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春梦和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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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泽秋!你干什么!”背部、后脑勺磕的生疼,我皱着眉头不满的向我弟吼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弟突然发了疯,红着眼睛把我推倒在了床上。双手被压制在头顶,我动弹不得。他压在我身上,很重。肌肤相触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有一些小兴奋和小期待。我真是越来越sao了。 “哥,我喜欢你。” 什...什么?我愣住了,盯着他,心脏感觉快要跳出来,已经到喉咙眼儿了。我弟竟然真的喜欢我!耳朵在发烧,传染了脸颊,最后我整个人都发烧了,热的不行,呼出的气儿烫鼻子。别告诉我啊!我该怎么面对? “你...你发什么疯啊?” 我躲开他的眼神,磕磕绊绊的回应。我弟低头,鼻尖对上了我的鼻尖,气息交缠,我开始晕头转向,觉得整个房间在旋转。 “哥,我认真的,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把你据为己有。你睡着的时候我光看着你就硬了。” 哎哎哎!说什么呢!梁泽秋你变态啊!我的脸更热了。 “哥,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你今天吃爆米花的时候好可爱,我差点就忍不住把你按在椅子上就地正法。” 梁泽秋!够了!你真的是变态!枉我觉得你单纯又可爱。 “哥,我们在一起吧!我忍不了了,我害怕你被别人抢了先!还好你已经和那傻逼女的分手了,我也不用实施我的计划。我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接触到你!妈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脸、你的身体只能让我看,让我摸!除了我,谁都不行!你哪儿都不许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等一下!这这这!什么计划?你在说什么啊? “梁泽秋,你...你在说...唔...唔...你放...唔...” 我被我弟的话给惊到了,想问个明白却被他堵住了嘴。他趁虚而入,舌头抵开贝齿灵活的在我的口腔内游走,唇舌交缠,有津液从嘴角流出。我大睁着眼睛,里面水汽氤氲。我弟吻的凶猛,我被夺走了空气,窒息的张开嘴巴却加深了他的侵略。 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好像我并不反感我弟。 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巴,我立刻开始大口的呼吸,胸部剧烈起伏,眼尾划出了泪水。我弟低头用舌尖把它勾走。 我看见他发红的眼睛,闻到了他身上的兽欲。他轻轻的舔舐我的脖颈,亲吻我的锁骨,一路向下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处,我在我弟炙热的亲吻下发抖。 “梁泽秋,你...嗯...你停下...” 衣服被脱光,我大喇喇的躺在床上被他摆弄,发出的求饶声淹没在他的粗喘之中。 我被我弟爱抚着,挺立的yinjing代表着我兴奋的灵魂。后庭被触摸,我倏地睁大了眼睛,“梁泽秋!不可以!” 他的动作没停,手指插了进去。异物入侵,我立刻绷直了身子,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救命! 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我搂着我弟的脖子,仰着头叫喊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啊,梁,泽秋...我...啊...不要...” 后庭被撑开的感觉让我目呲欲裂,疼,我怕疼。 我弟终于怜悯了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我瘫软着身子蜷缩在他的身下,脑袋胀热,瑟缩着无声的哭泣。 身体被放平,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腿被抬高,压在肩膀两侧,我看不清我弟的脸,但我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害怕,无助,我终于放声的哭了出来,“梁泽秋,为,为什么要这样?求你了,停下,我不要,我不要...” 他温柔的亲了亲我的脸,菊xue处被guntang的yinjing顶住,我害怕的向上缩,无济于事。下一秒,身体仿佛被撕裂,我尖叫着,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疼!被撕裂的疼! 我弟真狠,一步到胃,像野兽一样猛烈的抽动下体。我在他的身下被撞成了一摊烂泥,哭着喊着,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意识抽离,眼前的天花板忽近忽远,我眨了眨眼睛,晕了过去。 “哥,哥?” 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我慢慢睁开眼睛,睫毛上湿漉漉的。一扭头,怼上了我弟的脸,我立刻清醒,喊了声我艹就往后蹦,头撞到了墙上,我捂着头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黏湿感。 “哥,做噩梦了吗?我看你皱着眉头一直在哭。” 我看了看我弟,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被子轻轻一掀,看到了上面的阴影。我又看了看我弟,对方一脸呆萌,我双手捂脸哀嚎着倒了下去。 我竟然做春梦了!对象是我弟,梦里被艹,现实里还真的射了!我没脸活了。 我真的哭了,哭了一早上,躺在被子里不肯起身,我弟一直在哄我。我简直枉为人哥!对着这么单纯可爱的弟弟起了色心,我心里愧疚的不得了,羞愧的脸上冒火。这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仔细想想,我才被劈腿没几天,就只伤心了一上午,剩下的时间全都和我弟搞在一起,我都要忘记我还谈过一场恋爱了。我对我弟不会真的有什么别的想法吧?梦是潜意识的展现,难道我潜意识里一直在觊觎我弟?不!梦也是内心欲望的表现,一定是我太压抑了,性欲得不到满足只能梦里凑,而恰好我和我弟最熟,这才梦见了他。我表面在嘤嘤嘤,内心扭成了麻花。 我弟还在哄我,“哥,没事儿,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囊着鼻子小声的反驳。 “好好好,没哭没哭。”他抱着我,声音就在耳后,我身上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 “哥,咱们去吃早饭好不好?床单我来洗。” “我自己可以洗!”好羞耻。 “你手上有烫伤,我来洗。” 忘了这茬,我昨天还受伤了呢,我弟总是对我的事很上心。我悄咪咪的抹了抹泪珠子,在我弟怀里动了动,“我要起床。” 我难过的起身下床,在找拖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 靠! 我弟也站了起来,他也没穿。 靠! 梦里的画面清晰的浮上头脑,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屁眼儿被艹裂的疼,嗡——啊!激动的耳鸣了。 我着急的想往床上钻,我弟拿着浴巾裹住了我,他也裹了条浴巾。 “哥,我们先去洗澡。” 我红着脸拒绝:“你,你先去洗。” 我弟不肯:“一块吧,哥,一块洗快,还节约用水。” “我不差这点时间,咱家也不缺这点儿水。”我依旧拒绝。 我被我弟扛了起来,我惊了!混蛋!被我妈看见怎么办!他打开屋门往外走,我拍打着他的肩膀,压着嗓子说话:“梁泽秋!放我下来!” “哥,你别害羞了。” 我才没害羞! 厕所在大门的旁边,需要经过过道,路过厨房和客厅,我余光瞥见了江春华女士在厨房的身影,吓得不敢再动,安静如鸡的爬在我弟肩膀上,被他扛进了浴室。 事情的走向越来越...越来越... 反正我越来越没有原则,可能我对我弟一直没有什么原则吧,两个大男人赤身露体的贴在一起洗澡,我捂着脸认命的接受了,心里默念:他是我弟,他是我弟,他是我弟。要是去澡堂子男人更多。 一整天下来,我都魂不守舍,江春华女士直言我不对劲。我确实不对劲,您领回来的那个小王八蛋让我魂牵梦绕、醉生梦死。 撸管已经成了我和我弟之间默契的夜间运动,小撸怡情,大撸伤身,我有些担心我的肾受不住,但他丝毫没有受不住的迹象,夜夜热情高涨,屋内夜夜娇喘连连。 今晚我弟尤其疯狂,可能是因为明天就要开学了,他就要和我分房睡了。说实话,我也有点不舍。 他抚摸着我的鸡儿,我像只受伤的小鸟在他怀里瑟缩发抖,热气将我包裹,眼里水波连连,我望向我弟,开口说话前,没忍住嗯哼了一声,很是娇俏,他突然翻身把我压住,吻了下来。 唇瓣相贴,湿滑的舌头溜进口腔,卷走蜜汁,乱搅一通。我脑袋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只觉的天旋地转,呼吸不畅,心脏骤停。我使了蛮力把他推开,红着眼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我弟歪着头停住了动作,但他还是压在我身上。我大喘着气,耳朵嗡嗡作响,嘴唇上麻酥酥的,还有些痒,我努力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阴沉着脸冲我弟说道:“滚下去!” 他没动,我待欲发作,却听见了小声的啜泣声,我并没有哭,那就是我弟哭了。他胳膊杵在床板上撑着上身,我在他身下抬眼瞧,却瞧不清楚。“啪嗒”有温热的水珠子砸到锁骨上,我心里的气儿一下子就xiele。 “你哭什么?” 我弟抽抽涕涕的趴在我身上,头往我颈窝里埋,鼻涕眼泪全抹到了上面,黏湿湿的,没有作假。。 “哥,对不起,我,我没忍住,我下面难受,嘴巴也难受......”他哭的打了个嗝,声音像个小孩儿,“哥,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窜到手尖的火气打了个旋儿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抚慰。真是怪了,明明我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现在反倒成了我弟受委屈了。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哥,那你,你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先下来。” “不要~” “我生气了。” “哥——”他又哭了,“你不要生气,我不小心,我没忍住。” “我不生气了,你别压着我了。”我盯着天花板认命的说道,唉,真是栽到这小王八蛋身上了。 我弟抬起了头,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他红彤彤的狗狗眼里还蓄着泪水,好像在随时准备着往下落。他气管打着嗝,脑袋凑近了我,“哥,真的不生气了吗?” “嗯,不生气了。” 下一秒,我又被堵住了嘴,柔软的唇瓣被挤压,温热的触感从嘴角向四面八方传递。我紧咬着牙关去推阻他,不仅毫无效果,反而被撬开嘴巴,洗劫一空。我弟像个老手,舌尖灵活的在腔内游走,像沉入深海,被卷走呼吸,我在丧失理智的最后一秒,心一横,咬了下去。 甜腥味在口腔内散开,我弟吃痛放开了我,他皱着眉头好像很委屈。我气得缺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倒先开了口:“哥,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吗?” 我:????????艹! “我说我不生气,你就能再亲上来?”差点把我气笑。 “不可以吗?” “梁泽秋!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当然不可以!” “为什么?哥,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我们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是他觉得兄弟之间理所应当的事情,没有掺杂任何别的感情,只是亲情。无力感又泛了上来,推不动他索性不推了,亲情也好,省下一堆麻烦事儿,等他上了大学交到了新朋友,有了女朋友,我不再是他的唯一的时候,他自然不会再这么...这么...莽撞了。 我弟真的只是...太单纯,太...依赖我了。 我不再逃避他的眼神,说道:“梁泽秋,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人亲吻。” 我弟重新把头埋进了我的颈窝里,声音好像闷在了我的身体之中,“我知道啊,哥,我很喜欢你啊。” “不是这种喜欢,是喜欢你老婆的那种喜欢。” “我觉得都一样。”他吻了一下我的锁骨,道:“真的一样。” 天花板被我盯出了黑洞,眼睛感到不适,我闭上了眼睛,道:“梁泽秋,我是你哥,不是你老婆。” 我弟有好半天没有说话,他抬起了头,我没有睁开眼睛,“哥,我现在就想和我老婆接吻,可是你不许我早恋,那你就赔我一个吻,不,好多个吻。” “你别无理取...唔...”我听着我弟的发言又气人又好笑,话没说完就被他的嘴给截胡了。 我反抗了,但无效。于是,我便留了一秒钟的顺其自然,在那一秒里我沉沦了,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悄悄伸出去试探的舌尖被他逮住,紧紧纠缠。我吞咽了我弟的蜜汁,四肢百骸皆受这种剧毒的侵蚀。软了,化了,顺着床单下坠到地狱,只剩灵魂在偷享一场侥幸的亲吻。 津液在两个分开的唇瓣之间黏连,我轻轻的喘息,怕打扰到失去理智的灵魂。 “哥,这是你赔给我的,但是不够,我还要很多很多。” 我依旧不敢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睫一热被我弟吻了,他说道:“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听这语气很开心,他终于翻身躺下,从背后抱住我。湿热的吻又落在了肩膀上。我一动不动,却异常的清醒。 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弟睡着了。我睁开眼睛,眼前的墙壁上又出现了黑洞,思绪扭曲着被卷了进去。我只是...只是很疼我弟,我没有别的想法,我...... 说不下去了,我已经无法说服自己,可是心里又不断地给自己机会,这段不清不楚暧昧亲密的关系就到我弟高考那天结束,我很清醒,他只是我弟,这样一定没有问题。 之后,我成了我弟的“老婆”,不仅接送上下学,还要有夜间服务,只限撸管和亲吻。我们娴熟的像老夫老妻,只不过比老夫老妻多了过剩的激情。我在他的怀里颤抖,在他的嘴里哭泣;我弟会舔走我的泪水,夺走我的空气。 由于伪装的太好,我妈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被迫分房睡后,每晚我都像个偷情的妇人溜到我弟的床上,被他压在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带着禁忌感的亲密行为会上瘾,我会锁上门,被我弟抱着放在桌子上亲吻,会在他复习功课的时候坐在他身上接吻,把自己当成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妖精,红着眼尾喘息着散发诱惑。 我想了想,我确实在拆散我们这个家庭,而且每晚都在不知羞耻的进行拆迁工作。