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老婆的烂xue是属于熊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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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妻子让你戴了绿帽,可是她这辈子也会跟我们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多一个都不可能」 「熊哥,这事别说的太绝对了」 「老公,你别不信!你有多久没看过我的身子了?」 「三年多了,从你被熊哥破处那天后……」子聪说话间妻子已开始,除去所着婚纱。 「老婆,你……」奶子硕大下垂、奶头乌黑肥大,saoxue变成肥厚黑木耳等自不用说,子聪也能猜这三年多来,正熊肯定是使命的糟蹋妻子的rou体,可是妻子奶子上一边一个黑字,纹着「正熊」的名字,以及她转过身子,背对他时,一左一右,两片肥臀上黑色的「yin妻」大字,加上后背纹着的男性性器,包括yinnang,roubang,目视尺寸,模样都像极了jian夫的胯下那物,这些深深刺激他这个丈夫。 「sao货,张开腿」妻子听后分开了一直紧闭的双腿,眼尖的子聪,马上发现了,她阴蒂上穿了个钻戒,同正熊中指上戴着的戒指,恰似一对,子聪转过头时,正熊已然对他竖起了中指,在他注视那戒指时,正熊开口说道。 「不用看了,我中指上的戒指,和那阴蒂上的戒指正是一对,她既然嫁给了我的roubang,我自然要买上一对钻戒,她那只戴到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的那只!中指代表什么,你应该明白」 「cao,真是不可想像,老婆竟会让他纹字,穿环……」子聪看后暗想。 「怎样?相信她只属于我俩了」 「你把她玩成这副模样,想来也没哪个男人肯接收了」 「她这样,只有你这个绿帽王八肯接收下吧!」 「说的是!」 「拿着,这才是我送给你俩的真正新婚礼物」一顶破裂的绿帽,一双肮脏破烂的破鞋,夫妻接过后,子聪把帽子戴到了头上,刘叶则把鞋带挂在脖上,两头垂下的两只破鞋,正好落至两乳,遮住了她的两个奶子。 「小黄,想要个更屈辱的新婚之夜吗?」 「我听哥你的」 「好,那我来安排了,你先出去,关上门,过半个小时再进来」心里满是期待的子聪,在门外呆了半小时后,重又开门入屋,这时的新房里已然变了个样,墙头的婚纱照变成了jian夫cao着身着婚纱妻子的yin照,电脑上也放起了这两人的性交视频,屋内四壁上,顶上的喜庆字、纸花等,已然消失,取代的是,一个个内有液体的避孕套,悬挂满屋。 同时衣柜门开着,子聪放内裤那个柜子中,换上了不明的内裤,更过份的是,新床是床垫、被套等,好似也被换了。就在子聪打量之时,床上,坐在女人脸上,正享受着人妻舔肛的jian夫,开口对子聪说道。 「这些都是我cao你老婆,用过的避孕套,一直冷藏着。这张是我俩的婚纱照,没外人时就挂着吧!电脑上播放是这些年来,我和你妻子的性交集锦,那些内裤是我穿过的,你以后所穿的只能是我穿过的,这些床上用品,是我俩这三年来,一直用着的,从未清洗过,上面有我的jingye,屎尿…有你妻子的yin水……总之应有尽有,你今晚好好享受吧!」 「好了,上床吧!」 「先喝杯交杯酒吧!」正熊早已准备好了两个高脚杯,然后站了起来,握着jiba,对着杯中放尿,尿水装满两具杯子后,向下方坐着的两夫妻递了过去。 「给你们送去我的祝福」两夫妻喝着时,正熊握着jiba,对着他们放起尿来,之后又开口说道:「交杯酒喝了,现在是闹洞房了」那挂着的上百个避孕套,被他一个个刺破,白色液体流出,浇淋到夫妻身体、床上、地板……正熊边刺边躲,很快就把百来个避孕套,都刺了个遍,人也到了卧室门口位置上,笑道:「之后就是属于你俩的新婚之夜了」 新房内,弥漫着阵阵浓烈的精臭、尿sao味,这对极重口味的变态夫妻,却不管不顾,深情相拥搂,激烈亲吻的同时,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敏感部位。 「老公,老婆的saoxue漂亮吗?」 「漂亮」 「你喜欢它吗?」 「喜欢」 「可它被jian夫cao过了无数次,从中还流过他的五个种,现在内里zigong里还怀着他的野种,这样你还喜欢它吗?」 「我就喜欢这样的烂xue」 「嗯……先别cao,告诉我,这烂xue是属于老公你的吗?」刘叶扭动着身体,不让丈夫性器的进入又问道。 「当然是属于我的!」 「老公,你再想想,它是属于谁的?」 「老婆你……老婆的烂xue是属于熊哥的」 「答对了,那你现在想cao,不该问过所有人吗?」 「现在?熊哥不是刚刚才走,还问?」 「当然,不仅今天,以后你每次想cao我,都得问他,我可是答应过他,他要不同意时,我可是不会让你cao我的!」 「你们俩是想着法子来折腾我这个绿帽王八呀!好了,我问还不成吗?」 「熊哥!」 「小黄,什么事呀!」 「是这样,我想问问你,我现在能cao我的妻子吗?」 「这话不对呀!你俩新婚之夜,你想cao自已的妻子,为什么还要经过我呀!」 「熊哥,你明知故问,我老婆的saoxue,从很早前就是属于你所有的」 「就只有saoxue吗?」 「不,我说错了,她整个人都是你的」 「知道就好,你现在真想cao她」 「嗯」 「那就要付出点代价,毕意她的xue是属于我的」 「需要什么代价?」 「笨!caoxue费呀!」 「什么!」 「一晚一万,先给钱,再caoxue」 「啊!……那怎么给你」 「转账吧!」 「熊哥,钱到账了吧!」 「嗯,我可以cao了」 子聪听后,急切把就在老婆sao洞口外,硬立的jiba,挺刺入洞,这么多年了,在老婆被玩烂后,他总算在妻子的身体里,破了自已的处男之身了「啪……噢… …啪……啊……「遍是jingye,恶臭的大床上,下贱的夫妻俩第一次赤裸相对,男上女下的做出了最原始的造人运动。 「咯吱、咯吱、咯吱……」李铁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听着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里叼着的草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月朗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铁柱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空荡回响。 「啧啧……」李铁柱吧唧着嘴巴,回味着口中喜酒的余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的事儿李铁柱向来不爱参和,可是家里的酒早在几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着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里的酒虫一被勾起,李铁柱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真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离,才打着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捶动,反倒把自己的拳头震得一麻。「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李铁柱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里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出了林子,李铁柱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着的短刀,一边扭头向身边黑洞洞的灌木丛里望去,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直冲着李铁柱扑来,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着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李铁柱一抬眼,竟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挡,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大猫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李铁柱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李铁柱又正在酒兴上,换做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定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李铁柱冲那大猫走过去,确定是真的死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李铁柱,一张小脸吓得血色也无,身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里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 那人口中「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摊在了地上。「你受伤了?」李铁柱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着酒气大着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怕是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人家姑娘。僵着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只手握住,李铁柱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着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在下起来好吗。」那人握着李铁柱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尴尬地细声请李铁柱帮忙。「」李铁柱头顶冒着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里,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李铁柱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的更加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裆里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rou上,直叫李铁柱脑子里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着在眼前晃动着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李铁柱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恨恨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不急,一会就给你。」情欲被彻底勾起,李铁柱抬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着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上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么!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着一扭脸,正好对上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rutou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呜……别吸、大、大哥……好汉……嗯……」敏感的rutou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李铁柱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小娘子」的胸膛这么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着,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那腿间的私密处摸去。 2 「咦?」怎么腿间软趴趴的一团?李铁柱嘴上停住,起身向那握住的手中一看:是跟自己一样的家伙?其实也不一样,只不过比自己的更小点儿,更白点儿,更嫩点儿,颤巍巍地缩在手掌里,让人忍不住也放到嘴里尝上一尝。那软在老虎身上的男子见自己的那里被人握住瞧了个仔细,一时羞得脸上像要滴出血来,又见这大汉呆呆看着自己的下身,怕这人是受了刺激……这大汉一身酒气,大概是将自己当成了女子,也难怪一时没有把持住。 「壮士……你快放手,我,我是个男……唔呃!」阳具猛地被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男子口中一抽,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咬到了舌头,平日里连自己也没仔细摸过看过的羞耻之处,竟然……阳具几乎是立刻便在李铁柱口中硬了起来,那男子双眼紧闭地喘息着,一双手无力地去推在下身耸动的脑袋,却又因为酸软看起来像是紧紧按住舍不得那双唇离开似的。 李铁柱仔细舔弄着口中粉雕玉砌的柱身,又吮吸几下圆润饱满的guitou,双手还时不时捏揉着根部的囊袋,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口感极佳,要不是自己的roubang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一定好好将他从头尝到脚不可!直到整个roubang都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李铁柱才一起身含糊回道:「你是……男的……刚好,我也是男的!你瞧!」一手掏出裤裆里的大rou,李铁柱往那男子面前一挺,道:「不过我这宝贝可比你的大多了!」 男子睁眼便看见一个足有女人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凑在自己脸跟前,黑红充血的柱身上爆出起伏不平的脉络,仿佛只要看着就能感到从那roubang上扑面而来的灼热,那伞状张开的guitou溢出一丝银线,下一秒便滴在了自己唇上。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一舔,口中扩散出一股特有的雄性气味,那男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刚想张口呼叫反抗,李铁柱已是一个挺身,直接将大rou送到了那的口中。 「嗯嗯……嗯、发开唔,放开我……」有种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的错觉,男子努力忍受着阵阵呕意,想要将那粗大的rou块吐出去,却不料舌尖一顶,竟是顺着guitou便一路舔到了底。「唔!」李铁柱浑身毛孔都舒畅得张开了,一只大手按住男子的头,让大rou在里面打了个转,接着便忍不住在那湿热软乎的口中抽送起来。 无法咽下的口水掺着透明的黏液从口中溢出,顺着光滑的脖子一路滴淌下来。那男子此刻已被这一系列的巨变冲击得有些呆傻,一时间也不再反抗,偶尔还会用舌头无意识地包裹住那让自己难受的roubang,直舔得李铁柱舒爽非常。一阵抽插过后下巴已是酸痛异常,李铁柱也早已不满足口舌的刺激,抽身拔出湿淋淋的roubang,抬起那男子两条无力的双腿,便要向那紧缩的洞口戳去。 「啊……痛……呜呜……不要……」湿润的guitou刚挺进菊xue,那男子便高声痛呼起来,身子僵硬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随着抽噎细细地颤抖着,牵引着相连的那处,叫李铁柱小腹一紧,差点儿就忍不住整根没入了。 「放松……一会便舒服了。」深呼吸压下那股躁动,李铁柱这话说的自己也没个底,意识已被刚才那揪心的痛呼唤回了几缕,此时虽然下身蓄势待发又卡在半道儿上着实难受,可见身下这人俊秀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跟男人做比跟女人还舒服是有次喝醉酒了听人说的浑话,这会儿却见这人疼成这样,竟叫他有些心疼了。 一手包住男子软趴趴的阳具,李铁柱一根roubang悬在半空中顾不得安抚,反而小心翼翼地服侍起那男子来。常年打猎的手掌有些粗硬的老茧,这时磨在柔嫩的rou柱上,疼痛中又渐渐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来。男子先还是痛的抽泣,不多会便抵不住性器上越来越快的刺激,哭声中慢慢多了份甜腻在里面,紧紧卡住自己的秘xue也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李铁柱一直盯着男子的脸,那俊秀的脸蛋已由惨白转为红晕,细细的汗水从额上渗出,男子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被摩擦的微肿的嘴唇透着血色,小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这副既动情又隐忍的表情竟透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李铁柱舔了舔干涩的双唇,只觉得身下的大rou再也忍不住,口中说着:「我要动了。」便缓缓向那roudong中挺去。男子只感到自己的菊xue被一寸寸撑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过的凶器此刻正劈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整个儿填满,刚开始的那阵钝痛已经消退,反而在男人的安抚下转化成一种空虚的饥渴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拦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好像不抓住些什么便会沉入深渊一般,感到自己的大rou渐渐被一个柔软又紧致的甬道包裹住,李铁柱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低沉,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时便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挺,直接将自己连根杵进了那销魂的roudong中去。 「啊啊……」男子只觉得自己被撞的连魂都要飞了,口中一声长吟,双手已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铁柱的脑袋,口中急喘着,连眼里都带了泪花。 「怎么样,舒服了吧?」没有什么比干得自己身下那人欲死欲仙更能使一个男人自豪了,李铁柱只觉得那身吟叫简直酥到了自己骨子里,口中得意说着,身下那根大rou已是忍不住抽送起来。没有润滑的甬道还有些干涩,李铁柱缓缓地抽到洞口,又用力向里一插到底,反复几次,已是叫那男子口中yin叫不止,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自己的腰,每每在自己退出的时候便下意识地勾紧挽留。 李铁柱眯眼看着男子充满情欲的脸庞,忍不住堵上那张微张的嘴,将那勾引着自己的舌头卷住狠狠戏耍一番,又不够似的伸入那人口中,扫过里面的每一处缝隙,听这人在自己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roudong中逐渐被分泌的肠液润湿,洞口也摩擦出了细白的沫子,李铁柱下身逐渐加快了速度,不再连根退出,只是留在那roudong中小幅度抽插cao干起来,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变换着角度狠狠摩擦着某处,每当这样的时候那人便会在自己怀中颤抖着叫喊起来,盘着自己的双腿也会下意识地紧紧圈在腰后。 「宝贝儿,抱紧了。」李铁柱说着,roubang退到洞口,双手抱住男子向后一仰,又毫无预兆地猛一松手,直叫那男子正正对着那根大roubang坐了下去。 「啊啊啊……」软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一挺,恰巧将胸前两颗红艳艳的果实送到了自己面前,李铁柱舔舔嘴唇,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便狠狠吮吸起来。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一下一下将那根roubang吞进吐出,被yin水弄湿的屁股每每坐下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男子只觉得自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着那粗野壮汉的撞击颠簸摇曳,快感从体内一波一波地爆发开来,自己竟从不知道情欲能叫人如此激爽沉醉。 「慢、好汉……慢点……啊啊……不行、不行了……要……出来……」初次经受情欲便是如此激情的洗礼,被这般猛烈地抽插了许久,男子已是连意识都快崩溃,口中凌乱地喊着,身下的菊xue也不受控制地绞缩起来,谁知反而又牵连起更大的刺激,直叫他泪水也不停溢出,看样子竟是可怜可爱又性感至极。 李铁柱许久没有发泄,又被那收缩的xiaoxue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这时也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双手钳住那人的细腰,roubang顶在洞xue深处快速地冲刺起来,直到卖力摩擦了数十下,才低吼着将七八股浓精喷射在男子体内。乐部 。「唔啊啊… …「roubang猛地埋进洞xue的最深处,那男子口中惊叫一身,一时间用劲浑身力气紧紧缠抱住李铁柱,身体在他怀里猛烈地抽搐了几下,李铁柱只觉得小腹一阵湿热……竟是那男子被guntang的jingye直接刺激得xiele身。 3 第二日。李铁柱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便猛地惊醒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李铁柱长舒一口气,却透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里面。原来是个梦啊……啧,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好好慰劳过自己的好兄弟了,竟会做这般匪夷所思的春梦。不过一梦醒来自己却是通体舒畅,难道男子的滋味真有梦里那么好?想到昨夜梦里那俊秀的男子…… 李铁柱情不自禁又闭了双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布满情欲的脸,那沙哑的呻吟,还有泛着粉红的滑嫩胴体,叫他胯下那物比往日的任何一个清晨都竖得更快更硬。 他一手握住guntang的roubang翻了个身,准备好好泄一泄火气,谁知一转身却压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自己胸口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视线下移,李铁柱先是看见了散乱在床上的黑色秀发,有几缕被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黏在一起,已经干巴巴地结成了条儿,叫他一下回想起一些凌乱的片段来,画面中是那男子沾着jingye的脸,还有来不及吞咽而微张的双唇。 手中的兄弟应景地弹跳了两下,一时间又怒涨了几分。李铁柱咽了咽口水,轻轻移开了点身子向怀中望去……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男子。此刻两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担心压过情欲,李铁柱赶紧将手往那男子头上一探,竟是烫的吓人。 这时节一入夜天气就骤然转凉,昨夜自己喝多了酒不觉得,可这人先是被林里的猛兽追赶,后来虎口逃生却又被喝醉酒的自己给……到最后竟是光溜溜被自己扛回家来的。想到自己干的浑事,饶是平日里冷漠非常的他也不由地自责起来,可说是自责,好像又没有什么后悔在里面。 这一阵担心叫他早先涌起的情欲也消退了下去,李铁柱利落地翻下床,这才注意到凌乱的床铺和那男子身上干涸的jingye,昨夜到后来的事他只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可眼见这副光景,怕是后来精虫上脑压着这人狠狠cao弄了一番。自责更加强烈,李铁柱将踢到床角的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抓起衣服一披便出了门。 烧好热水煎好药,李铁柱这才又回到床边,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红通通的脸蛋。「喂……喂,醒醒,吃药了。」 「嗯?」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那男子缓缓睁开眼看向皱着眉的李铁柱,因为发烧的缘故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李铁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人才恍然清醒过来,脸上轰的一下更红了,视线像是被烫到一般地躲到一边,慌慌乱乱的就是不往李铁柱这儿看。李铁柱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平日里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别说哄人了,现下虽然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可是要现在说什么「对不起」已经无济于事,要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反而更奇怪。 「啧,真是麻烦。」如果狠狠打骂自己一顿能让他好受点儿的话,那自己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知他话音刚落,那男子却是浑身一颤,眼里瞬间蒙了水雾,一眨眼便啪嗒啪嗒往李铁柱心上砸。李铁柱更慌了,可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此刻心里的慌乱表现在脸上也不过就是眉头扭得更紧罢了,反而愈显凶狠。 「你……别哭了!」那男子这下倒是抬头看向他了,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胆怯地看着自己,眼泪没停住,倒是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李铁柱索性也不说话了,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那男子以为李铁柱要打他,闭了眼睛往后一缩,谁知下一秒自己竟被拦腰抱了起来,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昨夜自己就是撞在了这个胸膛上,被这人从虎口中救了出来,可后来,同样是这副胸膛,将自己牢牢压住,做了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事情…… 李铁柱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脸上的茫然,僵硬的抱着人往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一放,待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痛呼,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粗鲁的动作牵动到了男人那处的伤口,一时间脸更阴沉了。 那男子只以为自己被人当做了惹嫌的麻烦,看着李铁柱脸上那副凶相,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可是本来是救命恩人的人却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叫他心里的委屈又不知该作何发泄,只能缩在水里不再发出声音,眼泪却顺着脸颊滑到了水中。 李铁柱从昨夜到现在酒味汗味jingye味混在一起,熏得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此刻见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放在眼前,塞下两人虽然有些拥挤,可反正这人是没力气自己洗了,索性三两下扒了衣服扔到一边,一抬腿也跨了进去。骤然上涨的水让那男子惊得抬起头来,下一秒便被挤进来的那人双手一带,跨坐在了两条粗壮的腿上。 这暧昧的姿势叫人不得不回想起昨夜那一番翻云覆雨,男子一时羞大于怕,奈何软绵绵的手臂连抬也抬不起来,只能低着头缩在男子胸口,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李铁柱小心不碰着那人的的伤口,长臂一伸端过放在一旁晾着的药,往男子嘴跟前一凑:「喝药。」 男子慌乱地赶紧张开嘴,生怕自己慢了一点会被人捏着鼻子灌进去,没想到这人却是小心翼翼地等自己一口一口咽下,一时间雾气腾腾的屋子里只剩下清晰可闻的「咕嘟咕嘟」吞咽声。李铁柱怀里抱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说心里没有遐想是假的,此刻眼睛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难免就想到了昨夜自己在那里进出的嘲,那起伏的吞咽声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双腿间的roubang立马就抬起了头。 「你叫什么?」意识到自己跑神的李铁柱赶紧打破沉默,努力压抑着复苏的欲望。「噗、咳咳……我叫、叫欢颜……」男子刚喝完最后一口想偷偷瞧一眼这人,却被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得呛到,身子咳得一阵乱颤,往前一滑,便直直贴上了李铁柱翘到一半的大roubang。 「」李铁柱这下是想压也压不住了,那大rou跟欢颜光溜溜的下身贴在一起,噌得一下就挺得笔直,火热的温度即使是在热水里也异常鲜明……见欢颜一时咳得更厉害了,李铁柱无奈地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正常反应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待他终于顺过气来,两人却又陷入了沉默。欢颜低着头,被李铁柱那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怕了。仔细想想,自打自己醒了以后就一直被他小心照顾着,烧了水给自己洗澡,还替自己煎了药,这人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是动作间却一直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自己似的,或许……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李铁柱家里从来没有过女人,木梳什么的自然也不会有,只能勾起一缕粘结的头发,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一点顺开打结的地方,开始帮欢颜清洗起身上来。 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头皮,一缕一缕梳理着柔软的发丝,又滑到身上,边揉捏着酸痛的肌rou,边将身上的欢爱痕迹清洗干净。欢颜喝了药又被热气一蒸,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被李铁柱这般小心服侍着,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去看李铁柱,这男人专心的表情也透着几分严肃,怕是天生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罢,这样想通了再重新看他,又觉得他真的没有之前想象的那般凶恶,反而透着些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英雄气魄。 又想到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欢颜脸上白了几分。他能够保住一命,多亏了这位好汉的出手相救,事后那些事,若不是他喝醉了酒肯定也不会发生。说到底,自己应该真心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才对。「这位好汉,在下还未请教好汉尊姓大名?在下……」 「停停停,这些文绉绉的道道儿听着就头大,我李铁柱只不过是个山野莽夫罢了,称不上什么英雄好汉。」李铁柱打断那人的之乎者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只不过接下来要洗那处了,这该怎么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