    在后来给公公洗澡和帮公公小便的过程中,我确实想好好再触摸公公那宏伟的jiba,但碍于女人的羞涩,怕公公误解,再三的忍耐住心里的欲望。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过分了。

    当今天公公在床前搂抱我时,我也没想那么多,想想公公那么久没接触女人,权当公公过过手瘾。但后来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根本没想到会和公公zuoai的。

    但随着公公对我的刺激,彻底激发了我对性爱的追求。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对情欲的渴望,希望好好的和男人做一次爱。

    也许生理期前女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想让yindao好好的放纵一次。

    但却从来没有感到公公给我带来如此连续的高潮,甚至是身上的每个毛囊都得到充分的释放。

    一直想努力回想起公公jiba插入我yindao的瞬间,涨张的,仿佛是把我的yindao做了扩张,yindao壁的每个细胞都能够充分的接触到公公插进来的yinjing,随着公公yinjing在yindao里的进出,好像自己的心也跟着潮起潮落。我不知道今天来了几次高潮,那种在高潮中抽蓄、颤动、痉挛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好棒好棒!!!

    过去不曾体会过,今天居然在一个老人身上得到充分的满足和释放。

    开车去单位的路上,身体有种疲惫的兴奋,没感到什么后悔,好好的做了回女人,孝敬了公公,也满足了自己,有什么不好呢?

    他们都说我看起来很文静,其实正常女人对性欲的渴望都是一样的,只是表现形式不同罢了。但一想到刚才与公公zuoai时的点点滴滴,脸上还是会感到热热的,有些难为情——公公,我爱你儿子也爱你!我要用我的一辈子好好的孝敬你!

    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日子,中午与公公在一起,也常相互触摸对方的性器和接吻,我怕公公身体受不了,一般控制一周做一次。即使是这样,只要和公公单独在一起,公公总是会充满热情的触摸我的全身,有时会把我摸的很难过的。

    与公公zuoai,公公不让我避孕的,说什么「你们结婚那么久了,怀孕生个孩子也是很正常的,再说我们又没血缘关系,反正是高家的就成」我骂公公「老不正经的」公公又总是憨厚一笑。

    要说没点自责是不可能的,毕竟和自己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